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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连体

二人都光溜溜的,露在被外的身体痕迹斑斑——他皮薄肉嫩,一点儿痕迹便要显现,几乎无一处漏下;这人身上也不少。那被褥半遮半掩,反撩得人手痒心痒,他那点儿定力全不够用,即便还疼,哪管得这些。不多时手下又动了起来。

季千里食髓知味,摸时便要亲,亲了又要贴在一处,贴了便以为他要进来,丝毫不推让。还是越东风摸他身后还要肿得厉害,不曾真入巷,只让他坐在腿间……边帮人把东西系上。

那也另有一番滋味。二人耳鬓厮磨,不时亲吻低语,事后暮色已至,旁的屋里可见烛光了。

又在暗处静抱些时,门边传来响动,倒也不算太重,如试探一般,“二位公子?”

“什么事?”

这一扬声,季千里吃惊不小,还不知哑得这般厉害。

“公子醒了?”那人喜道,“公子吩咐了不要打扰,可昨日那几位大爷又来了一趟,那黄衣服姑娘有急事要找她哥哥,再不下去,只怕要发火了。小的便来看看。”

季千里对着旁人是不羞耻,但听那姑娘正是自家妹妹,脸蹭地一下烧起来,“是平沙……她……她还在下面?”得了一声“是”。他立刻道,“我马上就来……怎么她昨日也来了?”

那小二却没听见,叮叮咚咚跑下楼去。

季千里起身要来穿衣,一跨下床,腰腿都一闪,被越东风扶住,笑道,“急什么?什么也瞧不见,也要燃灯了再找。”

让他坐着,下床吹燃了灯。

连日奔波,前夜也没停歇,方才起身抬手的确都酸疼得厉害,没想这般不中用了。季千里微微笑着看人,待烛光一亮,现出这人身形,浑身匀称修长,不见一丝赘肉,窄腰薄韧,却连肌肤也比他有力……

越东风将两件早揉作一团的衣裳丢到床上,一件素的是季千里的,另一套白衫自是他的。

他看来散漫,实则动作很快,几下便系好腰带——除了有点儿皱,见季千里目光痴痴的,抖开衣裳,笑道,“我这么好看啊?”

季千里点头。

“早知小师父爱看,我先伺候你穿,让你看个够。伸手。”

季千里也就伸手,穿进袖里,听到要抬腿,又抬腿穿裤子,眉心微微一扯。

“还很疼啊?”越东风矮着身子,手撑在他腿边。

“有一点儿。”他又笑了笑,“不过很好。”

这人倒是伺候惯了,伸手来系他腰带,也微微笑,“哪里很好?”

“哪里都很好。你很好,我们很好,这个房间也很好。”

“那把这个房间变成我们的,好不好?”

“怎么变?”

他俩不觉得,那楼下的却等得急了,又咚咚咚跑上人来,“二位好了没有?那位姑娘可要发脾气啦。”

季千里只好披上外衫,先去开门,“来了。”

递过只手,一起牵着走出门外。

拐角时听得吵闹声,似有人等着,听见声也就先一步下了楼,楼下也都静了。

扬州客栈比小地方华丽得多,大堂隔开一间小厅,拦了珠帘,仿佛贵人家的布置。

隔着帘,季千里隐约闻到饭菜香,又看得黄影,再便是紫影,赭影,粉影……依稀都想到是谁,只不知怎么阿笙和他们也见了,拉拉杂杂来了这许多人。

思想间,那小二已将帘掀开,“姑娘,小的把人请来了。”

果然就是那几人了。

不过阵仗还要大些,几个婢女提着食盒站在一旁,主子们围着张方桌正襟危坐,桌上一圈饭菜,那架势像是要请人狠吃一顿。

一近看,其实也就是糯米团、豆花一类近乎清苦的小菜,又等得太久,已没了热气。

那季平沙一眼便看见两人牵在一处的袖子,跟个被抢走小鸡仔的母鸡似的,瞪着越东风,“你干什么牵着我二哥?!”

阿笙撅着小嘴,一脸幽怨的模样。

牡丹倒不哀怨,玉盘脸上现出两朵诡异的红晕,看看他俩这个,又看看那个,十分羞涩。

“季姑娘被人牵手,也要问人家干什么?”

闹得季平沙一个大红脸。

季千里自己好,见她好生康健,也好得很,含笑走去,“平沙,你伤好了?怎么找到这里来了?我们刚说要来看你来着。”

季平沙生着气,没有听见。

苏溪年展扇笑道,“伤是在好了。不过平儿听说二位嗓子也哑了,又不吃不喝,担心身子受不住,亲自熬了姜汤,又做了饭菜送来。快来,快来。”

“凉了还喝什么呀。”季平沙嚷道,“那也是我给我二哥做的,没有他的份儿!我听他嗓子可好得很!”

阿笙又幽幽道,“也不是平儿姐姐亲自做的,是她催着厨房姐姐们做的……”

季平沙确是为着二哥饮食大事而来。自昨日听了那些话,恍恍惚惚被人抬回去,她便一夜没睡好,梦见娘让她照顾二哥——他虽比她年长,论照顾自己是远不如她的。因此一大早便想卷土重来,只那苏无是最不喜不听话的病患,一阵吹胡子瞪眼,把人强弄去推了两个时辰气息,又不知喝了一碗什么药,昏沉沉睡了一个时辰不提。

一醒来再要过来,那苏溪年又说,已叫人打听了,人还没起。不如先提点儿吃的来,若人醒了,头一件事不就是要填填肚子?

他是缓兵之计,季平沙却十分上心。本人虽十指不沾阳春水,也横椅在厨房督工了小半个时辰。这般劳心耗力,方才听说人已醒了,估摸着时辰取出饭菜,谁知又迟迟不下来,菜也有些凉了。

苏溪年挤眼道,“既然越兄嗓子不哑,喝酒也就够了。恭喜恭喜,听阿笙说,二位是说了要成……”

季平沙立刻转头横他一眼。苏溪年住了嘴。越东风泰然笑道,“多谢,多谢。”

那声调真如新人出来答谢。

季平沙老大不高兴,原想谴责他虐待自己哥哥,目光在季千里脸上一滚过——那日没功夫细瞧,其实比起府中最后一次见,二哥似乎反而长了些肉,隔了两日,面孔更像染了一层脂粉似的,冷白中多了丝温润,水嫩非常,倒怪好看的。

只他脖子上……

“二哥!那是什么——”季平沙瞪大眼,“谁咬你啦?!”

季千里将衣领拢了拢,“没人咬我……”

“你衣裳也皱巴巴的!”

“……嗯,丢一边没……挂起来。”

阿笙摇头,“师父的衣裳也皱巴巴的,我昨日也就看到师父脖子上有了……”

越东风挑眉,“你怎么还留在这儿?”

“……师父,你干嘛老赶我,我们昨天去追了人,还没来得及告诉你呢。”阿笙又有些幽怨,“沈爷爷还让我问你,你和千里是真要成亲了?”

苏溪年要提时,季平沙还能以眼神杀退——只有天知她昨日听见有多震裂!阿笙只当醉话,可……可已有流言在先,经那门外听来的几句,她这辈子都不想再听这两字!谁知小丫头不像苏溪年会瞧人眼色。

数双眼睛把他们望着,季平沙横着眼睛,牡丹捂住脸颊,见两人同时嗯了一声,后相视一笑。季平沙一激动,就近一碗小菜被打翻在身。

“哗——”

“平儿!”

“不可能!”季平沙小手一挥,紧拽住哥哥,“二哥,春郡主姐姐那么好你不要,你要这个人?!我、不、答、应!”

季千里为难道,“可是平沙,我又不喜欢春郡主。”

“你不喜欢春郡主姐姐,难道真的喜欢这个——看什么看!”

被她一斥,帘外探头的小二们缩回脑袋。

昨晚顶上房间床摇地震,动静之大,如雷贯耳,谁不好奇。居然还不过两个少年。看这个还不太过意外,看那个却怎么受得住?果真是年轻力盛。

季千里点头,“是啊,我就是喜欢他。”

“……他是个男人呀!”

“小照说男人也可以成亲的。我们说好,等……”

“他是骗子!……嗯?小照是谁——他干什么还要用我的名儿!他又不是没有名字!”

“你又没叫,是你不要的名儿……”

“我不管,我就是丢了踩烂也不给他,让他改名儿……”

“……”

季千里无奈,“平沙,只我这么叫他,你不必叫的……”

他自觉谁也没帮,甚而拉着这人退到角落了,有点儿委屈他,他只兴致勃勃看兄妹俩争吵,忽然插了一句,“你放心,别人叫我我也不应。”

立刻又道,“平沙,你听,他也不跟你抢。”

季平沙哪里听得?只觉二哥向着别人,恨不得一掌把这人扇出十万八千丈,“我不管!二哥我们走!这就走!”

拉他不动——那也是头一回。她又昂着头,可怜巴巴地喊,“二哥……”

苏溪年瞧得不忍,“平儿,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你还有我……”

“你给我滚!”

忽地有人啊地一声,“哎呀,牡丹姑娘晕啦!”

压根儿没人注意到牡丹是怎么晕倒的,看她脸颊通红,先惊慌了一阵,只怕她是伤没好,几人连忙把人扶在凳上,让两个侍女靠着。

苏溪年探过她脉搏,轻拍她脸,“牡丹?”

片刻她也就睁开眼,“公子?哎呀,你们怎么了。”

“我倒想问你怎么了,看人家吵几句,高兴得晕过去?你伤没好,原本不该跟来。”

“公子和平儿姑娘不也来了?奴婢还没那么娇弱。”牡丹把季越二人看一眼,又喜又羞,“原来奴婢那夜果真不曾多想,是贵小哥冤枉了我。”

“?”

“哦?”越东风来了兴趣,“姑娘想什么了?”

“奴婢当时就想,那样的日子,季公子怎么可能无端端来找越公子,果真不就是了……”

牡丹如了愿似的,自捧着脸,“只不知两个男子成亲,没有父母之命,也没有媒妁之言,那还要不要凤冠霞帔,八抬大轿,大宴宾客?若没有,那也太冷清了,若有,不知什么时候办,可要早些准备了,也不知要请哪些……”

她自说得高兴,也不看季平沙已是出离愤怒。

整个屋里只一个人顾她感受,打断道,“够了够了,再要如何准备,也不是此时此地。”苏溪年道,“大伙儿都还不曾用饭,还是先回府里去,如何?”

这倒没有异议。

这一行人出门也是浩浩荡荡的一队,苏溪年要跟季平沙并排,一个被抬一个被推,已是其貌不扬的一团,季平沙却不肯放开二哥的手,二哥却又紧拉着另一个人。前前后后又是侍女又是小厮,整个便似连体巨物般在长街挪动。

……还有匹马。

走出几步,越东风忽道,“忘了件事。”

回身朝方才客栈走去。

季千里下意识要跟,被季平沙拽住了,“二哥你不要去。”只好停在原地,眼看着他进屋。不多时见他出来,问道,“干什么去了?”

越东风笑了笑,“那个房间。”

“啊,要把它变成我们的?”

“是啊。你高不高兴?”

“高兴的。”

季平沙的磨牙声已咯吱咯吱响得所有人都听见。

季千里根本不管别人,拉起他手,边走边道,“上回你还没告诉我,你哪儿来那么多银子?”

“我有脑子,当然会有银子。”

“那我没有银子,岂不是没有脑子?不对。我有脑子,只是没有银子。”

“你有我就够了,还要银子做什么?”

季千里正要点头,季平沙重咳了声,大声道,“二哥,你的手还疼不疼?”

他又回过头,“早不疼了。”

“现在是不疼了,你不赶紧把它治好,耽误了怎么办?我才不像有的人,尽拉你走,也不关心你!”

“平沙,你误会他啦。他早说要给我治来着,你不要担心,听孙先生说,受伤不过半年都能治好。”

“孙妙应?”苏溪年插话。

“是他。苏大夫你也认得?”

“他从前找爹问过一阵医,我倒前不久才头一回见。”他笑了笑,“说来,他对二位还挺仗义。”

阿笙最爱听那些仗义之事,忙问,“怎么仗义啦?”

她是唯一不曾东拉西扯之人,谁说话也就跟到谁身边去听,这时也就跑到苏溪年身边,眼里放出光来,似只待一日那人落难,便要去报答。

季平沙也竖起耳朵。

苏溪年便说起那郑世允死后,郑雍和曾四处请人帮战,他把自己儿子说得百般无辜可怜,几家原本也不好袖手。这孙妙应却不知怎么得知了,写信来说自己当日就在场,亲眼见郑世允挑事,若无二位相救,他都险些命丧其手。

苏无是对此人印象不错,称其性情老实,悲天悯人,不会空口冤枉人,那江恒从前又极信任老伙计,派人稍一打听,原来孙妙应说的果真不假……恰好那时少林武当各都沉默,几家更加心安理得,顺水推舟,也就没理。

这事儿季平沙也听见,苏无是掐着她脖子时又提过一嘴,不过季千里当时全无意识,闻言喜道,“……原来是他和你爹爹帮我们说话了,难怪那时没人来找我们。你爹爹是好人,孙先生也是好人,还好救了他,是不是?”

回头看越东风。

他笑了笑,“他还活着?”

季平沙一愣,喂道,“你这个人,人家帮你出头,你要咒人死么!”

苏溪年却笑道,“嗯,他坏了人家的事,的确险遭杀身之祸,实在命大,又让人救了。可见傻人有傻福。”

“那就请他罢。”他笑着看季千里,“好不好?”

季平沙:“……”

牡丹暗自点点头。

季千里正也笑着要点头,季平沙又啊地一声打断,“二哥,你还记不记得……”只好又回头看,“记得什么?”

季平沙满脑子只是不想他又绕回那些不想听的话,情急一问,也不知要说什么,刚好握着他手,便拉起来甩了甩。

“嗯……从前你下山,我和老四还去山脚接你。你坐在轿子里,我们想挤上来,那些和尚都不让。那时你就伸出两只手来,让我和老四一人拉着——对了二哥,老四当真还活着?”

季千里点头,“还活着……不过是和那个……陆满归在一起……”

“啊?!”季平沙瞪大眼,“他不是要砍他的手掌?是被他抓了?!”

季千里摇头,苦脸道,“不是抓了,他不肯跟我走,要跟他走。他不记得我了。”

“……”

“装的!”季平沙下一刻笃定。

“真的?你怎么知道?”

季平沙也不知道,不过她觉得自己是这世上最了解这弟弟的人,哼了一声,“等我一见他就知。他就是看二哥见他少,老出坏主意骗你。”

季千里想了想,没说季无尘其实有心杀他。

嗯了一声,“那等你见了他,你再看看。”

“嗯!等把二哥的手治好,我们就去找他!”

季千里又点头,望着越东风,“手治好,我们先成……”

“二哥,”季平沙压根儿不给他说别的机会,“刚才问你的事,你还不记得了?”

捉虫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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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连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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