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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输了要学狗叫哦

“你怎么哭了?”李安民见状,突然有些手足无措。

“没什么,只是想起了大伯。”长孙妘红着眼睛回答道。

李安民深知长孙妘多日来一直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心中的悲伤无人诉说。长孙家的郡主可不是什么娇柔的小女孩。当初李家兵败,他刚从死人堆里逃出来时,也是同样的心境,充满了惊慌、彷徨、悲伤和恐惧。所有的情绪,都只能深埋心底,丝毫不能表露出来。

他从腰间取出一只短胡笳,这是一种类似笛子的草原乐器。他开始缓缓吹奏起来,曲调婉转低沉,透着无尽的哀伤。那声音悠悠荡荡,仿佛风中摇曳的残烛,散发着凄凉的气息。

他越吹,长孙妘的心情就越沉重,泪水也越来越多。最后,长孙妘终于忍不住站起身来,打断了李安民的演奏,生气地说道:“李安民,你还是不是人啊!你不来安慰我也就罢了,还吹这么悲伤的曲子,你是想我哭死吗?”

李安民收起胡笳,走上前,从皮衣里拿出一张手帕,轻轻地为长孙妘擦拭泪水。长孙妘却一把抓住李安民的手,狠狠地咬了一口。

李安民疼得哇哇直叫。他不停地喊着:“松开,松开,好疼!”他极力想要挣脱长孙妘,却发现越挣脱越疼。最后,他干脆不动了,咬牙忍受着。长孙妘的嘴也渐渐松了开来。

李安民捂着手上深深的牙印,退后了几步。牙印深处,似乎还有鲜血渗出来。李安民愤愤不平地说道:“你就是这样报答你的救命恩人的?”

长孙妘的眼泪止住了,脸上也不再有悲伤的神情,她说道:“呼!舒服多了,谢谢啊。”

“谢什么谢,你太过分了。”李安民捂着手,似乎还在疼。

长孙妘接连后退几步,和李安民拉开一定距离。李安民说道:“你以为我会打你?”

李安民捂着手,看着长孙妘。“难道你不想吗?”长孙妘警惕地望着李安民。

李安民扑哧一下笑了起来:“我突然想起一句话,如果人被狗咬了,人是不会去咬狗的。”

长孙妘生气地拿起马鞭甩向李安民,李安民一边躲开,一边说:“谁咬人谁是狗!”

长孙妘更生气了:“你!”

“你什么你,骂你怎么了?当初在长安的时候,你杀了我多少次?侍卫死伤没个100也有50吧。不说你刚才咬我,我因为你受了多少次伤?我和你计较过吗?我千里迢迢来救你,还被你咬了,你不是狗,但你的良心被狗吃了。”李安民笑着说。

长孙妘突然不说话了,她冷冷地看着李安民。李安民突然急了,不会真的生气了吧:“别哭,别哭。”李安民刚上前准备安慰。

长孙妘啪地一马鞭甩了过去,正好打在李安民脸上,李安民一个不备,被她打个正着,脸上火辣辣的。

长孙妘笑得像花儿一样:“让你骂我!”

“长孙妘!我跟你拼了!”李安民抽出腰间的胡笳,朝长孙妘打去。长孙妘没有反抗,闭上眼睛,喊道:“你打呀!”

李安民悬在空中的手停了下来,露出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然后他拿起手帕擦了擦脸。

长孙妘露出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开心地说:“舒服了,彻底舒服了。”

长孙妘对李安民说:“我在晋阳有个铜山,你知道吗?”

李安民警惕地看着长孙妘:“什么铜山?”

“我妈的封号是汾阳公主,那是先帝赐给我妈的,后来你们家才从河东迁到晋阳。这铜山她也没管过,所以都不记得了。”长孙妘兴致缺缺地说道。

李安民一头雾水,他冷着脸说:“你这是什么意思?合着你不打算报恩,还要从我手里把东西要回去?你当我好欺负吗?”

长孙妘说道:“不不不,我不要,而且晋阳的铜山也不在你手里,有好几处你都不知道呢,朝廷管着,都快荒废了。我觉得你可以管起来,至于朝廷那边,我去应付。”

李安民说道:“可以,但是好像你也没有什么好处呀。”

“我不要什么好处,我答应铁勒部了,回来后给他们一座铜山。”长孙妘淡然地说。

“你不是挺财迷的吗?怎么转性了?”李安民疑惑地看着长孙妘。

“他们和我一起出生入死,答应他们的事,我一定会做到。”长孙妘收了收马扎和食盒。

李安民看着长孙妘,感慨地说了一句:“难怪你手下那么多人愿意为了你出生入死。”

李安民把带来的游牧皮衣披在长孙妘身上,太阳缓缓西沉,西边的天空被染得通红。忽然一阵北风刮起,吹起地上的枯草和落叶,卷入半空之中。

李安民收拾好放在地上的食盒,又整理了平铺在地上的细麻布。然后捡起地上的围脖,给长孙妘围上。曾经杀气腾腾的大将军,此刻眼神如此温柔清澈,看得长孙妘的心跳越来越快。

“你……”长孙妘只说了一个字便闭上了嘴。李安民疑惑地看着她,笑着问道:“你什么?你好帅,你好英俊,还是你好温柔?”

“你东西忘拿了。”长孙妘指了指地上的胡笳。

“哦。”李安民捡起地上的胡笳,收入怀中。“天快黑了,回营吧。”李安民对长孙妘说道。

长孙妘骑上马,对李安民说:“李安民,你这儿挺有意思,下次喝酒还来找你。”

“军营不能喝酒。”李安民认真地回答。

“军营还不能带女人呢,怎么我就不能来了?”长孙妘笑着说。

“女人?女人在哪儿呢,你是女人吗?”李安民摸了摸头。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长孙妘取下头上的发髻,乌黑亮丽的头发顺势滑落下来。

她骑在马,背对着夕阳,眼睛仿佛闪烁着光芒,自信地说:“现在你面前的长孙妘,不仅是女人,还是这天下最美丽、最温柔的女人。哈哈。”

李安民忍不住笑出声来“我说为什么我一见到你就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呢!难道我们是失散多年的异父异母的兄妹?不如我们结拜吧!”

长孙妘生气道“谁要和你结拜?”

李安民又笑着说“不结拜难道你想和我拜堂吗?”

长孙妘又一马鞭甩向李安民,李安民这次轻松的躲开。他跨上战马“送你回营了。”

一路之上谁也没有再说话,但是李安民脸上顶着一道红红的马鞭印子,和长孙妘一路开心的向长孙家的营地策马奔腾而去。

到了营门口,长孙妘直接翻身下马,头也不回径直走了进去,也没有任何言语。留下李安民在营外风中凌乱。

长孙妘当晚睡得很香。这一夜,她既没有梦到大伯,也没有梦到李安民。

次日清晨,苏震南向长孙妘禀报说,无忌要她去中军大帐商议事情。长孙妘像往常一样,提了一桶洗好的衣服给苏震南,让他在长孙妘的大帐后面晾晒。

长孙妘刚走进中军大帐,就只见无忌笑眯眯地看着她说:“怎么,昨天找男人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长孙妘生气地说了一声:“你!”

无忌笑着说:“还‘你’什么‘你’,李国公穿着牧民的衣服在营门口看了你好久,直到太阳落山才回去。门口的卫兵说他被风吹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还不肯走,也不肯进来坐坐。你这样对他,就不怕他被其他小姑娘拐跑了?”

“我对他真的没想法,在如今的局势下,我也是为了长孙家,才去找他的。他手握重兵,日后可以成为我们家的强大助力。”长孙妘说道。

无忌瞥了长孙妘一眼,然后笑着问道:“你果真对他没有想法?”

长孙妘伸出两根手指:“我发誓,我对他没有想法,一点都没有。”

无忌拿出一张写满字的纸说道:“你对他没有想法就好。我收到情报,突厥人的前王子和公主已经从九原出发了,他们准备在草原上收拢部众,重新与步离争夺汗位,估计很快就会到达李安民的军营。听说那位公主还挺漂亮的,估计李安民抵挡不住她的诱惑。你对他没有想法真是太好了。”

长孙妘脸色铁青,银牙紧咬。她没有理会无忌,转身对帐外的苏震南说道:“苏震南,给我召集所有的骑兵中郎将,集结部队,跟我去打突厥人!”

无忌急忙劝阻道:“你发什么神经?”

“没什么,我心情不好!”长孙妘气愤地回答道。

“要去你自己去,军队又不是你的私人财产,不准调动军队!”无忌严肃地对长孙妘说道。“等等,你刚才不是跟我说你对他没想法吗?这会儿怎么又急了?”

“我走了,一个人去!”长孙妘不再与他废话,转身离开中军大帐。无忌无奈地摇摇头,继续处理公文军务。

长孙妘气呼呼地骑上马,苏震南紧随其后。长孙妘回头瞥了他一眼,生气地说道:“你跟着我干什么?回营去!”

“郡主!”苏震南驱马上前,却被长孙妘挥了一马鞭。然而,在马鞭即将击中苏震南的那一刻,她突然有些心疼,便将马鞭偏移,直接抽打在他的马背上。马受惊后一阵嘶鸣,乱跑起来,苏震南费了好大劲才控制住马匹。

长孙妘依旧气鼓鼓地说:“让你跟!让你跟!”

苏震南不敢靠近,只得远远地跟着。长孙妘自顾自地扬起马鞭,向着李安民的营地飞奔而去。到达李安民营地时,大约巳时刚过。李家军的士兵们刚刚结束早操,长孙妘到来时,门卫士兵不敢耽搁,立刻前往李安民营帐内禀报。

李安民笑着走了出来,他看着长孙妘说:“怎么,这么快就想我了?”

长孙妘不高兴地回答:“没有,我昨天忘记还你衣服了,今天来还给你。”

李安民见她手中空无一物,问道:“那衣服呢?”

长孙妘很淡定地说:“放在营地忘拿过来了。”脸上还露出一副爱信不信的表情。

李安民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长孙妘,你这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样子,真的好可爱!”

“怎么?又要来我这儿吃饭?”李安民接着说道。

“你管不管?”长孙妘冷冷问道。

“请。”李安民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对了,还有后面那位小哥。”李安民指着苏震南,对自己的亲卫说道,“你们照顾好那位小哥,不可怠慢。”

苏震南跟着李安民的亲卫一起走进了营地。

长孙妘边走边说:“听说你这里来客人了?”

李安民随口说道:“哟!消息还挺灵通的。不过客人还没到,下午才到。”

“哦,看来来得不是时候,耽误李国公办大事了。”长孙妘斜着眼看着李安民。

李安民连忙摆摆手:“你就是大事,其他事都不叫事。”

“我和你有这么熟吗?”长孙妘问道。

“以前在长安,三天两头就能见上一面,一个月被你暗杀一两回,每个月都有两三个兄弟折伤,每半年还会被你烧上两三个店铺。你说算不算熟呢?你不知道,你不在长安的日子,我有多无聊,做什么都无聊!”李安民悻悻地说道。

长孙妘白了他一眼,李安民感慨道:“刚来的时候,我真的很纳闷,我到底是杀了你爹,还是上辈子把你抛弃了,你这么恨我。后来我都习惯了,到后来你一个月不来暗杀我,我都不习惯了。你来塞外,我心里不知道有多失落,感觉生活完全没了乐趣。”

“你还说,你哪个月没来暗杀我?我在长安的生意哪个没被你查封过?有一次你下毒,我被你毒得整整半个月没下床。要不是我家的名医抢救及时,我早就交代在那里了。”长孙妘越想越气,牙痒痒得忍不住想打李安民,可是众目睽睽之下,她怎么好意思动手。

“算了,算了,别吵了。我今天是来道喜的,听说突厥公主阿史那燕今天要到你这里来,本来不打算打搅你的好事,可是听说公主倾国倾城,是塞外第一美女。我实在忍不住,就来看看,替你高兴高兴。”长孙妘的话虽然听着喜庆,但却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

说完,长孙妘又偷偷用余光瞄了李安民一眼,李安民却面无表情。他回头看了一眼身后正在偷笑的侍卫和将领,淡淡的对长孙妘说了句:“长孙妘,你稍等下。”

然后,他回过头,一脸严肃地对身后偷笑的人说道:“我和长孙郡主正在讨论军国大事,你们再敢偷听,一百军棍,绝不轻饶!谁要是敢到外面乱嚼舌根,别怪我拔了他的舌头!”顿时,李安民霸气侧漏,威风凛凛。

后面偷听的将士们吓得面色苍白,纷纷四散而去。随后,李安民回过身对长孙妘说道:“你说到哪里了?”

“突厥公主!”长孙妘加重语气强调道。

“你说阿史那燕呀,挺漂亮的,倾国倾城倒也说不上,客观来说蛮清秀的,眼睛挺大的,有点不像草原女孩,反倒有几分江南女孩的气质。”李安民耐心地点评着,长孙妘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甚至突然有一种拔刀砍他的冲动。

李安民讲得眉飞色舞,可他突然停住了。他注意到长孙妘的脸色越来越白,顿时感到一丝寒意。

“怎么?你不舒服?”李安民好心地问道。

“没有,你说得这么漂亮,我好奇心发作,忍不住想见一见呢。”长孙妘随口说道。

“哦,我看你样子不是很开心呀!”李安民说道。

“哈哈,有吗?我很开心呀!以前我只暗杀你一个人有点无聊,从今以后我有两个人可以暗杀了,快乐加倍呢!”长孙妘笑着对李安民说道。

“哦,欢迎欢迎,你不来的日子我还真有点空虚,等回长安你继续!”李安民撇嘴说道。

“李安民,你怎么这么贱呀!”长孙妘咬牙说道。

“没什么,一直如此,你才发现呀,你研究我这么久了白研究的?”李安民歪着嘴说道。

“好!好!好!李安民,你等着!”长孙妘瞪着眼睛,盯着李安民。

“哦?生气了?不在这里吃饭了?”李安民遗憾地说道。

“吃!怎么不吃,我不仅要吃中饭,我还要在这里吃晚饭,吃穷你。”长孙妘恨恨地说道。

“还没到吃饭的时间,我们干嘛好呢?”李安民若有所思地说道。然后他想到:“嗯,有了,我们去射箭吧,听说你射箭厉害。要不我们比一比,谁输了一只箭,谁就学狗叫!”

长孙妘恶狠狠地说道:“光学狗叫有什么意思,不仅要学狗叫,还要一箭赔一贯钱!”

“好的,听你的。”李安民随口同意道。

“还有,就我们两个人,记得把小兵支开。李大国公学狗叫,被人看见了,怕你是没脸带兵吧。”长孙妘笑着说。

两人来到弓箭场,让其他士兵离开后,便开始尽情玩耍。长孙妘的箭法精湛,甚至能射出珠连箭这样的高级技法。李安民的箭法也相当出色,但与长孙妘这位天赋异禀的高手相比,还是稍有逊色。

一个多时辰过去,两人各射了五十箭,长孙妘累得手都酸了,李安民却仍不肯罢休。

“李安民,你这样就没意思了,愿赌服输啊。”长孙妘感觉自己的双手都要虚脱了,就算是军营中训练多年的弓弩手,一个多时辰也最多能射五十奖,再继续下去,她可能连筷子都拿不起来了。

“我可没输,再来!”李安民气鼓鼓地说。李安民可不是一般人,他还有余力呢。

“你已经输了我七箭,算了,我也不欺负你,你就学五声狗叫,再给我五贯钱,你看如何?”长孙妘已经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让我学我就学啊,那我以后在你面前岂不是很没面子?有本事再来!”李安民拉着长孙妘的手。

长孙妘翻了个白眼,“好!好!好!我懒得和你计较。我饿了,你是不是不想管我饭啊?”

“吃完可别跑!”李安民转身带着长孙妘离开弓箭场。

李安民踏出弓箭场的那一刻,他的神情立刻变得严肃起来,之前那副泼皮无赖的样子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军营虽然条件简陋,但国公的厨子总能变出各种花样的菜式。长孙妘累坏了,可食欲还不错,一连吃了好几碗。

长孙妘感慨地说:“要是换到半年年前,别说在你这里吃饭了,我就算路过你国公府,连呼吸一口都怕你下毒呢。”

李安民摇摇头,也同样感慨道:“别提了,别提了,我们彼此彼此。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啊,虽然我们打了这么多次。”

“对了,待会突厥人要来了,你陪我一起去见见吗?”李安民问道。

“怎么,不欢迎啊?怕我坏你好事?”长孙妘装作疑惑地说道。

“你想去就去,不过客观评价一下,很客观的哦,阿史那燕虽然漂亮,但没你漂亮,差远了。”李安民由衷地说道。

“哟,会说人话了,你进步蛮快的嘛。”长孙妘夸奖道

没过多久,李安民派出的接突厥人的骑兵就回营了,一大群人跟随着进了李安民的营地。

为首的颉利王子比李安民略大,他穿着宽松的长袍,脖子上挂着红蓝珊瑚珠链,腰间挂着镶有众多精美宝石的弯刀。按长孙妘的看法,颉利王子在突厥人里算是很帅的,他没有乱糟糟的胡须,面容像中原男子,只是肤色比中原贵族深一些。

颉利王子矫健地跃下马背,如疾风般奔向李安民。“安民,久违了,我可太想你了!”他操着流利的中原河洛官话,毫无破绽,与中原人无异。

长孙妘的视线从颉利身后移开,刹那间,一个身着红衣的突厥少女映入眼帘,她不禁惊呆了。那少女约莫十五六岁,身着鲜艳夺目红衣,面容宛如天仙下凡,美得令人惊艳。她肌肤胜雪,双眸犹如黑宝石般晶莹剔透,水汪汪的,闪耀着明亮的光芒。高挺的鼻梁下,双唇如朱,笑靥如花。头上的华美头饰镶嵌着璀璨宝石,腰间宽阔的腰带上悬挂着精美的银饰。

长孙妘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凉州军郎将袍,一身简约的戎装,或许不仔细瞧,还会被误认为是一位年轻的军官呢。

长孙妘悄悄往后退了几步,打算趁其他人不注意时逃离现场。然而,她的目光却始终无法从那名突厥少女身上移开,实在是太美了。

那红衣少女从马背上下来,走到李安民面前,欢快地喊道:“安民哥哥!”这一声清脆悦耳,甜到了长孙妘的心底。

长孙妘转头看见公主走到李安民面前,公主兴奋得像是要去拥抱李安民。李安民接连后退几步,公主抓住李安民的手,李安民急忙把手从公主手中抽回。

看李安民的眼神,仿佛在说:“别靠近我,我不想害你。”

“好了,以后可以享受暗杀两个人的快乐了。”长孙妘心中默默念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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