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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姑奶奶不走了

李安民风度翩翩地向着突厥的王子等一众贵族说道:“诸位一路辛苦了,请进帐休息,今晚有盛大的欢迎宴。”颉利王子和其他贵族纷纷走向营帐,公主却迟迟不愿进去。

李安民突然想起似乎有件重要的事情还没做,然后他对一行人说道:“忘了向大家介绍一位重要的、尊贵的客人。”所有人都回头看向他。

李安民的目光在人群中寻找了许久,才找到长孙妘那变得有些苍白的脸。“这位是我中原的金城郡主。”

所有人一阵哗然:“金城郡主在这里?”

李安民走到脸色有些难看的长孙妘身边,“对!这位便是金城郡主长孙妘。”长孙妘一瞬间有拔出刀捅死李安民的冲动。

公主倒是没有太多触动,包括王子在内的其他突厥贵族都惊呆了。他们无法想象,这个身着中原小军官服饰的年轻人,竟然是近来在草原上成为传说的长孙郡主。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她尴尬得想要逃离,脸颊也开始微微发烫,现场一片寂静。过了一会儿,她才缓缓地用漠南突厥语说道:“大家好,我是长孙妘,很高兴见到大家。”

这个腼腆的小伙子,竟然是那个扫荡王庭、吓走可汗、火烧敌营、血战步离,几乎以一己之力打垮整个突厥各部的传奇人物。

王子带头,所有的突厥贵族都伸出左手,放在腰间,向长孙妘行了一个草原礼。“尊敬的长孙郡主,很荣幸能见到您。”

长孙妘冷冷地看了李安民一眼,然后回了一个礼。“希望草原和中原不再有战火,我们能一直成为朋友!”

阿史那燕公主疑惑地看着大家,她隐约听说过长孙妘的事情,可她不明白,大家为什么会对眼前这个女扮男装的女孩如此尊敬,似乎她的安民哥哥也特别看重这个女孩子。

一瞬间,长孙妘的自信好像又回来了,她挺直了腰,然后走到李安民身边。“欢迎您,尊贵的颉利王子、阿史那燕公主,还有各位,请入营!”她的目光看向那个美丽得不似人间女孩的公主,仿佛她成为了这个营地的主人。

“很高兴见到您,金城郡主。”公主对长孙妘说道,因为长孙妘的这一战,他们才有机会回家,可是公主对长孙妘并没有感激之情,他们突厥因为长孙妘死了太多人了。

公主倒是没有太多触动,包括王子在内的其他突厥贵族都惊呆了。他们无法想象,这个身着中原小军官服饰的年轻人,竟然是近来在草原上成为传说的长孙郡主。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她尴尬得想要逃离,脸颊也开始微微发烫,现场一片寂静。过了一会儿,她才缓缓地用漠南突厥语说道:“大家好,我是长孙妘,很高兴见到大家。”

这个腼腆的小伙子,竟然是那个打劫王庭、吓走可汗、火烧敌营、血战步离,几乎以一己之力打垮整个突厥各部的传奇人物。

王子带头,所有的突厥贵族都伸出左手,放在腰间,向长孙妘行了一个草原礼。“尊敬的长孙郡主,很荣幸能见到您。”

长孙妘冷冷地看了李安民一眼,然后回了一个礼。“希望草原和中原不再有战火,我们能一直成为朋友!”

阿史那燕公主疑惑地看着大家,她隐约听说过长孙妘的事情,可她不明白,大家为什么会对眼前这个女扮男装的女孩如此尊敬,似乎她的安民哥哥也特别看重这个女孩子。

一瞬间,长孙妘的自信好像又回来了,她挺直了腰,然后走到李安民身边。“欢迎您,尊贵的颉利王子、阿史那燕公主,还有各位,请入营!”她的目光看向那个美丽得不似人间女孩的公主,仿佛她成为了这个营地的主人。

“很高兴见到您,长孙郡主。”公主对长孙妘说道,因为长孙妘的这一战,他们才有机会回家,可是公主对长孙妘并没有感激之情,他们突厥因为长孙妘死了太多人了。

李安民好像想到了什么,他让亲卫把突厥人领进营帐。长孙妘似乎想趁此机会溜走。李安民迅速上前拉住长孙妘的手,问道:“你不是说要吃了晚饭再走吗?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

长孙妘略显尴尬地笑了笑:“我想起家里有点事,就先不吃了。”

李安民看着她的样子,完全摸不透长孙妘的心思,但他不想让长孙妘离开。“不行,你不能走!”

这时,帐内传来一声甜美的呼唤:“安民哥哥,快进来呀!”

长孙妘顿时觉得怒火攻心,气血倒腾,眼睛金星直冒,她甩开李安民的手,学着公主的腔调喊了一句“安民哥哥”,然后愤愤地对李安民说:“姑奶奶我今天还就真的不走了!”

“你火气这么大?算了进去吧。”临进去前李安民还不忘叮嘱到“养兵千日用在一时,你报答我的机会来了,那些突厥人被你打怕了,待会你坐我旁边好好的震住他们。”

长孙妘白了他一眼,她摘下头上的发髻,把头发披下来,然后挽着李安民的手,准备进入营帐。“你这是干嘛?”

长孙妘强忍着心中的不适,甜甜的说了一声“安民哥哥,我替你震住他们呀!

长孙妘就这样披着头发,挽着李安民的手步入了营帐,李安民还有点不适应现在的状态,脑袋嗡嗡的,所有人的目光盯着他们。这小鸟依人的女孩子就是长孙妘郡主,和她杀气腾腾的威名形成强烈的反差。

李安民虽然有点不适应,但是又有点自豪,得意地看着众人。他拉着长孙妘坐到主坐两席上。长孙妘心中的不适更重,她无数次想把李安民的手甩开。可是看见坐在颉利王子边上的绝美公主,顿时就怒火攻心,拉李安民的手更紧了。

李安民看着众人异样的目光,解释道:“大家不必诧异,我与长孙郡主自幼青梅竹马,两家人犹如一家。郡主知晓我家与步离的血海深仇,于是长孙家便向朝廷奏请出兵讨伐步离!”李安民说到此处,望了一眼长孙妘。

“郡主,你说是吧?”

“安民哥哥说得对!”长孙妘含情脉脉,一脸崇拜地回应道。

“临行前,我与郡主制定了此战略,由郡主正面吸引步离老贼的主力,待时机成熟,我再出其不意,给予步离致命一击。”李安民又看了长孙妘一眼。

长孙妘补充道:“当初安民哥哥临行时,就嘱咐我按他的计策行事。他还给了我三个锦囊,我出塞时打开第一个锦囊,他让我去偷袭步离王庭,果然如安民哥哥所料,步离王庭空虚无人。安民哥哥的第二个锦囊是让我将步离在王庭的几个幼子抓住,带到东路大营。第三个锦囊则是让我们向敌军示弱,引步离老贼来攻,果然一切都在安民哥哥的掌控之中。”

李安民露出胸有成竹的神情,引得众人满怀钦佩地看着他。“这一战,步离的三十万大军折损了二十万,步离老贼只剩下七八万人了,脊梁骨都被打断了。”

长孙妘补充道:“只有七万三千五百五十人,不到八万人。”

“对!郡主的情报果然精准!”李安民竖起大拇指对着长孙妘。

“大家放心大胆地和王子一起干,这落水老狗没什么好怕的。”长孙妘补充道。

“我李家的二十万铁骑和长孙家的二十万精锐,就是大家坚实的后盾。相信大家都看到了,步离被我们打得有多惨。前段时间,铁勒部仅仅出兵四千,就分得了五千头牛、上万只羊和上万匹马。你们要是来了,肯定能分到更多。”

“还有牧场,步离的可敦,现在都成了铁勒部酋长们的人,连一个老婆都保护不了的软蛋,大家有什么好怕的!”长孙妘补充道。

突厥众人的面色变得兴奋起来,他们的目光中充满了渴望。

就在这时,李安民的眼睛里突然迸发出一阵杀气,他猛地站起身来,拔出腰间的佩刀,厉声道:“谁要是与步离勾结,或者不尽心尽力,耽误大家发财,就别怪本将军心狠手辣,不止要砍下他的头颅,老子还要灭他全族,将他家里的东西和部众统统都给分了。”

长孙妘附和道:“安民哥哥向来是言出必行,从不开玩笑的,你们可要尽心尽力啊!”

李安民坐下来时,悄悄地向长孙妘做出一个顶大拇指的手势。长孙妘又是一顿猛夸,说李安民在长安如何深得皇帝信任,皇帝甚至有意让李安民担任天下兵马大元帅,李安民则谦虚地推辞不受。关键是她还用漠南语吹牛,周围的中原将军听不太懂,她自然可以尽情地吹嘘。

这一通吹得营里的突厥人一愣一愣的,就在这时,酒肉和肥美牛羊肉端了上来,长孙妘盯着侍卫们马上拿来的酒壶。那可是李家珍藏多年的好酒,光闻着瓶子都能闻到酒香。

长孙妘看了一眼坐在突厥众人之中的绝美公主,她要掩住口水,向侍卫摆手,示意不要给她上酒。

她拿出小刀,一块一块地切着牛羊肉,自己忍住口水和饥饿,将肉往李安民的盘子里送。尽管她的穿着并不出众,但动作轻柔文静,流露出大家闺秀的风范。

虽然她好几次都有拿刀子捅李安民的冲动,但始终面带笑容。

席下的突厥公主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她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李安民,水汪汪的大眼睛似乎有雾气环绕。

长孙妘的目光也基本上都聚焦在她身上,看到她的表情,长孙妘有点小小的得意,对国公哥哥的称呼也越来越甜了。

李安民喝得越来越多,席下的突厥王子公主和新依附的部落头人们不停地给他敬酒。长孙妘看着李安民一杯接一杯,自己也有点想喝了。

这时,一个突厥贵族来给李安民敬酒,她赶紧夺过李安民的酒壶,站起来温柔地说:“安民哥哥,你不能再喝了,小妹替你喝吧。”她的声音悦耳动听,那个贵族有点不好意思。“没关系没关系,国公喝不了就算了。”

长孙妘着急地说:“各位远道而来都是贵客,怎么能怠慢呢?这杯酒我替安民哥哥敬大家。”然后她挥挥手,让侍卫拿来一个新酒杯,倒满后一饮而尽。

阿史那燕公主安安静静地坐在席上,一言不发。这时,一队突厥舞娘鱼贯而入营帐。突厥王子站起来对众人说道:“有酒必有歌舞!我带来了草原上最好的歌舞姬,为大家助兴。”

话毕,王子鼓了鼓掌,突厥舞娘伴着音乐开始演奏。一时间,营帐内的气氛更加热闹了,长孙妘终于可以既假扮淑女,又能光明正大地喝酒了。

李安民好像懂得她的心思,不断地举起酒杯,引得突厥贵族纷纷来找他敬酒。而长孙妘也十分善解人意,总是代他喝酒。

李安民看着满脸通红却依旧保持着大家闺秀风范的长孙妘,不禁觉得有些好笑。他拉住长孙妘,低声说:“差不多就行了,不能再喝了,再喝就要露馅了。”

长孙妘轻声回应:“好的,安民哥哥。”然后放下了手中的酒杯。

突厥公主突然笑了起来,吸引了众人的目光。她柔声说道:“安民哥哥,今天大家这么开心,不如我为大家跳一段草原舞吧。”

公主走到大帐的正中央,她身穿一袭红衣,犹如草原上的火焰,光彩夺目。在宽敞的大帐内,她翩翩起舞,裙摆如同飞舞的蝴蝶,发丝随风飘动,飘逸而灵动。四周的篝火熊熊燃烧,她就像烟火在营地中央绽放,又如金秋的枫叶在风中飘舞。她的舞姿美极了,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长孙妘更是目不转睛地盯着。

“真的好美!”李安民轻声说道。

“是呀。”长孙妘有些沉醉,但转头看见李安民那痴迷的表情,心中不由燃起几分妒火。

公主似乎不知疲倦,她欢快地跳着,越跳越起劲。

阿史那燕伴着音乐起舞,同时唱起歌来,她的歌声婉转悠扬,宛如天籁之音。她的歌唱得非常美妙,但这首歌却让长孙妘皱起了眉头。

草原的风吹过脸庞,心中的思念随风飘荡。

你离去的日子里,我默默等待,

期待你早日归来,我的爱。

骏马在草原上奔腾驰骋,

我的目光追随你的身影。

岁月流转,时光匆匆,

我的心永远为你守候。

繁星点点,照亮夜空,

我对着明月许下心愿。

无论风雨如何,我都不放弃,

等待你回到我身旁。

草原的花开满了山坡,

我采下最美的那一朵。

将它送给你,我的爱人。

长孙妘曾经亲眼目睹成千上万的突厥人唱着这首歌,冲向长孙家的军阵。她看到突厥人在如蝗般密集的箭雨中,手持弯刀,即使被击倒在地,即使双臂被砍断,他们的嘴里也不曾停止吟唱这首歌。

这首歌似乎具有一种魔力,使一个个突厥人不再畏惧死亡。从公主天籁般的歌声中,长孙妘回忆起了那悲惨的一天。无论是突厥人还是凉州军,都毫不畏惧生死,前仆后继地冲锋。

在婉转的歌声中,她仿佛看到了当日的尸山血海,回忆起一个个突厥人如潮水般向她涌来,而她身边的战友袍泽们接连倒下,心中充满了绝望。

她不禁潸然泪下,内心的情绪似乎即将喷涌而出。她颤抖着找了个椅子坐下,喝了一口酒。李安民走到长孙妘身边问道:“你怎么了?”

长孙妘回答道:“没什么,公主的歌太好听了,感动到了。”

“哦,是吗?我也听过这首歌。”长孙妘猛地看向李安民,他的眼中似乎也有泪光闪烁。

“明白了”只需一个眼神,彼此便心领神会,原来大家都一样,都经历过那种绝望

他转头不再看长孙妘,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阿史那燕,边看边说:“你考虑好了没?”

长孙妘一脸迷茫:“考虑什么?”

“以身相许来报恩啊,过了这村儿可没这店儿了。”李安民压低声音说道。

“我看你天天带着刀,以为你是玩刀的,没想到误会你了”长孙妘说。

“啥意思?”李安民不解地问。

“我今天才发现,你原来从小练的是‘贱’法,因为我就没见过比你更‘贱’的人。”长孙妘和颜悦色地回答。

“明白了,你可以走了,今天表现不错。”李安民语气平静地对长孙妘说。

“你!”长孙妘气得差点喘不上气。

“等我有需要时会来找你的,毕竟你还欠我救命之恩呢。”李安民一脸正经地说。

“好贱!好贱!国公阁下的贱法,本郡主领教了。告辞!”长孙妘站起身来,转身朝帐外走去。

她走出帐门时,仿佛出现了幻听,好似听见阿史那燕问李安民:“安民哥哥,长孙郡主怎么走了?”

李安民一脸正经地回答:“她家里有事,先走了,我们继续喝酒。”

她回头看了李安民一眼,果然不是幻听,李安民正和那位红衣美少女谈笑风生。

她银牙一咬,走出了帐门。

此时天色已晚,她的亲卫苏震南正在和李安民的侍卫在门外闲聊。见郡主出来,他立刻跟了上来。

一路上,长孙妘沉默不语,苏震南见状,自然也不敢去招惹她,只是远远地跟着。

晚上回到自己的营帐,她半夜被噩梦惊醒,这才发现自己的枕头边上湿了一大片,显然是泪痕。

“我一定要把那对狗男女杀了,回长安就杀!”长孙郡主握着刀,喃喃自语道。

过了几天,长孙妘的婢女和行李终于抵达营地。长孙妘终于摆脱了白天处理公文、晚上洗衣服、缝被子、倒马桶的丫鬟生活。她在营地的一角开辟了专属区域,并规定除非必要,任何人不得入内,她的婢女也不得外出。

“无忌,我们何时能启程返回中原啊?”长孙妘一边处理着粮食调拨和药品类的公文,一边与哥哥交谈。

“快了,快了。等过几日朝廷旨意一到,我们便可开拔回程。”

“大伯的葬礼我们都没能赶上。”话毕,长孙妘神色黯然,无忌亦是如此。无忌叹息一声,说道:“只能回长安祭拜了。”

长孙妘对无忌说:“朝廷册封麟儿的旨意下来了,你也受封了,骠骑将军,武威刺史。”

无忌笑了笑:“朝廷,还真是会笼络人心。”

女主对无忌说:“朝廷册封麟儿的旨意下来了,你也受封了,骠骑将军,武威刺史。”

无忌笑了笑:“朝廷,还真是会笼络人心。”

这时,门外的亲卫禀报说唐国公李安民求见。长孙妘现在根本不想理会这个“贱人”,她冷漠地说道:“不见!”

无忌看着妹妹的神色,心想这李国公怕是真的把她气坏了。

无忌劝道:“这样不好吧,他毕竟帮过我们,也是朝廷重臣,将人家拒之门外,实在说不过去。”

长孙妘站起身说道:“你见吧,就说我出去了。”说完,便朝帐外走去。

这时,亲卫急匆匆地跑了进来,朝廷军使也到了。见与不见已经不是问题,长孙妘和无忌来到营地门口迎接。

只见李安民板着脸走了进来,同时还有一大群人一起进入了营地。

无忌向李安民行了个礼,他是四品官,见到国公行礼是必须的。

可长孙妘和李安民一样,也是超品郡主,她完全面无表情,就像没看到这个人一样。

李国公的脸色也同样难看,完全不像前几日给长孙妘展示“贱”法时那样玩世不恭。

朝廷军使随后赶了进来,宣读完让人摸不着头脑的旨意后,对在场的大多数人进行了奖赏和抚慰。

包括长孙妘、无忌,以及长孙家的其他将军们。长孙妘仔细听了听,原来是中原大乱,有好几股盗贼势力兴起,凉州地界也开始不安宁了。

长孙妘顿时心里轻松了一些。可是中原乱了跟李安民有什么关系呢?他为什么如此忧心忡忡,难道他真的如此忧国忧民吗?长孙妘有些疑惑了。

朝廷军使宣读完朝廷诏令后,便被亲卫引到后营休息。无忌将李安民和长孙妘带至侧营讨论局势。

长孙妘心中的气还未消散,她被无忌强拉到了侧营。但有些必要的沟通还是得进行,如今的门阀世家,哪个不是唯恐天下不乱。

李安民显然有些消沉,似乎遭受了某种打击。无忌问道:“唐国公,你是否有什么内幕消息?”

长孙妘也盯着他,李安民缓缓开口:“三天前,步离手下的部落发生叛乱,步离被杀。”

长孙妘瞬间明白了:“步离与你有杀父之仇,他的死你不应该如此沉重。步离一死,你是觉得颉利就无法控制了,你在草原上的心血白费了吧。”

“步离与我没有杀父之仇,而是……”李安民停住了,手指向天指了指。

“明白了。”长孙妘说道。

“你不明白,步离是被谁杀的,你知道吗?”李安民反问道。

“谁?”长孙妘和无忌异口同声地问道。

李安民望着无忌,淡淡地说了一句:“你妹妹那个恋爱脑,所爱之人是宇文成都。”

“你才是恋爱脑,你前几天和突厥公主那蜜里调油的样子,你不止恋爱脑,你还是猪脑子。”长孙妘怒声骂道。

李安民苦笑一下。

“你说什么?他还活着?他在哪里?”长孙妘惊愕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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