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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恶角自有反派磨

“你知道吗,她会害你的性命的。”

一个名叫系统的“人”几天前缠上了自己。

“宿主,不要答应这个恶女的邀请啊,这不就和启示录上说的一样了吗,您可是此方世界最重要的角色,可以说是气运之子一样的存在……”

由于自己一直漠视的态度面对大脑中的声音,这位系统的声音听起来颇有种气急败坏的感觉。

“那就告诉我,你为什么会找上我。启示录又是什么?”

盛惜时并不相信自己是什么最重要的角色,关键的难道不是把这烦人的声音关掉。

“行行行,我告诉您,不过您能撤销那句和那个恶女去长寂山约会的事情吗?”

系统为了博取宿主的可怜,发了几个【可怜兮兮jpg.】

只可惜这招对于盛惜时没用,“先说,我再考虑一下要不要取消;这取决于你说得信息能否说服我。”

系统如果有脸的话,现在嘴角应该都会列到耳朵根了,因为训练多年的话术,只要他愿意听,这件事几乎就稳了。显然,眼前的气运之主并不是什么等闲之辈,或者说之前他所见的任何气运之子都更加的固执。

“既然言语太单薄,那我就让你看看。”

一个响指,便将他拉入到了幻境,盛惜时心中下了一个断定,对方的功力远胜于自己,勉强对于系统说自己从上位世界而来的事情多了一丝信任。

“看到了吗,长寂山”

面对师妹的求援幻象里的自己义无反顾的走上前去,被浴火的泛着金光的箭羽震碎灵府,像是怕他看的不够清楚,那尾瞄准师妹的箭带着和自己本源相冲的火源将他的灵府震出几条裂纹。

同时长箭贯穿身躯的剧烈疼痛与幻象一起传达给注视着幻象的盛惜时。

坏心眼的系统还切了盛惜时的表情,那种隐忍以及安抚的笑容,谁看了都会觉得心疼。而画框中另一位主角,余年年,满脸都是不可置信和晦涩的情感在她脸上交杂,“就是她安排的,差点自作自受,你帮她挡了一箭居然不把你扶起来也就算了,还退后两步,想逃离现场,真恶心啊。”

“不愧是恶女”

系统恶狠狠的补充道,就是因为她,世界的秩序才开始崩坏。“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世界才能运转,她这样不择手段的掠夺属于他人的命运,只会把大家都带入深渊。”

“现在呢?可以答应我不去长寂谷了吧。”

“因为气运之子您不愿意让师尊知道然后惩罚师妹,将这件事情隐瞒下来,由于是被火伤到本身亲水性的灵府,愈合起来便更加缓慢,可不巧半月之后便是箐俊大比,决赛场上,对手强劲逼得您过度使用灵力,导致灵府再次出现裂痕。”

灵府是修道者的心脏,破一次本就十分凶险别说再次破裂了。

“最后虽然获胜了,但是却再也没办法似以前那般势如破竹了。”尾音中似乎带上了浓浓的遗憾。

他听得出来它确实是为自己的命运感到遗憾,实力远超自己的系统前辈附身在自己身上很可能真的是为了保护自己。

“我知道了,前辈是真的来保护自己了。”

“但是,我依旧会去赴约。”

听到前一句话系统觉得孺子可教也,后一句它直接跌坐,什么你小子是真不听劝啊。

“算了,你去了就知道她是怎样一个恶女了。”

“她会把你丢在长寂山里,沾上她让你倒霉一辈子,被不知道哪里来的臭小子一点一点夺走天骄之名。”

系统气的撂下这两句话,便将他弹回自己的居室。

“你还在吗?”

他试探性问了问。

“在”听起来还是很愤懑。

“你还没有解释启示录是什么。”

他整理着因为空间转回而有些皱巴巴的衣角说道。

“行,不过我只解释道你能听的部分。”换而言之,其他部分它都不能说,有严格的机密限制。

盛惜时对于系统有个新的认识,也就是它身处一个有等级制度和规则意识相当成熟的组织。

“嗯”

“每个世界都有自己的世界线,横纵交织,最后就像纺布一般制成‘世界’这片丝绸,有它的规则和内核。”

“世界的编制比丝绸相对复杂,并非平面的织布,而是像宇宙星辰运行一样,移动的有弧度的织造的,你,盛惜时便是乌金,羲和一般的存在,你是核心的线。”

“她便是那条不停话的线不愿意走自己的轨迹,胡乱移动,最后导致世界一团乱麻,弹出的新启示录警告我们世界这样下去会出现崩坏的情况,所以我就降临在宿主你身上,保护你。”

换而言之,他们没有办法直接的删除不安定因素,只能使用一些手段曲线救国,例如给他讲一堆故事,只能用这种润物细无声的方式潜移默化的改变剧情。

听起来他们保护自己原因也很简单,不救自己修正所谓的剧情,气运之子会旁落他人最终导致未知可怕后果,自己使他们选定最佳人选,换而言之,他们希望自己在不能告诉他的部分中做什么,清除威胁世界的危机。

他们选择了他,奇怪好像这就是他莫大的荣幸。

拯救他人的气运之子,其实也是他们在利用自己的性格缺陷,为他人的自我奉献,为讨好他人牺牲精神,利用他的小心翼翼。

“宿主,你决定不去赴约了吗?”

“我会去的。”

那他们也应该承受,自己这种一旦决定就不轻易改变的固执。

“宿主——”

这是你们选择的,不是吗?

他有绝对不能拒绝她的理由。

“宿主你不会是喜欢她吧?”

光听声音就知道系统的挤眉弄眼,抑扬顿挫,讽刺意味拉满。

“无关风月情爱。”他垂眸,眼神落到那柄长剑上,此剑是五大名剑之一,唤作留光,是师尊赠与他的拜师赠礼。

“别问了,我没有找你不准冒出来。”

说完他便推门而出。

***

年年正在上符篆课,讲台上是着一身天青色的披发美男子,气质空若幽谷,巨大的蓝幕上正在展演着如何画斩鬼符,复杂的图案对于落笔者的灵力把握度极高,一气呵成,大多数人都灵力一空。

不同于周身埋头紧跟着讲师一步步画符的同窗,她只是仰着头看着台上的青年人。讲师一气呵成的画完符咒抬眼便与她四目相对,没有任何一个人愿意先移开眼睛,不移开眼好像就占着理。

他只是温柔的笑了笑,气质谦和。很难让人想到这也是执掌一峰的三长老柳道融,下意识会将他归为手无缚鸡之力的儒生,对其毫无防备。

柳道融画完符咒便下讲台,一路就向着自己的方向走来。

“怎么不画。”

他走到年年身边压低声线说道,脸上依旧带着不变的笑意,可谓是让人如沐春风。

“很难吗?还是我没有讲清楚。”

年年盯着对方眼角的泪痣说道,“怎么会,老师讲的很好,是我有些迟钝。再看一会再画。”

说完也勾唇回笑俨然就是一个好好学生的样子。

原著里,虽然以男主为叙事中心,对于世界上的重大事件依旧有着详细描写。

在《剑尊》后期,以倾倒的大厦为题的一章中,描述了第一个被灭门的仙宗——白霜玉兰。

白霜玉兰万年长青,虽然在近百年有些青黄不接,仅仅留下一个顶梁柱掌门余胜昔以外这一辈里数出类拔萃的只剩下一个盛惜时。

再惨遭灭门时,古阵如蝉翼一般脆弱,不正常,绝对不正常,也就意味着还有人在白霜玉兰的灭门中推波助澜。

看似巧合的魔兽浪潮瞬间将白霜玉兰化作炼狱,本是纯白世界的白霜玉兰被疯狂的魔兽潮狠狠撕碎,以狠厉,喷溅的方式涂抹成令人作呕的血色。

被称作血地惨案的爆发,在《剑尊》中是一个导火线,而线索也不可考察,一切都是幸存者盛惜时的口述。他的记忆停止在自己力战发狂的魔兽导致旧伤复发昏死倒地,而人们找到他却是在远隔两百里地的闹市街头,小贩们正挑着担子准备开张结果发现街上多了一个汩汩冒着血的人。

看样子就是一个修仙者,很快官府来人带走治疗调查后才发现这便是传闻中的那位剑道天骄,盛惜时。

那一天同时发生一件大事,往白霜玉兰方向的弥漫着铅灰色的浓雾,老人都说这是天龙吐雾;再隔的近的甚至感受到了地动山摇,他们说这是地龙翻身。

余年年比起书中描写的这种不科学的描述,猜想也许长寂山中哪一座火山爆发了。偏偏在这特别的时间点,一切罪恶血腥都埋葬在了炽热的高温中,溺死在世界的残忍里。

她这个恶角当然不出其右,也没有盛惜时的光环,就此下线,评论区里一片欢腾。

白霜玉兰名号还算响当当的仙宗,古阵号称固若金汤,可是就像玩笑一样面对被魔兽攻打却如同是个纸糊的,导致应击的时间差不够,或者说与预想中的相差甚远,所以才导致最后的惨案。在盛惜时一次次颓唐惨淡的回忆中,绝望无处不在,组织展开转移阵法的讲师学生被偷袭,更别提毫无缚鸡之力上山寻求庇护的百姓;修道者于魔兽的数量上的不对等,令人分身乏术。

更糟糕的是白霜玉兰的天气异变,白雪皑皑的山脉竟然在此刻融雪,山脉上涌出了岩浆浓厚的火源让他这个亲水性的修道者被压制,随后灵力枯竭晕了过去。

例行审查中将他列做嫌疑人,他被要求一次一次的重复自己所经历事件。在重伤后的回复期里,无数次的叙述那经历一次都感到后怕的记忆。

魔兽掠夺了他的家园,屠杀他的伙伴老师,山火彻底将他所存在的世界,他仅剩的家园摧毁成灰烬;来自同类的猜忌盘问似乎耗尽了他的理智和本心。

在此之后,神话陨落,新星将至。他成为了可惜的天骄,对于他的期待全都偃旗息鼓,对啊,谁会再期待一个疯子东山再起。白霜玉兰将天下第一宗的名号拱手相让给冉冉升起的新兴宗门风暄金桂。

她眼里的笑意淬着冷意,是谁,破坏了古阵,将所有人的生命置于刀尖之下?

年年漫不经心的画着那张已经熟练的不能在熟练的符咒,猜测着可能的角色。长老或八道尊者才会参与大阵维护,而古阵法虽然只有残片但也在藏书阁的最高层锁着呢,一般人也难以翻阅,遑论改阵。

而其中一个嫌疑人便是站在眼前的柳道融。

她不想怀疑他,虽然不断告诉自己要一视同仁,但是在暗无天日的成长期里,三长老曾不止一次的注意到她的不愉快,开解她,可以说他是年年还没有长歪的一个保险丝,年年本能的想相信他。如果关心爱护十年如一日的平和面对,就算是演戏也算的上是精湛了。

更重要的是,在她身边下这么大一盘棋的人,想从她这里得到什么呢?

年年抬眸,看着在仔细指点同窗画符的柳道融眉眼温柔细腻,无论是面对谁他的态度都不曾有半分改变,如果说评选谁是白霜玉兰中最有师道的便是眼前这位了,一边想着手下便一气呵成将斩鬼符画完。

不过,对于她来说宁可错杀也不可放过的心态,她也绝对会找出这个置他人生死于度外的犯人,让他也好好感受一下被熔岩吞噬的痛苦。

“这不是嫡系的二弟子吗,今天怎么来上课了?”

该死王楷怎么今天坐在自己前面。

这个长得贼眉鼠目的家伙既对自己眼睛不好又对自己耳朵不好还对心灵不好,放到现代就是一个无颜值无情商无头脑的三无产品要作为有害垃圾处理掉。自己事情这么多,他算是今天撞枪口上了,今天他无论要玩什么游戏,年年都会奉陪到底。

只是无聊的口水战她不想玩,默不作声的拿出第二张黄纸准备沾着墨水要再画一张。

被人无视的王楷非常气恼,因为不仅没有看到对方恼羞成怒又无可奈何地样子,还被无视贬低了。他就不相信这个两天打渔三天晒网的家伙画符能画得过自己,现在哪里还有人有专注力能画第二张符咒呢?

王楷从很久之前就看余年年不满了,虽然说一开始的确天资不错展露头角,在那个盛惜时来了之后可谓是急转直下,自己又作死,惹了不少事情,早不得人心了,现在又隔三差五的旷课,居然顶的是掌门弟子的名号。

自己这个三品大员家的儿子从小到大,走到哪里不是被人捧着的,她的这个位置谁坐不得,掌门弟子谁不想做?王楷时常找余年年的不快活,看着她脸色变阴沉心里便说不上的快活。

他敲了敲她的桌面,低声说道:“瞧不起我,我叫你瞧不起我。”

说完便用后脑勺对着自己了,带着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和锐气,说话做事冲动失智,这不是传统某点男频升级流小说里的经典反派吗?余年年心里一阵失语,这种人没有自己与之对弈的价值,只是一个乐子;这也是原著里安排的吗,为自己这么一个反派?

她摇了摇头,总不能这其实是一篇以自己为主角的升级流小说吧?临时换的题材?

“现在就到了检验我们画出的符咒的时刻了,没有画出的同学我会发给你们成品,现在是符咒的使用学习。”

随后他两指捏符,口中颂诀:

“先杀恶鬼,后斩夜光。”

“何神不伏,何鬼敢当?”

“急急如律令”

甩符而出,黄纸如火蝶一般燃烧,这便算是成功了。

“同学们,以为就是这样检验如何使用的吗?当然不是了”眼前儒雅的男人突然透露出了青蛇一般狡黠的笑容。

“实战永远是最重要的一环。”

他一挥手,宝器黑塔便将所有学生包了进去,“一炷香内击败境中恶鬼便算作优秀。使用符咒击败恶鬼,合格;仅仅使用符咒,未击杀恶鬼,不合格;境中死亡和无法正确使用符咒的人,重考。”合格以上的人才有学分,修满学分才能毕业下山做任务光宗耀祖出人头地;修不满学分,有钱的拿钱来一直重考,没钱的等着被踢出去当外门弟子吧,光宗耀祖就别想了。

柳长老的的话语依旧是那般温柔,塔内的学生的脸上却顿时失去血色。

黑塔可藏龙卧虎温神养魂,是修炼必备之宝器。塔如其名,犹如黑曜石般晶莹漆黑的塔身,精巧的画梁,内可造专用于练习的幻境,其中千般变化,至今没有人研究清楚完全。

她站在黑塔为他们打造的幻境,愣了一愣,漆黑一片倒是和囚水中有些相似。囚水的条件还是更为苛刻,这里毕竟还是拥有五感。

年年闭上眼,听着耳边的风,感受着周边的灵力变化。

自己身边有四个人,五只鬼;和年年猜想的一样,数量比例的确是一比一的。自己的猎物,选哪一只呢?

鬼物散发着与修者截然不同的灵力,超乎于五行之外,那种力量在灵目看来显露出一种烟灰色,透着一股凉意。

而更强的恶鬼,丹田处跳跃的本源则灰中发黑,一种如刀锋般凌冽的恶意想要将慢慢走向它的余年年暴虐的杀死。

这是在场唯一一只会主动散发恶意的鬼,当她走向它时路过了许多正在习惯黑暗环境的同学,有的手颤颤巍巍的碎碎念着,刚刚柳长老念了什么来着?

看着这只会自主狩猎的恶鬼,看着这只鬼无端联想到将恶狼放到了一群柔顺绵羊中,安排这只鬼明显就是冲着拉低这门课的合格率来的。

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想当这个好人,许是不想再听见年末时课堂里的哀嚎吧。

余年年捏着斩邪鬼符,扔掷而出,那符咒直冲着潜藏在黑暗中的恶鬼而去。

黑暗里,一个清冽女声,古板无波地整顿了气氛中的慌乱和手足无措,所有人只是停下了动作,惊叹于她的迅速和熟稔。

“先杀恶鬼,后斩夜光。”

“何神不伏,何鬼敢当?”

“急急如律令”

火光在黑暗中安定着浮躁的人心,清晰的口诀唤醒了慌张的糊涂蛋。

“哈,额,咳咳咳……”

火蝶落到那个黑影上,黑影无法摆脱灵火的侵蚀,将它烧成了一滩黑灰。

再转瞬,女孩便被传送出去不见踪影,众人也开始凝心静气地寻找着周身的鬼气。

只有一个人不满的咂了咂嘴,脸上满是不耐的神情。

这有何难,伏鬼他很早之前还未上山之前便有所涉猎,一路上他家里砸了多少银子,请了多少高人,才成就了现在的他。平民之辈,不过是凭着点运气。

不过是因为关过禁闭,可能太熟悉黑暗了,不过她也就配和黑暗为伍了。

王楷不耐烦的闭上眼,赶走心中的杂念,捏符念道:

“先杀恶鬼,后斩夜光。”

“何神不伏,何鬼敢当?”

“急急如律令”

随后立刻甩出,符火吞噬了鬼魂,只留下一地灰烬。

王楷紧跟余年年很快也出去了。

不一会,更多的人习惯了全黑的环境,手也不抖了大脑也不空白了,感觉施诀都没有那种压迫和滞涩感了,训练被顺利的推进下去。

刚一出去的王楷便对上了站在那里仿佛与世无争的余年年。

他心道真是会演,不过全宗门上下谁不知道她做过的恶,她就是一个板上钉钉的恶女,不知道为什么清高又命好,当年所有新生都拜师完毕了留她一个人还未拜师;大家都心知肚明,她想凭借着宗门第一的实力,成为掌门亲传弟子。

都说她仗着门内第一的名头风头无量地拒绝了好几位长老的邀请,只可惜掌门又瞧不上她,她等了那么多年收她为徒,可惜掌门转头不仅破例收盛惜时入门,而且将他培养成为首徒。

很快盛惜时展现了再修道方面空前绝后的天赋,力压她一头,再后来又出了那事,成为嫡系更加遥遥无期。

偏偏,盛惜时那家伙不知道脑子在哪里摔坏了,在生辰那天对对他宠爱有加的师尊请求说自己想要一个小师妹或者小师弟。

收余年年纯粹是因为,宗门百年一选的时间已过现在满宗只剩下她一个人还没有师尊,所以“不得不”选择了她。

讽刺得要命,本来的天之骄女,名头,师尊,都被夺走不说,连自己梦想完成都需要他人施舍。她后来会做出那样疯狂的举动不足为怪,现在她完全沦落成了不起眼的人了,忍气吞声成为默默无闻的小透明,这不是她应该做的吗?

毕竟,之前她是数一数二,不过现在是盛惜时第一,王楷第二。

虎落平阳也得被犬欺,更何况自己王楷也不是狗,对方更不是威风的虎。

看着一炷香的时间早已经过去,而堂中已经聚集了不少人,这人多了才能搭好戏台子,不然怎么好玩呢。拿捏准了时机,王楷便开口道:

“柳长老,不知道我可否与余年年切磋一二,毕竟我与她出来前后不过毫秒之差,有些不甘心呢。”

虽然态度恭敬,埋头拱手,但是语气里有压不下的戏谑之意,说得是第一的彩头,听得却是暗讽自己实力虚浮,不如他王楷之意。

咦,瞧瞧这做派。

余年年心中感叹道,论起恶人这位兄台也当仁不让。

柳长老听后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转过头来询问余年年的意见,态度就是余年年怎么说。年年心说,真是骑虎难下;拒绝这切磋的话只能由他柳道融来说,他不帮忙拒绝:要么就是存着心眼想看看她实力几何;要么就是没心眼,真心想给她一个机会选择,没想到这本身就是一个死局。她经历了刚刚哪一遭,觉得大约柳长老是看热闹的前者。

因为她余年年拒绝比试就是在变相承认,自己走到现在全凭运气,而那些说风凉话的人今后就会借题发挥,变本加厉。

更何况今天不是本就想好了,陪他好好玩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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