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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戴面具ing

诶?赵英找她?

管家伯伯没说错吗?

这时候京城里会来找她的人,不应该是女主或者陆阿曼吗?

她不记得自己和八皇子有联系啊?

木秋放下书,蹑手蹑脚地朝门口走,多亏了原主的三脚猫功夫,外面的人都没注意到她的动向,还在继续交谈。

“不必管他,让他等吧,等够了就回去了。”

楼鹤川说,木秋莫名觉得这句话有点耳熟,是不是在哪里听过一模一样的?

就在木秋搜肠刮肚,想要从一团乱麻的记忆里扒拉出点东西时,她又听见楼鹤川,嗯?极为不耐烦地说,“没听懂吗?”

“国师大人,就这样不管吗?”

管家伯伯低声劝诫楼鹤川,“那可是圣人和太子煜最宠爱的皇子啊,老奴怎能把局面搞得这么僵硬,国师大人……”

楼鹤川沉默了片刻,换了种语气,说,“那你告诉他,子不语怪力乱神,少疑神疑鬼的,自觉霉运缠身,就去烧香拜佛,而不是叨扰不在他梦中的人。”

“这样就行了?”管家伯伯不敢相信,“殿下要是还不走呢?”

“那就直接赶他出去。”

嗯?这句话怎么也如此耳熟?

木秋蹲在门后面,边摸下巴,边推测八皇子为什么如此执着地要找她。

退一万步说,难不成……

原主和这位全文大反派,私底下,有什么不可告人的联系?!

“不是看记录吗?你蹲这儿干什么?”

木秋正想得出神,耳边忽然一声“爆响”,吓得她鲤鱼打挺般,腾得一下跳起来,在哐哐向后退两步,差点没撞上身后的衣裳架。

没真撞倒衣架,是后背被人托住了。

蝴蝶骨下方的手仿佛是快烫手山药,木秋都感觉不到楼鹤川的手型、指节,只觉得接触的地方,似被炭火烘着,温度透过衣衫,沿着她的脊柱神经,快速攀升到脸颊、耳朵上。

木秋动都不敢动,木头人一样站在原地,低着头结结巴巴道,“呃,这个,我……”

“来偷听的?这么好奇王伯说了什么?”

“不不不,没有没有,”木秋继续结巴,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直到背后的手抽离出狭窄的空间,她才缓过来劲儿,想着原主和反派之间秘密,哪敢往八皇子那边儿提。

“我看累了,蹲下来歇会儿。”

木秋说,壮胆似的重重点头,回望楼鹤川,“嗯,看累了。”

“好吧。”

楼鹤川没有追究木秋拙劣的伪装,反而顺着她的话往下说,“确实该看累了,都看好几天了。我记得你从前最讨厌聱牙佶屈的经书,看两三行就困了,抽考前都要找我来补课呢。”

“真的假的?我怎么不记得?”

木秋五官皱成一团,又气又惊又慌,具体说不出是种什么感觉。

她先是否认,又故作嗔怪道,“明知我看不进去,偏给我讨了校正典籍的官位!你居然是故意的,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

楼鹤川说,伸手揉了揉木秋的头,“别多想,这种官职不重要,比较好讨。”

好像,没怀疑她?

木秋狐疑地瞥了一眼楼鹤川,拿不准男二的意思,她又没有原主和男二相处的记忆。

狗屁的攻略,简直是在玩扫雷。

“哦……”

“不开心?”

楼鹤川问,移开手时,不动声色地挑开木秋垂落的碎发,光滑柔顺的发尾绕过他指尖的触感,一如既往。

“本来也没打算真让你干这一行,我都整理得差不多了,如果有外人来检查,你捡几个抄抄背背,应付一下就行。”

“这还差不多,”木秋哼了一声,敏捷地从楼鹤川和木架之间闪出来,得寸进尺道,“那今天不看了!看了三天,脑子都要看坏了。”

“可以。”

楼鹤川百依百顺,虽然平时他待人的态度就很好,温和无棱角,但木秋总觉得男二此刻在哄她?

就是那种哄小猫咪,试图转移猫猫的注意力,但是手段不太高明,技巧极为生疏的哄法。

木秋试探道,“真的可以?出门玩也可以?”

楼鹤川长眉微蹙,反驳道,“好像不太行,你最近最好不要出门,易有血光之灾。”

“啊?那去景明观养花算出门吗?”

“这个可以。”

“现在可以去吗?”木秋跃跃欲试。

“可以。”楼鹤川完全同意。

“唔……”

木秋瞅着身旁一脸淡定的某人,犹豫了会儿,还是忍不住问他,“师兄你的工作完成了?不用继续推衍星谱了?”

“差不多了。”

“哦……”

明明还有十几页没填满,谎话精。

不过,她怎么感觉,男二和系统一样,不希望她结识其他人呢?

木秋百思不得其解,索性不再故意找话说。

她跟在楼鹤川身后,跨过月洞门,这回到和清玻说得一样,有个道童守在门外。

道童蹲在地上,歪头闭眼,对着午间的暖阳,睡得正香,完全没注意到有人偷偷溜进了花园。

听清玻说,男二对他收集的奇花异草非常重视,所以才特意安排人把手,以防信徒误入,可她从楼鹤川脸上,也看不出他对道童的玩忽职守有什么不满。

他甚至没打算叫醒道童。

是国师府整体的管理就这么轻松,还是他根本不在意这些?

木秋蹲在阴凉处,用木棍扒拉翠云草,查看它们的生长情况和土壤沙度,脑子里却还在想上次看到它们的时候——蓝绿色的叶子皱皱巴巴,别说像五彩斑斓的孔雀羽毛一样发光了,不发黄发黑,枯萎死掉,都算好的。

嘴上说着喜爱重视,其实并不知晓它们的习性,也不在乎它们的死活。

是这些植物太过沉默,无足轻重,还是说,楼鹤川本质上,就是这样一个人。

木秋手里还捏着木棍,迷茫地在地上胡乱扒拉,不一会儿都刨出一个小坑了。

“你是准备埋东西吗?”

楼鹤川问,搬着一盆半死不活的植株出来。

“没呢,我是看看这群小家伙搬家后长得怎么样了。”

木秋站起来,用脚踢散小土堆,欲盖弥彰地转移话题,“没想到你还挺劝的,送你翠云草的人没告诉你,这种植物原本生活在山谷林下,更偏爱温暖湿润的半阴环境,强光照多了,它会变成丑丑的红褐色,甚至死掉的。”

楼鹤川安静地聆听木秋的科普,面上直白地显出一种“原来如此啊”的可爱神情。

等木秋说完了,他才放下手中盆栽,颔首说,“嗯。”

“你嗯什么?”

木秋不解,低头,绕着圈子观察他新端来的,还时不时上手摸,或靠近细观植物的茎叶枝干。

“没人和我说过这些,怪不得前几次它们都会死,可能他们都不知道。”

楼鹤川简单地解释,又指着眼前的秋海棠问,“师妹,你看看它是什么毛病?送给我的时候说此花美貌异常,状若蝴蝶振翅,百花开遍,可我养了几次,都没成功过。”

“它好像不喜欢水,也不喜欢干旱,不喜欢大太阳,也不喜欢京城的冬天……”

楼鹤川说。

木秋居然从中听出几分罕见的为难、束手无策感。

“听你这样说,这秋海棠成一次性耗材了,死了不少盆吧?”

木秋打趣说,眉梢眼角都散发着一种奇异的光彩。

她还是和从前一样。

楼鹤川想,实际上,他搜肠刮肚、涸思干虑,也回想不起来,最初的木秋,在戏剧中充当丑角的木秋,照料她最爱的植物们时,是怎样地神采飞扬、光辉灿烂?

“其实只有这一盆。”

楼鹤川语焉不详地回答,突然感到一阵难以捉摸的疲惫。

“哦,是别人告诉你的啊,”木秋了然地点头,小声吐槽说,“都左顾右盼说得这么详细了,怎么就不能直接告诉你该怎么养它呢?”

说着,木秋抱起这盆萎靡不振的秋海棠,挪到花园空地上,使其枝叶尽量接受阳光。

“若是天然生长的,它应该生长在3000米的高山上,阳光正好,雨水丰厚的沙壤山坡处。不过,它看起来,更像是球根秋海棠和同属植物杂交的产物,和翠云草一样,也更适合南方的环境。”

“这里的冬天,对它们而言,太冷了。”

木秋轻轻地叹了一声,蹲下来,食指做钩,敲了敲涂有桐油的木质花盆。

“或许吧。”

楼鹤川站在原地,轻飘飘道,一副一尘不染的样子。

“不止是植物,人也一样,京城的风水最不养人。”

这腔调,听起来还挺委屈的?

“放心吧,再不养人,也不会使你香消玉减。”

木秋无奈摇头,随后拍拍手站起来,“但对于这些小可爱来说,就不一定了。不过这盆秋海棠还能救,它根系不发达,难以储水,偏生又喜爱湿润的环境,最好用排水良好的沙质壤土种植,顺便换个陶盆,修剪一下不健康的枝叶,嗯……估计肥料也得重新调一下,它应该更喜欢微酸性的土壤,还要注意光照,不要晒太长的太阳,时不时转转盆……”

“这里对它来说还是太冷了,明年夏天能开出花就不错了,有机会带它回清静观重新安家吧。”

木秋一边围着半死不活的秋海棠转圈,一边自顾自科普种植指南,都怪聊天对象太会倾听了,她叽里呱啦说了半天,才发现男二居然一句话也没说。

呃?她是不是又得意忘形到崩人设了?

木秋忐忑不安地停下转圈的脚步,拿眼角余光瞥了一眼若有所思、似乎在走神的楼鹤川,她拿袖子擦了擦手,再扯了下楼鹤川的袖子,不太自信地咳了两声。

“师兄,你怎么不说话了?我太聒噪了吗?”

“没有,你说得很好,很详细,我已经记下了,等会儿你午睡时,我就找人重新移栽。”

楼鹤川说,垂首低眉,冲木秋柔和地笑了笑。

又是那副,一脸无所谓却十分宠溺的神情。

怎么会听一遍就能记住了呢?

他刚才看着我,究竟在想什么呢?

木秋轻咬下唇,扑腾乱跳的心,像被天外之手,轻轻地揪扯,她说不出自己到底是种什么心情,也不懂自己为何会忍不住溯本求源。

“你不相信吗?”

楼鹤川问,不知打哪儿掏出一张手帕,蓝底丝棉布,绣满了银线织就的祥云,柔软而有韧劲儿,但不磨皮肤。

和楼鹤川给她的感觉很像。

木秋摇了摇头,垂眸注视正弯腰给她擦手指的某人。

他好像很会照顾人,单手托着她的手,一手半折手帕,一根一根手指擦过去,动作细致、认真而专注,但确实没有什么情|色意味,也不会使人感到冒犯。

木秋却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她心底,慢吞吞抽枝发芽了。

即使,那可能是她一直以来,竭力抗拒的、压抑的,会使人失控的感情。

“好了,下次不要拿衣服擦手,不干净,还容易被绣上去的装饰物勾到。”

楼鹤川说,轻轻地松开她的手,转手将脏手帕收回袖中。

“我知道了……”

木秋瓮声瓮气地回答,不知为何,她突然感觉自己矮了楼鹤川一头,好像欠了他什么东西。

“不开心?”

楼鹤川笑着问,没忍住又揉了揉木秋的头,“我不是在训你。”

“我知道啊,”木秋毫不迟疑地点头。

“那是怎么了?”楼鹤川沉思不解。

“是想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吗?还是还在好奇王伯说的话。”

“都不是啦。我和八皇子又不熟,管他来找我干嘛。”

木秋揉了揉眼睛,觉得此刻的自己,比地上那盆秋海棠,还娇贵、还矫情。

大好的晴天,她悲春伤秋个什么劲儿啊!

木秋想,脚尖点地,虚空踢了两下,随便找个借口说,“你真的记住该怎样养它了?”

“不要我抄写一份细则给你吗?这花应该还挺难养活的,那天陆阿曼过来,我就给她写了非常详细的操作方法,不知道她养出来没有?没有火房的话,应该比较难把握。”

不知不觉间,木秋又犯了讨人厌的老毛病——一紧张,就忍不住碎碎念。

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又在废话连篇,于是忽然捂着嘴,噤声了。

“为什么不说了?”

楼鹤川惊讶地望向她,好像完全不觉得她啰嗦。

木秋的手还没从脸上移开,她犹豫一会儿,不自在地移开目光,低声说,“我废话太多了。”

楼鹤川认真道,“没有啊,我也觉得这花很难养。”

低气压一扫而空,木秋放下手,兴致勃勃地问,“那你需要我帮忙吗?我应该还挺懂种东西的。”

“如果你愿意的话。”

楼鹤川笑道,又弯腰仰头,和一脸不好意思的木秋对视,诚恳地询问说,“可以教教我吗?比起写一份书面细则,我可能更需要现场指导。”

“你知道的,我并不懂植物,也不太擅长此道。”

不懂,不擅长,那为什么会喜欢它们呢?

为什么要不辞辛劳地收集各类植物呢?

木秋不明白,就像她不明白,为什么楼鹤川为何无微不至地关心她,却不在乎她言行间种种明显的、不合时代的异常;就像她不懂,为什么系统会比她还在意任务的成败,却又如此厌恶楼鹤川;就像她不懂,原著作者为什么非要安排“一将功成万骨枯”的剧情,为什么要写这么一个故事,让这么多这么多的人受苦……

但她本就不是喜欢刨根问底的性格,做人嘛,和当草一样,最重要的就是难得糊涂,随遇而安。

风把种子吹到哪儿,就在哪儿扎根生长呗,想那么多干啥。

她一个小小的炮灰女配,要去掀翻了天地不成?

…………

……

木秋躺在摇摇椅上,清玻在她身边看图册,七八天过去,清玻已经记住大多数有毒的植物了,还能区分五种以上的夹竹桃科植物。

真是令人惊讶的速度。

要知道,小姑娘之前可是连桃花、杏花和樱花都分不清不清的。

木秋在心里为清玻点了个赞,没用手比划出来,是因为她实在太累了,一上午都在忙着拯救小花小草,搬这个、移那个的,花园里被男二折腾的花花草草可真不少。

到后面,她都出了半身汗,外衫也脏得不成样子。

虽然洗了澡,换了一身衣裳,但周身还满是泥土和青草汁液的味道,潮湿、微臭,又有着新鲜植物被折断的清香。

木秋歪头,猛吸几口头发和衣服上的气味,嗯,确认了,还有点微弱的、斑驳的混合花香味。

“真人?”

清玻疑惑地凑过来,伸手扶正木秋的姿势,又把小枕头往木秋脖子处垫了垫。

看木秋还是一副迷迷瞪瞪,灵魂出窍的样子,清玻忍俊不禁,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又唤她,“真人?你困迷糊啦?”

“唔,没有,还清醒着呢,我在想,植物的味道真是太伟大啦!”

木秋笑眯眯道,“我知道,你比得数字是五~”

“好好好,伟大,是五,”清玻哄小孩似的,轻轻晃动摇椅,“快睡吧,真人不是说下午还要继续忙嘛?”

“是的哦,”木秋有问有答,“清玻你这样晃的我好困。”

清玻继续哄睡,“困就睡吧,说不定就是之前太累了,我们真人才这么缺觉,应该好好补补,少劳作才是。真人就不能动动嘴皮子,纯当监工嘛?重活让我们这些下人做就好了。”

木秋断断续续地较真说, “嗯,也不都是笨重活,有些植物很精贵的,需要十足的细心和耐心,才能照顾好它们。”

“好好好,我们真人最棒啦,是最有耐心的好姐姐。快睡吧,眼睛都要睁不开啦。”

“好像在哄小孩啊,”木秋感慨,突然想起来,自己这些天光顾着听系统的,黏男二了,都把剧情忘了。

“清玻,为什么陆娘子不再来找我了啊?她不会还没找到那个人吧?还是说,我被陆娘子和她妹妹,用完就扔了啊。”

木秋的声音有点焦急,又有点委屈,“她们两个人加一起,都没八皇子来的勤快,我跟那劳子皇子还不认识呢……”

清玻迟疑道,“真人问的,可是陆相家的两位千金?”

木秋点头如捣蒜,困意如期上涌,她边说边揉眼睛,“嗯嗯,我也没见过其他人啊。”可爱到使人于心不忍。

清玻犹豫再三,还是忍不住说出实情,“其实昨天陆二娘子让人寄了信来,陆三今天也寄了一封信,和拜帖一块儿送过来的。”

“啊?我不知道哇。”

木秋猛地一激灵,攥住清玻的手,用下巴委屈巴巴地蹭了蹭清玻的手背,“好清玻,你悄悄跟我说,为啥没让我知道?我们和陆相,断交了吗?是朝堂上的党派纷争?上次他们来,你找了大半个国师府,也要告诉我呢。”

“没有这么复杂,”清玻揉捏木秋的脸颊,神态间比木秋更像一个成年人,“真人的气色,最近看着好些了呢?脸颊上终于有点肉了。”

“好跳跃,这和咱们刚才说的有关系嘛?”木秋不明所以。

圆眼睛简直比最可爱的狸奴,还要可爱千千万万倍。

清玻恨不得抱起她家真人,狠狠揉揉蹭蹭。

小姑娘以手掩面,轻咳两声,压下和身份不符的狂热想法,一本正经道,“当然有关系啦,我的好真人。”

“压下不发,是国师大人的意思,他不想你为这些人、这些事忧烦。”

“那不值得。”

温柔冷淡又疏离的面具下,致命的掌控欲和世界的真相,将要一点点浮出水面,所以下一阶段的章节名,就是纠结ing啦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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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戴面具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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