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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第 46 章

没过几日,言婉真的被送出宫,她担心日后会对言婉有影响,在她出宫那日并没有去相送。

这样一来,她在宫里能说的上话的也就只剩下春蕊一个,不过春蕊事忙大多数时间两人是见不到的,更何况她既然已经决定出宫还是少些联系的好。

这段时间萧乘渊打着受伤的由头在宫里躲懒,朝堂上和儒生们的声音却渐渐大了起来,天子脚下,京中重地居然出现刺杀太子这样的大事,怎能不让朝臣们惶恐。

崇阳帝知道这其中是谁授意,却也不得不装模作样的命人追查起来。

经由此事后,崇阳帝和太子之间最后的虚假和睦也彻底被撕开。

大臣们闻观风向,一时进退不得,萧乘渊并没有崇阳帝想像中的那般疾色,反而是撒开手由着那些言官和儒生门闹开,只不过他的举动并非是想平息风波,不过是个差个师出有名罢了。

萧乘渊察觉出这几日姜时序的兴致不高,便寻了些珠宝玉器赏赐,又从宫外带了些新鲜玩意儿,姜时序见到这些都兴致缺缺,撑着面子应付似的谢恩。

这段时间两人的关系亲近不少,即便是在近前伺候也不用她真的做什么,萧乘渊忙的时候便让她自己解闷。

这日,萧乘渊刚和李福忠交代完事,一抬眸就看到她穿着一袭嫩黄色的宫装窝在贵妃榻的一角,手里拿枝笔正在那起劲的写着什么。

午时阳光正盛投在她身上,晕出一圈毛茸茸的边,萧乘渊示意李福忠退下,起身走到她身边。

她画的认真,也没注意到太子什么时候走到近前,直到萧乘渊将她手里的那枝狼毫笔抽走,“你倒是会挑,这是本宫笔架子上品质最佳的一枝。”

姜时序瞬间脸热,赶紧遮掩着将画册子收在身后,双手捧着那枝金贵的狼毫笔起身说道:“奴婢眼拙实在分不出好坏,这就给殿下搁回去。”

哪知萧乘渊并不在意笔金不金贵,反而将人按住不许她再动,她这样的写写画画萧乘渊并非第一次撞见,只不过每次被发现后她都一副遮遮掩掩的模样,反倒让人心生好奇,淡笑着疑惑的问她:“你刚才往身后藏了什么?”

语气里带着不容质疑,不过动作上却也没有再过格的举动。

“殿下,”姜时序明白他不是轻易能搪塞过去的,便想着法解释道:“不过都是些女儿家的小玩意儿罢了,殿下怎么也这般好奇。”

身为大男子自然不该对女儿家的小玩意儿太过在意,她这般暗示却见萧乘渊眯起眼睛似笑不笑的看着她,嗤笑起来:“你这样神神秘秘的,本宫若是不看个清楚透彻反倒不能安心了。”

姜时序是万万不敢把东西交出去的,难得撒娇似的凑上去双手攀住他的肩,娇俏的眉梢上扬,软软的求饶道:“殿下可饶过奴婢吧。”

两人比现下更亲密的举动也有,可从来都不是姜时序主动,此时已经让她脸红个了透,见萧乘渊不仅不为所动,反而就这么拿眼打量她登时有种想找条地缝钻进去的冲动。

闹了个没脸,她讪讪的把胳膊收回来,才从他身上滑下来就反被萧乘渊接住,托着她又把胳膊挂了回去。

腰身被勒紧,使得她不自觉的发出细细的喘息,想要挪动身体却被狠狠的按倒在贵妃榻上。

太子这会儿倒不是计较画册子的事了,可眼里闪烁的欲念不加遮掩,姜时序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但也并非不懂这些。因为太子身上有伤,俩人这段时日相处倒都是规规矩矩的,安全久了,姜时序倒是忘了太子身上的伤已经好了。

从前她敢赌太子不会对自己怎样,可现在她没有这样的自信,她心里慌的不行,随着他越来越急促的动作,自己的心也跟着越来越沉。

萧乘渊并不急于得到她,看着她从清醒抗拒到现在的沉溺迷离甚至比任何事情都要让他兴奋,他张口咬住她的耳垂,激的身下的人轻颤起来,像是看破她的敏感萧乘渊在她的耳垂和脖颈间细吻起来。

热意升腾,喷薄的气息激起阵阵颤栗,姜时序难耐的喘息。

一瞬之间,原本迷离的眼眸变的清明起来,姜时序没有挣扎,心里说不出愿意还是不愿,她终究是要离宫的,可却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亦沉迷其中,似乎早已做不到全身而退。

她依附他,惧怕他,如今心里还有丝丝不明的情谊,可无论如何,都不该在这样的情况下发生......

姜时序抬手半揽住他的肩膀,护住他受伤的地方,“殿下,仔细身上的伤。”

萧乘渊动作微顿,侧头去看她,见她眼角眉梢都泛着红晕,唯独那双眼睛清明,脸色微变却没有动怒,而是把手放在她身后,片刻后撤开身体往后退了退,将人彻底放开。

脱离束缚可姜时序并不高兴,眼瞅着自己的画册子被萧乘渊捏在手里,她立刻凌乱起来,慌忙的伸手去拿。

萧乘渊意有所指的瞄了她一眼,敲打似的说道:“本宫身上有伤,姜侍史不得胡来。”

说着,他把画册子拿到眼前,翻开副页时又不着痕迹的看了她一眼,带着玩味的念道:“痴情小姐与风流书生......”

萧乘渊嘴角噙着笑,把画册子翻的哗哗作响,“啧,原来还是本画册子。”

自己私下里怎么画都不觉得羞耻,被人当众这样念出来实在是让她尴尬的要命,姜时序眼神慌乱的无处安放,呜咽一声抬手把脸捂了个严实,眼不见为净。

“哎呀,实在是想不到啊。”萧乘渊翻开后面的书页,竟不想里头的内容这样狂野**,他别有深意的拉开姜时序的手绕在自己的手指里,使坏的凑近她问:“这后头的,怎么没有了?你打算要画什么?”

说的语气暧昧,说是揶揄不如说是**,姜时序不禁大起胆子掀开眼皮瞪了他一眼,见他勾着嘴角瞅着她就知道这人又是在使坏,她急忙想要抽回自己的手指,破罐子破摔道:“不就那么回事,殿下何必明知故问。”

说话间,两人的手勾在一处,衣袖也缠在一起,姜时序盯着勾结的地方,眉头低垂也不知道怎么忽地又面如火烧。

萧乘渊发现她的异样,不动声色的勾紧她的手指,缓缓勾动,“本宫从前不知姜卿还有这般才情。”

他这话说出来,姜时序头一个不相信,她这个痴的狠,除了画画的事其余的都不太行,她有自知自明,便不咸不淡的说道:“奴婢哪里有什么才情,不过是随便画画罢了。”

虽然她画的风格和宫中画师们的略有不同,但这画功并非如她所言是随便画画,若没有从小的功夫必然画不成这样。

她越是如此,那股鲜活的劲头越足,像是春日里树上嫩抽抽的芽,刚露头角,沾着生机。

画册子的纸张微薄,算不得什么上乘的纸张,被她这样长久的带在身边却连书角都没有卷,萧乘渊故意引着她往最后那一页上头看,“既然你这么喜欢画,那现在就画给本宫看。”

姜时序瞧出来了他就是故意折腾自己,最后那一页上画的什么她比谁都清楚,可在人前画“那种”情节,她可画不出来,她惶惶的收回手,红着脸拒绝,起身时叮铛作响,不知何时萧乘渊腰间的玉佩和她的流苏缠在一起。

她的破流苏倒不打紧,太子身上的可都是好东西,她急急的去拉扯,想要把流苏解开,不料萧乘渊也站起身来带着她整个人一晃,不堪一握的细腰就被他揽了过来。

“这要换做是你画本子里的画的,后面该做什么了?”

才子佳人,自是风流,姜时序听到他的话,长长的睫毛颤了颤,只觉得手上的流苏和玉佩烫手,“殿下别动,奴婢不好解开。”

“本宫来吧,”萧乘渊说着就将人抱起来往书案那走去,眨眼的功夫就将人托到案几上坐着,自己侧身取了把匕首。

他低头瞧着流苏和玉佩勾扯的地方,倒没像姜时序所想那般从中间割开,而是将她腰间的流苏完整的割下来。

“本宫瞧着这流苏配这玉佩倒也相宜,”萧乘渊收起匕首,脸上露出些许愉悦,比划着将玉佩和流苏都放在姜时序的手心里,“你把这流苏做成佩结,把它们挂在一起吧。”

嫩黄色的流苏配上玉佩倒不难看,只是这样一来就显的太过女气,与太子平时的打扮并不相符。

“殿下若喜欢玉佩结不如换个颜色,”姜时序说着比了比给他看。

“恩,不适合本宫佩戴,但配你正合适,”萧乘渊垂眼看她,视线交缠,丝丝缕缕的透出些心意来。

姜时序的握紧手里的玉佩,半晌后才错开视线,低下头,轻轻缓缓的吐出口气,暗自庆幸自己可以蒙混过去,“奴婢谢殿下赏赐,那奴婢现在就去打坠子。”

萧乘渊见她躲着想走,将人困在身前,“现在不急,”说着,他退了两步将椅子让出来示意姜时序坐在案前。

姜时序没有料到这百转千回也没能逃过,顿时摆出一副为难的样子,“殿下,奴婢回去画好了再给殿下看不成么?”

萧乘渊卷起袖子亲自磨墨,没有回答。

姜时序自知逃不过,无精打采的坐到案前开始动笔,原来的情节是不可能画的,她一边惋惜不能按照原定的剧情画,一边不动声色的执笔改动起来。

她不敢敷衍,但画的也不是太子想看的画面,停笔之后偏头瞄向太子,做贼心虚的说道:“奴婢画完了。”

萧乘渊耷着眼皮长指在画本子上按了按,倾身说道:“姜时序,你好不老实。”

温热的气息扑落在脸颊上,涌起一阵热流,害的她面皮又通红起来,“奴婢实在技艺不精,殿下要想看那些自有好的画师,何必磋磨奴婢。”

“技艺不精?”萧乘渊挑了挑眉,对这话倒是没反驳,像是认同又像是有了更好的主意,才说了句“无妨”就被外面通传的声音打断后面的话。

姜时序赶紧理了理自己的衣裳和鬓发,恭敬的候在一旁,见宫人身后跟着的竟是长公主身边的人不免有些诧异。

围场之后,长公主虽然同意站在萧乘渊这边,但一直没有什么动作,此时能派自己亲信来承华殿,想来是要有所表示,却不料长公主不单请太子殿下,还特意带话要她也同去。

长公主府中,姜时序一进来就被下人引着和萧乘渊分开,下人将她带到会客的屋里后就退了下去,偌大的屋子里就只剩下她一人。

她桌前放着一封书信还有几个木匣子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的,太子和长主公议事还不晓得要多久,正当她百无聊赖之时长公主推门而入。

姜时序立刻收起散漫的模样,恭谨的向长公主行礼。

长公主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挥了挥手并不在意似的说道:“姜侍史坐吧,这里也没有旁人不必拘着这些俗礼。”

这样客套的话姜时序自然不会信,依然守着礼数应道:“长公主不和奴婢计较是长公主好性儿,但奴婢不能失了礼数。”

说话间,她才抬起头看了眼长公,不知是何原因,长公主看起来没精打采的,双眼蓄着浓浓的疲惫,她抬起衣袖遮住脸面打了个哈吹,随意道:“你坐吧,你如今跟着太子也算半个侍妾,太子看重你日后必会给你个名份,到那时本宫免不得还要仰仗你。”

这话说的让人面红耳赤,姜时序淡淡的点点头,没有接话。

长公主向来都是眼高于顶,这世间值得她费精神去琢磨思量的人没几个,对于姜时序的情绪就算有察觉也浑不在意,转眼看到桌上的东西时,又说道:“有些事情太子不好开口去和陛下说,但本宫倒是可以一试,只是本宫还得知道姜侍史的心思才行。”

姜时序不明所以,觉得她这话说的蹊跷,“奴婢愚钝,实在不明白长公主的意思。”

“从围场回来也有几个月了,”长公主说着话有意无意的盯着姜时序的眼睛问道:“姜侍史可还记得东古那位小王爷?”

她忽然提起那个人,姜时序就是再笨也反应过来,可事情不明姜时序不露声色的点了点头,“奴婢记得。”

“本宫也不和你卖关子,”长公主抖了抖长袖,露出手腕指了指桌上的那堆东西,“数月未见,那小王爷可是还念着姜侍史,这些东西还有那封书信都是他让本宫转交与你的。”

姜时序瞟了那些东西一眼,并没有动作。

“这些太子是不知情的。”

姜时序愣了下,顿时明白过来,长公主这是两面领人情,即不会在兰褚面前失礼又让太子挑不出错处,合着只拿她调剂。

“奴婢不过是奉命随侍小王爷,实在担不起小王爷这样贵重的厚礼,还请长公主替奴婢还给小王爷。”

听到这话,长公主颇为意外的看了她两眼,也对中原女子自然都不愿去东古那样的地方,若留在大梁以她的家世确实没有比留在太子身边更好的去处了。

“本宫知道了,太子在书房等你,你去吧。”

姜时序福了福身准备离开,刚转过身,就听到长公主在背后问她,“那封信你也不看么?”

“奴婢不识东古字,”说着,姜时序没有停下脚步,推开门离开。

直到走出院子后,长公主才收回目光,冲着屏风后面冷笑道:“你都听见了吧,不是本宫不帮忙,是人家压根就没把你那个弟弟放在心上,东古那样的地方没有哪个大梁女子愿意去。”

屏风后走出一道人影,大摇大摆的坐在长公主身边,对于她的话丝毫没有生气,反而笑着为她倒了杯水喂到她殷红的唇边,“接不走你,绑也要把你绑去!”

“你在我这胡吣什么?”长公主推开水杯瞪了那人一眼,“你别忘了你来是做什么的!”

另一边,姜时序被下人带到书房时萧乘渊已经立在院子里等她,见她过来后笑道:“比本宫预想的要快些。”

姜时序不动声色的挑了挑眉,看来长公主早就把她卖了,还好刚才她什么都没有动,不然以太子的脾气指不定又要闹出什么事来。

她没说话,萧乘渊也没有追问,“走吧,时辰还早本宫带你在宫外转转。”

难得两人默契十足,姜时序沉了沉心跟紧太子的脚步,本以为太子会和往常那般去春玉楼,没想到太子确把她带到个闹集上的小茶馆里。

茶馆不大一共就两层,二楼是雅间,一楼是大厅,一楼正中央的台子上摆着一张案几,说书先生正生动卖力的讲书。

姜时序随着太子来到二楼靠近栏杆的雅间,小二提上壶热茶后便被萧乘渊挥手赶了出去,她起身给太子倒茶时,正听到说书先生讲到精彩的地方,引的众人一片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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