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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第 47 章

姜时序没听过说书,还以为众人鼔掌叫好是讲到了精彩处,可坐下来细听时才知道是这个故事已经结束,顿时有些悻悻,“看来咱们来晚了。”

萧乘渊掀开杯盖,倒不嫌弃外面的茶叶不好,吹了吹茶说道:“别急,后面还有。”

片刻后,那说书先生果然又开始讲起故事来,这个故事和前一个有所不同,讲的是书生进京赶考投奔亲戚不成得遇千金小姐的风流故事。

姜时序不自觉的眉心拧动,果然这样的故事经久不衰,说书先生讲的极好没一会她自个就听入迷了,一把瓜子嗑的嘎嘣脆响。

千回百转时,萧乘渊屈指在桌角上叩了叩,姜时序应了一声,身体转过来了眼睛却还盯着下面张口道:“殿下有什么吩咐?”

萧乘渊愣了一下,没想到她听这样的入迷,抬手掐在她的脸上把人拽过来,“看什么呢?看我。”

姜时序哑然,把手里的瓜子倒在桌上来揉自己的脸,“奴婢看着呢,殿下吩咐便是。”

他像是十分在意她这神不守舍的模样,煞有其事的问道:“你猜那书生和小姐最后的结果如何?”

姜时序抬眼瞧见太子殿下的模样倒有几分认真,不免诧异,不过细细想来倒也能理解,帝王之家哪里有什么纯爱,偶尔听回戏,听回书难免要好奇平民百姓爱情里的缠绵悱恻。

俗不知,百姓也好,天家也罢,不过都是个解闷的由头罢了。

她顿了顿,像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能不让太子扫兴,犹豫不绝的试探道:“殿下以为如何?”

萧乘渊没料到她会反问,没有答出什么,姜时序等了片刻见他没有回答的意思,于是说道:“奴婢以为最后的结局是书生高中考取状元,最后却没有和小姐在一起,要么是娶了权臣之女,要么就是娶了公主。”

说完,她偷偷的看了他一眼,萧乘渊将目光投向她似乎对她的结局颇有微词,“你那画本子的结局也是如此?”

姜时序没有立刻回答,反而冲着他笑了笑,“听殿下这话似乎觉得这样的结局不够好?即便结局不像奴婢所言那般,书生娶了小姐将来也是会另娶他人,妻妾成群,总归不会再是当时落魄时的心境。”

她笑的娇俏,笑意却不达眼底,里头有些嘲弄的意味,萧乘渊看在眼里莫明的觉得她像是在怨怪什么似的,反倒不真切起来。

萧乘渊从未问过她这样的话,但从她的咬字上听出些许不同来,“你对妻妾成群很在意?”

“算是吧,难道爱不应该是纯粹的么,两个人的事怎么能容允第三个人甚至更多的人插足进来。”姜时序索性直截了当,说出来倒也痛快。

本以为这样放肆大胆的言论会换来萧乘渊的讥讽和斥责,不料他反倒像认同一般,说道:“本宫倒是能理解你的想法,父皇和母后便是如此,成婚数十年依旧伉俪情深。”

太子的话让姜时序诧异,也更诧异于先帝和先皇后的感情。

时辰不早,两人回宫时说出先生的故事还没有讲完,但于对那个结果姜时序并不太在意。

几日后,正是春蕊休沐的日子,早在两日前春蕊便来找过她,今日一早她就收拾妥当去找春蕊。

两人上次见面还是在言婉离宫前夜,一晃过了这样久,当姜时序穿着艳丽的站在她面前时,春蕊的反应倒比姜时序还要欢喜几分。

春蕊拉着她在自己屋里坐下,又忙拿出她爱吃的糕点递到她面前,“言婉出了宫像是把你的魂带走了似的,宫里如今就剩下咱们俩个,你倒和我越来越疏远。”

姜时序低头咬了口糕点,心里不是滋味,并非她不想和春蕊往来,实在是有自己的苦衷,“你素日里太忙,总是见不到的。”

春蕊年纪不大,可却活的通透,哪里瞧不出她心里所想自然也不和她置气,拍了拍她的手嗔怪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你把他们一个个的都送出去,又不知道我对自己的打算,是怕有一日会连累我,才故意这般疏远我。”

提到这些事姜时序的情绪格外低落,将糕点搁在桌上,拉着春蕊叹道:“你肯明白我的心思就好。”

两人想说些知心的话,春蕊将门窗掩好,低声说道:“言婉都和我说了,纯妃也在找你的不是,你在宫里的日子看着风光,实则惊心,只是这样也总不是长久之计。”

“唉,”姜时序叹息道:“都是做奴婢的,我又能有什么法子。”

春蕊贴近两分,给她主意,“依我看你是出不得宫了,不如早点求殿下给你个名份,不然我瞧着纯妃娘娘未必能容的下你。”

提及太子春蕊撇了撇嘴,不满道:“殿下既然喜欢你也合该给你个名份,就这么让你不明不白的跟着他算怎么回事?”

她与太子的事情言婉知情,可春蕊并不晓得这其中细节,这里面的事三言两语的也说不清楚,姜时序不想结外生枝,不过却也不像春蕊说的那样半分不为自己打算。

“春蕊,你如今出宫还方便么?”

春蕊没想到姜时序突然问这个,蹙了蹙眉,“你这是怪我多嘴说你的事?”

“哪里的话,我是真的想求你帮忙,你知道我在宫里要想出宫只怕要跟着太子殿下,很多事情都做不了。”姜时序说着拿出自己的房契摊开在春蕊面前,“这是我父亲离京前留给我的。”

春蕊接在手里看了看,地段和宅子都是极好的,只是不明白她把这个拿出来做什么,“你该不会是想把这宅子卖了换钱吧?”

见她没出声,春蕊站起身不解的看向姜时序,“你留个宅子日后也好有个傍身的地方,你现在是遇到什么事了缺银子使?我这里还有些,先给你拿着若是不够再掂对些就是,总不能......”

“春蕊,”姜时序打断她的猜想,她知道这事瞒不得春蕊,“我不缺银子,但这宅子我不想留,所以想请你托人帮我卖掉。”

她这话春蕊倒听不明白了,“若是方便还是言婉更方便些,那我找个机会出宫交给她......”

“不行!”姜时序摇了摇头,“不瞒你说,这事不仅不能经言婉的手,也不能经你的手,要悄悄的找个不相熟的人去做才行。”

听了她的话,春蕊意识到不对劲,再细细回忆自打言婉离宫后姜时序似乎再也没和言婉有过往来,虽说是宫外不便联系,可却也没有方便到这个地步,她又这般避着自己......

“你该不会是还有要出宫的打算吧?”

姜时序不吭声,春蕊怔了怔,又不忍心说她些什么,“行了,知道你为着我好,你不好说我就不问。”

她这样说反倒让姜时序心里愧疚,她摇了摇春蕊的胳膊,撒娇示弱道:“你别怪我,这样的事知道的越少也就少些牵连,今日我来还有件事想和你说。”

春蕊翻白她一眼,不想让她说出那要的话,“你可别和我说什么为着我好,以后不来见我的话。”

不料姜时序却点点头,“正是这个事,宅子你悄悄的替我卖掉,再替我买个书局吧。”

春蕊长眉一吊,抬起巴掌拍在她的胳膊上,眼睛红的不行,“你说这叫什么事呢,咱们这些做奴婢想要翻身怎么就这样难。”

姜时序倒是笑了,将春蕊抱在怀里轻拍几下,“没事,不用为我担心,我只是担心会连累你们所以才少联系些,等将来一切都过去了,咱们在宫外再聚也是一样的。”

春蕊知道不该多问,又被她的话逗的笑起来,“行,到时候等我出宫了就去投奔你和言婉去。”

两人又哭又笑的聊了好一会,时辰差不多时姜时序才起身离开。

晚夜风凉,不知是不是哭过的缘故,她总觉得长巷上的风比平时要冷些,吹在身上寒津津的。

到了夜里她果然发热起来咳嗽不止,碧儿早上叫她起床时才发现不对劲。

碧儿洗了条帕子贴在她的额头上,焦急道:“姑姑着了风寒,奴婢去给姑姑请大夫。”

“别去,给我煮些姜汤来发了汗就好了,”姜时序不想闹的动静太子,按住碧儿不叫她声张,“你替我去和福公公告个假,只说我身上不舒服便是。”

碧儿拗不过姜时序只能听她的煮了姜汤来伺候她喝下后,才去和李福忠告假。

睡到晌午,她的烧就已经退了,碧儿烧好了热水伺候她沐浴,待到她穿戴好出来时碧儿早已经贴心的把午膳准备好。

“姑姑,福公公说了,你身子不爽若是不方便叫太医来瞧可以自己去药署抓些药回来。”

这话倒是提醒了姜时序,虽然已经不发烧了但还是咳嗽的厉害,去抓些药回来煎服倒是方便不少。

姜时序应声点了点头,“好,待会你和我一道去吧。”

用过午膳后,姜时序带着碧儿往药署走,两人一路上说说笑笑倒也不觉得慢,只是往里进的时候碧儿和里面出来的人迎面碰在一起。

碧儿连人都还没看清,就被对面的人甩了一巴掌,“什么人这么不长眼睛,想冲撞了纯妃娘娘不成!”

听到纯妃娘娘几个字碧儿哪还敢说什么,赶紧跪在地上求饶道:“纯妃娘娘饶命,奴婢一时失察没有瞧见娘娘在那。”

药署的门大敞四开,她和碧儿过来时那并没有人,可她俩正往里进时偏就和人撞在一起,若不是他们能飞过来,那就只能说明她们是故意的。

姜时序明白过来,纯妃这是冲着自己来的,反倒连累了碧儿。

“奴婢见过纯妃娘娘,”姜时序福了福身,看了纯妃身边的碧璃一眼,轻声说道:“奴婢过来时瞧见门口没人,一时失了谨慎还请纯妃娘娘见谅,娘娘若是要教训奴婢也请移步个偏僻的地方,这里人来人往的反倒不好。”

顾妧有处置她的能力,但却不能那么做,不过见她知道自己什么斤两,心头也舒坦了,她冲着碧璃使了个眼色,让她把碧儿带的远些,“姜侍史来的正好,本宫正有事要和你说。”

要是别的话姜时序一定不和她离开,可听到说有事要说心里琢磨着大约是出宫的事,正要跟在纯妃后头时又停步脚步,“娘娘,碧儿她......”

顾妧拿眼斜斜瞧了她一眼,有些不快,僵持片刻后才开口道:“碧璃,你把人好生送回去。”

行至无人处,顾妧转头看着姜时序,那目光却不是落在她的脸上,而是落在她腰间的玉佩上。

她面色无常,最终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似的,阴青着脸低喝道:“这玉佩是太子给你的?”

玉佩都明晃晃的挂在她的腰间,但顾妧似是不能相信,抱着不切实际的希望从姜时序嘴里得到别的答案。

姜时序一怔,手不自觉的扶在玉佩上,她这举动反倒刺了顾妧的眼,竟不管不顾的去拉扯起来,“这玉佩怎么就会落在你这样低贱的人身上!”

低贱两个字一出,姜时序抬眼看向她,目光锐利起来,这样的眼神一看便知道是被人折辱后的愤怒和不甘。

“呵,”顾妧像只斗胜的孔雀,趁着姜时序屈辱时开腔道:“难道本宫说的不对么?谁人不知你进宫勾引陛下不成这才转而投奔太子,本宫从前念在都是女人并不为难于你,可你竟不知尊卑动了不该动的心思!”

不该动的心思,让姜时序心头发虚,目光不可控制的闪躲起来。

顾妧变本加厉,抬手扼住她的下巴,用力握紧,唇齿间带着遮掩不住的恨意,“本宫想给你留条活路送你出宫,可你的做法实在让本宫寒心,就算你在太子身边本宫奈何不了你也绝对不会放过已经出宫的言婉!”

听到言婉姜时序突然害怕,怕她真的会让顾家对言婉做什么,没想到一枚玉佩竟让顾妧连体面都不要了。

体面?姜时序冷静下来,沉默着看了她半晌,本以为这玉佩不过是太子喜爱之物,可瞧见她的反应倒像是什么宝贝似的。

她低下头看着自己腰间的玉佩,忽地就笑了起来,“奴婢原以为这不过是太子殿下随意赏赐奴婢的,不过看娘娘的反应倒不像是寻常之物。”

这玉佩是先帝和先皇后定情时的信物,原本并不是做腰间的饰物,不过是太子小时候爱捏在手里玩,久而久之先皇后就做成玉佩,萧乘渊把这样的要紧的东西给姜时序意思再明显不过。

只不过一个没说缘故,一个又以为是寻常赏赐。

顾妧心头炸开一声闷响,诧异她竟不知晓玉佩的来历,若不是她妖媚缠来的,那就只能是萧乘渊......

她自然不会承认,姜时序不知情也好,免得她侍宠生娇生出不该有的心思,顾妧冷哼一声,又恢复成平日里的端庄,“你这般卑贱能得太子赏赐贴身之物竟犹不知足,今日之事你不许传出去,否则你知道后果!”

回到承华殿,姜时序才发觉药忘了取,不过倒是从小厨房里要了两个鸡蛋来给碧儿滚脸。

那一巴掌打的太重,碧儿半张小脸都红肿着,她引着人坐在椅子上剥开鸡蛋替她轻轻的揉,“是我连累你了。”

碧儿哪敢让姜时序伺候自己,赶紧接过鸡蛋要自己来,“奴婢挨打不要紧,要是伤了姑姑殿下必定要心疼。”

“别动,我来就行,”姜时序叹了口气不让她乱动,“咱们并非主仆,不过都是奴才得你照顾,如今你又替我受过我自然要照顾你。”

碧儿疼的裂开嘴,嘶嘶的吸着气,“姑姑性子好,平时又能体谅照顾奴婢,奴婢愿意伺候姑姑。”

她倒是真的挺喜欢碧儿,可一想到和她走的太近总归没什么好处,不过她怎么说也是承华殿的宫人,就算曾经跟在她身边将来也未必会被别人欺负。

姜时序手上的动作顿住,引的碧儿侧目看过来,“姑姑怎么了?”

“没事,该换个面了,你侧过来点坐,”姜时序把人拉的更近些,又问她:“你回来时没人瞧见你么?”

碧儿聪慧立刻明白过来她的意思,垂眸仔细想了想,也不十分确定,“奴婢回来的时候似乎被福公公瞧见了,只是福公公离的尚远,其他的奴婢也不十分确定。”

姜时序给她揉完脸后,把鸡蛋放进碗里,心情舒畅不少,“没事,只要福公公瞧见你回来就行,你放心这笔账我会替你找回来,必定不会叫你白白的挨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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