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神秘氛围的教门会所内。
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走到曹平的面前,这名老者曹平当然认识,据说年轻时亲手屠灭了很多叛徒及敌人,因此是教门中的第一先锋,刺杀陈志庭的任务,便是由此人授予的,并在授予任务时,交待了陈志庭天生异象,心脏位置与常人相反,所以她才准确将木棍插入陈志庭的心脏,这名长老以如同演舞台剧般的夸张声音说道:“鉴于曹平任务执行卓越,为遇害先辈报仇雪恨,无生老母也已认可其人,因此从今而后,曹平由普通帮众正式晋升为三等先锋。”
曹平心中激动万分,她离教门的最高权力机关又近了一步,而她是多么渴望那个位置啊,她知道,那个位置原本就是属于她父亲的,换句话说,原本就应该属于她曹家的,她必须要把失去的给夺回来,并进一步壮大教门,让父亲在天之灵得以安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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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大学校长办公室内,灯光幽暗。
高峰黑脸淡然,眼神冰冷。直勾勾地盯着周默,敌意明显。
周默来回踱步,焦躁难熬,苦苦思索着还有没有其它证人。
显然时间不多,必须马上想出来。
杜小鹃?不行,不能把她扯进来,虽然可恨,但不是个坏女孩。
除此之外,再无别人可想!
那个冒失的教训了自己的女人?也不太可能。第一、根本不知道如何找到她,第二、找到了她也不会帮我证明的,我在他眼中就是个负心汉。
动用父亲的关系洗白自己?那还不如死了舒服!那样以后还怎么挺起腰杆跟父亲相处?况且父亲是个死要面子的人,假如我真被判为杀人罪,他是不会出手相救的,只会盼着我早点死,少给他丢人现眼。
屋内静得可怕,周默听到自己的心跳与手表指针走动的声音。
突然,屋内的光线一亮。门口站着一个烫发的黄色警员制服女人,让人眼前一亮的,是她脖子上系着的一条嫩黄色丝巾。在周默还没来得急仔细辨认她的面容,就看到那团黄丝巾向自己冲来,瞬意一声“啪”在周默脸上响起。
周默竟然先感觉到了脸上火烧般的疼痛,后听到了巨大的“啪”声。这不科学,但却是事实。
高峰与也懵了,现场出现了一分钟左右的空白,无声无象无感。
一分钟后,高峰问:“白警官,这是何故?”
白警官脸转向高峰,背留给周默:“高处长,对对不起,一时气愤,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请您惩罚我吧!”说着垂手低头,像个做错事的小学生。
高峰短暂诧异后,觉得这举止倒也附合白大小姐的出身,毕竟是大户人家小姐,这身警服恐怕也绝难掩盖她的小姐本性。她平素性格泼辣,率直有余,谨慎不足,喜怒形于色,但做事也勤勉,对长官有礼,在大家小姐中,她算是个高级物种了。
高峰几乎是笑咪咪地问:“好了好了,给我好好说说吧,为什么打他?”。
周默很不痛快,这个黑脸怎么这样?难道已断定我就是凶手了可以任意打骂?否则怎么可以对属下这么纵容!
听到高峰的询问,白警官回过头,朝周默狠狠地瞪了一眼,怒火四射。
周默吓得几乎尿裤子,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啊,竟然是昨夜酒店里的粗暴女子。看她的眼神就知道她是不会替我作证的了。一切听天由命了,看她怎么说吧:
“昨晚,我去表姐的酒店玩,恰巧看见他在欺负一个姑娘,我过去理论,他,他竟然……”说到这里,白警官停止了,又将眼神投向周默,眼中怒火更为炽烈。然后又转向高峰继续说: “他恶意报复我,竟然竟然吐了我一身。他的两个狐朋狗友,还对我冷嘲热讽,太可恨了!”
周默的心一下子亮了起来,眼中也一下子有了光采。虽然这个女神经该吃药了,但确实救了他。
“高处长,你知道我是无辜的了吧,没有作案时间。”
高峰没对我的话作任何反应,而是低声地问白警官:“你碰到他是在昨晚什么时候?”
周默心中祈祷:女侠,你可要实话实说啊!
白警官又抬头看了周默一眼,眼中怒意依然。“大概是十一点到一点多。”
周默心中乐呵呵地笑起来。
高峰依然没有表情:“哪家酒店?”
“白玫瑰,我表姐开的。”
“据我所知,那家酒店灯光很暗,你怎么能断定就是他?”
周默的心里一咯登,当时的灯光确实很暗,况且他又因为心情不佳,故意挑了一个昏暗的角落。
“他化成灰我都认识,他吐了我一身,我怎么可能不认识他。他当时跟我就差一步远,他面具撞掉了,弯腰去捡,他刚站起来,就吐了我满身,恶心死了,我怎么可能认不出。”白警官怒火依旧。
高峰点了点头,眉头微微一皱,随即消散开去,消散之快,快到周默都无从察觉。
“我们还要在现场作些取证工作,请你等待片刻,我们会顺道送你回家。”高峰和譪地冲周默说,这是他第一次对周默做出人类的表情。
自以为洗白了罪名,周默顿时神情气爽,巴不得能在现场多停留片刻,说不定还能帮助他们侦查侦查,展现一下□□福尔摩斯的风采。
高峰对警员小声交待了几句话,近耳语,听不清所说些内容。
就在高峰对交待什么时,姓白女警员把手背过来,手心对着自己,做着奇怪的手势,初时,周默有点不知所措,不知这女警意欲何为啊!再往白姓手上一细看,才发现她手心上写着五个字,但看不真切。
周默用眼角的余光扫了扫在场的人,没人注意到他,他忙低下头,在女警手上看起来:“危险,男厕聊”。
周默脑中思考着这五个字,难道她是在约我,美女啊,约我有必要这么用心良苦嘛,直接说不就得了吗?
周默欣喜地往门外走去,脸上强忍着,才没笑出来。
小警员伸手阻拦住:“干什么?”
周默答:“放水啊”。
青春痘警员向高峰投去一瞥。高峰冲他点了点头。青春痘警员放下手臂,示意周默过去。
周默出了校长办公室往走廊的的北面走去,他记得厕所就在北面,在尸体相反的方向。校务大楼每层只有一个厕所,每个厕所内分成了二十多个封闭的小间。
周默走进最靠里的小间,门虚掩着。站在里面,激动不已。
不一会儿,便听到了皮鞋与地面的撞击声,那脚步直接向最里间走过来,周默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紧接着他看到了白警官那张美丽的面庞——这是他十几分钟以来,第一次正面看清这个女警官的脸。
小而圆的脸,不施粉黛,但却显得光洁红润,齐肩短发微微带些波浪,耳间白色珍珠耳丁若隐若显,在黑发的衬托下,愈加显得明亮闪耀,腰间的细皮带,将身材衬托得玲珑有致,这外型就跟马丽莲梦露的《制服诱惑》不相上下啊。
周默看得呆了,忘记了今昔何昔,忘记了自己身在他乡故乡,连自己是□□的福尔摩斯都忘记了,只想就这么盯着这女警员,不浪费每一分每一秒。
周默脸憋得通红,不知如何开始。
女警毫不扭捏,一步跨进小间,迅速关上小间的门。
周默觉得这个女警员也太直接了,刚想张嘴活跃一下气氛,缓解下肾上腺激素大量分泌带来的强大压力。女警将食指竖直放在唇间,示意周默禁声。
然后拿出一张纸一支笔,在纸上写了写,然后递给周默。
周默拿到手上,低头一看,吓了一大跳,上面写的是:“被监听,别说话。”
这名绝色女警官表情严肃,完全不像是开玩笑,这完全不是《制服诱惑》的节奏,周默先是有点失落与恐慌。
就在周默犹豫的时候,白警官以迅速地将手伸进其左边胸口口袋,在周默还来不及作出反应的时候,一个米粒大小的金属方块已握在白警官的手上。
周默的眼睛圆了,心咯噔一下。
眼前的东西,如果不注意看的话,它就是一块普通的铁屑。再细看,就会发现,它非同一般,上面布满了细小的孔洞——微型监听器。
白警官将它装进自己的口袋,从周默手上接过笔,在纸上写道:感受不到体温,就会报警。
周默很吃惊,为何会受到这种高科技“礼遇”呢?虽没见过这么高科技的东西,但在侦探电影与书籍中早就听过这东西,别看它如此小,它就仿佛是一个永远打开着的小型电话,会不间断地将声音传输到另一端。自己清清白白,却被高峰如此对待,周默心中涌起屈辱与愤恨。
周默在纸上写道:“我没杀人,谁怕它。”
白警官皱起眉头,露出失望的神色。接过笔写道:“高峰不要真相,只要替罪羊。他已向厅长电话汇报,说你是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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