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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暴露本色

二楼的房间空了。

唐芃和黄浩强都消失了。

此时此刻是午饭时间。

王良友彻底没心情对大鱼大肉下筷了,“今天是最后一天了。”

熬过今天,他就可以回家了。

他讨厌极了这儿,四处弥漫着死亡的味道。

“对了,”王良友似乎想起些什么,却在最后改口了,“算了,没什么。”

权越:“别卖关子了,想说什么就说吧。”

反正你也活不了多久。

权越低头看米饭,隐藏起她对王良友的恨意。

王良友一本正经地说,“你们知道吗?昨晚我看见黄浩强走进了唐芃的房间。”

蔡宁即刻放下碗筷,“你说真的?”

“千真万确,”王良友极为用力地点头,“黄浩强就站在唐芃的门口没有动,是唐芃伸手将他拉进房间。”

蔡宁十分震惊,“不可能!唐芃是我的朋友,她不可能做出对不起我的事,你别乱说。”

王良友:“所以我才不打算说,就是怕你多心嘛。”

权越无语,王良友这是存着坏心思,故意挑起蔡宁与唐芃之间的战争。

权越:“如果我没记错,你住在我的隔壁,也就是三楼吧,你是怎么看清二楼的情况?”

王良友的手指斜指向上面,二楼和三楼的中间部分没有地板。

“中间是空的啊,我那个位置,只需要开一下门,就能看清唐芃的房间门口发生了什么。”

权越追加了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看清唐芃的房间门口发生了什么?你和她又不熟。”

王良友的眼皮飞快地跳了三下,“她是我们这里最小的,我又是这里最大的,大的关心小的,这是应该的事。”

可权越不这么认为,王良友纯粹是觉得唐芃年龄最小又不爱反驳人,最好欺负罢了,他不可能有他嘴上说得那么善良。

如果有人非要说王良友是好人,那么全世界的好人一定死光了。

徐韫:“什么时间看到的?”

王良友:“半夜吧,几点我不清楚。”

王良友:“对了,当时唐芃的房间还闹出了很大的声响,我是在房间里听到,担心有人出事才开的门,开门之后,我发现我好像误会了,我怕打扰了他们的好事,便关上门继续睡觉了。”

只有脏男才会用这种肮脏的形容方式,蔡宁站起来怒拍桌子,“空口无凭,我凭什么相信你?”

“不信?那就算喽,算我多嘴,我给你道歉,对不起。”王良友无赖到了极点,起身往厨房走去。

徐韫安慰蔡宁,“先坐下,马上就有好戏登场。”

“这是什么!啊啊啊!”厨房传出王良友崩溃的叫声,“你们快过来看!”

权越先是拿纸巾擦干净嘴,再用纸巾擦干净桌子,最后端着碗筷不急不忙地走进厨房。

“你不是男人吗?叫什么叫?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王良友惊恐地指着刘轩宇的上半身,“他,他,他......他怎么这样了?”

“哪样了?”权越反问。

王良友没好气地说,“你眼瞎啊?”

“不就是死了嘛,你至于吗?”权越故意用王良友的语气来讽刺他。

王良友拍着胸脯释放紧张情绪,“不就是死了?你见过死得这么惨的?”

蔡宁刚好听到这一句,脚尖停在了厨房门外。

徐韫挽着蔡宁的胳膊,给予她安全感,“其实没他说得那么吓人,就是缺了一截而已。”

“嗯,我不害怕。”蔡宁既是对徐韫说,也是在给自己加油。

“你们快过来呀!”王良友的嗓门大得冲破徐韫的耳膜。

他的意图十分明显——遭罪的不能只有他一个,他一定要把所有人都拉上,跟他一起受罪,他的心里才能舒服。

徐韫吼了过去,“你说话这么大声干嘛?又不是听不见。”

王良友见到两人也进来了,看清了刘轩宇的死相,他的态度也缓和了许多。

“不好意思嘛,人被吓到就这样。”

徐韫:“我看到了,然后呢?”

王良友吃惊道:“然后呢?”

徐韫:“说你想说的,别重复我的话。”

王良友:“你不觉得奇怪?”

徐韫反问:“我为什么要觉得奇怪?邓鹏飞的死相,你又不是没见过,刘轩宇弄成现在这副模样,不是也很正常?”

王良友继续重复道,“也很正常?你管这叫正常?他可是缺了最重要的东西诶!”

“没有啊,他脑子不是在那儿好好的吗?”蔡宁的手指指向刘轩宇完好无缺的脑袋。

徐韫认同蔡宁的说法,“对啊。”

“不是,不是脑袋,是下半身,是那里,那可是男人的命根子,没了那玩意儿,就不是男人了,”王良友坐在地上摇头,连连叹息,“我跟你们是说不通的,女人才不会站在男人的角度理解男人。”

徐韫却认为王良友说错了。

这个世界就是太理解男人,太爱为男人发声了。

对人类而言,最重要的器官是大脑。

可到了男人那里,他们就非捧着下半身不放,把下半身视为他们的第一器官,而大脑沦落到次选位置。

更简短的说法,头**倒置。

在男人的眼里,没了**,如同失去了大脑,他们没办法独立完成任何一件事。

所以,他们小时候站着撒尿都会被人夸奖撒得远,而不是被人骂不知廉耻。

这简直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没有**的女人不照样活得好好的?

权越不禁发笑,“理解男人?女人都跑去理解男人了,那谁还来理解女人?死的女人那么多,也没见你掉一滴泪,他只不过是失去了那玩意儿,你哭得好像跟你没了下半身一样,至于吗?”

王良友差一点就被权越给气吐血了,“咳咳咳,你敢再说一遍?”

“我凭什么听你的?”权越拿起洗干净的碗筷,走出厨房。

徐韫明显感觉到,权越变了,变得像一个活人了。

徐韫:“快把冰箱关了,一会儿尸体化了,你拖地。”

听到拖地,王良友立马关上冰箱门,飞快地跑出厨房,头也不回。

下午,权越敲响了王良友的房门。

王良友赖在床上不起,疑神疑鬼地盯着门,“谁?”

“我。”

王良友本来兴冲冲地掀开被子,打算去迎接权越,但又退了回去。

经过午间那档子事,他再也不敢相信这几个看见尸体还能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女人。

“找我干嘛?”

“我们打算去后山转转,昨天你不是没有完全挖出那个尸体嘛,我们准备今天再挖一挖,确认一下身份。”

“那你们去吧,我不去了。”

“你不去了?”权越说,“那这个小屋只有你一个人了,出了什么事,你自己负责吧。”

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王良友的心里万分着急。

权越见王良友没声了,便说,“那好吧,你自己跟那几个尸体好好待着哈。”

王良友真想求权越别说下去了,不提尸体还好,一提,他就不得不跟着她们去了。

“我去,谁说我不去,刚才我在换衣服呢,来不及回答你。”王良友穿戴整齐开了门。

找王良友一起去后山是徐韫的主意。

挖尸体总得要人吧?要体力吧?得脏手吧?

既然这里有现成的苦力人选,为什么不用?

王良友挖得痛苦到说不出话,徐韫和权越都站在他的两侧盯着他,他是一刻都休息不了。

那具尸体只剩下头还埋在土里了。

扔掉小铁锹,王良友直接改用手刨。

他一边手刨,一边脸上的横肉跳个不停,就好像有大事要发生。

可是现在是大白天,能有什么大事?

带着疑问,他刨啊刨啊刨,人脸露了出来。

王良友哇地哭了出来,“爸爸。”

权越上前瞧了瞧,尸体是光头、方脸、断眉,的确是王良友的父亲。

但她必须得装作不认识。

权越和徐韫同时说了出来,“爸爸?”

哭声戛然而止。

蔡宁:“他晕过去了。”

幸好王良友倒下的时候没砸着尸体的脸,徐韫得以毫不费力地观察尸体。

徐韫:“你别说,我还真有点眼熟,貌似在那里见过,但死活也想不起来了。”

权越:“我没见过,但你看,他真的和王良友长得一模一样,就好像王良友老了,就变成了他。”

凑巧的是,一阵刺骨的寒风飘过,愣是把王良友给冻醒了。

王良友再次扑向他的爸爸,哭得那叫一个凄惨,“爸爸,你怎么会在这里?死的人不应该是那泼妇吗?”

泼妇?徐韫的耳朵特别得不舒服。

徐韫:“喂,你在说什么?这里埋得怎么会是你爸?”

王良友的双眼布满血丝,恶狠狠地盯着刨出来的土。

“我怎么会知道?我还想找人问呢!”

徐韫愣了一下,“你恢复记忆了?”

“是,怎么?”王良友回过头。

权越也在看王良友,他眼神中的恶意快要把她给吞没了,她全身上下长起鸡皮疙瘩。

幸运的是,现在是冬天,王良友不会发现她。

徐韫说,“那你说说呗,你提到的女人是谁?”

“她不配叫女人,纯粹就是个歹毒的泼妇!”王良友也不装了,露出了老实的本色,“是她趁我不在伤了我爸,还把我老婆给赶跑了!”

这段话,徐韫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她的直觉告诉她,王良友和他爸一定对那个女人干了非常过分的事,那个女人才会杀了她爸。

女人杀人的目的只有一个,那便是解决问题。

“我一定会让她付出代价,血债血偿!”

权越全听明白了。

她希望,那个女人跑得越远越好,最好别再出现。

否则,王良友真干得出丧心病狂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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