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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青梅竹马

五月底后天彻底热起来,外头都穿起单衣纱裙,下田的直接不穿上衣。如此天气,林安的屋被堵的密不透风,身上衣物没一会儿就给汗水浸湿。

只因她高烧不退见不得风,又久久不醒医师不停给她用药用针。

“师父,师父。”一个年轻的小医官慌慌张张掀开软帘进来,太过慌张所以被门槛绊了一下差点没摔个狗吃屎。

“慌慌张张的干什么!”年老的医官眉头紧锁,怒斥道。此人姓章名笠,宫里人都叫他章医师。

“师父,国君说三日之后再不醒,我们不必再治,直接去市井的斩首台……”小医官被国君阴冷的话术吓破了胆,牙床止不住的抖,说半截说不下去,无助地看着师父。

章医师默了一会儿,有条不絮的将林安手上的银针都取下来,“我去找国君,你在这看着。”

出到外边,章医师深深吸了一口气,一则是里边实在闷,二则是要去见国君心里没底。

章医师年过百半,身手依旧矫健,脚下步步生风。疾步至大殿前,与守门太监请求觐见国君。

等了片刻,小太监带他进去。

章笠行礼作揖,开口道:“国君恕罪,娘娘之疾三日醒不了。”

“那就去市井,别来寡人面前多费口舌。”季无殃冷眼看着这位两鬓斑白的老医师,人总是要逼一逼才行,尤其是年纪大的。

“国君恕罪,微臣无以为力。”章医师说着就跪下,磕头不起。

季无殃脸色越发差了,眉眼一沉,幽幽开口道:“寡人身边从不养无能之人。”

嗒嗒……书案台上的那双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手在不耐烦的敲打着桌面,盯着章笠看了很久。

“罢了,寡人不逼你们。”季无殃松口后章笠额头上那颗豆大的冷汗砸在地板上。

“微臣谢过国君!”章笠满心感激,起身时激动的双手颤抖。

季无殃看他这样不由想起儿时一些事,慢慢松开眉头,“还要多久她才能醒。”

“回国君,娘娘只要能退烧就能醒,老臣合算着这两日就可退烧,好生修养不出半月便可醒来。”章笠回道。

“你下去罢。”季无殃若有所思,微微垂眸,眼中充斥着红血丝。

本来是要挂帅亲征,但林安找回来了也就没必要去。只是这战事棘手,还需亲力亲为……最多在待三日便必须应敌。

季无殃思前想后,连夜走了。

他走时林安烧退,能喂进米汤。

两个月后吴大捷,早在之前一个月就收到了林安醒来的消息,后与尚家女回到姑苏,故季无殃日夜兼程一路南下,到国都时是半夜二更。季无殃盔甲未卸,风尘仆仆不修边幅,直往林安的寝宫去。

“奴……”

季无殃打断宫人的行礼,低声道:“都退下。”

宫殿里一片昏暗,中间的香炉冒着如蝉翼清透的安神香烟丝,季无殃路过时带起风散了这烟丝。

季无殃忽的停下,拖去身上盔甲置于桌椅,方入房中,缓缓撩开床幔。

只见林安身上衣薄,怀中抱着竹夫人,正酣睡,被子只盖了一条腿,睡姿不正。

季无殃坐在床沿盯了林安好一会,伸手想要摸摸她的脸可靠近之后又蜷缩起手指,转而只是轻轻撩了一下她不老实的刘海。

“额……”林安蓦地皱了皱眉头,弃了竹夫人翻身朝里头睡,腿脚动来动去勾起被子裹着又睡去。

寂静的夜里就听有一声轻如羽翼的笑,是季无殃,他的心彻底放下来,原来林安真的醒了。

现在国家太平,又寻回了旧人,季无殃从未有过此刻的满足。因着欣喜,季无殃越看林安越喜欢,心里酸酸涩涩,肿胀着,每跳一下都隐隐作痛。

真是奇了怪,莫不是林安会什么蛊术,也罢,她没给别人下就给他下了,又何尝不是一种偏爱,他想。

这两个月季无殃让人查了林安那三年做了什么,知道她吃了苦,也知道她在外边不太安分。

似乎有了议亲的人,还有了一个不知道谁的小崽子。想着季无殃温柔神色不在,阴鸷的眼眸闪着狠厉的光。

还有这两个月,醒来之后总是嚷嚷着要回家,后边安静了又开始偷偷拿钱藏起来……所以那些话都是骗人的,还是想着走,想着找死。

季无殃冷笑起来,微微迷了眼凝视着床上睡得香甜的林安。

……

天蒙蒙亮时林安差不多该起身,懵懵的睁开眼睛坐起来,呆呆的坐着等大脑开机。

好像有什么奇怪的声音,还有感觉今日的身子很沉重……林安蓦地睁大了睡意朦胧的双眼,猛的抬手就听见叮铃哐啷的声音。

她百思不得其解盯着手上的链子,脚上的铐子,还有脖子上这个——哪个神经病给她戴的这些。林安顿时火气上来,拼命拽着这铁锁,试图用她那柔软无力的手挣开坚硬的铁链子。

殿外有脚步声,愈来愈近,因着一心与这铁链子作对,林安压根没有注意到有人近来,还走到了床边一声不吭静静看着她做无用功。

较真半天,林安累了,链子一扔人一躺,眼睛盯着天花板,余光好像看见了什么不太对劲的东西。

林安身子一僵,机械地扭头望去,是个人还是个帅哥。

“你……”林安想问你是谁,话还未说出口,瞬的,那男子解衣上床,惊得林安只知道张口不知道说话。

“你要怪我?”季无殃垂着眉,语气委屈,就这一下把林安迷的眼睛都移不开,好不容易合上嘴又不争气的咽口水。

季无殃自然看在眼里,忍不住噗嗤一笑,“还是喜欢我这张脸,对不对。”一边问一边靠近,逼得林安手肘撑着床,整个人一退再退。

“不是说过别怕我吗。”季无殃一伸手扯起连着林安脖子上圈套的锁链,剩的一只手握住她圆润的后脑勺。

二人鼻尖相触,惹得心里发痒,林安本能的退缩,却被季无殃的双手禁锢,不得动弹。

“不准躲。”

唇齿相依,林安感受到对方在颤抖,以及看见了他眼角划下的泪珠子。

不对啊,该哭的不应该是她林安吗。

季无殃的反应太奇怪,以至于林安忘记了要推开他这一正常举动。

缠绵许久,季无殃松开林安,与她额头相抵,发红的眼圈充满不可言说的爱恋直勾勾盯着林安那双蒙圈的眼睛。

林安被盯得满脸绯红,目光不自在的四处游离,找不到支撑点。

“我到底有什么不好的,你总是要从我身边跑走?嗯?”季无殃面色受伤,眉尾下垂着,手死死拽着锁链。

林安有些疼,嘶了一声,微微蹙眉,“那个……你会不会找错人了?”

季无殃松开她,冷笑一声,“认错人?林安,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林安摸着自己的脖子,有些诧异,这个男的知道她叫什么,难不成真认识。

不应该,她就一个九九六的社畜,日子清苦,莫名其妙来到一个奇怪的地方……人人都对她客客气气的,多有照顾。

莫不是因为这个男的原因,难不成脑子里的记忆是假的,我精神错乱了?林安皱着眉思忖,如何也找不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你是我什么人?”林安抬头,抿嘴后开口问道。

季无殃像是气笑了,冷哼一声,“现在直接要撇清关系?”

“不是,或许你不相信,但是我的脑子好像出问题了。我,我不记得关于这里的事情。”林安不清楚为什么相信眼前这个精神好像也不太正常的男人,可能是他长的好看吧。

季无殃沉吟许久,目不转睛盯着林安,看她眼眸清澈不似说谎。

“你莫不是把我忘了?”季无殃眉头紧锁,说话声夹杂着一丝难过。

被说中心事的林安心虚的低下头,尴尬笑了一下,“好像……是这样。”

“但!但是!不止你,这的一切我都不记得了。”林安迅速抬头,忙不迭解释,生怕季无殃误会。

季无殃细细打量林安的神情,看她惶恐不安紧抿着唇,似乎说的不是假话。

“你不记得我怎么还愿意和我亲近。”季无殃默默勾起坏笑,挨着林安坐下来。

“我,我……”林安我了半天,脸上羞红,眼睛渐渐不敢去看季无殃。

“你在骗我。”季无殃轻声说着,眼中尽是玩弄之意。

“不是的!”林安猛地转头看向季无殃,睁大了她那双多情的凤眼。

“那你说说为何不认识我却还愿意与我亲近。”季无殃没有放过的意思,继续追问道。

“不是我愿意,是你逼我的。”林安总算是想起来刚刚什么情况,差点给这老狐狸带偏了,“说起来,你到底是我什么人啊。”

“你猜猜看。”季无殃笑笑道。

“莫不是……情郎。”林安小心问道。看季无殃容貌出众,眉眼深邃年纪怎么着也不算太小,估摸着得二十三四,这也不算太大。可他身上有一种不符合二十来岁人的威压和冷冽,真是奇怪。

总不能是相公之类的人,林安可清楚自己是不会嫁给这种类型的人。

不曾想下一秒,季无殃一声“错了,不是情郎,但也差不多。”把林安给吓得愣住。

“我是你相公。”季无殃眯眼笑起来的样子如同猛兽盯上猎物,林安有些不寒而栗,后背起了一层稀薄的冷汗。她尴尬的抬手摸摸脖子,感到后怕,“是,是吗。”

“娘子竟然把我给忘记了,真是让人难过。”季无殃故作伤神,眉眼失落。

“抱歉啊……不过这种时候是不是应该找个大夫来看看?”林安十分不自在,想和这个自称是她相公的奇怪男人分开点,他真的很奇怪。

“娘子说的是,不过你忘记了我,自然也忘了我会看病。”闻言林安整个人石化了,又听见季无殃说,“日后你这病我来治,倒也方便,你也可以放心。”

咔嚓一声,是林安石化后裂开的声音。

“这样会不会让你太累了。”林安试图做一下挣扎。

“照顾娘子我求之不得怎么会累呢。”

季无殃贱兮兮满是算计的笑让林安嘴角抽了一下又一下,最后强颜欢笑道:“看来你很喜欢我啊。”

“当然,我与娘子可是青梅竹马的情分。”季无殃脸不红心不跳,张口就来。

“既然这样,你为什么要把我锁了,还有我为什么要逃跑。”林安动动手,铁链子跟着动作相互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

季无殃看一眼,随后含笑道:“娘子因我上前线不满,以逃跑为由威胁,我没办法只好出此下策。我知道娘子是担心我,我又何尝不担心娘子呢。”说着他伸手环上林安细软的腰肢,抱着她缠着她,脸上的笑越发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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