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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俞揽夏,算你狠

下午的太阳直穿过玻璃射进遇逢夏这间病房,此时此刻遇逢夏完全想钻个地洞待下去。

温洱直勾勾地盯着床上的遇逢夏,眼神都快将他给烧出一个洞。

躺在床上的人浑身不自在,转个身看向窗户外边,又碰到右手疼的眼泪在眼窝旁打转,没办法又平躺在床上。

又要跟他对上视。

遇逢夏不好意思的开口:“温洱,我脸上是有东西的?”

温洱沉默几分钟,说了个中立的答案:“盯着你不要出去。”

“我都这样了……”遇逢夏为自己狡辩的话刚说几个字,被他一眼看穿的表情搞得心虚。

人体测谎仪?

遇逢夏生气的哼了一声,哪有一个人跟个监控一样管着人啊。

心里别扭的埋怨几句,脸上都带着一点娇嗔,没在看旁边拿着笔记本电脑的少年。

遇逢夏眼前突兀的出现一碗药,温洱递了过来,眼神示意他快喝。

遇逢夏一闻这味道就不对,颜色更为浓郁,还带着一点泡。

可乐。

遇逢夏笑嘻嘻的看着那个冷点的少年,说话尾音上扬:“看不出来呀,对我这么好。”

他直接泼冷水,忧郁的眼神对上笑到发虚的遇逢夏:“有人给你下毒。”

“没有你的夜好孤独。”

温洱:“……”

温洱:“这就是我不让你出去的原因。”

“我发誓,我绝对……”

不会出去。

骗你的。

大半夜,遇逢夏偷偷摸摸地从窦听舫衣柜里借了件黑色大衣披在身上。

从奔驰上下来,走到了遇氏子公司门口。

有几间零星的房间闪着灯,遇逢夏摁一下电梯,来到了总经理办公室。

当然这也是他的工作室。

遇逢夏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个粉扑子,怼了一点白粉涂在脸上。

自恋的看一眼化妆镜,脸色白得毫无血色,眼下一圈发黑。

够命苦,够中毒。

虽然身上裹了件大衣,里面却是蓝白病服,口袋里塞着带血的纸巾。

现在奥斯卡他奶奶来了,也得给我颁一个奖。

遇逢夏收起脸上的笑意,萎靡不振。连带咳嗽几声走进办公室。

听见门声响起,办公室里传来椅子倒塌的声音,想来是椅子摇到一半听到有人来了,吓得摔到地上。

“谁来了?”

“叔……”这句话尾音已经拉了极长,又是浑身无力的颤音。

门毫无作用力的情况下开了,遇逢夏慢吞吞的咳着血,上演了一副命不久矣的病态样子。

黎明慨看到这样子,没想到药效会这么快就成功。

心里的得意之色都快顶到天上,但表面功夫又做了起来。

摆出一副担心之色,佯装好意的上前搀扶着他。

遇逢夏故作痛心欲绝的推开了他的手,将带血的纸巾往眼角擦了擦,连的眼下都抹了红,看着可怕。

余光打量办公室背后的墙上柜子,黎明慨老谋深算,上一次来上面满满当当的古玩真迹,这次全然没有,到这里都要演部戏给人看。

视线向上移是一个监控,做得很隐蔽,刚好卡在窗帘后面。

黎明慨料到自己回来?

遇逢夏颤颤巍巍的坐在沙发上,嘴里不停的咳出血。

带着哭泣的音调,对着表叔说:“我也快命不久矣了。”

说话都带着喘气,感觉下一秒就要一命呜呼。

“表叔你何苦要害我,我真的是无辜的。”

黎明无可奈何的叹口气,由于思索的开口:“在证据面前如何比演戏?”

“现在也不跟你争什么。”

“如今只想为公司多效尽一份。”

遇逢夏弱声弱气的说着话,每一句话里都掺杂着命不久矣的信息。

“我也知道我离开了三年,表叔你为这个公司尽心尽力,我当初真是狗眼看人低,望叔叔见谅。”

黎明慨见他这么快就服软,眼里闪过一抹怀疑。

他不信遇逢夏会这么快认输,警觉的看着他在表演。

一脸坏笑,直接摊牌在他面前:“遇逢夏,何必演这出戏呢?”

遇逢夏没有因为他的拆穿而露出其他神色,依旧是那副可怜的病态。

“表叔,我真的活得命不久矣。”

“我对不起公司,我想在我临走的时候送几份大单过来。”

遇逢夏故意抖着左手,艰难的从包里取出三四份文件,手抖的那几份文件都掉在了地上。

黎明慨连眼冒星光的看着那几份大合同,简直是天降好礼物。

他弯下腰捡起地上的文件,肥胖的肚子使他上来的时候有些吃力,满脸红彤彤:“该不会是骗人的?”

遇逢夏笑笑没有说。

低眉带一点后悔的忏悔,直接在他表面吐出一口血在地面上。

“我还有什么可骗?”

遇逢夏佯装绝望的抬头看向天花板,眼底带点绝望之色。

“黎总,不,黎老板,你再仔细看看……我要是直接给你,你肯定不信。”

猛吸了两口气,带着咳嗽边说:“把这些都转为钱,把公款填上多少是多少,还能少判几年,也是来求公司的原谅。”

黎明慨眼底闪过一丝狡猾,冒着精光。装作好声好气的去倒杯水,回头也不忘假情假意地询问了句:“侄子,你确定吗?这可是几个大单。”

遇逢夏冷笑看他走出门:“都这样了,不在乎了。”

黎明慨没有完全信任遇逢夏,特意让加班的助理过来看看,核对上面的资料信息。

他离开的过程里,假装喉咙里的痒意翻涌上来,猛地弓起背咳嗽,胸腔震得发疼,咳到一半时,头顶的日光灯管“滋啦”响了声,骤然暗下去。

监听设备的手顿了顿——刚才还在发愁怎么在亮处藏东西,这灯就偏偏在这时候灭了。

心脏“咚咚”跳起来,一半是侥幸,一半是莫名的怪异。天助我也?

遇逢夏趁着黑,走到办公桌下摸索,冰凉的设备贴着木纹滑进去,刚塞进桌腿和挡板的缝隙,还没来得及缩回手,灯“啪”地亮了。

片刻又恢复了光明。

外面传来跑的焦急的脚步声。

不过一会儿,黎明慨飞快跑进办公室,水洒了大半,二分之一不到的水递了过来。

见遇逢夏迅速来到沙发双目闭上,整个人倒在沙发上。黎明慨放下心来,试探性的推了推他。

黎明慨见他一直不动,小心翼翼的把手伸到他鼻子下面探鼻息。

检查到他还活着的时候,先松了口气。

助理走了过来,见有人在这里用眼神看了眼黎明慨,黎明慨示意他放心说。

“核对了,这几家公司都与我们公司有往来,项目都是大项目。”

黎明慨嘴角不受控地往上翘,连带着眼角的细纹都堆了起来。他伸手一把将文件拽到自己面前,肥大的手指划过那些加粗的数字,声音里的笑意藏都藏不住:“真是好生意。”

黎明慨翻文件的动作都带着雀跃,抬头时眼里的精明混着掩饰不住的兴奋:“没想到这个小子还藏了把大的,要不是我在他的药里下毒,不把他逼狠点,他能来这里装孙子。”

“哟,这就晕了?”助理嗤笑一声,阿谀奉承地随着老板的话说,“装得还挺像。”

黎明慨摆摆手,眼底是掩不住的得意:“管他真的假的,单子到手就行。等他‘咽气’了,这些项目……”

全然没有注意到后面,遇逢夏不动声色的起来,低低咳了两声,像是牵动了什么,眉头蹙得更紧:“黎总刚说……等我咽气了,这些项目怎么着?”

背对着他的两人跟受到惊吓似的,手上的文件掉在地上。

遇逢夏站起身,走到黎明慨面前,弯腰捡起文件,手指在“八位数收益”那行字上敲了敲:“忘了说,这些单子的最终授权,还在我手里呢。”

他抬眼时,眼里哪还有半分病气,只剩商场上惯有的锐利,“黎总,这出戏,看得还满意?”

遇逢夏突然哈哈大笑,笑到嘴角都流出了血,坐在沙发上,看着黎明慨惨白的脸上露出阿谀奉承的笑,手上还将刚接过的水递过来,遇逢夏顺势也喝了两口:“开这点玩笑,就把你吓成这样子了。”

“我走了,明天我就主动承认,还望表叔替我求个情啊。”

黎明慨从吃瘪的脸上转为和蔼的笑,面对转身离开的遇逢夏,又换成了一幅杀伐果断的神色。

拿出对讲机对着里头说:“不留活命。”

里面传来回应:“是。”

遇逢夏脚步没停,推开门的瞬间,眼角余光瞥见走廊尽头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同时抬手,袖口滑下的不是钢笔,是锋利的短刀。

遇逢夏走在长廊里,明显可以感受到周围冷飕飕的。

像是有无数只双眼从黑暗里窥探着他。

他放缓脚步,手指看似随意地摸了摸手中的戒指——俞揽夏丢到海里的那枚。

趁两人离开的时候,遇逢夏把它捡到放在了一块石头下。

里面有定位器。

俞揽夏发现信号有变动,肯定会过来。

前方电梯“叮”地打开,里面空无一人,一片漆黑,电梯里的镜子映出他平静的脸,也映出他身后悄然靠近的影子。

电梯门即将合上的瞬间,他侧身避开身后扫来的手臂,长腿一跨迈了进去。

遇逢夏下了两层楼就出来了,楼梯传来一阵脚步声,在空荡荡的楼层里格外引人注意。

刚以为摆脱出来,得救了。

身后就有人捂着他的嘴,将他拉到一个地方。

是一个虚掩着门的门后面,遇逢夏用力在他的手上咬了一口,趁他查看手的空隙准备逃出去。

后面的人用一股力道拉着他蹲在地上,你就是捂住他的嘴。

接踵而来的是一大片脚步声的递进,有人叫嚷着:“公司门锁闭了,人只能在里面,仔细的找。”

他们的手电筒光束斜斜扫过门缝,亮得刺眼,吓得躲在里面的两个人屏住了呼吸。

一个粗哑的声音从斜对门传来,震得墙壁簌簌掉灰,“这层每个犄角旮旯都给我翻遍,特别是这些半掩着的门。”

话音未落,隔壁房间的木门被猛地踹开,伴随着门被用力踹开而发出的吱呀声,在这个特定的环境下显得格外紧张。

遇逢夏下意识屏住呼吸,喉结上下滚动,却发不出半点声音。看像捂住他嘴巴的人——俞揽夏。

他早该料到是他,他在紧张的透过门缝查看形势,遇逢夏抬头正好有一道光扫过,弱弱的白光扫在他立体的五官上,遇逢夏处于仰视的看着他,只能看着见他的下颌线。

两人心照不宣的沉默。

脚步声越来越近了。

有人的皮鞋跟磕在走廊的瓷砖上,发出“笃笃”的响,每响一声,遇逢夏的心跳就漏跳半拍。

“这间房查了没。”

带头的首领用手指着这边,同时手电筒的光照相这一边。

他听见有声音向这边逼近,最后还跟来了几个人,手电筒的光透过门的缝隙照在两人眼里,遇逢夏心里漏了半拍。

“别费劲了,王哥,” 另一个声音懒洋洋地说。

“我早查过了,赶快去下一层找吧。”

首领不信邪的在门口停了一会儿,准备自己进去打开门看。

门半掩着,轻轻一推就会发出“吱呀”的惨叫,但凡再推开一点就能发现。

突然楼下传来动静,几个人瞬间警觉跑下楼。

带头的首领却没有走,只是在这里正愣的看了片刻,门再进一步的打开。

门外的呼吸声越来越重,像头野兽在嗅猎物的踪迹,遇逢夏甚至能听见对方手指搭上门把手的摩擦声。

胸腔里的心跳早乱了节奏,擂鼓似的撞着肋骨,每撞一下,遇逢夏就觉得眼前发黑。

门推得越来越开,遇逢夏另一只手紧抓着俞揽夏的胳膊,就像当时看恐怖电影一样死死地抓着不放。

太过于紧张,俞揽夏凑到他耳边时,遇逢夏也会下意识的心脏猛地漏了一拍。

脸上出现了呼吸急促而导致的面色绯红,俞揽夏嘴唇轻轻的吻在他的耳边,无声的告诉他不要怕。

可在受到过度惊吓的遇逢夏面前,简直是当众耍流氓,不对,是背地里趁人之危。

刚才那茶水里下了毒,整个身子软的没有力气,不然就凭外面的几个人对遇逢夏造成不了一点威胁,包括在这里耍流氓的俞揽夏。

他的力气越来越大,门板开始往遇逢夏和俞揽夏这边挤,遇逢夏的肩膀被压得生疼,可遇逢夏不敢躲。

门板突然往回弹了半寸,不是被推开的,是门外的力道猛地撤了。

门外的呼吸声戛然而止,紧接着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不是朝里,是噔噔噔往走廊那头去了,还混着远处有人喊“王哥在下二层的地方”的吆喝。

遇逢夏后背顺着他的怀里滑下去,膝盖磕在地上发出闷响,他却没觉出疼。

走廊里的脚步声彻底远了,只有他自己粗重的喘息声在空荡的房间里回响。

“他们走了。”

“我知道。”

遇逢夏移开他的手,大口呼吸着。

“接下来我们去天台。”

遇逢夏疑惑的看向他,没看到一秒就转回来——他想起来大门已经被关了。

俞揽夏轻轻的对着吓得不轻的人说:“我记得在高中的时候,我们两个人在夜黑风高的夜里,也这样躲过教导主任的侦查,那天没完成的事情,现在完成了吧!”

遇逢夏瞳孔震惊,浑身使不上力。

不是你下的?

俞揽夏,算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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