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我们荷尔蒙走遍全身,这次不仅感受到了对方的体温,还交换了呼吸和心跳。
我从未想过,我们之间的关系会发展到这一步,但当这一切真实发生时,我的内心充满了难以用言语表达的喜悦,这种喜悦甚至超越了我内心的不安与迷茫。我心安理得,活着就是为了追求这种畅快淋漓的感觉。自从我放弃了舞蹈梦想,这种畅快的感觉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我现在有机会再次去追逐它,全靠缘分和勇气。
更让我感到欣慰的是,Buck能够接受我这样一个既缺乏经验又没有技巧的人,愿意让我成为他的攻。他对我的宠爱真的是无底线的。
如果我是他,我真的不确定自己能否做到这一点。
我趴伏在Buck毫无遮挡的肩膀上,用手指去细细地摸他好看的眉毛。他文静的笑,偏棕的瞳孔直直看着我。
“我想换个昵称叫你,但一时没想到合适的,想换个既不那么肉麻,又要与你有关联,还得有亲密性的。”
他揉揉头顶蓬乱的头发,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温柔说:“叫我大名Alten怎么样?”
泰国人之间是不习惯称呼对方的名和姓氏的,除非是特别正式的场合。他们的姓名很长,又酷爱改名,有的人甚至连自己的姓名都写不明白。
为了方便,大家基本都互称对方的小名,小名可以随便更改。很多泰国人的小名取得很奇怪,日常用品,飞鸟走兽,水果餐饭都可用来当名字,松弛又随意。
Alten,我试着从小名Buck,换成他的大名Alten。
我起身跪坐,合掌躬首向他行合十礼,“Khun Alten”。
“不用加Khun,就直接叫Alten就可以。”
“Khun Alten!Alten!Alten……我喜欢Alten。”我将在下巴贴在他的锁骨窝里,抬眼问:“我以后是不是不能在下雨天插青苔了?”
他被我逗笑了,笑得特肆意,胸腔也跟着震颤,手指点了点我的下唇,“是的,你失去了这个资格。”
《逐月国际学院》的番外篇正式播出后,我和Buck的亲密戏在各种渠道上面流传,也为我们的知名度打开了新的台阶。看完正片后,我面红耳赤了很久,因为剧里的样子和现实是相反的,我看见自己样子也觉得十分的好笑。
导演专注于拍纯粹的**,却忽视了带着爱意的**才是动人的。
随着影视剧相关工作的结束,我的时间变得充裕起来,便打算利用这段时间多选修一些课程,努力提高学分,希望能够提前半年完成学业。然而,学业的繁重使我难以抽出时间与Buck共度时光。
实际上,除了事先安排的零星工作,我几乎见不到他,这让我感到有些焦虑。再加上,陈浩佳总是找我讨论他的情感问题,我试着从我的角度帮他分析,但帮助不大。
陈浩佳和他的女友仍然无法深入理解对方,频繁的争吵成了他们表达情绪的方式,分手成了挂在他们嘴边威胁对方的武器。
这种情况下,我不由自主地产生了一种兔死狐悲的感伤。
尽管我和Buck之间尚未明确界定关系,但我相信我们彼此心照不宣。然而,没有正式的名分,总让我感觉像是拥有不正当的财富,内心无法感到踏实。
我心里的不踏实全都反映在床上,我会提出让人难以接受的要求来试探Buck的反应,可他对我予取予求,甚至助纣为虐,哪怕虐的是他自己,我心里骂自己上了床是畜生,但身体仍诚实的干些畜生事。
“你看。”我掀开嘴唇内壁,展示自己的皮下血点。
他垂下眼睑,也拉开下嘴唇给我看,红彤彤一片,比我的还要严重。
我脑子里闪过和他做的那些风流勾当,心疼地揽过他的腰,紧紧箍着,用哄小孩的语气哄他,“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Buck现在在我旁边哼唧两声,我听着都像dirty talk。
我鬼使神差地问:“被人干就这么爽吗?”
他一笑,认真地说:“你想试试吗?”
我连连摆手拒绝,“不不不,我才不想!”我本能的对进入身体的东西感到恐惧,我连食物都不爱接纳,更何况是男人的那玩意。
有时我在想我做不来受这个位置,可能是因为我并不爱男人,我只是爱Buck。
我愿意做攻,他愿意做受,我们天造地设、举世无双。
Buck总是有各种聚会,无非是一群人喝酒、蹦迪或是到其他府吃喝玩乐,我倒没指望他会围着我转,但那些聚会都会去些什么心思的人,我心里一清二楚。
酒精作用下,男女欢爱的游戏随时上演。我心里不愿意他在外面玩,可他是玩惯了的,没有男人愿意被束缚,我只好试着彻底融入他的交际圈子。
一来二去,我在May的酒吧学会了调酒。
May的酒吧离泛亚娱乐办公楼有两站BTS的距离,是附近高层建筑里为数不多的矮院子,露天院子里有乐队的演出场地,很多曼谷的地下乐队都会来演出,除了乐队还有卖唱的歌手、DJ等等,各路乐迷、粉丝撑起了这家店的生意。
May雇的几个调酒师都非常任性,经常旷工,上班全凭心情,完全不在意经理会不会把他们辞退。
为了庆祝我和塔塔即将度过黑色期末考试周,May把大家都叫来到店里玩。
傍晚May开车带我从公司来到店里,经理正和教过我的调酒师吵架,那调酒师一甩围裙不干了,他从我身边走过带着一股特别浓的油烟味,油油腻腻,像刚炒过猪油往我喉咙里灌,我捂着口鼻差点呕出来,总觉得这股味在哪里也闻到过,一时却想不起来。
May被气得直跳脚,今天要来上班的两个调酒师,一个甩手不干了,另一个说自己身体不舒服直接旷工。他站在吧台里,一脸无奈的看着我,我只好穿上刚才那个调酒师摔在沙发里里的围裙,拍拍他的大膀子,说:“先清洗柠檬吧。”
塔塔和Buck凌晨前后脚来到店里,他们看我和May正忙着给客人调酒,也没上来打招呼,远远坐在门口的卡座里,台面上只有一个烟灰缸和一盆龟背竹。
我倒完一组短饮,眼看着塔塔和一个美女一起离开,只剩下Buck一个人。他眼神温柔专注,不知已经盯着我看了多久。
我整个人被一股强烈的喜悦淹没,恨不得马上坐到他对面。
我刚学会了调绿鸽子,颜色很配今天穿着黑衬衫的Buck,立刻现学现卖,将龙舌兰和西柚苏打浇在长条冰上,气泡裹挟着青柠和香橼迸发出清新的草本风味。
Buck的舌尖轻触冰杯的青柠盐边,微微勾起唇角,沉浸回味,他握住我的左手指尖,一边摇晃一边俯身贴到我的耳侧说:“极好。”
极好。
两个字就能让整个世界向我倾倒。
他唇角的清香酒气熏染到我脸上,一脸的狡黠,张开的唇被酒液浸润,**裸的诱惑我,我头顶的血液都往下身冲,瞬间小腹紧绷,“Alten,我……我们回家吧,我……”
“嗯,我也想你。”
“哪里想我?”我凑近他的眼睛,身体里的热流在这副躯壳里奔腾翻涌。桌子下的双腿感觉被另一双用力的攀附夹紧。
Buck仰头喘息了一下,像是极度缺氧,上身紧绷,宛如被一股悍猛的冲劲顶到,又突然卸力张着嘴失神,眼角瞬间泛着微红,脖颈也漫上红晕,一副餍足的风流样说:“哪里都想。”
我们出了电梯一路亲到门口,我手忙着开灯,嘴巴却不忍分离,耳际温度升高血管里有一簇小火苗在燃烧,我将他推到桌子上,新买的台灯被我“呼”地一下抡到了半空中,陶瓷的灯身和灯泡摔得稀碎。
老旧的空调制冷效果聊胜于无,屋里像桑拿房。我那张单人铁艺床咔啷咔啷晃起来。我感到眼前阵阵发黑,呼吸越来越艰难,连Buck说的那些下流话也听不大清。
床单湿黏黏的粘着Buck的后背,我捋着自己汗湿的头发,鼻尖上的汗珠随着身体起伏,飞溅向他的胸膛,晨光笼上他光泽淋漓的腰身,让他有种难以言说的靡丽圣洁。
我哑着嗓子,用敬语一边一遍遍的叫着“Khun Alten”,一边做着大不敬的事。
我累得叫不动了,就去吻他的每根指尖,直到他的指缝都**的。
Khun:在泰语中是一个非常普遍的尊称,类似于中文中的“先生”或“女士”。它用来表示对一个人的社会地位或尊重。而刚在一起的情侣**,会开玩笑叫XX先生,XX女士。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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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第 2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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