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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亲密

已经靠岸的画舫十分寂静,被鲜血刺激到的知春知夏低着头战战兢兢。

“带上来审。”商褚阔步走上画舫,吩咐道,“让船夫开到湖中央。”

“是。”

随行的两个少年将囚衣男子拖上画舫,两人是瑞王近卫,执灯在前的是修妄,执剑在后的是修诀。

“不好意思弄脏了地。”修妄走到不敢吱声的知春知夏面前,笑眯眯地踩上囚衣男子的肩膀,堵住其流血的伤口,“能借两块抹布吗?我们待会儿一定擦干净,免得明日吓到夫人。”

“……好。”

商褚独自推帘步入船舱,顿时眼前漆黑一片。

唯有窗边,零星月光穿过轻纱,洒落在地。

商褚没有方向地往里走,熟悉的馨香在身边萦绕。他伸手,却摸了个空。

自然不会就此罢休,他知祝愉近在咫尺,甚至能想象出,她成功躲开自己时的得意。

摸到了她的青丝,碰到了她的衣角,触到了她的指尖……只是一瞬间她便逃离。

对她的逗弄,商褚不急不恼,细听她细碎的脚步声,预判她的走位,装作浑然不知地伸出胳膊。

温热的躯体撞上他坚实的小臂,抓住、扣下,他顺势将人勾入怀中。

祝愉踉跄着撞上他的胸膛,站稳后双手撑在他肩前,欲将他推开。

她一言不发地反抗着,商褚并未制止,由着她温暖、柔软的身躯贴着自己挣扎。但没让她挣脱自己半分,圈在她腰上的胳膊逐渐收紧。

淡淡的馨香将他环绕,商褚微微俯身,轻嗅她的长发。

紧绷的神经得到了安抚,他不由得放松了身体。

他连日来都待在阴冷晦暗、时常弥漫血腥气的刑部大牢,突然涌入鼻间的熟悉香味,顷刻间消解他满身防备。

“鬼鬼祟祟做什么?”商褚低声问,带着些许审讯室里惯用的盘问语气。

祝愉依旧不语,执拗地想要推开他,但她的力度于商褚而言,就像是撒娇的小猫在怀里打滚。

商褚附在她腰上的手往上滑,摁着她的背往前压,将她牢牢扣在怀中。

他伸出另一只手去够火折子,在她耳边吹气,点燃火种,照亮了她的耳鬓。

祝愉突然小声抽泣,轻咬唇瓣,朝被他不紧不慢点亮的烛火微微侧身,让商褚看清了她眼中闪烁的泪花。

莹莹泣泪,美得像画卷一样。

“弄疼你了?”商褚松了点力道。

祝愉眉睫轻颤,一眨眼,泪珠滑落,“还以为夫君是舍不得我空等,原来,只是我自作多情。”

她的声音很轻,只够拨动心弦。

商褚抬起手,窗纱上出现他修长五指的影子,他屈起食指为她拭泪,语含无奈,“我不是让殷舟传话,让你先回家了吗?”

“是!”祝愉负气地打掉他的手,作势要走,“我这就回去。”

商褚失笑,“我已经在这了,你还回去作甚?”

“你又不是来找我的!”

“现在是了。”

祝愉别过脸,语中含怨,“说的好像外头你不审了似的。”

“当然要审。”

商褚彻底松了手,见她愈发气恼心满意足,唇边勾起微末弧度,眼看着她负气地往外走。

在祝愉将要离开船舱时,他无声追上,右胳膊环上其腰,单手用力,将她捞起往回走。

“夫人得陪我一起审。”

双脚离地失去重心,祝愉下意识找支撑,倾身扶上他的肩膀。

她面上恼羞成怒,捏起拳头,刚要发作,商褚朝外道:“进来。”

祝愉闷哼一声,不再有动作,低头委屈。

知春和知夏率先走进,前者在舱内添了烛火,让船舱渐渐亮堂。后者将矮桌上的胭脂水粉都收走,换上酒水。

做完事,她们便一左一右守在主子身后。

商褚坐在矮桌前,软垫上,盘起右腿,屈立左腿。左手搭在膝盖上,右手圈着祝愉的腰,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隔着屏风,修妄和修诀将刚从溺水里缓过来的囚衣男子拖了进来。

“王爷,这家伙嘴硬得很。”

修诀将囚衣男子摔地上,踩着他肩膀上的伤口,渐渐加大力度碾压。

囚衣男子疼得面目扭曲,但仍咬着牙,不肯吭声。

商褚悠悠抬手,捏起祝愉的下巴,稍稍用力,迫使她抬头,“不听话,那就免不了要吃苦头。”

他的目光深邃,总是令人捉摸不透。在他略带威胁的注视下,祝愉身子微僵。

“王爷您说,怎么处置?”修诀扬声问,完全感受不到屏风后的另一重氛围。

商褚语气淡然,却令人胆寒,“先吊船尾,明日再说。记得给他撒点鱼食,但别让他死了。”

趴地的囚衣男子似乎感到了恐惧,身体微颤。

“是!”

修诀行动力极强,应下后便凶巴巴地将囚犯拖走,修妄笑眯眯地跟在后头。

“你们也出去。”

“是。”

知春知夏纷纷退出船舱。

画舫已经驶入湖中央,四下寂静。

“咚咚。”

商褚屈指在桌面敲了敲,祝愉闻声看去,他敲在酒壶旁,大概是示意她倒酒。

这静谧的夜里,没有门窗的遮挡,哪怕只是这点细微的声音,都清晰地传出船舱。

令外头无聊守夜的人听去,也会在心中默默猜想里面发生了何事。

祝愉伸手够到酒杯,放在手心打量,转了一圈,卯足了力气,朝门口丢去。

酒杯落地发生刺耳的响声,吓了守在门帘后的知春知夏一跳。

祝愉挺起腰,理直气壮,“夫君可是有要事要忙,不能贪杯。”

商褚看着她,忍俊不禁,“还生气?”

祝愉目视别处,一副不愿搭理他的样子。

商褚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指腹摩挲她的唇,“前一阵刑部出了大乱子,送往刑部大牢的一批罪犯有预谋地中途逃窜,他们以及接应他们的同伙还杀害了十三个官兵,重伤三十多个无辜百姓。你的夫君临危受命,要追回逃犯解决此事。之后刑部那群酒囊饭袋被革职问责无可避免,办好了此事,才好在革新的刑部安插自己人。”

祝愉揪着他的袖子,小动作里满是对他的依赖,气恼的神情慢慢成了装模作样的娇嗔。

她语中蛮横,“这和我又没关系!”

“和你夫君有关,自然就和你有关。”商褚不介意语气软些哄着她,语气淡淡,“事关重大,我近来一直歇在刑部,连皇兄那里都抽不出时间去问候,是真真忙得不可开交,并非要故意冷落你。”

祝愉扭脸,不咸不淡道:“哦。”

“待事情了结,你想要什么补偿都可以。”

见她依旧不为所动,商褚伸出食指,拨动她的耳垂,“莫要任性了。”

祝愉的耳廓凉凉的。

已经在他身边待了两年了,自然对他的性情有所了解。

商褚对她素来大方,单独相处时也常常展露柔情,会包容她偶尔的脾气,甚至把这当作**。

但他的耐心是有限的。

祝愉委屈地眨巴眼睛,泪花闪烁地扑入他怀中,“我什么都不想要,我只想要夫君多陪陪我。”

甜言蜜语他总是受用的。

商褚将她的长发缠绕指尖把玩,“好,等我忙完,就回来陪你。带你去江南看望阿芙,可好?”

祝愉愣了愣,意料之外,此刻的惊喜并不作假,“当真?”

“嗯。”

商褚将她的雀跃看在眼里,终是没有明说。

祝芙已到强弩之末,此番是想带她去见其最后一面。

避免她顺着此事多想,商褚轻巧地揭过话题,“今日画舫游湖,玩得可还开心?”

祝愉被他的询问强行拉回思绪。

她做商褚外室的第一年,不被允许离开仙茵小筑,一来她本身是罪臣之女,二来不能被人发现瑞王养外室。

第二年祝家逐渐被人淡忘,商褚安排好了假身份,她便能以京郊褚员外的夫人这个身份偶尔出门解闷。

但远去江南,和阿芙重逢,是她不敢奢望的。

如今机会摆在眼前,她定然是要将人哄好,万万不能让他改变主意。

于是她道:“想着总算能见夫君,自然是开心的。”

商褚轻笑,抚过她的脊背,“就没发生旁的,有意思的事情?”

“有!”

祝愉直起腰,搂他脖颈,“今日画舫过桥,碰上公子小姐们相看,有位青衣的公子看花了眼,竟把绣球抛给了我。”

“是吗?”商褚蓦然神色晦暗,“那你接着了?”

祝愉眉眼含笑,食指指腹在他后颈缓慢地画着圈,“你猜。”

商褚用胳膊圈她腰身,垂眸问:“哪家公子,是何模样?”

“夫君问这么清楚做什么?”

“自然是让修妄找着他。”商褚似笑非笑,“然后砍了他没有分寸的手,挖了他无知无畏的眼。”

他说这话时危险倍增,祝愉一时不确定,这是不是在警告她。

“那、那我若是不小心接了那绣球……”她将双手并拢奉上,“夫君也要砍了我的吗?”

商褚不紧不慢地压下她的手,语速放缓,“我自然不会对夫人怎样,毕竟,夫人会很乖的,对吗?”

他的胳膊不着痕迹地收紧,祝愉发现时,已经难受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我……”祝愉眉睫忽闪,微微挣扎。

商褚不动声色地控制了她的双手,摁下她所有可能反抗的苗头,“夫人是我的,觊觎夫人的都是坏人,坏人理应受到惩罚。夫人你说,对不对?”

祝愉动弹不得,“嗯。”

察觉到他的情绪,祝愉不得不应下,“那夫君,也是我的,只属于我的,对吗?”

商褚俯身,蜻蜓点水地吻在她耳鬓,“嗯。”

“那……夫君要不要听,更有意思的事情?”

“你说。”

祝愉挺起胸脯,在他耳畔轻吐气息,像羽毛拂在人心上。

“我今日带了四朵海棠,披风上有两朵,还有两朵,你猜在哪里。”

商褚低眉,在她腰间的手顺着她的脊背往上游走,另一只手挑起她的下巴。

祝愉被迫仰面,脖颈间涌入一股凉意。

发簪忽地被抽走,三千青丝如瀑坠落,半遮祝愉的脸,和她后背商褚摩挲簪子的手。

“一朵在这里。”商褚的声音低沉,略带沙哑,“还有一朵,我猜……”

祝愉像是脊线绷直的美丽木偶,没有自由的余地。唯有逐渐升温后的脸颊绯红,胸脯起伏,证明她是活物。

她的身体骤然敏感。

发尾摇曳,在暖黄的烛光笼罩下,好似荡漾的风情。

商褚垂首,勾起她下颌的食指展开,反贴着她的肌肤,从脖颈滑下。

惊起一路颤栗。

商褚的食指在小衣处翻转,在软和不平的“纸”上,慢条斯理地勾勒海棠花的纹路。

“在这里。”

他在话落时故意用力摁压,使得祝愉喉间迸出含糊不清的音调。

“找到了,所以……”商褚的声音有着染上情.欲般的蛊惑,“我的奖励是什么?”

祝愉思绪紊乱,好一会儿才有所回应,缓慢调整姿势,跪坐在他双腿上。

商褚放开对她的禁锢,由她在自己所能掌控的方寸之内挪动。

祝愉贴着他滚烫的胸膛,攀上他的肩膀,小声询问:“夫君想要什么奖励?”

不知有意无意,她的薄衫从肩头滑落,金色海棠在商褚在手心逃离,却又在他眼底盛开。

“想要……”商褚眸眼中涌入情.潮,“一杯热酒。”

他的手心滑过祝愉腰腹,“想喝、夫人在这里、亲自、热的酒。”

祝愉闻言,忍不住身躯颤栗。

人影在屏风上交缠,像是接连上演好戏。

热乎乎的,湿哒哒的。

淡淡的酒香飘出船舱,连同不知何故而有的细碎声音,酒壶落地、矮桌移位、竹椅咯吱……

光是听着,都知一片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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