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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他不高兴

百无聊赖地过了三日,祝愉跪坐在地,趴在秋千上摇晃,手里拽着九连环。

在她身侧,知春在绣花,知夏在一颗一颗数珍珠。

九连环拆解不下,祝愉逐渐没了耐性,一把将其丢在地上。

“还没有扬州的信件送回来吗?”祝愉回头问。

知春摇了摇头。

祝愉心中焦躁,阿芙每隔半个月都会寄信给她,这已经超过五日了。

“听说最近外面不太平,又是瘟疫又是灾荒的,许是送信的路中耽搁了。”知夏头也不抬道。

祝愉眉头紧锁。

“来了来了!”

知秋从窗边跑过,边跑边喊,“刚刚王爷派人来说,他今晚会过来!”

知春和知夏立马来了精神,放下手头的事情。

祝愉却有一丝失望,还以为阿芙的信来了。

不过,商褚说了忙完就带她去扬州,这个时候过来,肯定是手头上的事情忙得差不多了。

想到这里,她又振作了起来。

“夫人,快快沐浴更衣吧。”知夏催促道。

仙茵小筑里素来闲散,偶尔忙碌起来,必定是因为王爷要来了。

祝愉时常觉得,自己就像花婢为了合商褚喜好所打理的庭院,是厨娘为了迎接商褚提前备好的酒菜。

她不过是婢女精心打扮好,方便商褚赏玩的物件。

知春知夏伺候她花瓣浴,给她抹香膏,替她梳妆,挑选衣裳帮她换上。

忙完这些,天色已暗。祝愉独自待在房中,等待商褚的到来。

在她沐浴时,屋内已经铺满了毛茸茸的地毯,摆好酒菜,点了烛火和荼茶香。

祝愉坐在秋千上,额带花钿,青丝侧挽披肩。她身着黛紫襦裙,披纱赤足,裙摆拖地。

*

已然天黑,商褚将明日要递呈的折子备好,便打算离开刑部。

他刚要走,修诀举着信封从外跑了进来,“王爷,徐太医那边来消息了。”

商褚边往外走,边接过信封,打开一观。

徐太医是曾在宫中照看先帝的御医,但几个月前祝芙状况恶化,民间能找到的大夫都以束手无策。商褚便拉拢太医院,且借皇兄的手,明面让徐太医重病在家,实则偷偷将他送往扬州。

为了避免祝愉担心,他便不曾告知。

如今徐太医来信,他已尽毕生所学为其续命,但祝芙的时间,还是最多只有三个月了。

商褚将信撕碎,把信留在了刑部。自己翻身上马,奔向仙茵小筑。

他本想刑部的事情忙完便带祝愉下扬州,但皇兄马上就要昭告天下,为他和镇北将军独女赐婚。

完成大婚,至少要等到下个月末,

三个月,不出意外倒也来得及。

*

当屋外传来齐齐见礼声,祝愉便知道,商褚终于来了。

房门被推开一条缝,皎洁月光流入,装点了祝愉半张脸。

她坐在秋千上一晃一晃,裙摆摇曳,风情满溢。

商褚驻足,注视良久。

直到祝愉朝他嫣然一笑,他才想起来,他可以大大方方上前拥抱。

祝愉却突然抬起脚,将他拦在两步之外,面上微微不满。

商褚止步,单膝落地的同时握住她的脚踝,压下她的腿且自己蹲下身来,仰目视她。

“等得生气了?”

祝愉别过脸,低声埋怨,“你总是来晚。”

“我不是故意的。”商褚摸到她足底冰凉,于是将自己的手心停留在此。

突然的暖意让祝愉下意识逃离,但却被他握得紧紧的,挣脱不掉。

“哼。”

商褚嘴角微扬,对她的娇嗔纵容。当她的足心有了温度,他的手便自然而然地往上游走。

祝愉握紧秋千绳,玩闹般踏在他膝上,把自己往后荡,脱离他的掌控。

在她马上要逃离自己的触碰时,商褚倏忽冷厉,扣住她的脚踝,用力一拽。

祝愉霎时失去重心,掉入他怀中,额头磕在他的肩上。

商褚一只手掐上她的腰,另一只手摁住了荡回来的秋千,没让它打到祝愉的背。

祝愉攀上他的肩膀,瞥见他脸上的淡淡笑意,些许恍惚。刚刚一闪而过的冷漠,好似她的幻觉。

“夫人消气了吗?”

商褚将她抱起,放上美人榻,俯身压下。

祝愉的掌心贴在他胸膛,往外推,“夫君不用晚膳吗?”

“那也得等夫人先消气。”

商褚埋首在她脖颈间,细密的吻落下。

一阵奇异的感觉令祝愉放松了警惕,忽然一颤。

商褚的手指不仅修长,而且极其灵活,指尖不同掌心的温度,带着微微凉意。

猝不及防地摁入温热处,像是吓唬她一般,祝愉心颤,闷哼一声蜷缩起身体。

商褚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喜欢她因为自己的失态,喜欢她在自己怀中逐渐模糊意识,为他所掌控。

他将两指收回,流于表面,顽劣戏珠。

“不唔……”

祝愉刚吐露一字,就被吻封唇,所有的音节都堵在喉间出不来。

这是他惯用手段。

祝愉抓皱了他的衣襟,腹部灼热,逐渐湿了裙衫。

半刻钟后,商褚将浑身瘫软的祝愉抱起,让她伏在自己胸膛。抽出帕子,给她擦干净,又在她眼前慢悠悠擦拭自己的手指。

“夫人消气了吗?”他含笑问。

祝愉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捏紧拳头砸在他肩上,不情不愿地“嗯”了一声。

商褚垂眸,饶有兴致地注视着她脸上因自己而有的迷离和红晕。

祝愉闷哼一声,攀上他的肩膀,在他怀中挪动,似乎是在给自己寻找一个舒服的坐姿。

最终选择跪坐在他双腿上,双手摁着他的肩膀借力,挺立腰身,俯视于他。

她的长发从商褚的脸上扫过,痒痒的。

商褚俯首,埋在她锁骨下,聆听心跳,挤压柔软。与此同时,掌心扶在她腰上,不允许她退避。

祝愉目光垂落,抚过他的后颈和脸颊,最后捏了捏他的耳垂。

商褚顿了顿,舍不得馨香,用脸拨开她的衣襟,咬上小衣再抬头。

四目交汇,从彼此的眼中得见情潮涌动的自己。

“夫君好像瘦了。”祝愉用指腹滑过他的耳廓,声音低低的,“最近很累,对吗?”

“嗯。”商褚的手缓慢揉弄,“不过已经忙完了。”

祝愉佯装思考,“忙完的意思,是夫君终于可以多多陪我了吗?”

商褚忍俊不禁,“是。”

“明天、后天、大后天……都可以陪我?”

“是,都陪你。”

祝愉面露狡黠,“那明天后天大后天,夫君准备哪一天带我去扬州?”

商褚怔然,霎时明白她在套自己的话。

他久久未言,祝愉心中忐忑,神色委屈,“夫君自己说的,这是忘了,还是反悔了?”

商褚将她拉下,让她与自己平视,“没有,过了下个月就带你去。”

祝愉愣了愣,“为何要那么久?夫君不是已经不忙了吗?”

她语中埋怨,推搡着要离他远些,“夫君莫不是哄我的。”

商褚握着她的手腕将她拽回,从背后拥住,将她紧紧扣在怀里。

他耐着性子解释道:“自然不是哄你,只是又领了别的差事,虽然时常得闲,但也脱不得身,出不了远门。”

祝愉捂着胸口整理衣衫,饱含不满,“可你明明都答应我了,若是过了下个月又有新差事,岂不是又要继续下个月?”

“不会的。”商褚将脑袋搭在她肩上,“为夫答应你的事情,可有哪件是没有办的?”

话虽如此,祝愉依旧难掩低落,“可是……我还以为,可以和阿芙一起过生辰的。这个月没有收到她的信,我心里有些不安,总怕她是出了什么事。昨日还做了噩梦,梦到她怪我不去看她,把她一个人丢在那么远的地方。”

“夫君!”祝愉抓着他的手摇晃,“求求你了,不要等那么久好不好?”

商褚用胳膊紧紧将她圈住,“阿芙的信没来,是原来的必经之路上发了洪水,送信的人需得绕道,所以没有准时回来。你莫要多想,自己吓自己。”

“夫君……”

“好了。”商褚极少打断她的撒娇,“乖一点。”

祝愉欲言又止,她再说下去,定然会让商褚不高兴。

可是不甘心,她硬着头皮道:“夫君若是不得闲,我、我也可以自己去的。”

霎时寂静。

祝愉忽觉凉意,地上烛火的影子都好像因为害怕在小心翼翼,不再跳跃。

商褚的声音不咸不淡,“外面不太平,怎能让夫人独自去那么远的地方。”

“夫君若是不放心,就多派几个人保护我,不可以吗?”

“不可以。”

祝愉怔然,他几乎没有犹豫,冷淡的语气显然是有些生气。

商褚直起腰,抱着她转过来,让她面对自己。虽然依旧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却没有让她倚靠。

祝愉如被孤立般,只能靠自己找到重心。

“夫人是想要谁的保护?哪怕是修妄修诀,为夫也不能放心。”

“我……”

“别闹了。”

祝愉低头,攥着衣角。

商褚屈起食指,勾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看自己的眼睛,“夫人是要离开我吗?”

“我没有!”祝愉忙道,“我若见了阿芙,确定她没事,会尽早回来的。”

“可我已经告诉你她没事了。”

根本没有商量的余地,祝愉虽然早就预料这个结果,却还是失望。

她久不出声,迟迟没有主动靠近他,商褚因而心情沉闷。

莫名陷入长久的沉默和僵持。

商褚别过脸,冷声道:“这个月,还有下个月,你都不要再出门了。”

祝愉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为什么?”

透过商褚冷漠的眼睛,她知道,他不打算解释。

但原因她心知肚明,因为她不听话,所以要惩罚她。

祝愉眼眶微红,只要他不高兴,什么都有可能发生。现在禁她的足,待会儿就有可能收回带她去扬州的话,甚至断阿芙的药。

都不过是他一句话而已。

“我知道错了。”祝愉低声道,楚楚可怜。

商褚不为所动,“夫人认错的态度,只是如此吗?”

他不满意。

祝愉咬唇,向他倾身。

将要吻上的时候,商褚躲开了。

还是不满意。

祝愉沉思片刻,默默解下腰间系带,任衣衫从肩头滑落,同时偷瞄着商褚的神色。

茶白裙衫堆落脚下,她**着身体将其踩踏,在商褚两腿之间蹲下。

祝愉伸出微凉的手,触碰决然不会拒绝她的灼热之物。

温柔抚弄,俯身亲吻。

一番挑逗之后,祝愉停下动作,垂首抽走自己的发带,令长发散开,遮掩自己的身躯。

她声音怯怯,如落叶逢雨般飘零。

“夫君,好冷,你抱抱我好不好?”

商褚脖颈粉红,青筋凹起,片刻的压抑之后,屈膝下蹲,将她抱起。

放上美人榻,拥吻美人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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