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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03

感谢原主跟谢不言感情不睦,连婚房都暗地里做了两个房间,这让晏青澜有松缓的余地。

一进房间,晏青澜匆忙找出纸和笔,把脑子里记得的剧情全都写下来。托室友的福,他虽然不爱看小说,可穿书文却听了不少,穿书里有种常见设定是穿过来后可能失忆,他得趁自己记得时多写点,有备无患。

【回国后在谢不言撞见原主与白月光纠缠不清,白月光也重新注意到原主,原主在演艺圈闯荡有家里人保驾护航,原主一哭就有人来帮他……】

边写他边叹气,嘴里咕哝个不停,这作者是小学生水平吧?写的究竟是什么狗屁不通的剧情……哭一哭就有资源,哭一哭就有人撑腰,哭一哭那些欺负他的人全都倒霉。

作者该不会是想不出来剧情,所以拿哭来灌水吧?

一大老爷们哭哭啼啼像什么话?可真不害臊,连东北丫蛋都没这么爱哭的。

写得差不多了,确保脑子里没有任何遗漏的记忆,晏青澜郑重地将这张纸藏了起来,顿了顿,他复又提笔写下一句话:

真爷们永不做哭包!

晏青澜坐在椅子里,身体往后仰靠,窗外是静谧的夜,灯光洒满半边桌子,和在宿舍里相差无几,似乎随时会有人开门进来,扬声问有没有人要带饭。

他一时间有些恍惚,眼神逐渐坚定。

跟算命大师说的话并不是说着玩儿,婚是一定要离的!他大学都还没毕业呢,结什么婚?要是跟漂亮的小姐姐倒也还好,跟个男人……

噩梦,梦中梦,简直是盗梦空间!

敲门声中断了晏青澜的思路,他朝门的方向看了眼,第一时间将自己的日记本锁紧抽屉里放好。

“有事儿吗?”

一门之隔外,走廊里开着昏黄灯光,扇形阴影落下,晕出水墨画般的朦胧感,夜里静得能听见时间流淌而过的声音。

谢不言顿了顿:“跟你聊聊。”

聊聊?

晏青澜脑袋上的小狗耳朵竖起,有些狐疑,大半夜,刚洗完澡准备睡觉的时间点,他不待在房间里好好休息,整这出干什么?

原著里某个熟悉场景蓦然从脑海闪过,那天原主没能拿到新人奖,舞台上对着镜头笑意吟吟说自己还需要多学习,争取来年交出满意作品,满脸谦逊,结果回家就开始闹。

把自己关在门内,谁来了都不顶用,差点没把两位哥哥急出火。

当晚谢不言买了个纯金奖杯回来,在门外哄了好久,让他出门看,终于把原主哄开心后,两人情难自禁……

住脑。

晏青澜狗耳朵霎时缩了回去,他清了清嗓子,试图商量:“我都要睡了,明天再说不行吗?”

谢不言倒是很平心静气:“事情有点急。”

看来这是打定主意想要看他,看不到他誓不罢休。

晏青澜没办法,慢吞吞地从书桌前站起身。

等了会儿,谢不言眼前的门打开了条缝,率先探出来的是颗毛茸茸脑袋,旋即跟琵琶女徐徐露面似的,晏青澜半边身体谨慎地出现,开了暖气的室内,他穿了加绒单衣,毛衣,马甲,衬衫……甚至在外面还套了件大衣外套。

他有些纳闷:“你不热?”

晏青澜是个礼貌孩子:“我宫寒,啊不我身体不好。”

晏小少爷素来爱整活,一天到晚有数不尽的新鲜想法,旁人只有配合的份儿,谢不虽搞不明白,也见怪不怪了。

他倚在门边,眸光若有似无从对方身上瞥过,青年鬓角隐约有潮意,他咬着唇角,明明很热,却强装镇定,小心用嘴呼吸着,还不时拿眼神打量谢不言,自以为装得很好。

谢不言言简意赅道:“爷爷看了你今天的热搜,问是怎么回事。”

晏青澜觉得自己像太上老君炼丹炉里的猴,这么会儿功夫,双颊泛红,他迟钝反应了会儿,热搜,什么热搜?

旋即才想起,原主跟谢不言结婚的时间节点,也正好是他进娱乐圈的时间,原主什么都有了,唯一心心念念的遗憾便是未得到的白月光,为了能停驻在白月光的视线,他于是冒出了个大胆的想法——出道,当明星!

他这想法有些太大胆了,家里人先开始以为他玩过家家,只当哄着他,还给他介绍资源让他知道人间险恶,谁知这游戏原主玩上瘾了,大家这才意识到不对,纷纷想要阻止。

谁能指望一从小到大都混不吝的小子在容易得罪人的娱乐圈闯出什么名堂来?

果不其然,才出道不久,原主便喜提人生中第一个黑热搜。

起因是有小透明跟原主穿了相似的衣服出场同场活动,他不由分说在后台让人家脱,不小心让娱记拍到了。

事情刚一出经纪人就想办法在压热搜了,但也防不住有人不嫌事儿大凑热闹,谁不爱吃帅哥的瓜啊。

对于原主来说,上热搜是件无足轻重的小事,然而谢老爷子为人古板,两家刚结为秦晋之好,自然免不了多问两句。

回味过来的晏青澜第一反应是想要解释,忽然转念一想,这不是送上门的机会?

万一解释了谢不言更喜欢他怎么办?谢不言这么上头,爱得这么深,保不齐一冲动又干出什么事儿来。

晏青澜眼珠子一转,抱着手,揣度了会儿恶人的口吻,冷笑道:“我让他只脱衣服已经很给他面子了,谁让他惹我不高兴?”

谢不言安静垂眸看他,青年乌发雪肤,一身厚重的衣服穿他身上不显臃肿,倒显得圆滚滚,汗珠滚落,他仰着头,一副我就是这么凶的模样。

谢不言莫名想到自己养了很久的奶牛猫,遇见陌生的猫时,习惯龇牙咧嘴,努力想把对方吓退。

他移开视线:“你要我这么回爷爷?”

“那是你的事儿,”晏青澜轻哼了声,为达到恶心人的目的,他豁出去了,眼一闭心一横,单手摸向谢不言衣领口,“就连你,我不也是想脱就脱?”

他没胆子也没那癖好,打算挨一下边缘就收回。

重重厚衣挟裹下,那只柔若无骨的手滚烫得像小太阳,不小心碰到微凉肌肤,往上寸许,便是伶仃精致的锁骨及那一点妖冶红痣。

谢不言随之低头,晏青澜宛如摸到什么不该摸的东西,迅速将手往回缩,然而没能成功。

手在半空中被截住。

谢不言捉住他手,眼眸幽深,声音轻缓。

“嗯?脱哪儿?”

脱哪儿,脱——

晏青澜呆住了,大脑宕机,所有注意力都放在被握住的手上,谢不言的手很好看,指节修长如玉竹,松松那么一握,他想挣都挣不开。

那只被握住的手宛如蚂蚁啃噬,他甚至想喊出一句嘎哈啊你,整张脸浇了番茄汁般通红,脑子几乎要炸了,谢不言他怎么能这样?谁家好人说脱就脱?

仗着是正攻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是吧?他果然就是想吃他豆腐!

晏青澜正义凛然地一把推开他,火速道:“我要睡了!”

也不看谢不言此刻到底是什么脸色,关上门后晏青澜紧紧贴在门板上,仍心有余悸,脑子里反复滚动一句话。

谢不言,谢不言这人他……他不知廉耻!处不了一点!!

砰的一声响,谢不言站在紧闭的房门外,右手停留在半空。

他活动了下手指,若有似无的,恍若能闻到缕蓬松的暖香,如冬日里在火红柴堆里烧的青橘,带着绵软涩意。

在机场门口时便有所怀疑,晏青澜似乎跟先前不太一样,经过刚刚试探,那点怀疑落了实处。

晏小公子向来长袖善舞,养鱼养出心得,虽然对自己态度恶劣,倒不至于一碰就这么大反应。

摸个手脸红成这样,这哪儿是晏青澜?活像是个清纯男高中生。

*

第二天谢晏两家在一块准备了家宴,说要聚聚,两家人从爷辈开始交好,买的房子也都在一个小区,为的是方便照应。

等晏青澜谢不言回家的间隙,晏母把晏秋实叫到跟前说话,热搜她自然也看见了,问题是怎么跟谢家交代。小两口结婚不满一个月,晏青澜又是勒令人待国外,又是上黑热搜,感情不睦和人品败坏就差写在脸上。

两家孩子是长辈们看着长大的,是什么品性自然心里都有数,可结了婚还这么儿戏,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听完晏母一番絮叨,晏秋实连番点头,认同极了,义正言辞:“澜宝怎么能这样干?该骂。”

晏母说得口干舌燥,端起杯茶来喝:“你这个当二哥的,今天务必说说他。”

晏秋实爽快地答应下来:“我今天必然好好跟他讲道理!他要是不认错,我必不能让他出这个家门。”

听他信誓旦旦地保证,晏母放下心来。

外面响起阵引擎声,耳尖的晏秋实撇下晏母,第一时间出去看。

偌大的院子里停了辆车,车里,晏青澜不放心地嘱咐:“早上说的没忘吧?”

谢不言浅应了声:“知道了。”

他先下车,绕到另外一边正要开车门,晏青澜率先钻出来,脑门险些崩到谢不言下巴,青年有点莫名地看着他,似乎在问他这是干嘛。

谢不言:。

两人早上回家前已然串通好,晏青澜建议两人维持相敬如宾的表象,谢不言摔脑子的事没有别人知道,自然也不想节外生枝,于是两人一拍即合。

现下看来晏青澜的相敬如宾跟谢不言理解的,不是同一回事。

院子里有花廊,冬日的花儿谢了,透出别样风味,一道人影从灯笼底下慢步走来,高鼻梁,小卷发,是个眉眼标志又颇具艺术气息的高个儿男人,远远瞧见晏青澜,那人便喊了声:“阿澜!”

晏青澜一听便觉得亲切,定睛一瞧,这人跟他亲哥哥长得好像,他脱口而出:“二哥,你怎么也来了?”

晏秋实加紧走了两步,来到二人跟前笑道:“在外面玩傻了?我不在家还能在哪儿?”

那张脸远看跟他二哥像,细看还是有所区别,眼前之人要更加柔和漂亮一些,有种偏中性的美感,而他二哥则更加粗糙,是会在家里劈柴暖炕的硬汉。

一时间晏青澜有些恍惚,是他认错了,竟又产生代入感。

跟自家弟弟打完招呼,晏秋实不咸不淡地看往谢不言的方向:“回国了。”

晏秋实跟谢不言年纪相仿,从小到大关系都不错,是能一起抗事的好兄弟,直到谢不言死乞白赖要跟晏秋实弟弟结婚的档口。

我把你当兄弟,你竟然觊觎我弟弟?

受不了自家大白菜被窝边兔惦记的晏秋实单方面跟谢不言决裂。

原先谢不言看见晏秋实,总是心怀愧疚,各种讨好,希冀对方给自己个好脸色,奈何晏秋实这座冰川没有分毫融化迹象,现下或许是撞脑袋的后遗症,谢不言不这么想了。

——男人就是矫情,惯的。

他比晏秋实还疏离客气:“还劳烦你屈尊亲自出来接,真不好意思。”

跟他穿同条裤子长大的晏秋实:?

这小子是在阴阳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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