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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 4 章

窗外霓虹灯牌在夜色中明明灭灭,包厢水晶吊灯折射出细碎光晕,香槟塔在中央折射着琥珀色微光。

林峤指尖蜷缩着按住真皮手包,却被唐星若眼疾手快抽走了暗红烫金封皮的结婚证。

"商太太别藏了!"唐星若指尖弹开内页时,镶钻美甲在灯光下划出星芒,"天呐这死亡登记照都能拍出电影海报质感,商浔砚真不愧是高岭之花!"

林峤耳尖泛起薄红,故作随意地将证件甩在鎏金桌面上:"早上从民政局直接去开项目会,忘了放回家而已。"

丝绒沙发另一侧传来杯盘碰撞的轻响,耿萝不甘心地辩解,“都是一个家族的基因,商泽林也不差多少啊。而且还和小乔青梅竹马,肯定比商浔砚更了解她。”

"打住!"唐星若将结婚证举到耿萝眼前,鎏金暗纹在两人之间流转,"看看这钢印日期,“峤泽”党就死心吧,“峤浔”才是官配。”

林峤垂眸啜饮着冷掉的伯爵茶,婚戒在杯壁磕出清脆声响。

证件照上男人凌厉的眉骨压着深邃眼瞳,让她想起今晨在民政局,他扣住她指尖按指纹时,袖口泄露的雪松香混着钢笔墨水的气息。

耿萝与唐星若的争执声惊醒了沉睡的玫瑰香薰,林峤走到落地窗前,月光在她墨色缎发上流淌成银河,指间勃艮第红酒杯随着争执的节奏轻轻摇晃。

"你究竟为什么啊?"唐星若突然转身,天鹅绒椅背上的流苏被她攥出褶皱,"当年比商泽林优秀的世家公子多的是……”

甚至温家小公子捧着梵克雅宝定制戒指跪在礼堂门口,林峤都让人家跪到保安来拖人。为什么就突然爱商泽林爱得死心塌地?

空气凝滞了三秒,林峤眼尾沁着薄红,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杯壁上凝结的水珠。

窗外飘进的夜风掀起真丝窗帘,将她的回答吹成零落的音节:"如果不是商泽林,18岁那年我就死了……"

耿萝忽然失去了方才的活泼开朗,杏仁眼里那浮冰碰撞的碎光,泄露了竭力克制的暗涌。"小乔,你真的记清楚了?是商泽林救的你?"

“当然。”林峤仍清楚记得那腐腥水草缠住脚踝的粘腻,呛进肺叶的咸涩,还有那双男人的手。

宽大有力,穿过墨绿漩涡,掌心灼烫的温度至今烙在腰间,像是要把她蝴蝶骨撞进某个坚硬胸膛。

欢笑声戛然而止,空气里浮动的奶油甜香瞬间冻结成冰碴。大家为了避开这沉重话题,都拿出自己准备的新婚礼物。

“不过,还是要恭喜我们小乔呀。”

唐星若将粉色礼物盒轻轻放在桌上,笑意盈盈地搂住林峤的肩膀,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恭喜她告别母单26年,终于可以尝到男欢女爱的滋味啦!”

“你滚!”林峤脸颊微红,笑骂着推了她一把。

“今晚是不是就要洞房了?”唐星若眨了眨眼,故作夸张地捂住胸口,“妈呀,高岭之花坠下神坛,记得给我分享一□□验啊。”

作为职业作家,唐星若向来热衷于观察各类“霸总”的言行举止,尤其是最近,她对他们这对夫妻的互动格外上心。

“你就别抱希望了。”秦静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语气里带着几分漫不经心,“他们本来就是商业联姻,商浔砚怎么可能爱上任何人?”

林峤和秦静是老对家了,两人从小不对付,见面就相互阴阳,但却能维持一种微妙的塑料姐妹关系。

林峤眉头一皱,不服气地挺直了背脊,冲着唐星若扬起下巴:“你放心,我今晚必定拿下他,到时候给你写个一千字体验报告!”

“什么体验报告?”一道低沉冷冽的男声忽然从背后传来,声音依旧温文尔雅,却让人听出几分若有似无的玩味。

林峤浑身一僵,猛地转过身,正对上一双深邃如墨的眼眸。

商浔砚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她身后,西装笔挺,神色淡漠,却隐隐透着一股压迫感。

林峤喉间一哽,耳尖漫上薄红,只能硬着头皮迎上他灼人的视线,倒打一耙:“你不是说有会要开,突然跑来这里做什么?”

商浔砚将西装外套搭在臂弯,腕间手表随着整理袖扣的动作发出轻响。他掌心温度透过真丝衬衫烙在林峤肩头,引得她脊背绷成弦月。

“新家已经收拾好,带你去瞧瞧是否合心意。”商浔砚绅士且有礼,向着林峤的闺蜜们微微颔首,示意要带她离开。

林峤最烦商浔砚这副游刃有余的模样,仿佛所有事都能被他妥帖安置在规划好的轨道里。她存心挑刺:“要是离我公司远,我坚决不住!”

“对面是国金中心,风格也是依着你的喜好布置。”商浔砚回答得极有耐心。

林峤仍然不满意,还在嘟嘟囔囔,“哼,今天喜欢这个,明天就变了,‘三分钟热度’才是我的喜好!”

商浔砚圈住她细腕,漆黑眼眸里涌动着沉沉的光,“我会让你一直喜欢的。”

他这话说的有点歧义,林峤指尖微微蜷缩,脸颊瞬间染上了一层绯红,抱着新婚礼物乖乖跟他走了。

两人渐渐远离,闺蜜团看着那般配的身影,神色复杂不一,最后唐星若摩挲下巴思索,“你们觉不觉得,他俩有种偷偷摸摸的暧昧呢?”

“不像刚认识的相处状态啊,他们以前很熟吗?”

有人拍掌惊呼:“我有个大胆的想法,难不成林峤以前整天跟着商泽林,就是为了见他三叔?”

婚房位于国金广场别墅区,地理位置优越,小区绿化很好,闹中取静,像文人雅士的僻居之所,透着股沉和冷静,一如商浔砚的风格。

国金壹号院的梧桐树影婆娑,青砖白墙的独栋别墅像一方端砚浸在月光里。

这栋顶层主卧三面落地窗,垂着厚重的云纹遮光帘,将CBD的璀璨和喧嚣尽数挡在夜色之外。

闹中取静,清僻幽孤,一如商浔砚沉稳低调的风格。

但林峤不喜欢这样低调,她就要活成最灿烂耀眼的玫瑰,吸引所有人的视线都看向她,哪怕是商浔砚也不例外。

二楼专门为林峤打造一间衣帽间,里面装满了各大奢侈品牌的最新款,入目一片绚丽灿烂。是整座清雅幽居里唯一不和谐的浮华。

林·甲方·峤不甚满意,对各个地方提出了很多批评意见,商浔砚照单全收,特地让老宅管家于叔处理,务求太太满意。

月光漫过落地窗,在羊绒地毯上织出一片银纱。商浔砚解开西装第二粒纽扣坐下时,林峤正揪着裙摆上的刺绣,指节都泛起青白。

"在这儿坐了半个多小时,打算当雕塑?"商浔砚侧头打量蜷在丝绒沙发里的人,水晶吊灯在他眉骨投下暗影,“房子验收完了,还有别的要验吗?”

“没……没了。”林峤咽了咽口水。他衬衫领口逸出的雪松香混着体温,在空调冷气里格外分明,"太晚了,今天就到这里吧。"

“嗯,是该睡了。”商浔砚慢条斯理地松领带,喉结在解开的领口下滑动,像深潭下蛰伏的兽:"主卧浴室水阀坏了,只有侧卧能用,要一起吗?"

"谁要和你......"林峤猛地后仰,像只炸毛的小猫。

“别紧张,我只是开个玩笑。”商浔砚低笑,喉间震颤的气音明显。

他修长手指替她撩开一缕飞乱的长发,尾音裹着沉木香薰和清冽雪松的气息,擦过她烧红的耳垂,"放心,等你准备好。"

浴室内响起水声时,林峤耳夹的红还没有消失,她精致衣裙下摆的蕾丝早被自己绞成乱麻。

等待的间隙,林峤将自己的行李衣物准备好,然后坐在客厅挨个拆姐妹们送的新婚贺礼。

她们和林峤是从小长大的姐妹,关系比较熟,大多送的是林峤喜欢的珠宝或包包。其中唯独一个粉色小盒子很特殊,林峤好奇的拿起拆封。

香薰的余韵突然被风吹乱了方向,林峤正捏着裁纸刀的手指突然收紧——浴室门滑开的轻响裹着水汽漫来,她抬头时呼吸滞喉咙。

商浔砚倚着磨砂玻璃门擦拭湿发,鸦羽般的睫毛垂落阴影,浴袍领口松垮地露出大片冷白肌肤,水痕蜿蜒过贲张胸肌,最终消失在若隐若现的人鱼线。

一直以来,商浔砚都是商家小辈们和林峤最敬仰的三叔。是云端雪岭般的存在。

金丝镜片后眸光清冷,温润矜贵却疏离淡漠,将百年望族拉出颓势的雷霆手段,温声细语间能让对家倾家荡产,名媛们连肖想都怕唐突了的谪仙。

而如今,这朵高岭之花就这样衣衫不整的站在眼前,往常梳得严谨的额发垂落几缕,沾着湿意扫过狭长眼尾,整个人像被月光浸透的冷玉突然有了温度。

这一幕冲击太强,林峤手上失了力度,盒子应声裂开,里面一片片粉色的薄片飞出来,落在他俩之间被月光洇出蜜色的地板上。

林峤盯着薄片上"超薄螺纹"字样,耳尖迅速灼烧,瞳孔天崩地裂。

“抱歉,我还不了解你的节奏。”商浔砚骨节分明的手指碾过锡箔边缘,鎏金包装在暖光下流转旖旎虹彩,“原来你喜欢这种?”

“才……才不是!”林峤的指甲在真皮沙发抠出月牙痕,视线却如同被磁石吸附,忍不住盯着他胸肌上摇摇欲坠的水珠,突然发现那滴水正顺着人鱼线滑向危险领域。

“是什么?”商浔砚屈膝抵住沙发,潮湿的热气瞬间洇透她裙摆的蕾丝,喉结滚动时带起暗哑笑意,“还想看?”

“那继续……”他作势扯开腰带,动作间水珠坠落在林峤锁骨,激得林峤猛然蜷起脚趾。

“三叔!”林峤喉间泛起细小的呜咽,像被雨淋湿的幼猫。

因为紧张羞窘到极点,她瓷白脸颊再撑不起骄纵模样,唯有眼尾洇着海棠春色,连呼吸都碎得惹人心软。

商浔砚喉间溢出低笑,抬手时那截冷白手腕如冷玉青竹,修长手指穿过她散落的发丝,在头顶轻轻揉了两下。

“不逗你了,早点洗漱睡觉,你没准备好前,我会一直睡你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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