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现在分氛围让人忍不住动情,也许是喝多了酒,他脑子不清醒了。
他就着于挽澜的手,将酒喝尽,眼神却未曾从宝石上移开。
烈酒烧心,他更加燥热,于是,他将宝石吞入口中,轻拢慢捻,好像在勾引宝石,想要将她带回家。
然而,宝石好像开了灵智,四处躲避,不愿意被他引诱。
于是,他不再手软,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宝石困在其中。
得到宝石的喜悦充斥着他的内心,他动作不复刚才轻柔,激烈的好像要将宝石吞入腹中。
于挽澜有些喘不过气,她手中的酒杯掉落在地,发出闷响。
因为地毯,也因为现在气氛热烈,并没有人注意到这点小小的动静。
所以,也没人打断时深。
他总是要不够,含着于挽澜的唇,不愿意松开,心中的恶龙复活,从心口飞出,他快慰地想要流泪。
五年,他真的以为他的澜澜死了,再也回不来了,原来,她还活着,只是想要甩掉他,像她说的那样。
恶龙没有了压制,在爱|欲之海中翻腾,在海上搅动风云,海面像一道柔软的墙,他不能进入海里,只能在海面怒吼。
时深在她脸颊轻轻一捏,于挽澜吃痛,惊呼一声,趁这个机会,时深终于如愿以偿。
心中的恶龙有了归处,不再作恶。
不止过了多久,时深终于松开了她,于挽澜早已经神志不清,唯一记得的,就是时深要报复自己,她颤颤巍巍,打算起身。
每一次,还没站稳就摔倒,每一次,都那么巧地帅进时深怀里。
她累了,摊在时深怀里,听他胸腔低沉有力的震动。
“于挽澜,你脸皮真厚,明明比我大三岁,怎么好意思叫我哥哥的?”
于挽澜想反驳,她只是按照他的要求,伺候人而已,谁相当他妹妹啊。
但是她撑不住了,眼皮打架,舌头打结,困得要死,刚说了个“放”字,“屁”字还没来得及说,就沉沉睡去。
放?
时深抱紧怀里的女人,又忍不住在她额头亲了亲。
不放,永远都不放,既然回来了,就别想走了。
对面的几人还在热火朝天,时深待不下去了了,他抱起于挽澜,离开了包厢。
司机在门口等着,时深轻柔地将人放到后座,又抱在怀里,舍不得松手。
“去星河湾别墅。”
司机一愣,一时间竟然想不起来星河湾别墅在哪里,这几年时总都是在澜月湾。
他赶紧拿出手机查找,网页崩处的消息,然他大脑瞬间清明——“星河湾别墅是时深新婚妻子送他的礼物,然而……”
后面的信息他根本不敢往下看,直接关闭手机开始认真开车。
下车后,时深抱着于挽澜,一步步走进他们的家,曾经,他也是这样,抱着她,走进婚姻。
星河湾别墅一直都有人打扫,家里的东西他都没动过,还像五年前那样。
好像他们从来没有分开过。
于挽澜喝多了酒,开始耍酒疯,她坐在浴池里,一点也不安分,舀水泼时深。
时深拿她没办法,一直闹到大半夜,她才安静下来。
他和她躺在一起,紧紧抱着怀里的女人,这一刻的温暖,是他五年来梦寐以求的,现在终于成为现实,他却害怕这是一场梦,不敢闭眼。
“于挽澜,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怎么这么狠?说死就死,一点念想也不给我留,我真的好讨厌你。”
时深酝酿已久的泪水,终于在此刻夺眶而出。
第二天,一直到中午一点,于挽澜才醒过来,她微眯着眼睛,适应光线。
终于,她睁开眼睛,引入眼帘的是纯白的天花板。
这是哪里?
她歪了歪头,打算好好观察一下,结果,一张放大的俊脸酒出现在眼前。
时深刚刚睡着,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于挽澜脸上。
她往后退了退,却发现她被抱得紧紧的,不留一丝缝隙。
她没办法,干脆观察起时深来。
他眼底有淡淡的黑青,看来昨晚没有好好睡,胡茬也冒出来了,整张脸苍白憔悴,看起来像大病一场。
怎么才过了一夜,就成这样了?
明明昨天晚上,他还神气地叫自己伺候他,怎么反倒像是自己被他伺候了一样?
于挽澜肚子咕咕响了几声,她有些饿,来到这里几天,几乎没有吃过东西,她现在有些饿。
推了推时深,发现推不开,她在床上扭来扭去,试图从时深身下钻出去。
这一闹,时深就醒了。
他睁开红肿的眼睛,看着眼前动来动去的女人,好半晌,才反应过来,这不是梦,是真的,于挽澜真的回来了,她就在他的怀里。
再一次抱紧她,空洞的心被填满,他真想永远这样抱着她。
于挽澜好不容易活动出个口子,结果,被吵醒的时深再次把这个口子补好。
于挽澜无奈,只能开口:“有吃的吗?”
时深身体一震,放开她。
他起身下床,心情的激动带动身体,身体的残疾终于漏出破绽。
于挽澜不自觉看向他的右脚,昨天没注意,或者说,他伪装的太好了,走路沉稳,跟正常人一样,根本看不出他右脚稍跛。
而现在,尽管他极力将重心放在完好的那只脚,右脚落地总是轻缓,像是怕踩疼了地,于挽澜也依然能看出他的不平静。
于挽澜一直知道,时深很在意自己的残缺,所以她才会装成哑巴靠近他,一步步卸下他的心防,这哑巴,一装就是六年。
如果不是时深高考之后非要来找她,或许,她为了攻略他,会永远装下去……
于挽澜摇摇头,也下了床。
她太饿了,必须得找点吃的。
刚出门,才发现这里竟然是她送给时深的别墅,那时候,她心里也愧疚,于是就把星河湾当成了他们的新房,过户给了时深……
于挽澜心里一阵感慨,她忽然就不想坐电梯了,直接从步梯下去。
一步一步,像在丈量脚下的土地。
她刚到一楼,厨房中传来“霹雳乓啷”的声音,她急忙跑过去。
却见时深坐在地上,滚烫的白粥洒了一地,还冒着热气,而他的右脚一片红。
于挽澜说不上什么感受,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在他面前蹲下了。
梦远书城已将原网页转码以便移动设备浏览
本站仅提供资源搜索服务,不存放任何实质内容。如有侵权内容请联系搜狗,源资源删除后本站的链接将自动失效。
推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