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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大佬与大佬打擂台

波光粼粼的湖面上,两艘画舫错身而过。

“钟贤弟,好巧。”

画舫二层上,云知县惊喜的探出身子,招呼着并排坐着赏景的两人。

对面的画舫隐约可见还有其他人,钟文磬走至船边笑道:“原想着不是休沐日就没喊你,早知道云兄有空闲,我就喊你同游了。”

“现在也不迟。史老爷约我商谈今年的收成以及筹办端午节的事,贤弟也听听。”

“正合我意。”

云知县吩咐仆从在两艘画舫中间搭上木板,招呼他们过来。

两人一前一后上了对面的画舫。

画舫四角挂着八角琉璃灯笼,上书史字。

舱内用绫罗隔开,丝竹之音不绝于耳,穿着艳丽的舞娘随着音乐翩翩起舞,画师不时抬头看上几眼,继续垂首作画。

背坐着的是位穿着雍容华贵的中年男子,想来是云知县口中的史老爷。

史老爷明显是没有把钟文磬看在眼里。孤云诃想了想喊道:“何人好大的架势,见巡按使不知起身迎接?”

老板的威严,下属应主动维护。何况官比民大,若是初时被压一头,往后工作更不好展开。

“这位是史老爷,他腿脚不便,贤弟见谅。”云知县主动解释,引着两人坐下。

孤云诃路过时特意看上一眼,坐的不是轮椅,他的腿疾难道严重到起身都艰难?

“并非鄙人不懂礼数,实在是腿疾疼痛难耐,万望官人见谅。”史老爷拱手道。

钟文磬点头坐下,孤云诃纠结片刻,还是挨着他坐下来。

史老爷几不可见的皱眉。云知县对两人关系心知肚明,冲着钟文磬眨眼。

“我们谈事情,这些人就没必要了吧?”钟文磬皱眉环视一圈。

史老爷摆手,其他人行礼告退,下到一层船舱。

孤云诃一边观湖景,一边听他们洽谈。

钟文磬插话并不多,更多的是云知县与史老爷扯皮。说扯皮也不合适,史老爷掌握更多话语权,云知县偶尔提出意见。

难不成人人都是戏精?云知县故意演这一场戏给钟文磬看,他虽身为县令但是受制于当地豪绅?

聊过今年第一茬税收以及捐钱修学堂之事,史老爷话头一转提到端午节的筹办。

“恰逢官人来此,今年便由官人做主办人如何?钱财不必担忧,还是跟以往一样由商会出。”

史老爷抬手斟杯酒递给钟文磬。

“史老爷的好意我心领了,在下忙完此地的事,还要赶往下一个县,不便多留。”

钟文磬接过酒杯,一饮而尽,算是给史老爷面子。

官场道道真是麻烦。孤云诃捏了块面前的芙蓉糕吃,这位史老爷真会享受,糕点做的精细,不似她初时吃得那般粗糙。

被拒绝史老爷并不意外,笑吟吟道:“古人云:‘为官三字箴言,曰清,曰慎,曰勤。’官人兢兢业业,是百姓之幸。”

“史老爷,你可不地道,贤弟被你夸成花,怎得不见你夸我?”

云知县给钟文磬布菜,捡着好吃的叠了满满一碗。

孤云诃见他们动筷,也自觉地吃饭。酒闻着好香,她给自己也倒了一杯,小尝一口,好辣。

酒足饭饱后,已是月上中天。

云知县主动提议送他们回去,钟文磬欣然接受。

不出意料的话,这才是今日的重头戏。

三人告别史老爷,坐上马车离去。

车厢内气氛凝滞。钟文磬坐在中间挨着烛火读书,云知县与孤云诃坐在两侧,孤云诃撩起窗帘看向街道。

云知县几番欲言又止,离驿站还有两条街时终于忍不住开口:“钟巡按使,今日情形你也看见了。小官难当,我与当地豪绅周旋并不容易。难免会有不到之处,还请阁下高抬贵手。”

钟文磬抬起头静静地望着云知县,良久“嗯”了一声。

云知县摸不清钟文磬的态度。

前几日玩乐时两人称兄道弟,触及正事时,钟文磬也并未表现出异常。

今日史老爷找上衙门时,他惊出一身冷汗,巡按使的权柄可谓极大,好不容易熬出头,积攒几年政绩就可以往上升。

今日之事已瞒不住,钟文磬开口道:“蒙学为何不再招收女娃?”

云知县面色一僵,不知道钟文磬调查到哪步。

他小心地字斟句酌道:“有女娃向父母告状在蒙学受到伤害,女娃父母大闹学堂。经过调查,原来是女娃撒谎故意泼脏水。蒙学因此事停了好一阵课,先生和其他学生父母对此事意见颇大。”

“一竿子打死一船人,这就是你为父母官的态度?”

云知县在月色的映衬下脸色惨白,像滩烂泥般倚着车厢。

孤云诃不同情云知县,无论钟文磬对他处置都是应该的。当官与当老板不一样,不能为所欲为,更不能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以往事暂且不提,今后如何做不用我多说吧?”

钟文磬下马车前,撂下一句话。

云知县眼神一亮,忙点头:“下官知道了。”

凉爽的风阵阵拂过,驱散一天的疲惫。

“我去烧热水泡脚,你要不要?”

孤云诃伸着懒腰走向小厨房,走了一天鞋袜都被汗浸湿了,真怀念凉拖啊。古代好像有木屐,就是不知道这里有吗?

钟文磬不解道:“吩咐人送热水便可,为何还要烧水?”

孤云诃还没适应普通牛马的身份转变,她现在升了等级,是有大腿的牛马,可以使唤人的那种。

“怎么喊人?”偌大的驿站,孤云诃又不认识小厮,难不成满院子找?有点丢份啊。

钟文磬无语凝噎,走进房中拿出一个摇铃,叮叮当当,没一会儿一位青少年小厮跑来。

“大人有何吩咐?”

看着年纪大约十五六岁的少年,孤云诃有种使唤童工的愧疚感。

“提一桶热水。”

“好嘞。”少年跑远,没多久提着一桶水回来。

孤云诃找来两个木盆,各倒一半热水,又往里兑两瓢凉水。脱靴脱袜泡脚,舒服的长叹一声,白嫩的脚丫在水中摆弄。

“水泡要用针扎破。”血红的水泡在白嫩的脚丫上太显眼,钟文磬想忽视都难。

“让它长着吧,时间久了就好了。”

钟文磬站起身回房,回来时手中拿着一个线卷,上面扎着几根针。

“抬脚。”

“算了吧……看着就很痛。”

钟文磬半蹲下身子,强硬地将脚从水中薅出来放在膝头,一手固定脚,一手拿着针朝着血泡扎去。

身为成年人,该怂还得怂,孤云诃惊慌失声尖叫。

“……我还没扎。”

孤云诃尴尬地看着他,钟文磬趁着没防备之际扎破血泡,液体随着破口处流出。

“也……没那么疼哈……哈哈哈。”

钟文磬收起针,淡声道:“明日还要去几处地方,若是撑不住不必跟着。”

“我可以的!”

孤云诃的字典里,没有不行二字。

次日一早,敲门声响起。

孤云诃将头埋进被子中,待到敲门声响起第二遍才惊醒。

“来了!”

孤云诃跛着脚打开房门,顶着一头乱糟糟的毛发。

“你先梳洗。”

钟文磬没见过这么邋遢见人的穷书生,文人风骨,纵使穷困潦倒也要正衣冠示人,哪有他这般的?

孤云诃匆匆洗漱,昨日实在太累了,倒头就睡,古代还没闹钟,幸好有钟文磬提供叫醒服务。

“今日我们去哪儿?远了能坐马车吗?我还有些银两。”

孤云诃脚疼的厉害,一走一跛的,若是再行个几万米,她整个人都废了。

钟文磬好笑的看着孤云诃的走路姿势,忍俊不禁道:“昨日谁嘴硬来着?”

“不一样。”这是工作,怎么能说甩手不干就甩手不干?何况老板又不是无良奸商。

看到门口的衙役时,孤云诃两眼放光,分外亲切:“贾大哥,早啊。”

“……早。”贾衙役心惊胆战的,唯恐是因为知道太多而被灭口。

能做到当官的,各个都不是蠢人。一顿敲打过后,想来会配合许多。

“今日先去堤坝。”

“需要知会云知县吗?河堤都尉不在,最熟悉堤坝的只有云知县了。”

钟文磬摇头,他昨日提了蒙学的事,云知县今日应该忙着召集众位院长修改制度。

孤云诃听闻此言,心中也放心些许,不是无目的乱走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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