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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在府里

“侯爷可知道,这些有一半都是您的功劳,是我要献给您的。”

叶景栖笑道:“你儿子才刚刚下葬吧。”

“总归不是侯爷的错。”

“你倒识相。”叶景栖一点儿好听话都懒得说。

“是啊,我想咱们在朝堂上会相处得很融洽的。”乌汵面不改色。

叶景栖不客气地收了那些银两与礼物,送走了乌汵。

阿述有些着急,问为什么要收。

“为什么不收?”

“可是他是想拉拢您,用……用他儿子的死换来的赏赐。”

“不,他是想感谢我。我可从来没说卖给他,和他背后那群人什么好处。况且对他,不止这些银两,还有更多没教他拿出来呢。”

今日叶景栖没有立刻回房休息,他问袖娘住在哪儿,他刚好去看一看。

叶景栖刚问过阿述,就摆摆手示意他不用了。

乌夫人正往她的院落走,似乎是刚从叶景栖的庭院出来

乌夫人还是一身白衣,手里拿着个看起来沉甸甸的锦袋,来到侯爷院听说侯爷在见客,便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一抬头正撞上侯爷的身影。

“找我何事?”叶景栖开门见山。

乌夫人想说话,却又把头重重地低下去了。叶景栖从她的目光,注意到了身边的阿述。

他让阿述先下去。

乌夫人没有多言,痛快地将手里的东西放在桌上,叶景栖面前。

“这是我的积蓄。“

叶景栖接来点了点,“这么多?”

那为什么还让崔谌筹得着急。

乌夫人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前两日,实在是心痛难当。这两日好些了,就去将我的东西要回来了一些。”

叶景栖难以想象她是怎么要的。

但他翻了翻,问起:“嫁妆里一间铺子都没有?”她家不是经商么。

叶景栖好奇,出口便感觉自己像个收账的。乌夫人连忙道:“这真是所有了,我绝无虚言。”她的唇抿起,“族中旁系,父亲也并非嫡出。陈氏家业实则于我们无关,家中只是个小商户罢了,全都是媒人选得好,兼之夫君不受宠爱,若非如此攀不上乌家的。其实家中人知晓他离开乌家后,也不太满意这桩婚事,是我若不嫁,影响家中其他姐妹们议亲。”

“那把钱给我,是做什么?侯府还不至于不安全到,银钱都要我代为保管的地步。”叶景栖放下手中的袋子。

乌夫人早已准备好,急急地说出了诉求:“我是想让涣儿读书,这事还得大人点头。”

叶景栖听后,奇怪道:“他原本不读书吗?”

“读的,在明心书院,但那天出事后,书院的先生怕被牵连,涣儿被撵出来了。毕竟……传出去是夫君在朝堂上被皇帝判了死,人们猜测许多。”

叶景栖已明白,不止是要他同意,还要他帮忙找个能读书的地方,真不客气。

“我若说,不让他读书呢。”

“那我也只能让那孩子偷着读了,只是不知道请哪位先生、大人愿甘冒大险,夜里翻墙来侯府教书。”

“如何偷着读也要告知我?”叶景栖哭笑不得,但手上是推回了那些银两,“钱你拿回去吧。”

乌夫人一见失败,顿时变了脸色。

从落落大方,变成楚楚可怜。

“侯爷!求您了!乌涣他,没有书读实在可怜呐!”

叶景栖瞧着,乌夫人好像不太会求人,装也装得不像,但不敷衍,很卖力,好像觉得自己演得不错。不过有一点他确定,乌夫人看自己吗,不像是在看一个坏人。

真是奇怪。

“钱拿回去吧,读书的事我会想办法。”叶景栖不得不解释。

乌夫人闻言眼睛圆睁,半晌连忙点头,“谢侯爷,我就知道……”

叶景栖心思不在她的话,他一想到那孩子要读书,忽就想起那枚染血的玉佩。

他当时将玉佩给了那个孩子,却害死了他。

找谁教乌涣呢?

叶景栖不急,反正他最近天天上朝,有的是机会。

除此之外,他今天来找乌夫人是有了一件事——

“这些是乌大人拿来的,你拿走吧。”

· · ·

崔谌来的时候,侯府的丫鬟们都眼睛晶亮地看着他,瞧得他有些不知所措。

他不讨人喜欢,他是知道的。

往日他冷着脸往那一站,旁人家的丫鬟小厮都不会正眼瞧他。偏偏侯府这些生的玲珑娇俏,一身华服的丫鬟侍卫们,对他的态度格外不同。

“崔大人来了,快去告诉侯爷!”

“好,侯爷指定高兴。”

“你也发现了,我还以为就我知道呢。”从前厅出来的姑娘们窃窃私语。

“我来吧,姐姐你盘里的茶水要洒了。”乌涣刚巧在,他整理好衣裳。发觉自己看起来身手矫健,精神也很好,才安心地去给崔谌递了茶水。

崔谌初看是乌涣,还有些惊讶,仔细打量他又觉得小孩儿养得竟比在家时好些。少了一些懒散,反而多了少年该有的神气,似乎叶景栖也没有苛待他。

“您来找叶景栖,我去问问。”乌涣放下茶水便走。

只是对叶景栖没什么客气。崔谌无奈想。

乌涣匆匆往后走,还没出屋子,就停下了。

是两个丫鬟在说话,乌涣早就发现,侯府这群人的脚程快得离谱。

“没找到侯爷,他去哪儿了?”

“他去袖娘房里了。”

“啊?”

“嘘!”

“好厉害呀,侯爷也喜欢这样呢。”小丫鬟眼里满是好奇的光。

另一个丫鬟则摇摇头,“之前他也去阿述的房里逛了,他也来咱们房里问过住得好不好。”

“我倒觉得侯爷对袖娘母子那么好,兴许……”

“谁知道呢,侯爷总归想怎样就怎样。”

“那咱们是不是要去袖娘那里找侯爷,还是让崔大人等一等?”

“去哪儿?你们说什么,他去找母亲了!”

“哎哎!你别跑啊。”

听见争执的崔谌,没顾得上客人的礼仪,但他刚出现在乌涣身后,乌涣就跑走了。

“这是怎么了?”

解释一句,崔谌便明白了。他心急乌涣,只好跟着一起。

怒不可遏的乌涣一路走在侯府,他的手就按在挂在腰间的配刀上。那还是侯府发给他的。

“我早该杀了他!”

崔谌头一次遇上这样的事,愤懑中,竟有些忙乱。

他想劝住着孩子,只是乌涣脚步不停。

乌涣的房间不与其他丫鬟在一起,因为起初乌夫人放心不下乌涣一人,便也没让他们分开。

乌涣远远瞧见那间屋子,只看守在院外面的侍卫,就知道侯爷在此。

见乌涣带着客人急匆匆想要进去,侍卫无论如何也是要挡的。

崔谌想着,乌涣冲动,但这屋子总要进的。万一乌夫人有危险呢?

拦下乌涣便好,自己该是进去瞧一瞧。

但根本没有人拦乌涣,为首的侍卫是阿述。

“不拦他?”其他侍卫着急问。

阿述:“侯爷也没说不让进啊。”

乌涣只是怒瞪了他们一眼,畅通无阻地迈上台阶,隔着门还没推,就被催崔谌先抓住了手。

崔谌想让他别冲动。

正是此时,听到叶景栖的声音。

“这钱与物给你,乌汵得的抚恤,送来侯府了一半。拿着吧,是你们的。”

谁料乌涣一心想着进去,听到的时候,人已经挣脱开崔谌破门而入。

等他反应过来叶景栖那句话是什么意思的时候,正看到叶景栖与乌夫人两个人,端端正正地坐在桌案两边,桌上分赃似的摊着一些银两。

叶景栖望过来看到是他们,茫然中有一些莫名。

“你……你们在做什么?”乌涣原本带着怒气,语调强行回转,听来有些生硬。

“侯爷将乌府送来的银两拿给我们。”乌夫人解释道,瞧见身后崔谌,起身想询问。

刚刚镇定下来的乌涣,忽然冲到他们两人面前。

“我祖父给的?不要拿他的钱,我们不要他的钱。”乌涣将桌上的一切都扫到叶景栖怀里。

“不要他的钱?”叶景栖蹙眉,桌上的一切都是乌夫人的东西,他带来的只是侯府一间小仓库的钥匙,“那好。你要吃什么,穿什么,用什么,怎么读书?我要听听。”

“可是,他根本就不认我爹!”

“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缺钱,他给了。”

“要不是他常说我爹坏话,我爹也不会被同僚嫉恨,他就不会死了!他贿赂你的东西,我们不要。”

“可这些本就是你的,只是这样回到了你手里。”叶景栖甚至开始有些不解。

“不!这是他卖我爹的死得到的,我们才不为这些钱财折腰。更何况,还是你拿到再施舍给我们。我恨你们!”

“呵,没有你母亲来,没有崔谌拿着钱来求,你早就被我杀了。何必要站得那么直呢,你觉得死了更好一点吗?”

“可是这样活着,跟死了有什么区别?”

乌涣朝他大喊,转身跑了出去。

崔谌瞧叶景栖,意外地发现他神情愣愣的。

先追出去的是乌夫人,但乌涣一跑出去很远,乌夫人刚到门口,一个踉跄险些竟被裙摆绊倒。她被扶住,抬头看见扶着自己的人,立刻推开了他。

这回乌夫人真真正正摔倒在地上,阿述却只好又去扶。

“我要和崔大人谈事情了。阿述,你你去追他。”

正了正神色的叶景栖略过了乌夫人紧张的神情,他觉得没做错什么。

叶景栖此时才将注意放到崔谌身上。

崔谌张张口,是对自己没有规矩,就进到叶景栖后院的道歉。

“去我那里说吧。”

崔谌悄悄去看叶景栖,叶景栖倒不是很在意。他的庭院景色雅致,既然有机会,他不介意此刻邀崔谌一切欣赏。

崔谌好像没有这种心情。

叶景栖介绍了石桥与鱼,忽问崔谌,“你最近跑到我这里的次数真多,今天是为什么而来?”

崔谌方才见过了房中那一番对话,似乎没再多瞪他。

他想去摸袖子,忽停下,“拿了一百五十两,你家的仆从说会呈上来。”

“拿一百五十两是做什么?”

“我想一百两先给你,乌家母子的吃穿用度都在你这里。虽知你不会克扣……只是不放心。”

“是一直不放心,现在才觉得我不会克扣吧。”

“总归没什么区别。”

“那另外五十两呢?”叶景栖爱听他讲话的声音,明知故问。

“扳指还我。”

“噢,想要我还你也行。”叶景栖随身携带,立时拿出那枚扳指在他眼前晃了晃,“告诉我,这个对你为什么那么重要?”

叶景栖好奇。

崔谌却沉默。

“那让我猜猜。”叶景栖一下就想起那些话本子里,凄苦主人翁身上佩戴的挂饰,“莫非,是你母亲留给你的?”

崔谌听到,神情一瞬怔忡。

“不是,是我在地上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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