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李新月为紫儿绝顶的演技鼓掌。“紫儿,你不去写话本,真是可惜人才啊!”
“我没有!我说的都是真的,请你们相信我。”
“如你所说,白雨眠中了我的蛊,我要他生便生,死便死,他现在为我而死,不是正好死得其所,你们凭什么为他报仇?”
“李新月,你休要巧词狡辩!”玉书看不得紫儿受委屈。“紫儿说的具是事实,就是你杀了公子,害死宝宝。我要你为他们偿命!”话落,玉书的掌风已至李新月面门。
李新月不闪不避,直直站在那里。
“玉书,不可!”吴忧大步上前,挡下玉书的攻势,一把抱住他。
“吴忧,你休要拦我,我要给公子报仇!”玉书奋力挣开吴忧。
“诸位兄弟,你们不能让公子死不瞑目啊!”紫儿哭着煽动众人情绪。
“怎么办?我都不知道该相信谁?”
“大夫人真的杀了大当家吗?”
“还叫大夫人,她可是凶手!”
“我不相信大夫人会杀大当家!”
……
众人七嘴八舌讨论着。
“明叔,你快拿个主意啊!”吴忧一边控制玉书,一边让明叔拿主意。
“这……我……”明叔为难地看看李新月,又看看玉书。思索片刻,“为今之计,先将李新月软禁,等大当家头七之日,咱们再公审。”
“软禁我?看来明叔是信了紫儿的话。”
“二夫人说的句句在理,二当家又从旁作证,我们不得不信。李姑娘,得罪了!”明叔一挥手,两个兄弟拿着麻绳就要绑了李新月。
好嘛,刚还是大夫人,现在就成李姑娘了。李新月在心中腹诽。叫我李姑娘也算是给面子了。不知等会儿又会叫什么。想到这明言堂内对她各种的称呼,李新月就想笑。
麻绳刚碰到李新月的手,她身体一震,麻绳应声断裂。“凭你们,还不够资格拿我!”李新月气势如虹,看着众人,自有一股乜斜天下之意。
“我可有资格?”明叔本不想动手,谁知这李新月敬酒不吃吃罚酒。
“你要拿我?”
“是,今日老夫就以明言堂主事的身份拿你!”
“明言堂主事?好大的官威啊。大当家刚亡故,你就等着接班吗?”
“李新月,你休要胡言!”
眼看着李新月与明言堂众人剑拔弩张,紫儿的嘴角渐渐上扬:李新月,你的死期到了。
“不等着接班,那你为何不问问二当家的意见?”
众人再次看向玉书。玉书则茫然地看着紫儿“紫儿?”
众人对玉书的表现大为吃惊,一向杀伐果断的二当家,为何凡事都要问紫儿的意见?
“你们还没看出来吗?玉书中了紫儿的摄魂**,他现在就是紫儿的工具、傀儡。”李新月平静地揭示真相。
“你们别听她的,玉书只是之前受伤,又因公子的死伤心过度,才会一时失神。让他缓缓就好了。”
“是吗?那不如我们一起等他缓缓?”
“你就是在拖延时间。”紫儿朝明叔跪下,哭诉“明叔,如今公子亡故,玉书又伤心失落无法自拔,只有您能主持公道!”紫儿朝明叔磕了个头,指着白雨眠接着说:“今日天气寒冷,难道要让公子在这儿再躺下去吗?他不会心寒吗?”
听她提起白雨眠,明叔的表情立刻变得坚毅,“二夫人说的对!来啊,先将大当家抬到大殿。再抓李新月。”
看吧,又成李新月了。
几个兄弟合力抬起白雨眠的尸身往大殿走去。李新月身旁的两个兄弟再欲绑她。她竟乖乖伸出双手,让二人绑了个结实。
一路紧跟在白雨眠尸身之后,来到大殿。
大殿的正中已然放置了一张木板床。几个兄弟将白雨眠放在床上。
“吴忧,你带几个兄弟去定制棺椁,我们在这儿审李新月。”明叔让吴忧去跑腿。
“你是怕吴忧帮我?”李新月立刻戳穿明叔的小心思。虽然他是明言堂的主事,可吴忧毕竟是白雨眠身边嫡亲的人,若是他一心要保李新月,明叔也不能独断专行。
“李新月,你休要挑拨离间!”明叔略显心虚拂袖转身,站在吴忧身前,语重心长地说:“吴忧,我让你去,是因为你跟大当家的时间长,最是了解他,你去定一定最合他心意。”
“人都死了,还会在意躺什么棺材?”李新月不仅为白雨眠担忧起来。如此迂腐的主事人,明言堂的未来,怕是……她不敢再往下想。
“大夫人,你的意思呢?”吴忧到现在依旧叫她大夫人,李新月很是欣喜。
笑着说:“去吧,我应付的来。”
“好,自己小心。”吴忧再对所有人朗声道:“大夫人与大当家有结发之情,在无真凭实据之前,谁若敢动她。我吴忧定叫他,犹如此砖!”说罢,吴忧一跺脚,脚下一尺厚的地砖应声而裂。众人站在周围纷纷感到地面的波动。
朝李新月微微点头,吴忧便带人出去了。
他出门的一瞬间,李新月看到明叔明显松了口气。话说,吴忧真这么可怕吗?
“明叔,请您作主,审问李新月!”紫儿对明叔行礼。
“二夫人,不是明叔我不作为,可目前只是您的一面之词,不如等二当家清醒后,咱们再做审问?”
“不行!”紫儿厉声喝道:“玉书的情况还不知何时能好,万一李新月有意拖延,再等来什么支援,对明言堂可是大大不利。”
“那,您有何高见?”明叔看她急切,定是已有主意。
紫儿在明叔耳边轻语“既然她拒不认罪,我们唯有小惩大诫,她受不住,自会招供。”
“屈打成招?!万万不可!”明叔忌惮吴忧,自不敢对李新月用刑。
“您可是怕了那吴忧?”紫儿一针见血。
“我……自是……不怕的。”明叔一句话,咽了两次口水。
“既不怕他,您还顾忌什么。若是咱们能让李新月招供,即便吴忧回来也不可能公然包庇凶手。”
“二夫人言之有理。”
“你们商量好了吗?准备如何审我?”在二人窃窃私语时,李新月来到白雨眠身边,为他擦了擦脸,将衣服展平。
把她一路上捡起的他断成两半的玉簪和自己那残破不堪的发簪一起小心包起来,收入怀中。
方才提醒那二位,她还存在的事实。
“你的手……谁给你松的绑?”明叔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敢给她解绳子,不就是在挑衅他的威严。
李新月不屑地勾起嘴角,一指白雨眠“你们大当家!除了他这里谁敢不听你的?”
明叔惊恐地睁大双眼,缓缓看向白雨眠。他是真怕白雨眠没死,发现他们欺负李新月,醒来问责于他。
“你还真信呐?”李新月斜眼撇他,讥讽之意明显。“雨眠若还活着岂会任你们欺辱于我?!”
她深情地看向白雨眠,浅浅勾起嘴角,对他说:“放心吧,李新月会照顾好自己的。”
“大胆李新月,你既不把明言堂放在眼里,就休怪我们!”明叔把私人恩怨上升到明言堂,也算是师出有名“来啊,上夹棍!”
“明叔,吴大哥若是知道了……”还是有好心的兄弟的。
“出了事,我担着!今日定要李新月招供!别墨迹,快去拿夹棍!”
一位兄弟领命去拿夹棍。
“明权!你竟真敢动用私刑?!”李新月悲愤不已,直接喊出了明叔的真名。
“何为私刑?你杀害大当家,明言堂人人得而诛之!今日定要你原形毕露!”明叔接过夹棍,提着一边,随着他走动,夹棍之间相互碰撞,发出哐哐当当的声音。
李新月心下害怕,不自觉向后退。明叔狰狞的笑脸却越来越近。
李新月退到门边,再无退路。
明叔双手撑开夹棍,迎面对着她,不断拉扯,“怎么样,感受一下十指连心的痛吧。”他露出诡异的笑容。
“我束手就擒是希望明言堂真能明辨是非,还我公道。不曾想你们却要屈打成招。既如此李新月唯有拼死一搏,方有生机。”
说罢,她右手一把握住明叔手腕,左手一掌劈开夹棍。木棍散落一地。
“放肆!”明叔欲挣脱束缚,却无能为力。
“我就放肆了!”李新月手下更加用力,明叔手腕红肿不堪。
看明叔痛苦的神情,李新月假装惊讶道:“明权,你身为明言堂主事居然不会武功?”
“不会……武功……又怎样?老夫有……智谋!”明叔胀红了脸,依旧在死撑。
“智谋?”李新月松开他,手腕翻转,将他推翻在地“你的智谋就是偏听偏信,颠倒黑白,屈打成招,助纣为虐?!”她再次看向白雨眠“我第一次怀疑雨眠的决策,竟然是因为你?真是可笑!”
“李新月,你莫要欺人太甚!我明言堂与你势不两立!”明叔话音未落,明言堂众兄弟纷纷向李新月攻来。
李新月一脚踹开房门,翻身落到院中站定。
众人凶神恶煞紧随其后,将她围住。
“李新月,我看你往哪儿跑?”明叔冲到最前面,志在必得,今日定要将她就地正法。
李新月还未回话,一抹寒光滑过眼角,李新月下意识闭眼。一股寒气逼近,遇见已至身前。
玉书手持遇见,与她相对而立,“李新月,今日定叫你血溅五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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