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好啊,少将大人——”
皿禾警惕的转头,一个人青年模样的人
蹲在窗户上,笑嘻嘻的盯着他。
“青玉案。”
皿禾道出来人的身份。
“你倒是厉害,这里都进的来。”
“少将大人过誉了,我不过是社会闲散人员~”
皿禾面上淡定的转身坐到案桌前,只是绷紧的肌肉暴露了他的紧张。
青玉案自然也看出来了,少将大人果然啊,还是个孩子呢。
“我来找少将大人呢,是来合作的——少将大人你想不想扳倒那些蛀虫呢?——啊,你父亲过来了。”
皿禾转过头,面向房门。
“父亲,您怎么过来了?是有任务吗?”
“没有,只是来看看你。皿禾。”
相较于清脆稳重声的皿禾,上将皿刃声音更磁性低沉也更有威严。
皿刃进房后除了第一句是对着皿禾讲的,后面就是巡视房间,好像房间有人一般。
皿禾不知道怎么面对父亲,只能绷着脸盯父亲的身影。
皿刃没有找到入侵者就退出了房间,但
是青玉案没有出现。血禾也不希望他出现。
父亲谨慎,要是来个回马枪就完了,他不想没有地方住。
一直等到晚上也没有人来,不管是父亲还是青玉案。
第三天。
“又见面了,少将大人。”
皿禾今天是出任务中,身边暂时没有别人就被青玉案钻了空子。
“目的。”
今天很累的皿禾不想和青玉案扯皮,直接的开口。
青玉案没有说话,只是和皿禾来了个近身贴贴,不习惯他人靠这么近距离的皿禾,浑身僵硬木着脸用恶狠狠的眼神剜着青玉案。
好在眼神杀不死人,皿禾也打过青玉案,只能僵着任他施为。
青玉案捏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后,就退后了几步回到了正常的社交范围。
一晃手皿禾看到青玉案手上拿着一个监视器和一节枯枝。皿禾难过的闭上了眼睛,枯枝——那是父亲的异能。
父亲在监视他,多讽刺。
儿子都信不过,我的父亲。
“我可是带着诚意来的呢,合作吗?”
皿禾仰视青玉案那笑容灿烂的眼睛,不知道是蛊惑还是自己的心偏了。
“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青玉案附耳将计划缓缓道来,两人相视一笑眉眼尽是促狭。
“少将大人,少将大人!我们是来投诚的!我去!哪来的藤蔓!”
昼何抱头鼠窜被突然出现的藤蔓抽了一道,灰头土脸的捂着屁股蛇皮走位。
温星落额角青筋暴起,昼何净往她身上靠,只能边护着昼何边躲避攻击,她一个好
好的辅助硬生生变成了坦克也是没谁了。
温星落一个侧头躲过抽过了的攻击,顺便一脚将昼何踢出她的周围。省的碍手碍脚的碍事。
单手握住攻她正面的藤蔓,一手刁钻的抽出匕首砍断藤蔓,脚下轻移躲开攻击,下腰转身,躲到昼何周围拉起他就跑。
什么投诚,什么合作,都拋之脑后。
皿禾可不会让他们这么就跑掉,一个藤蔓破土而出迅速捆住昼何的腿,向后拉去。
温星落被拉了个踉跄,直接和昼何一起被拉了过去。藤蔓不用主人示意就缠上两人,死死地捆着生怕他们跑了。
昼何和温星落像蝙蝠一样倒挂着,皿禾克制着笑脸面目扭曲的注视着他们,要知道这两个人就和滑不溜湫的泥鳅。
难抓的很。
“你们不是投诚吗?跑什么啊。”
“不跑等着被你大卸八块啊,一来就攻击我们!你要是不攻击我们也不会跑了。”
“谁让你们那么像老鼠过街呢。”
“你骂我!”
昼何不可置信的看着皿禾,不小心将心里话讲了出来,要知道皿禾这个人最守规矩从认识他开始就没听他骂过人,现在咋还骂人呢。
骂的还是自己,嘤嘤嘤不活了。
温星落涨红了脸,闭上眼睛不想看到昼何这个憨憨。
昼何这家伙到底是不是分支啊!咋这么憨,不会这是他本质吧。
皿禾也觉得昼何是个憨憨,拿着佩剑戳他的脸,看着他瞳孔扩张一副震惊到说不出话的样子,觉得还挺好玩的。
要是他们不是通缉犯的话,说不定还能成为朋友,可惜了。
“不是说投诚嘛,诚意呢?”
拿着佩剑蹲下来撑着脸,戳着昼何的脸观察他的面部表情。
昼何从震惊到眼睛喷火再到麻木,最后自闭的不理人,任由血禾捉弄人。
“我父亲是擎雾里,我是他的女儿。不知道这个诚意够不够。”
“不错的诚意。”
皿禾打了一个响指,藤蔓直接一松就不管了。
长时间的束缚让她脑子充血,还没反应过来了就“啪叽”一声,摔了个倒栽葱。
温星落被摔的不想在动弹了,爱咋咋地。
“我知道你父亲为什么前后不一样了。”
“说说看。”
“你现将我放下来。”
没过多久,昼何喜提温星落同款姿势。
“每个人都可以比成树,同样世界也可以。树的枝丫不可能只有光秃秃的一擎天,都会有分枝,你父亲就是一个分支,在很早之前就顶替了主干。”
“你的意思是我的父亲不是父亲,是另一个世界的父亲。”
“嗯呢,是的。”
皿禾没有感到愤怒或是其他情绪,他只是很平静的述说。
可能在他很小很小的时候父亲开始变得不再像他的父亲的时候或是青玉案捏出来的枯枝和监视器开始吧。
“你们想毁了这个世界?”
“我倒是希望,可总有人不希望。”
温星落被他们这想法震慑到了。
皿禾将手伸到了昼何面前,手与手的相叠,人与人相连。
三人结成盟友,将这世界搅的天翻地覆。
是非曲直皆是人定。
轰——
“这都是几个了!废物!”
“废物!”
庆博士将低调奢华的房间能砸的东西全都砸了个遍,砸的都是价值连城的物品,不管是名画还是器皿都是一个命运。
擎雾里淡定的喝着红茶,看着庆博士发泄怒火,实验室都是他一手带起来的,现在接连不断的损失自然让庆博士火大。
擎雾里开口说:“皿禾是审讯法庭军队最年轻的少将,也是年轻一代的最强者,相同也是杀人放火的好手。”擎雾里稍作停顿,接着讲,“现在他叛离审讯法庭军队,你我也拿他没有办法。”
谁让人家的父亲是皿刃呢,那个人可不会让外人将他的人欺负,这么久了,审讯法庭军队也没有派人缉拿就可以看出来了。
啧,父子俩都不是省油的灯。
“我们现在共用一张脸,可不要让人发现端倪了,庆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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