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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第 24 章

“柳儿她的陪葬东西也不少,她没有亲人,我们就想着就这样私了算了,也怕影响客栈的声誉;但是大人,那次真是意外啊!”老板娘面露难色,慌乱解释着。

苏扶光转过身子不想听她解释,沈鉴真扭头瞄了他一眼,皱了皱眉又道:“有需要我们再找你,下去吧。”

老板娘应了一声,转身离开。沈鉴真跟着回过身,靠近对方,在他耳边低声道:“我怀疑柳儿的死和这次翠萤的死,当中有密不可分的关系,你觉得呢?”

“这还得找与她们关系好的人询问清楚。”说话时,他声音没那么冲了,反而轻和下来。

过了一会,后方的房门打开,路丞熙便朝他们两人招了招手。

路丞熙看着地上盖着白布的尸体,双手抱在胸前说道:“死者全身僵硬,有明显尸斑,无明显外伤;此外,我在她脖子上发现了勒痕,颜色呈深褐色;还有死者自己手指甲的抓痕,初步估计是死前造成的,脖子上的勒痕是致命伤。”

苏扶光:“死者被发现时是站着的,但如果那时死者已经死了,又是怎么做到站着不动,等人发现的?”

沈鉴真:“死者死亡时间能确认吗?”

路丞熙:“现在已是冬季,天气寒冷加上大雪,死亡时间可能延长也说不定,她是哪天失踪的,老板娘没有说吗?”

沈鉴真:“她确实有说到在还没有发现翠萤死之前就没有见过对方,说不上来具体时间,连她自己也没有发现。依我看,还是去找其他人大打听具体的情况。”

苏扶光自然后退,却不小心碰到了尸体的脚,他低头去察看却忽然瞧见尸体脚上穿的鞋子湿了一半。

他问:“为什么她的鞋是湿的?”

路丞熙目光追随过去,向他解释道:“下雪嘛,地上哪都是雪,难免会沾到鞋子上;这进到室内,温度变了自然湿了。”

此时沈鉴真跟着垂头往下看,看出了一点异常,他伸手指着鞋子,疑惑道:“我没记错的话,昨天发现尸体时下的雪并不大,脚踩在雪地里到不了这么深。”

“我知道了,死者当时能够站立在雪地里,是因为有人用雪堆在她脚上;而死者当时已经死亡很久,尸体已经完全僵硬,这么做的目的就是让别人看见她,从而让人引起恐慌?”苏扶光开口,仔细分析起来。

沈鉴真点头表示赞同他的说法,但是还有一点想不明白,又问:“可问题是昨天客栈里有很多客人,为什么没有人注意到呢?”

路丞熙:“天气寒冷,很多人会待在客栈里头,吃饭喝酒根本不会随意出来走的。还有泡澡的人,会很少有人路过,凶手一定是趁那档子空隙将尸体搬过去的。”

苏扶光:“这似乎也说得过去。”

这时,秋泽从外边走了进来,手上还拿着一捆绳子,递上前去展示给他们看,道:“这是我在马棚旁的木桩看到的,上面还沾了一点红色的东西,你们看。”

等路丞熙接过手中仔细观察了一番,随即走到尸体前蹲下来,拉伸绳索在死者脖子上比了一下。

在场几人都应该猜到,是凶手在勒死死者时留下的血痕,血迹才会沾到绳子上。

时间来到午时,小雪不停,已经从今早下到现在。齐王府。

一个人影坐在窗边,旁边还有火烧者的暖炉。是司徒珩,他正披着毛披风,一手拿着茶杯,看着十分惬意地观赏外面的风景。

眼神忧郁,俯望天空,此时他思绪飘然,一瞬回到当时在戏春台与苏扶光闲聊那会。

回想——

司徒珩垂下眼眸,开始肆无忌惮的打量他,低声问候:“你叫我出来做什么,里头那位不会生气吗?”

“敢问王爷,你有什么志向,或者有想做的事…尚未完成?”苏扶光抬头直视对方的双眸,语气十分认真问他。

对方听到他这个问题,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丝毫未放在心上,语气放缓道:“游戏人间,是我最大的乐趣,还有就是…”

苏扶光:“王爷身份何其尊贵,以你的权势什么都能做,为何不树立志向,所有人…恐怕都想成为像你一样高贵的人;而我……却只是一介草民,身份卑贱,所有事情都只能做到止步为止。”

司徒珩:“所以你想说什么?(声音消沉)”

苏扶光:“你只顾游戏人间,贪图享乐,以你齐王爷的身份…可以做为国为民,造福百姓的好事,为何如此消极?不知上进?!”

司徒珩:“放肆!”

苏扶光:“王爷有所不知,我是烟花女子所生,自小受人冷眼,和我玩的小孩…说我血脉肮脏,说我同母亲一样下贱!母亲告诉我知善而行,尽其所为,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可我终究比不上。如果可以…我也想选择成为跟你一样身份高贵的人,可以建功立业…报效国家,可我的身份注定我低人一等!”

话讲到这,苏扶光也忍不住抽了口气。司徒珩听着他这番话,沉默了起来,没有回驳。

他长吸了一口气,握紧双拳,似乎也是害怕自己这么说,对方会将罪于他。

再次郑重道:“若是可以…我希望王爷能够找到自己的志向,我不知你过往,但未来路途遥远,我望你能前程似锦,对自己的身份…责任负责到底!”

雪吹落进窗边的桌子,司徒珩轻长叹了一口气。

“身份高贵又怎样,我只想做普通人…”他垂下头来,茶杯也轻放下,一边抽出手来拿过茶壶。

“不过…倒也是善意之举,路之遥…我又为何不去证明自己呢?只是…苏扶光你…愿意跟我一起么?”

——

转眼已然来到深夜,苏扶光穿着薄衣拿着木盆走到汤泉外,里边传来的热气让他身上感到少许温暖。

他走进去,一路走过每一个汤泉的距离,基本上都有木板挡着,宽和房间一大小,看着不会拥挤。

同时这里的汤泉也有分男女,女在西侧,男在东侧。

当苏扶光走过廊道时,汤泉里在泡澡的其他男客人见看着他时,目光全是在打量他。

前方不知向时出现沈鉴真的身影,他光着膀子,只在腰间下裹了个长巾挡着。

他冲对方呼唤道:“你迷路了?来这么慢?”

苏扶光来到对方跟前,他白了对方一眼,说道:“你管?”

随着他径直略过对方,转弯走到汤泉前。

只见路丞熙和秋泽早在池子里玩起水战,苏扶光放下盆,将仅剩的外衣脱下扔进盆中。沈鉴真忽然来到他身后,双手放在他腰上,不等对方反应被推下了池子。

苏扶光落进池中,一会功夫便从水里冒出头来,擦了一把脸上的水,骂骂咧咧道:“沈厌!你有病啊!有本事你下来!”

沈鉴真歪着头冲他咧嘴笑着,眼神好像在说就等你这句话的样子。他解开腰上长巾,又道:“下就下…”

在那一瞬,好像目睹了什么震惊的东西,苏扶光瞪大了双眼耳根泛红,转过身去不看他。

对方来到他身旁,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询问:“我下来了,你要对我做什么?”

苏扶光面露微笑,是个人都能看出那个笑容特别假。他转过身,抬手绕过对方脖子,猛得朝水下按去。

泡了一小段时间,外头走来两个男人,跟进到几人在的池中。

其中一人刚下来泡了会,便说道:“昨个这间客栈死了个女的,你怎么还敢待在这?”

另外名男子道:“这的汤泉远近闻名,我大老远过来,总不能因为死了人,我就走吧?”

“也是,不过我听说死的那女的是被雪女杀的,死的时候还站着不动呢!”

“怎么说?”

“这万涂山先前有个传闻,每到冬季来临,这后山便会出现雪女,无身无形。说是她生前被未婚夫背叛,跟别的女人跑了,爱而不得死后化为怨灵,专杀女子!”

……

两人聊天的内容被沈鉴真几人听进去,路丞熙则是好奇地游走上前,搭话道:“大哥,这传闻哪真,又非亲眼所见,说不准是有人蓄意杀害那女的呢?”

对方又想了想,应道:“那也有可能,毕竟这客栈的舞女经常背地里勾心斗角;有回我还见到过几个女的欺负另一个女的,打的手上脸上到处都是淤青,可怜哦…”

秋泽回道:“女人还打女人啊?”

男人道:“这有什么不可能的?要我说,不是雪女杀人,要么就是为自己人所害!”

苏扶光和沈鉴真十分默契的对视一眼,彼此都没说话。

就在几人泡完,起身离开,秋泽这次注意到苏扶光后腰上的纹身,他有些好奇问道:“你这腰上是什么花?还挺好看…”

“是山茶花…”路丞熙仅是看了一眼便认了出来,抢先一步替对方回答。

沈鉴真拿着衣服给对方彼了上去,苏扶光回过头看向他,下意识道:“谢谢…”

几人走在廊道上,周围男人目光却是在注视苏扶光,还带议论的说道,让人十分不适。

一个长白毛布突然盖到苏扶光头上,肩上不知何时多了一只手臂,他轻声细语着:“你干嘛?”

“他们看你的眼神不怀好意…”

“哦……”

他们即将路过到一间厢房时,里头传来茶壶倒地的声响。接着从里面走出来两名女子,其中一名女子的双手通红,似是被烫伤到了。

苏扶光也是侧过头瞄了一眼,便跟着继续走着。

次日,清晨时终于出现了一缕阳光,客栈里头还是如往常般喧闹,似乎并没有因为这里死过人而受到影响。

房间内,超过十名舞女受到传唤等侯在房中。

大理寺几人跟着走进房中,秋泽走上前,抬高声音询问人她们:“前日,翠萤死的时候你们在哪?还有你们当中有没有人注意到,她是什么时候失踪不见的?”

几个姑娘左右看向对方,最左边的那位若宣姑娘开口道:“大人,翠萤有特别多客人喜欢,有时候被客人私自召唤也说不准。”

“对,我记得我最后一次见她是在四天前的晚上,她还拿了客人很多赏银呢!”

“我也见到了!”

沈鉴真目光扫视她们在场每一位,沉声问着:“所以那天翠萤被发现死的时候,你们都在客人房中?又或是在大厅献舞?”

“对,我们也是听到外面吵闹声,听客人说道,我们才知晓,那天还吓走了不少客人。”

苏扶光抬头看了她们几眼,又走上前几步,压低声音问道:“那之前柳儿是怎么死的?”

闻听此言,她们都愣住了,他扫视了一圈,注意到最右侧脸上有伤的女子。这让他想到昨夜那个男人所说的,几个人一起欺负一个人。

他放慢脚步走到那个女子跟前,目光看向她,对方目光闪躲,又偷看了旁边几个人一眼,接着便埋下头去嘟囔道:“我什么也不知道…”

“你叫什么?”

“禄儿,大人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路丞熙从后方过来,看向她的面容,又注意到她踌躇不安的双手无处安放,上前将她的手拉了过来,手腕上还有淤青。

他生气质问她们几人:“她的伤是你们干的?”

没有等到他们开口,禄儿去抢先一步说道:“不是!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的,脸上的伤也是不小心摔的。”

其中一人插嘴道:“大人可都听见了,是她自己不小心摔的,又或是惹客人不高兴,客人打的也说不定。”语气十分嚣张。

禄儿旁的另一个人,却上手搭在她肩上,轻拍着安慰。

苏扶光再次注意到另一位女子的双手缠着纱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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