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对神之子相当不友好,继国缘一厨请立即撤退。作者观点有失偏颇,请继国缘一厨立刻撤退。
“还没找到?”
阴森昏暗的无限城内,上弦与下弦竟难得地出现在了一处。他们皆垂着头颅不发一言,连童磨都不敢在此刻耍宝,只是老老实实跪坐在原地感受着老板的怒火。
三味线的声音的声音响起,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从空中直直砸落在地板上。血液溅在离的较近的零余子的脸上,激起一阵尖锐的哀鸣。
“产屋敷一族尚且存在,‘青色彼岸花’也不见踪影。”
男人的声音尚且算是平稳,只是在场的所有鬼都能明确的感觉到,他那看似平静的外表下隐藏着怎样的惊涛骇浪。
“下弦之伍被柱杀害。而现在,居然连美惠子都不见了!”
随着男人声音的起伏,在他周围的建筑纷纷出现裂痕,无形的威压笼罩在众鬼的身上。强大的上弦还好,下弦鬼们几乎要将头砸进地里,生怕鬼舞辻无惨一时心情不愉便将他们屠戮殆尽。
“事到如今,我已经想不明白,你们的存在,到底还有什么意义了。”
正在这时,一道虚弱的声音缓缓响起。
“大……大人……”
那团东西还在挣扎蠕动着,在地板上留下一道道血痕,他极力抬起头,声音嘶哑无比。
“鬼杀队!是……是鬼杀队!是他们带走了美惠子大人!之前……”
他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鬼舞辻无惨便一脚踩在他的背上,突如其来的强力使得他口吐鲜血,连同脊椎骨都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
“你最好考虑清楚再说话。”
今天的阳光真好啊。
上官静正缝补着衣物,因为一些过节,她不愿意在前面继续照顾病人,于是便开始了后勤工作,煮煮饭,洗洗衣,日子倒也就这么过去了。
只是偶尔,她会盯着窗外灿烂的阳光出神。内心似乎在渴望着什么,只是灼烧的痛苦依旧残留于心上,令她不敢多想。
“平川夫人!”
少年清脆的呼喊将她拉回了现实,她下意识地抬起头,指尖却传来一阵轻微的刺痛。
“啊!抱歉,夫人!那个,您的手指流血了!”
少年满怀歉意地皱起眉,像是想要捧起她的手为她包扎,却被上官静不着痕迹地躲了过去。
“没事,您看,已经好了。”
她放下手中的东西,那双如猫儿一般的红瞳隐约带了些不耐。
“有什么事吗?”
灶门炭治郎意识到方才行为的不妥,不由地红了面颊,他低下头,小心翼翼地开了口。
“之前的事情,我……”
“这等小事无需放在心上,我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上官静实在懒得再听,毫不犹豫地打断了他的话语。
“能够与您相处是我等荣幸,还请继续加油。路上注意安全,再会。”
这摆明了是还在埋怨,但即便如此,灶门炭治郎也无话可说。可就在他即将要离开时,上官静却又开了口。
“不好意思,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什么?”
“您之前去找忍大人,是去询问什么?”
“啊,那个,请问您知道‘火之呼吸’吗?”
“嗯……”
上官静低下头,似乎是在认真地思索。
就在炭治郎以为终于能得到答案时,上官静慢悠悠地吐出几个音节。
“不知道。”
“那您为什么!”
“因为我好奇啊。”
上官静整个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可偏偏炭治郎又无话可说,最后也只能沮丧地低着头,歪歪扭扭地向外走去。
“哎,您别这样。等之后我会询问琴子的,刚刚真是抱歉啊!”
“诶,是继国前辈吗?”
“你们认识?”
“算是吧,之前有幸被她从恶鬼手中救下。对了,继国前辈一定……”
终于得到了些线索,可还没等炭治郎高兴起来,上官静便一盆冷水泼了下去。
“那家伙从来都是行踪不定,听说连个固定的宅邸都没有。您要想问,得等她下次回来。”
她顿了顿,又好心地开了口。
“要是没能遇到,我可以代您询问。”
“那,那真是谢谢您了。”
“没关系,小事而已。”
目送着红发少年离开,上官静又坐了下去,她盯着手中还未缝补好的衣物,不知为何心中一片烦躁。
“‘火之呼吸’,什么奇怪的东西……”
“有什么好笑的,”
谁?
眼前突然出现这么一个场景,昏暗的密室内,一个女子正跪伏在地上,她神情茫然,口中满是血迹碎肉,手中还捧着一截断肢。她仿佛受了惊吓,将手中的东西一扔便手脚并用地向后退去。
这是什么?
上官静好奇地凑了过去,当看到那张脸时,她愕然地停下了脚步。
那张脸,与她一模一样……不,或许不该这么说,这或许正是这具身体原主人的记忆。可是,这是在做什么呢?
女子在此刻终于回神,她紧紧盯着面前的残肢断臂,一行清泪徐徐落下,冲淡了脸上的血迹,又显得是那样的滑稽。
可是很快,她又发出了奇怪的声音,像是在哭泣,又像是在大笑。上官静仔细地端详着她的面容,端详着那又哭又笑的滑稽表情,不知为何,她的心中竟升腾一阵近乎窒息的悲哀。
“嘻嘻嘻,你活该!你活该!谁叫你,谁叫你这般贪婪!你,你该死!嘻嘻嘻,混蛋,贪婪的家伙,只配得到这样的结局!”
那昏暗的场景突然射进了一束光,像是太阳一般刺得女子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过了好久,她才以手遮面,慢慢地抬头望去。
“你!怎么是你!明明早就……你怎么还活着!”
她一阵惊愕,竟是连那刺目的光都无法顾及,便艰难地想要从地上爬起来,可她手脚像是被挑了筋一般无力,她拼命地挣扎着,却始终无法爬起,力气终于被耗尽,她痛苦地喘息着,像一条濒死的恶犬,狼狈至极。
“不可能……这不可能……不,不对,如果是你的话……哈哈哈,原来如此,这可真是……”
“你在笑什么?”
来者冷漠地开了口,他早已不再年轻,可身上却依旧带着凛冽的杀气。
女人根本没有回应他的意思,她只是不停地笑着,笑得眼泪都淌了出来,落在地上,溅起一片片鲜红的水花。
“你在生气吗?你在气什么?气恶鬼伤人你却姗姗来迟?还是气自己屠不尽这世间的恶鬼,叫人们依旧受尽伤害?”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又迟到了,你又没能保护他们,你总是这么无能。明明这么强大,却什么都做不到。哈哈哈哈哈,这也,这也太可笑了,你存在的意义到底是什么呀?哈哈哈哈,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简直,简直像个呆瓜似的,你到底是为了什么而出生,你的存在究竟有什么价值?哈哈哈哈哈……”
“鬼舞辻。”
男人完全不理会她的挑衅。他站在那刺目的光下,令人完全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看见那张嘴一张一合,神圣庄严,宛如神明的判决。
“你把人命当成什么了?”
“哈?你问这个?你问我?”
女子的面上空白了一瞬,随即又露出了近乎癫狂的笑意。她不顾那刺目的光亮抬起头来,声音嘶哑,满怀恨意。
“哈哈哈,可笑,简直可笑至极。蔑视人类的神明竟要询问地府里的恶鬼将人命当作什么?哈哈哈,简直就是本世纪第一冷笑话。”
她顿了顿,又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我也很好奇呀,高高在上的神之子,神明的宠儿,又将人命当作什么?”
“****!”
“呃!”
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上官静茫然地扶着胀痛的额头。天空依旧黑暗,四周也静悄悄的,不知道是几时,也不知太阳何时才会升起。
“……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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