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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丛林法则

班头只当他又是在“狼来了”,不以为意:“护法来了又怎么样,菩萨来了都不管用。”

他哈哈大笑,笑声突然终中止。

身后一个声音凉凉道:“你确实很有胆量,希望说到做到。”

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温情,隐藏着强烈的杀意。

班头头发发麻,膝盖一软就要烂泥一样倒下去,却被铁一般的手腕有力地把持住了:“站好了,刀在手中时不可以发抖。”

客白瑜手指翻转,不知何时切鱼刀已经换位到他客白瑜手中,吴钩霜雪明。

班头脸色苍白,想求饶却舌头打结说不利索。

“护法大人饶命……”

“罪不至死,罪不至死哪。”

身后狱卒如山倒一排地跪下求饶,客白瑜嗤笑一声,调转刀尖缓缓指向都头,自他喉咙前过去。

一举一措都从容不迫,让都头体验了一把刀尖舔血的惊心动魄。

裴泊雪翘首以盼这杀千刀的崽种能血溅当场,笑嘻嘻道:“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话不能说得太满,瞧,今天你就栽了!”

客白瑜目光瞥他一眼,又看向跪了一地的狱卒,不知想些什么。

裴泊雪目光热切,客白瑜却悠悠调转手腕,把切鱼刀放回了放刑具的架子上,道:“滚出去。”

竟是不再计较了。

狱卒陡然得生机,喜出望外,不用第二句,一溜烟地跑了。

看着他们喜气洋洋地跑了,比把裴泊雪杀了都难受。

他哽着嗓子道:“为什么?”

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他们想干什么你都看见了吧,你就让他们就这么走了?”

客白瑜记得调换人设,柔和笑着贴上去:“好了好了,你又没什么大事。”

没有什么大事?

裴泊雪一时语塞,那是他自己反抗的结果,不是对方手下留情的结果!客白瑜晚来片刻,他便要贞操不保。

同为男人,他很难相信对方能说出这样不咸不淡的一句话。

冷着脸转过头去,一言不发。

客白瑜本就不喜欢扮演热情温柔的人设,碰壁后索性演都不演切换回骨子里的冷若冰霜:“你还想怎么样?你也打伤打残他们的人了,计较下去你吃亏。”

裴泊雪浑身一抖。

你还想怎么样?

好像他的合理诉求是个小孩子的任性之举。

四年太长,终究是不一样了。

他不满道:“他们动手在先,我不抗争,难道乖乖躺好吗?换做是你,你又当如何?”

他素质不高,当即舌灿莲花滔滔不绝地骂了这帮人一盏茶的工夫,越骂越难听,直到最后客白瑜听不下去了,换回柔情人设,拉着他的袖子:“当下还用得着他们自然不能做得太绝,日后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策王在外面时时刻刻关注水牢狱的情况,一旦内部作乱,人员变动,他极有可能趁虚而入。若是换了他的人进来,与贺迪牵线搭桥,我们就真的问不出什么了。”

他说得合情合理,裴泊雪却是个感性的,觉得他冷血自私,面临这种情况依旧能不动声色,利益至上!亲近他的心登时淡了几分。

“若不是配合你卧底,封了灵力,我完全可以自己动手。用不着瞧你脸色。”

客白瑜叹气道:“你已经把他们教训得够惨的了。”

“是是是,他们的身体是肉做的,挨打了会疼!我是草做的,挨几剑都不会死。”

裴泊雪阴阳怪气,翻了个白眼,动手解绑手的绳子。

客白瑜道:“你不顺手,让我来吧。”

他怕灵力误伤到裴泊雪,选择用手解开。只见这绳子粗糙着毛边,勒入肉中还缠了一圈又一圈,也切实感受到了那群人下手的狠毒。

也许他生气,是有理由的吧。

客白瑜细细摸索着感情的起伏,又瞧见裴泊雪衣服侧边被切鱼刀划破,露出的肌肤上青一块紫一块,惨不忍睹,正是刚才被揍的,心里一酸,柔声道:“疼不疼?”

裴泊雪关爱智障地看他一眼,阴阳道:“你废话?”

客白瑜也不恼,伸出手指,指肚按压伤痕,所过之处灵力汩汩传来,如冰山雪水一般清凉。

“现在还痛吗?”客白瑜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语气放柔了,然而裴泊雪毫不给面子:“痛的地方多着呢,这才哪到哪。”

“唉,你吃苦了。”

裴泊雪瞬间委屈起来:“还有脚也被绑着呢,你先给我松绑可以吗!”

“好好好。”

客白瑜半跪在椅子脚边,摸索着将绳索解开。

裴泊雪终于能站起来了,试着活动手脚,不料被捆得久了,腿脚发麻,一个站立不稳,踉踉跄跄地找支撑点。

“啪”的一掌。

按在客白瑜临近脖子的肩膀上,全身重力施压于一处,裴泊雪这才扶稳。

肩膀上印上一个红手印,客白瑜刚刚酝酿出的柔情瞬间烟消云散。内心已经炸毛了,外表却克制着阴晴不定、变幻莫测,连连劝说自己:“假如我很爱他,我此刻应该是包容他,不生气不生气……”

他刚要扯出一丝温柔的笑容,惯性使然,裴泊雪一脚又踩在了他支在地面的手掌上,笑容就这么僵在了嘴角。

最后一丝心理防线崩溃了,客白瑜低下头,碎发挡住阴暗的表情,克制住他想打人的心情。

裴泊雪你个小混蛋!要不是你还有用,早把你杀了,谁还跟你虚与委蛇,玩恋爱游戏呢!

事实上,一开始裴泊雪真的是无意的,第一时间就挪开了,但他想起客白瑜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险遭凌辱却不作为,心中不满,趁着对方没注意又踩了回去。

客白瑜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手上有戒指,你小心别划伤了。”

一字一血泪,既符合关心裴泊雪的人设,也委婉地提醒他把脚挪开,毕竟手上戴着戒指被踩实了他是真的很痛。

裴泊雪歉意道:“好。”

就在此时,典狱长风风火火地冲进来,人未至声先到:“护法大人啊大人,那帮兔崽子吃了熊心豹子胆不学好,我可没加入他们啊!我完全不知情的!”

自证清白的话到了嘴边生生咽下,典狱长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两人奇怪的姿势,只希望自己从没来过。

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姿势,跪搓衣板吗?

他昨晚猜测两个隔阂了,如今看了却是完全猜错了。

原来看似娇弱的裴泊雪才是在感情里占上风的那个,外表高冷的护法却是个妻管严,

那帮狱卒有难了。

客白瑜要感谢典狱长,因为他终于可以做出他想做的表情了,一脸阴郁地瞪着典狱长,阴气森森地吐出一个字:“滚。”

典狱长兔子一样飞跑开了。

他来到休息室,发现狱卒们正在七嘴八舌地讨论状况,但还是有恃无恐者居多。

“你养的小狗小猫就算不要了,别人要打它你也不允许不是吗?肯定会生气、会难过、会找我们算账,但到了一定程度就够了不是吗?”

“我敢打赌,他不敢拿我们怎么样!顶多是罚我们俸禄或者跑圈。”

“典狱长怎么看?”

典狱长为他们点蜡:“你们好自为之。只求你们相互指证的时候不要把我带上。”

狱卒还在不信邪地嘁来嘁去。

“他刚刚都把切鱼刀放回去了,真男人早就挥刀砍人了!”

迎面就看见一身暗红色法袍的男人走进屋中,登时鸦雀无声。

他斜斜地靠在门框边,抬起眼眸挨个扫了一圈,问典狱长:“你们这里一共几个狱卒?”

典狱长汗如雨下:“那……那个大小狱卒加上班头一共六十九人,其中有一人刚刚死亡,还有三个……”

客白瑜打断他:“这不是我要听的。我想说的是,四十个人手也够用了。”

言外之意不言而喻:刚才参与凌/虐的十个人都不用干了!就是不知道是单纯的辞退还是死伤。

狱卒哄然大乱,有斥责声、有推卸责任声、有大喊“我不知道”声,典狱长一时也六神无主,问道:“护法大人请您三思,他们不是没得手吗?”

客白瑜目光冷几分:“朱恒山先生,水牢狱虐待凌/辱囚犯的事我们要好好算算吗?”

他不相信裴泊雪会是第一个。在裴泊雪这里失手了,但在别人那里他们是一定得手过的。真要算下去,典狱长也跑不了。这下他也不敢做老好人,胡乱求情了。

客白瑜站稳把门口让开,对着将将走进来的裴泊雪说:“你记住刚才那几个人的脸了吧?阎王点名,点谁谁死。你指出来一个,我杀一个。”

狱卒:!!!

有胆大者据理力争:“这水牢狱又不是你的地盘,你杀人又不经过司法程序,和我们要抓的凶手有什么区别!”

客白瑜冷笑:“是你选择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在先,又怎能怪我用同样的法则来对待你呢?做人不能太双标。”

裴泊雪指着那人道:“就是他!他拿盐水毛巾给我擦伤口。”

狱卒大慌,转身就跑。

客白瑜微微颔首以示听令,对空一个响指,焚火诀引燃,那狱卒原地自燃,在鬼哭狼嚎中化为灰烬。

“自己选的道,就得从一至终走完。”客白瑜无视众狱卒惊恐的眼神,回视裴泊雪:“下一个呢?”

“还有那个!那个!缩在后面干什么,我记得住你!”

客白瑜面若冰霜,真如承诺的一般,点一个杀一个,出手果断干脆,竟是对裴泊雪百分百服从信赖。

狱卒纷纷吓破了胆,看着地上十来搓人灰,就怕裴泊雪玩上瘾了把他们都屠了,慌乱不已。

裴泊雪岂是杀人成瘾的人?最后反而于心不忍:“他们有的人就是从犯,罪不至死,还是算了吧……”

客白瑜摇摇头:“不行。我许下的承诺从不打折扣。”

裴泊雪看了一圈众狱卒,筛糠似的颤抖,打他特别狠的,包括班头,都已经杀了,心里火气也消了。

推辞说:“就这样吧,记不清了。”

客白瑜重复:“嗯?记不清了?”

典狱长警铃大作,生怕客白瑜来一句“宁可错杀不可放过”,把他们这伙人全端了。

还好客白瑜不是变态,挥挥手道:“哦,实在想不起来就算了,想来他们也不敢胡作非为了。”

狱卒们松了口气,就听客白瑜补充道:“你想起来了,随时补充。”一瞬间又紧张起来。

裴泊雪大仇得报,吐尽胸中恶气,跟在客白瑜身后到会客室中交代他打探到的情报。

客白瑜一路上都在纳闷,怎么就听了这小子的鬼话,真的为他主持公道去了。

他这冷血之人,向来利益至上。放在往常肯定是卸磨杀驴、过河拆桥,绝不会中途易辙。

怎么就被裴泊雪花言巧语几句迷失方向了呢?

深深呼吸一下,心绪略略平稳:“你刚才说什么了?”

敢情一个字没听见啊,裴泊雪只得重复一遍“羚羊是前腿,龙是角”这句奇奇怪怪的话。

果然客白瑜没听懂,又追问他有没有漏听。但裴泊雪一本正经地回答这句话还是贺迪说漏嘴泄露出来的,更多的也没有了。

客白瑜沉思:“难道这起案子跟魔族的原形有关,还是起连环杀人案不成?”

“策王的原形是什么?”

客白瑜思索道:“他是魔君的弟弟,应该与陛下同原形。”

确定道:“蝾螈。”

炭烧蝾螈的那个蝾螈吗?裴泊雪大口喝茶,不经意问:“那他的女儿也是蝾螈?”

“魔族与人类结合,所产子嗣物种以修为高者决定。王妃是普通人类,他们的女儿应该确实是蝾螈。”

但这又说明不了什么,线索又断了。

裴泊雪突然想到什么,兴奋地把茶杯一放,一脚踩在椅子上:“瑜,我发现了一个盲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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