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门之战,是发生在公元前314年的一场重要战役,交战双方为秦国和韩国。在这场战役中,韩**队被秦军大败,韩国的军事实力和国际地位被削弱。
同年秦国还发动了另外两场战役,史记:前314年,秦伐义渠,得二十五城;秦伐魏,取曲沃而归其人;
三线作战,还都赢了,谁见了不说一声“秦惠文王牛逼!秦军不愧为虎狼之师。”
若周锐还是原来那个社畜,他也会喊一声“666。”但现在他是燕昭王了,屁股决定脑袋,对秦国的连战连捷就觉得头大了。
为了求和并避免进一步的战争灾难,韩国会决定派遣太子仓作为人质前往秦国,以表达韩国的诚意和决心。
各国互派质子是寻常操作,没有什么好评价的。但他的打算就不得不进行调整了。
韩太子仓入秦为质,并在现任韩王死后回国即位。他不打算讨好现任韩王,因为他没几年就要挂。太子仓才是他值得结交的对象,原本是打算趁他在韩国的一两年慢慢结交拉拢,没想到一时忘记了岸门之战的事情。
不过也没什么不好,常言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碳难。若韩仓安稳的呆在韩国,他就是一人之下的太子,巴结讨好之徒不知多少,自己虽然身份特殊,但也不一定好接近。
如今要入秦为质,怕是连能不能回来,韩仓都不能确定。那些捧着他的臣子难道会全将宝压在一个人身上吗?韩王可不是只有他一个儿子。
岸门离新郑不远,消息传来,朝廷上商议一下,在准备一下礼物向秦国示好。太子再准备准备,使团出发的时间,打算打算也就十来天。
他得准备点什么礼物,给韩仓来点震撼,好让他日后欠他个人情。
“玄缣!”
“公子何事?”
“准备笔墨纸……咳”意识道差点说错,周锐及时刹车,“给我裁一块布来,白布就行,我写点东西。”
“等等,多抱点,东西还挺多的,忘了可就损失大了。”
“诺。”
接下来的十天里,周锐仿佛与世隔绝,终日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埋头于写写画画之中。他的房间内,用过作废的布片散落一地,上面密密麻麻地布满了各种字迹和图案。
玄缣每日的任务变得单调而重复,他按时将饭菜送到公子的房门口,然后静静地等待片刻,直到听见里面轻微的声响,知道公子已经开始用餐,才悄然离去。饭后,他又得忙着收集那些被公子用过的、沾满墨迹的白布,小心翼翼地清洗干净,晾干后再放回原处。
玄缣心中充满了担忧。他担心公子这样日夜不停,身体会吃不消。但他只是仆役,只能将这些忧虑默默地藏在心底。
十日之后,周锐终于从房里出来了。身上已经脏的不成样子了,立刻要求热水洗澡洗头发。
得亏现在是临近饭点,庖厨正在烧火做饭,火塘上正架着一锅水,洗澡是别想了,水不够,先惨点凉水洗个脸吧。
周锐抑郁了,什么破时代,连热水澡都不能立马洗。
不过没办法,洗洗脸,洗洗手。先吃饭吧。
今日伙食不错,除了日常的蒸饭,盐水煮菜以外,还有一盘石板煎小鱼。手指大小的小鱼,被煎的十分酥脆,虽然只有盐来调味,但已经算难得的美味了。
吃过饭,周锐让玄缣叫来了庖厨。
正往火塘里加柴的庖厨有点紧张的来到了周锐跟前,行了个大礼,他这庖厨的手艺是他爹教他的,只是没学两年,他父亲因为被大厨拿去顶包吃了20棍,罚回了家。
他是走运得了帮工的活计,后来成了学徒,再然后被派来给这位贵人做庖厨。他一心以为自己的运气能当上一位贵人的庖厨已经是花光了所有运气,因此平日十分小心谨慎的行事,生怕丢了差事。
莫非是前几天熬盐时,神情太放肆惹得贵人不悦吗?可为什么要现在才发落呢?还是今天的燕食做的不好?可也没什么不对呀,他平常也就是这么做的,味道不会有什么差错的才对。
“拜见贵人,不知贵人有什么吩咐小人的?”
周锐不会什么高端的拉拢人心的操作,只能直白一点了。
“你叫什么?家有几口人?”
“小人叫丁,是曲河乡槐树里人。母亲已经故去,父亲应王上令被征为戎卒去,还未回来,还有就是小人的妻。养大的两个女儿已经嫁了人,有一个儿子还小,另外还有兄长留下的两个侄子,也编在一户不曾分家。”庖厨老老实实的将自己的家庭情况介绍了一下。
他点点头,觉着很满意。他需要积攒人手,玄缣缣是很好,但只有一人,能做的事有限。未来要回国,只寄托于赵国的士兵那是绝对不行的,他需要亲近的护卫保卫安全,未来登基为燕王也得有能信任的班底。
庖厨丁是个很老实的,前几日他虽然闭门不出,但也让玄缣留意着庖厨。制盐一方面是为了改善伙食条件,一方面也是试探,看看这个庖厨是否是韩王派来监视的人,品姓如何。
好在结果不错,十日里没有任何人打扰他,意味着他这些时日里堪称怪异的举动,庖厨没有告诉任何人,应当是个身家清白的。
“这么说来家里还算过的去?”
“勉强能糊住口吧。家里妇人看管着些田间的事,小子们也能吃苦。收些粮食下来,除开交的税赋,在加上贵人给小人的赏赐,过得也很不错了。只是阿兄的两个侄子也到年纪娶新妇,需得攒一笔钱,给他们相看相看。"
“那很好,我这里正缺两个护卫,要是愿意,明日让你两个侄子来,我看看。赚我一笔粮米,不也省你费心?”周锐笑道,接过玄缣递过来的陶杯喝了一口。
庖厨丁欣喜非常,连行了几个大礼,好一顿感激后,充满干劲的回去烧水了。看起来瘦巴巴的,端着那么沉重的一锅水来回进出的快极了。
周锐凝视着窗外下落的夕阳,饮下一口蜜水,随意的问,“玄缣,咱们的钱还够吗?”
“公子是说请护卫的事吗?些许两个人,自是够的。”
“那就好,还有多少结余?”
“约七千余钱,具体的数目,还请公子容玄缣去取账册来细看。”
周锐点头,他也很想知道这个时代的字是什么样子。秦始皇统一六国后,才书同文,车同轨。不知道如今的时代六国的文字差距有多大。
一想到以后还得重新学一遍写字,周锐就头疼,他继承原身的身体,但是记忆失去的比较严重,字应该能认出来,但是会写就是另一回事了。
他回想前几天写写画画,一不小心写个简体字到布上就得作废,气的肝疼。后来干脆摆烂,除开光幕地图上能给他参照的几个古文,其他的能省就省,不行的的就写个变形体的简体字。
反正字不是主要的信息,图才是,能大体看出来是什么就可以,反正不影响使用。有时看不懂才会显得有神秘感嘛!
给自己看的东西他就没什么负担,全用了简体字,也许有些简单的字这时代的人能看懂,但别的形体改变比较大的,古人就看不出来了。加上他写的是现代的知识,有不少是现代名词,就更加上了一层保险。
要不以后推行简体字吧!简单好学,普及知识可快多了。新中国在全国进行“扫盲运动”并取得成功的功劳之一就可以归公于简体字。
他还记得有个新闻讲,台北的小朋友被罚写一百遍“忧郁的小乌龟”,不到三十遍就委屈的直抹眼泪。起先他还以为是标题党,结果点进去看到繁体字是怎么写的后,他就沉默了,一百遍是不是惩罚有点重啊。小朋友写完大概会真的变成“抑郁的小乌龟”吧。
燕国被打的一片稀烂,基层的官吏系统大概也破坏的差不多了。国家要恢复秩序、调动资源,是不可能离开大量的基层官吏的。
未来占领新的疆域,也不是光打下来这么简单的。后续的恢复经济,同化思想,收缴赋税。哪一个都要基层来干。将占领地尽早转变为核心领地才能源源不断的为帝国供给养分,为统一大业献上忠诚和力量,而不是成为消耗驻军,粮草,时不时还给你搞点叛乱的“鸡肋”。
总的来说,官吏储备很重要,所以要推行教育,为了普及教育,所以简体字也很重要。
周锐暗自点头,嗯嗯,得记下来,这就是国策啊。等他攒一攒,也编个什么论,什么经的,百年以后他也来个肉身成圣什么的。
时间是站在他这边的,没两年秦惠文王也会因为年纪大去世。也就比现在的韩王多活几个月。历史记载,燕昭王也算长寿君主,在位长达三十余年,六国的君主都至少被他熬走了一代。他现在才十五岁,不要像历史上的燕昭王那么操劳,活六七十岁很容易。
胡思乱想间,玄缣抱着一堆竹简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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