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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戈德里克山谷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一直低调又老实,别说大变样的门钥匙了,在假期时间充裕的情况下,我连时间转换器也没用过。但我也不是完全无所事事,几天来我花费了大量时间,在图书馆中寻找各种有关格林德沃的记载。

哈利和赫敏一直陪着我,哈利对假期里还长时间在图书馆有些适应不良,但他趁机偷带了几支糖羽毛笔,在写作业的间隙慢吞吞吮吸着;赫敏则惬意地在难得空旷的书籍殿堂里随意挑选,喜欢什么就看什么。

她最近在读《毛鼻子,人类心》,这本书讲了一个巫师与狼人化抗争的令人心碎的故事,赫敏看得眼眶都红了,并且在读过这本书之后很久,她对卢平教授的态度都温柔得出奇。

我则翻捡着一堆20年代的旧报纸,那个时期各大报纸的头版标题全是格林德沃在世界各地的袭击,《盖勒特·格林德沃卷土重来肆虐欧洲》、《霍格沃茨魔法学校加大安保力度》、《格林德沃在哪里》等等,恐惧和惊慌简直要透出纸面。

我注意到,即使是在格林德沃的势力最如日中天的阶段,他也从未试图镇压英国,文献中许多人认为这是由于他恐惧邓布利多,但在听德拉科透露过他俩的真实关系后,我再看这段历史,总觉得有几分耐人寻味。

在假期仅剩最后几天的时候,西里斯突然出现在霍格沃茨。他的脸颊比之前丰润了一些,但仍十分清瘦,他穿着肃穆的黑色西装,风尘仆仆,瘦削又高挑,眼下因疲惫透出淡淡青色,却无损于英俊。

——他要带哈利去戈德里克山谷,祭拜在那里牺牲的波特夫妇。

西里斯觉得,这种情况下朋友的陪伴能让哈利感觉好些,于是,得到校长的准许后,在一个风雪交加的午后,我,赫敏,哈利和西里斯一起出发了。

我们先到霍格莫德村中转,从中央大道的邮局出来拐进旁边的一条小路,路口建有一个小旅馆,正是上次来时,赫敏向我们指出的1612年妖精造反叛乱的司令部。

旅馆门口破破烂烂的木头招牌悬挂在门上锈迹斑斑的支架上,上面画着一个被砍下来的猪头,血迹渗透了包着它的白布,透露出一种诡谲的气息。

进门后的环境同样古怪,一楼经营的是酒吧,二楼是旅馆,酒吧里只有一间又小又暗、非常肮脏的屋子,里面散发着一股浓浓的羊膻味。

几扇凸窗上堆积着厚厚的污垢,外面的光线几乎透不过来,粗糙的木头桌子上点着一些蜡烛头。第一眼望去时,我以为地面是压实的泥地,可是当踩在上面的时候才知道,脚下是石头铺着的地面上堆积了几个世纪的污垢。

老板是个看上去脾气怪僻的老头,身材高瘦,长长的头发和胡子都灰白了,给人的感觉有几分熟悉,当他用湛蓝的眼睛望向我时,我才发现他长得很像邓布利多。

与三把扫帚酒吧的顾客不同,猪头酒吧有许多把脸挡得严严实实的顾客,而且客人不多,环境相对安静。赫敏不自在地环顾四周,不知该把目光投放到哪里。

“来吧,孩子们,站到这儿来,”西里斯招呼着,把我们全拢到壁炉边,压低声音说:“邓布利多为我们联系到了一位住在那里的长辈,我们先去她家,记住我说的地址——戈德里克山谷巴希达·巴沙特家——我们直接通过飞路过去。”

“巴希达·巴沙特!是那个巴希达·巴沙特吗?”赫敏突然兴奋起来,我也瞬间记起这名字几年来一直出现在《魔法史》教材的署名上。

“就是你想的那个,你们会有机会好好聊聊的,”西里斯说着,大力揉了揉赫敏的脑袋,她本就蓬松的头发顿时在静电作用下噼里啪啦地炸成一片。

赫敏捂住头飞速逃开,抓了一把飞路粉钻进壁炉,我和哈利也跟在后面。一阵飞速的旋转后,眼前出现了一间起居室。

几秒钟后,西里斯也到了,他带着我们穿过温暖的房间,一路走到门外,没碰到一个人,屋主人似乎不在房间内。

门外是一个枝枝蔓蔓的花园,西里斯辨认了一下方向,迈步踏上白雪覆盖的乡间小路,村舍分布在窄道两旁,圣诞节的饰品在窗口闪烁,寒风夹杂着雪花,迎面打在脸上,带来丝丝凉意。

沉默着走了有一会,我们都看到了前方的遗址,当年让它隐藏起来的赤胆忠心魔咒已经随着屋主人的死亡失效了。

我们走近,在大门前停下,盯着那幢原本应该和两边的房屋一样的建筑,那是哈利曾经拥有过的家,现在它只剩下了残骸。

自从十多年前,海格把哈利从草从中的碎石堆里救出来到现在,篱笆由于无人照管已经长得很野了,房屋的大部分还完好,但被阴暗的常春藤和雪完全覆盖了,顶层的右侧被炸毁,能看出那里就是魔咒爆炸的地方。

“这儿原来有一个小院子,天气好的时候,莉莉会同意让詹姆和你在外面骑扫帚玩,”西里斯声音紧绷,努力克制着情绪,看着面前有半人高草的空地回忆。

哈利点点头,盯着这些前门、积雪覆盖的屋顶以及前廊,努力想要试图记起一点什么,但内心深处却意识到这不可能,因为他在一岁多一点的时候就永远离开了这里。

他迈上青苔丛生的台阶,伸出手抓住被雪覆盖的、锈迹斑斑的大门,这接触带来了一些变化,一个木制的标志牌从那乱蓬蓬的荨麻和野草中冒了出来,上面用金色的字母写着:

——就在这里,在1981年10月31日的晚上,莉莉和詹姆·波特失去生命。他们的儿子,哈利,成为唯一的逃脱了死咒的巫师,这所麻瓜看不见的房子就保持了废墟的样子,作为波特夫妇的纪念碑,和一个对于拆散他们家庭的暴力的警钟。

在这些文字周围,巫师们潦草地写下了他们的话,一些人用永不褪色墨水写下了自己的名字,一些人把自己姓名的首字母刻进了木头,还有一些人写了简短的留言。

不管是看上去几天前留下的字迹,还是十多年前暗淡的笔墨,所有的人说的话都是一个意思:祝你好运,哈利波特万岁。

“他们不应该在标志上写字!”赫敏义愤填膺。

“没关系,”哈利说,牵过西里斯的袖子,露出个浅浅的笑容。他久久凝视着这片颓圮的废墟,像是要把一切都印在脑海里。

西里斯俯下身搂过哈利,把脸埋进他的帽子,过了好一会才抬起头,眼角仍有些发红。

“走吧,我们去别的地方。”他沙哑着嗓音说。

不知不觉,冬季短暂的白昼已经退去,星星开始在暗蓝的天幕上闪烁,发出遥远而微弱的光芒。我们继续沿着小路向前,一直走到村子中心。

那里有个小型广场,中央是战争纪念碑,四周装饰着彩灯,还有一部分隐没在被风吹斜的圣诞树的阴影里,旁边教堂的彩色玻璃窗发出宝石般灿烂的光芒。

当我们经过时,纪念碑消失了,原来刻满人名的方尖石塔变成一组三人雕像:一个男人,头发乱蓬蓬的,带着眼镜;一个长发女人,友好和蔼,美丽优雅;还有一个男婴,坐在她的怀中。

哈利走近雕塑,向上凝视着父母的脸,我和赫敏都敬畏地望着这一幕。当我们走过,那组雕像又一次变回战争纪念碑。

教堂的背面是一排又一排覆雪的墓碑,透过彩色玻璃,红色金色绿色的光斑打在淡蓝色的雪地上,哈利紧张起来,踯躅不定。墓地入口处有一个窄门,我尽可能轻地推开它,所有人一个接一个侧身穿了过去。

小路上的积雪十分厚实,西里斯在前迈着大步穿行着,留下深深的脚印,我们都紧跟在后面,一起穿过一个又一个被青苔和积雪覆盖着的墓碑。

西里斯停在一块白色大理石制成的墓碑边,在突然降临的黑暗中,它似乎在闪闪发亮,上面的字迹十分清晰:

詹姆·波特

生于1960年3月27日

卒于1981年10月31日

莉莉·波特

生于1960年1月30日

卒于1981年10月31日

最后一个要消灭的敌人是死亡

一瞬间,哈利滚烫的泪水夺眶而出,又立即冻在脸上,他任泪水流下,嘴唇紧抿,发出令人心疼的呜咽声。赫敏同样流了满脸泪水,她伸过双臂紧紧地搂住他。

哈利大口大口地吞咽着夜晚的空气,试图镇定下来,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但是无济于事。赫敏用手一遍又一遍地抚弄他的头发,我则轻柔地拍打着他颤抖不停的肩背。

西里斯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眼睛凝望着前方的虚空,犹如一尊风雪中的雕塑。他举起魔杖划了一个圈,洁白的百合与浅黄的小雏菊出现在那儿,它们在空中绽放,散发出盈盈的香气,绿色与褐色的枝叶蔓延、缠绕成精巧的环形,落到白雪覆盖的坟墓前。

我们在沉默中肃立着,等到四周漆黑一片了,才拖着沉重僵硬的身躯返回。街上几乎没有其他行人了,呼啸的北风吹得人睁不开眼睛,赫敏蜷缩成一团,抖抖索索地走着,我取下自己并不需要的围巾递给她,她感激地接过,包裹住已经冻得麻木的面颊。

重新回到来时的屋子时,里面已经点上了灯,我们在紧闭的大门上敲击了几下,几分钟后,门开了。一个矮小的身影出现在那,她那佝偻的背,坚毅的样子,她拖着脚走路的疲态,让人感觉到她年纪非常老。

——她正是这间屋子的主人,巴希达·巴沙特。

由于年老驼背,她几乎只到西里斯胸膛那么高,皮肤上斑斑点点,像是剥落的油漆,眼睛由于白内障而十分混浊,深深地陷入了满是皱纹的几乎透明的皮肤里。

她步履有几分蹒跚,把我们引到起居室的沙发里坐下,又小心端来一大块热气腾腾的坩埚蛋糕,给每个人都塞了一些,连西里斯都不例外,还召来茶壶倒上热茶,确保大家都舒适又温暖。

她的脸上布满了黄褐色的老年斑,但是当她朝我们微笑起来时,年长女性特有的温和与慈爱立刻倾泻出来。

“见到你们很高兴,孩子们,”她说。

“您好,巴沙特女士。”我们齐声回答,哈利有点羞涩,赫敏的眼睛亮晶晶的。

“哈利,你一定是哈利了,”她慈爱地对哈利说:“我还记得参加你一岁生日茶会的场景,一眨眼你都是个大男孩了。”

哈利因这话诧异地瞪大了眼睛,无声地用目光祈求她说更多。

巴沙特被哈利逗笑了,她转身走到桌子边,桌上成堆的书边是个弧形表面的盒子,上面存有许多照片,烛光摇曳地照在那些玻璃和银器上,照片里面的场景也晃动着。

巴沙特慢慢在相片中寻找着,抽出一张泛黄的纸片递给哈利——上面一个黑头发的男孩正坐在小扫帚上,在照片内外冲进冲出,开心地大笑着,有个高大的男人匆匆跟着后面,还有个深红色头发女人和年轻了许多的巴沙特一起坐在桌前,桌上摆着个小小的蛋糕,上面插着一支点燃的蜡烛。

“留着它吧,孩子。”巴沙特慈爱地说,看着哈利小心翼翼地将照片抚平,放进怀里,西里斯在旁边安抚地拍着他的肩膀。

我本是随意地扫视过那组相片,却被其中一个华丽框架中的照片吸引了目光。图中一个金色头发,神态愉悦的年轻人随意地立在那儿,从银质的框架里懒洋洋的看着外面。

“这是,盖勒特·格林德沃?”我迟疑又有几分确定地问。

巴沙特惊讶地望过来,其他人也被吸引了注意力。

1.最后一个要消灭的敌人是死亡。

The last enemy that shall be destroyed is death.

2.戈德里克山谷(Godric's Hollow),以戈德里克·格兰芬多的名字命名,前六册中被翻译成高锥克山谷。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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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戈德里克山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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