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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if线 重生1

阿洛在16岁的夏日醒来时,手里还抱着丹尼送她的那本《小径分岔的花园》。

她愣愣的看着自己骨肉丰盈的手,一点也没有枯瘦的样子,一切都回到了年少时,但她和巴蒂过了一生,如此真切,那不是梦,那是他们的上辈子,她终于在雪松林的迷宫中找到了那条正确的小径,回到了她的16岁,一切悲剧都还没有发生,如同一列注定脱轨的火车高速驶向他们崩坏的未来。

可能唯一让她感到欣慰的就是,多年后,他们的儿子终于原谅了他们这对失败的父母,并把他们葬在了一起,她一直在阿兹卡班沉睡着,等待巴蒂带走她,但没想到最后是儿子取回了她的尸骨,巧合的是,他定居在瑞士那片雪松林对面的山岗上。

没多久,巴蒂也来了,看到他的尸骨,这让她怒气冲冲的骂了儿子一晚上,她完全没想到,父子两个没有了她,居然能到这种不死不休的局面,要是早知道儿子会亲手弑父,巴蒂又会死无全尸,她根本不敢死,死之前也要强撑着逼这两人发誓,谁也不许伤害对方,不然她会死不瞑目!

不过幸好书中提到的迷宫就在雪松林,而谜底就是时间,因为这是通向无限和永恒的途径。

作者在手稿中创造了多种未来、多种时间,那些时间又扩散、分岔,每一种结局都发生了,所有可选择的全部选择了,每个交叉点都令人眼花缭乱,一种原因导出数不清的结果,那些结果又成为另外的无数事物的原因…

它并不是在一个秘密的山峰上原封未动,被稻田埋没或者淹在水下,而是就在大雾弥漫的雪松林——一个由迷宫组成的迷宫,一个错综复杂、生生不息的迷宫,包罗过去和将来,在某种意义上甚至牵涉到别的星球。

时间永远分岔,通向无数的未来,每一种结局是另一些分岔的起点。

于是他们上路了,朝向永恒的日落方向走去,夕阳的余晖既不明亮刺眼,也不漆黑一片,那么多光线注入他们的透明的身体,一条光的隧道通向远方,一直向前。

她带着巴蒂回来了。

阿洛的眼睛渐渐湿润了,她的视线一片模糊,她摘掉头上的叶子,把它蒙在眼睛上,但这挡不住她汹涌而至的眼泪。

“阿洛?宝贝——”霍拉斯眯着眼睛往花园的树下看,他感觉女儿好像在哭,她脸上的水迹在阳光透过斑驳树影的照射下闪闪发光。

他紧张的从房子里跑了出来,身上的海象肥肉抖动着,一副气喘吁吁的样子。

“怎么了?做噩梦了?”

阿洛不敢摘掉树叶,她不敢看父亲那双和自己一样的眼睛,对她投来一道关心的视线,她更不敢想,得知她的死讯后,父亲是怎么度过余生的,他拥有过的美好都不长久——中年失去了深爱的妻子,老年又失去了唯一的女儿。

“怎么不说话?阿洛!我的孩子…你要急死我了!”霍拉斯看到树叶下面,她的眼泪越来越多,最后她干脆用手捂住脸,哇哇大哭起来。

女儿虽然娇气,但并不是特别爱哭的孩子,霍拉斯的心都绷紧了,唯恐她是被地精咬了,哪里受伤了,立刻就想给她检查身体,但阿洛拉住了他的手。

泪眼朦胧中,她望向自己的父亲,此时他们还没有断绝关系,巴蒂仍然是他心里优秀的男孩儿,一切悲剧都还没有发生,她再也不用在送儿子上学的站台上偷看父亲了。

“我做了个梦…”她抽泣着说,“爸爸,我梦到我死了,很早就死了,我在想,如果你知道我死了,你会有多难过呢?”

“死?”霍拉斯喃喃道,但他拒绝去想女儿死在他前面的悲剧,“不会的,你还这么年轻…”

“爸爸,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但不知道你会不会答应我,”阿洛抹了把眼泪,不想父亲担心自己,她强颜欢笑的说,“但是这件事对我很重要,我想得到你的支持。”

霍拉斯松了口气,既然女儿有求于自己,那她状态应该还不错,他蹲的腿有些发麻,调整姿势准备坐下,“说吧,你这个鬼灵精,你的要求我哪次没有满足你?”

“爸爸,”阿洛渴望的看着他,毫不害臊的在他头上扔下一个惊雷,“我想结婚,你今晚就去和他的父母商量一下吧。”

霍拉斯的腿抖了抖,身体往后仰,一屁股坐在地上,表情呆若木鸡,双眼发直,仿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似的。

他眼珠转了转,仔细端详女儿,又凑近她闻了闻,好像在确定这不是被人用复方汤剂假扮的女儿,毕竟她今天的一切实在太反常了。

“和谁?”没闻到复方汤剂特有的煮过头的卷心菜味儿,霍拉斯吞了吞口水,艰难的问,“你跟阿尔法德最近通信了?”

“阿尔…噢,我记得他送了我一顶帽子,”阿洛愣了片刻,摇摇头,“爸爸,我想跟巴蒂在一起。”

霍拉斯更惊诧了,“但你不是喜欢英俊的男孩子吗?”

“巴蒂不英俊吗?”阿洛反驳道,“而且是你说的,男孩子的长相不重要,对我好才重要。”

霍拉斯:……我竟无语凝噎。

他伸手摸了摸女儿的额头,“你也没生病啊?怎么今天有这么多稀奇古怪的念头?阿洛,你还太小了,明年才成年呢,何况是结婚这种人生大事,爸爸希望你在家多陪我几年。”

“那我可以先订婚,”阿洛坚定不移的说,“爸爸,你就同意了吧,就算我结婚了,也是你的女儿呀,你不在霍格沃茨的时候,我可以回家陪你,或者我结婚了,你也可以去我和巴蒂的家找我啊。”

霍拉斯审视着女儿,但是从理论上来说,她应该没有中迷情剂才对呀,难道是巴蒂·克劳奇送来的那包阿里奥特软糖有问题?

“哎呀,爸爸,你就答应了我吧,”阿洛摇着他的手臂,不停眨眼撒娇,“你不也认为巴蒂是对我最好的男生吗?”

“可是我记得,你们没有谈恋爱呀,”霍拉斯无奈的说,“过生日的时候,你还很失落,这才一个月…”

“那是我之前没发现他的心意,但是我知道我喜欢他,这个暑假我想明白了,我喜欢他,是很喜欢很喜欢的那种,”阿洛撅着嘴,磨着父亲答应自己,“爸爸,你就答应我吧,今晚你就去跟克劳奇夫妇沟通一下,好不好?爸爸,你就答应了我吧…”

“但是这里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霍拉斯头疼的按着太阳穴,仿佛一只大海象露出了人性化的苦闷表情,“你们的关系还没确定吧?你怎么知道他一定会同意呢?”

“天呐,爸爸,你难道没发现他也喜欢我吗?”阿洛娇横的尖叫着,“不同意?他凭什么不同意?那克劳奇夫人应该带他去圣芒戈看看,他眼瞎!”

“既然你认准了他…”霍拉斯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你们可以先谈几年恋爱,万一不合适…”

“已经五年了,他一直粘着我,我也很享受跟他在一起的感觉,怎么可能不合适呢?他是对我最好的男孩子,”阿洛斩钉截铁的说,“我最后一定会嫁给他的,我很确定我的心意,现在我只是想把名分定下来,我要订婚,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可是…”

“没有可是,爸爸,”阿洛站了起来,雄赳赳气昂昂的往屋里走去,“我现在就去找他,晚上你来的时候,他肯定已经为我神魂颠倒了。”

“你这孩子怎么一点儿也不害羞…”霍拉斯的脸红红白白,小声嘟囔着。

“哼!”阿洛听到了父亲的吐槽,撇了撇嘴,看到阔别几十年的卧室,眼泪又开始不争气了,但她很快整理好心情,给自己挑了一条漂亮的碎花A字裙,又把那对鸟笼耳环戴在耳朵上。

她对着镜子左看右看,直到镜子第一百零八次有气无力的夸赞她是最美的女巫,阿洛这才得意的把面纱帽扣在头上,噔噔跑下楼梯,“爸爸,我在克劳奇家等你哦!”

“哎——阿洛!你怎么去!”

“骑士公交呀爸爸,”阿洛狡猾的说,回头对他笑了笑,“爸爸,我好爱你。”

霍拉斯望着女儿的背影,好笑的摇了摇头。

阿洛打开了前门的铰链,站在街道上,她高举魔杖,一秒钟后,一对巨大的车轮和车灯尖叫着在她面前刹住了,她发现这车轮和车灯属于一辆三层的公共汽车,它仿佛是从稀薄的空气里出现的,汽车挡风玻璃上的金色字母组成了这样几个字:骑士公共汽车。

接着一个身穿紫色制服的售票员从公共汽车上跳了出来,开始大声对她说话,“欢迎乘坐骑士公共汽车,只要伸出你的魔杖,我们就可将你带到你想去的任何地方。”

“我去伦敦。”阿洛掏出十一个银西可递给他,走上了汽车。

汽车里没有座位,在拉上了窗帘的窗子后面放有六张带黄铜柱的床,每张床旁边的托架上都点着蜡烛,照亮了有护壁板的墙。

一个男巫戴着睡帽,躺在汽车后部,在睡梦中翻了个身,咕哝道,“现在可不要,多谢了,我在腌鼻涕虫呢。”

阿洛找了一张床坐下,突然巨大的砰的一声,她差点儿倒在了床上,是骑士公共汽车的速度把她向后抛去的结果,她往窗外看去,看到他们现在正沿着一条完全不同的街道稳而快的行驶着。

这辆骑士公共汽车总是往人行道上撞,不过倒是什么也撞不着,一行行的灯柱、信箱和垃圾桶在这辆车开过来的时候都跳让着避开,等它开过去了,就又回到原来的位置。

不多时,一位身穿浅绿色斗篷的女巫从一道狭窄的楼梯上走下来。

这时司机踩了刹车,车上的床都向车的前方滑行了大约一英尺,女巫将一块手帕捂在嘴上,蹒跚的下了车,车门关闭了,又是响亮的砰的一声,汽车轰隆隆的沿着一条狭窄的乡间道路行驶,两旁的树都跳开让路。

骑士公共汽车继续前进,砰砰作响、一下子就向前跳一百英里,一路冲散灌木、行人安全岛顶端的护柱、电话亭和树木,阿洛躺在羽毛床上,感觉自己悲惨可怜,她晕车的厉害。

当这辆汽车突然从阿恩格利西驶往阿伯丁的时候,穿着晨衣和拖鞋的男巫和女巫们一个个的从汽车上层下来,离开了汽车,她成了惟一的乘客。

阿洛难受极了,她想着,等一会见到巴蒂,可要好好拿捏他一下,为了来见他,她可是连这么难受的感觉都忍住了呢。

不知道他见到自己会不会开心呢?

汽车渐渐驶入伦敦,他们沿着查林十字路隆隆前进,阿洛坐了起来,看着房子和长凳挤在一边,给骑士公共汽车让道,下午的天空澄澈湛蓝,几朵白云高高的在上面飘来荡去。

司机猛踩一下刹车,骑士公共汽车滑行着停了下来,停在克劳奇家的房子前。

阿洛表情恹恹的起身,脚步飘忽的下了车,她甚至没力气说一声谢谢,然后汽车门在她身后关上了,轰鸣一声消失在街道上。

她扶着前门休息了好一会儿,双腿发着抖穿过花园,掏出魔杖敲了敲大门。

一个年纪很大的小精灵打开了大门,“你好,这位小姐?”

“我是阿洛·斯拉格霍恩,”阿洛上辈子见过这个专门服侍卡斯珀和卡丽丝的小精灵费里,对她无力的笑了笑,“我来找巴蒂·克劳奇,他现在在家吗?”

“少爷在家,”费里请她进门,对她鞠了一躬,并且拖腔拖调的对着楼上喊,“巴蒂少爷,斯拉格霍恩小姐找你。”

二楼最里面房间的门突然打开了,略显颓废的巴蒂匆匆走出来,不可置信的看着客厅里那个纤细的身影。

“巴蒂。”阿洛高高扬着头,刚想摆出一副傲娇的样子,让他哄哄自己,突然又想到巴蒂跟在自己身后,他们回到16岁会有一个时间差,这时的巴蒂并没有上辈子的记忆,现在他还是那个胆小懦弱、说不出爱的、暗恋了她五年的可怜虫。

她要让他体验一下被自己喜欢的滋味,而不是让他沉浸在迷情剂中,患得患失,害怕有一天她会清醒,然后离他而去。

阿洛看着跑到自己面前的巴蒂,嘴角勾了勾,突然伸手搂住他的脖子。

“巴蒂,我有事情想对你说,可以抱我回你的房间吗?”

巴蒂怀疑自己聋了,他的手也不听使唤了,她是真实的吗?还是这一切都是他的臆想?

魔法史考试那天,她不是说他们永远都是最好的朋友吗?

他想了很久,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学着回避她,切断每个联系,一个接一个,像把一个神经元和另一个分开那样,不再许下那些自我折磨的心愿,不再去想她,不再窥视,不再于夜晚辗转反侧,每天戒掉一点点,像一个上瘾的人,戒掉一天,一小时,一分钟,**泛滥的一秒又一秒。

但是这个念头很快被他否定了,他确实只能带着痛苦的心情去爱,在苦难中去爱,他不能用别的方式去爱,为了爱,他甘愿忍受苦难。

他希望,他渴望流着眼泪只亲吻有她存在的那个星球,他不愿,也不肯在另一个没有她的星球上死而复生。

“巴蒂,愣着干嘛呀!”阿洛不满的对他撅嘴,“你这是什么意思?不想看见我吗?”

“不,阿洛,我想。”这一秒钟,巴蒂向他身体的本能屈服了,再自然不过的屈服了,他小心翼翼的抱起少女,感觉自己像个脚步坚定的骑士,身上的铠甲似乎都在哐当作响。

回到房间后,巴蒂把她放下,他们面对面的站着,此刻,在当下的静默中,阿洛凝视着他,丝毫不肯躲闪他炽热却又隐忍着痛苦的目光,不是为了挑战他或表示她不再害羞,而是为了投降,为了告诉他:这就是我,这就是你,我已经被你打败了,我爱上你了,现在,你就是我想要的,此刻我们之间只有真实,而真实所在之处就没有阻碍,没有躲闪的目光。

如果这样都没有结果,就永远别说他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她便不再对他说出“爱”存有一丝希望。

她以看透一切的目光回望他,既挑衅又理直气壮的姿态仿佛在说,“有种就吻我啊!”

不,这已不是她的心里话,因为她大声的说了出来。

“吻你?”巴蒂的喉结动了动,艰难的吞咽着。

阿洛没有回答,只是扬起脸,等待他的行动,她希望他吻她,动作近乎野蛮,不是因为充满激情,而是因为她不确定他们的吻是否能让他的确信更多一些,她想知道他是否还像上辈子那般对于暗恋乐在其中,而不是开口表达爱。

她要再试一次,即使她的行动本身已把答案揭晓——即使他不愿意开口,但重来一世,这次她也要回馈他同样热烈的爱,但她需要再试一次,因为此刻她的心正朝着最世俗的事飘去。

巴蒂凑近了她,即使这是梦,能在梦里吻她也是好的,他要用一个猛烈的吻压制她的疑问,他想要激情,想要快感,他需要一个她爱他的证据。

他可以不要语言、书籍、权利、讨论魔咒,通通不要,只要太阳、草地、偶尔吹来的苹果气味儿,还有夏天,每一个有她的夏天。

阿洛闭上眼睛,他们的鼻子撞在一起,牙齿磕在彼此的嘴唇上,但是多亏他不肯放过她,他们的舌头也交缠在一起,她的感官仿佛被放大了无数倍,她的身体因为这个神魂颠倒的吻而颤栗不已。

“你想让我怎么样?”巴蒂离开了她的唇,是急切、疲惫、紧张的语气。

如果在冰冷寂静的墓穴里,会让他的日子如此缠绵,让他梦中的夜晚如此美妙,以至于他希望自己的心血干涸。

“我不知道我想要什么。”阿洛说,但她的眼睛望着他。

“说明白点儿,阿洛,”巴蒂恳求的看着她,语气又变得无助了,“别让我会错意…”

“我要你,我要你和我渴望你一样渴望我,”阿洛难掩失望的说,“这就是想要的意思,今天下午你难道还想放我走?我在想什么?一个女生来到你家,显然说明她在乎你,她爱你,她想抓住你的一切,而你只是站在那里,战战兢兢、慌慌张张,试图掩饰那里的汹涌澎湃。”

她指着他的大腿,一点也不觉得害羞。

“你爱我?你确定吗?”巴蒂感觉自己整个人都飘了起来,他像中了夺魂咒一样感觉到轻松和快乐,颤抖的手摸索她的裙子,“你确定要这么做?”

“你不想要我吗?”阿洛凝视着他,突然睫毛抖了抖,失落的转身,“算了,反正你也不喜欢我,今天就当我没有来过。”

“不!不!我喜欢!”巴蒂连忙从背后搂住她,双臂缠在她的脖子上,“我只是不敢相信…”

“你只是说不出来你爱我,是不是?你怕我拒绝你,只有在万无一失的情况下,才会对我表白,”阿洛伤心的说,“如果我拒绝你,那是你不能接受的,所以你等着我发现你的感情,可就算是如此,我已经来到你家里,我已经敞开心扉,已经努力想要取悦你,但你依然不肯告诉我你的心意。”

“放开我吧,我觉得现在的你没办法跟我在一起,你还需要多一点勇气。”

阿洛掰开了他的手臂,想要往外走,却被一股大力扯了回去,等那股头晕目眩的感觉过去,她发现巴蒂已经开始脱衣服了。

可能无论看上去多么稳重的人,都会有一段表面平静但内里暗流汹涌的时期,也许能说成是为发疯而准备的时期,比她眼前的少年,再比如卡斯珀、甚至她的儿子,每个克劳奇家的男人大概需要这种类似间歇性的东西,然后,等到他们发疯的时候,就比如此时此刻的巴蒂,他正在发疯,他即将把他所有的感情如同雪崩一般倾泻在她身上。

“你还没有说爱…”

“你说得对,我现在的确需要多一点勇气,”巴蒂听了她的话,那股得偿所愿的狂喜反而让他镇定下来,他把衣服扔在一边,又把她按在床上,扯她的小裙子。

“既然你来了,那么证明你爱我吧,请你不要那么吝啬,给我点勇气,就现在。”

(章末车)

车前小剧场:

阿洛:……强迫是克劳奇的灵魂属性吗?

“可是你刚才还问我确不确定!”阿洛气愤的说,“你当我是什么人,我现在不确定了,不想给你了!”

“就像你说的,你都来我家里找我了,我没什么不相信的了,”巴蒂皱眉,终于解开了那些复杂的系带,“手臂抬起来,我不想撕破它。”

阿洛怕他又会强迫自己,然后再一次把她弄伤,于是乖乖的听他指挥。

巴蒂被她弄得意乱情迷,但仍然保留了一丝理智,他心里非常疑惑,她一点儿都没有反抗,这不像她啊…

按照她娇纵的性格,应该会把他推开,对他颐指气使才对。

但是不管了,心爱的少女自己上门说喜欢他,他不在乎她是不是一时兴起,或者只是跟自己开玩笑,他都必须把握好这次机会,把她变成自己的女人。

车中小剧场:

他的表情放松了许多,不再抿着嘴,而是俯下身吻了她,双手指腹在她的皮肤上滑动,就像抚摸一只珍贵但脆弱的蝴蝶标本,怕她的翅膀碎掉那样。

但也正是这样温柔的触感,让阿洛的每个神经末梢都绷紧了,她能感受到他手指的炽热,在她每一寸上点燃**之火。

她终于明白了,她想要的只是从他的胸膛、颈部、腋窝散发出来的香根草味道,她想说:请占有我,让我蜕去旧有的自己,彻底改变,直到与你的**合而为一。

这才是她想要的。

“别停下来,”阿洛喘着气捏在他肩膀上,指尖发白,她知道现在是他最温柔的时刻,她想要跟他合而为一,“巴蒂,占有我,就现在。”

巴蒂被她直白的渴求吓了一跳,他甚至拿不定主意要不要继续了,她现在不像她自己,更像是他脑海里幻想出来的她,他怕她下一秒就会消失,而他则很快就要体验从活泼的蝴蝶身上剪掉翅膀的失落。

两人死后相逢和重生具体在雾中风景的番外四,看不懂的去补课。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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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重生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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