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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忙里偷忙

卢平家的温泉池突然银光大盛。当艾莎的魔杖尖端跃出一只威风凛凛、体态优雅的缅因猫时,正在给罗恩涂药膏的小天狼星手一抖,半管白鲜香精全挤在了罗恩的裤子上。

“梅林的臭袜子!”罗恩蹦起来指着那只毛发蓬松,尾巴高高翘起,正在舔爪子的银色大猫,“你的守护神怎么比克鲁克山还胖三圈?”

艾莎自己也愣住了——没想到第一次的“呼神护卫”成功了。缅因猫守护神踱步到温泉边缘,银光映得水面如镜,它突然伸爪拍向发光的荧光水母,炸开一片星屑般的光点。

“快乐的事……”她若有所思地摩挲着魔杖纹路,“刚才想的是在挪威看赫敏被极光热可可染成彩虹脸的时候?”

赫敏的脸“唰”地红了,刚想说话,哈利已经兴奋地跳了起来,魔杖像握剑般举向前方:“呼神护卫!”银色的牡鹿昂首跃出杖尖,鹿角上还挂着几缕雾气。少男惊喜的喊声惊飞了林间的猫头鹰:“原来没有摄魂怪也能召唤守护神!”

“这不公平!”赫敏震惊地瞪大眼睛,“呼神护卫!因为——”她的抗议戛然而止,因为自己杖尖突然喷出一只活蹦乱跳的水獭,“噗通”一声扎进温泉,溅起一片银亮的水花,随即又浮出水面,欢快地拍打着爪子,追着艾莎的缅因猫的尾巴打转。

缅因猫优雅踱步,用蓬松的尾巴轻轻圈住小水獭——像围了一条银雾织就的围巾。水獭仰头蹭了蹭猫的下巴,甩了甩圆滚滚的身子,溅起的银光落进赫敏的茶杯里。

赫敏愣住了,低头盯着自己的魔杖,喃喃道:“《守护神咒:理论与应用》里说,绝大多数巫师终其一生都无法成功召唤守护神,更别提它们会表现出自主互动行为……”

艾莎的目光从嬉戏的守护神移到赫敏脸上,唇角微扬:“因为写书的人没见过你的水獭。”

罗恩捂着被蜇得通红的鼻子,咬牙切齿地举起魔杖:“呼神护卫!呼神——哎哟!” 第七次尝试时,一只杰克罗素梗终于成型猛地蹿出,撒欢似的绕着温泉狂奔,最后冲着还在池子里扑腾的小天狼星(大黑狗形态)狂吠不止。

“解释一下?” 卢平挑眉看向罗恩。

“刚刚把某人炸上房顶的画面——哇啊!”罗恩咧嘴一笑,得意地揉着鼻子,猛地僵住,“你能说话?!你现在是狼人——”

话没说完,小天狼星一个猛子从水里扑上来,直接把罗恩拖进池子。两只“落水狗”疯狂扑腾,水花四溅,而罗恩的杰克罗素梗守护神站在岸边,尾巴狂摇,显然对自己的主人被报复一事非常满意。

温泉池面银光粼粼,四只守护神或追逐、或嬉戏,荧光水母在它们周围游弋,整片泉水仿佛变成了流淌的星河。

赫敏看着自己的水獭被艾莎的缅因猫用爪子轻轻拨弄,忍不住小声嘀咕:“理论上,守护神是纯粹的精神力量,不应该有实体互动……”

艾莎轻笑,伸手点了点水獭的鼻尖,银光在指尖跳跃:“理论上,你现在应该泡在图书馆,而不是和一群人在这里泡温泉。”

赫敏张了张嘴,最终没反驳,只是悄悄往艾莎那边挪了挪。

在卢平那栋会走路的石头小屋后院,四人组正热火朝天地搭建养鸡棚。

“我妈妈说,对付狐媚子和地精的诀窍是——”罗恩挥舞着钉子,突然被一只小黄鸭啄了手指,“哎哟!这鸭子的攻击性还挺强!”

赫敏用卷尺量着木板,严谨地指出:“《家禽饲养魔法指南》里说,鸭子需要至少三平方英尺的水域……艾莎,你那边铭文刻好了吗?”

艾莎半跪在地,魔杖尖端银光流转,在木棚立柱上烙下没入木纹的如尼文。“防逃逸咒、防狐狸咒、还有……防狼人饿急眼了偷吃咒。”

“等等,”赫敏突然按住艾莎的手腕,指着铭文转角处,“这个如尼文的上扬笔画方向反了?”

艾莎就着她的手势转过木柱,突然笑起来:“观察力满分。不过……”她魔杖轻点,反向的铭文突然扭曲成互相缠绕的光纹,“这是故意设计的——北欧巫师的镜像嵌套法。还记得挪威那些会变形的铭文柱吗?”

赫敏眼睛一亮,羊皮纸和羽毛笔已经自动从她的小包里飞出来:“所以实际效果是……?”

“防护范围增加三成,”艾莎的魔杖引导光纹组成立体网格,“但需要先故意画错来骗过魔法部的标准检测咒。”

“我觉得这里应该加根横梁。”罗恩蹲在摇摇欲坠的木架子上,用魔杖敲了敲钉子,“修复如初!”

钉子“嗖”地飞进去,结果整块木板直接弹起来,把他掀翻在地。

赫敏叹了口气,从《家庭实用魔法指南》里抬起头:“书上说,搭建禽舍最好用‘永久粘贴咒’,而不是‘修复咒’。”

“理论上没错,”艾莎捡起弹飞的木板,指尖抹过断裂处,“但永久咒会让木材失去韧性。”她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卷闪着银光的胶带,“不如用这个?上次在课本上看到纽特·斯卡曼德用这种月痴兽黏液胶带固定鸟蛇巢——”

赫敏眼睛一亮:“《神奇动物在哪里》第157页!它有记忆弹性!”她接过胶带,“不过……”她突然抽出魔杖对着胶带念道,“编织成形!”

胶带瞬间延展成网状结构,自动包裹住木板断裂处。赫敏的耳尖微微发红:“只是调整了尺寸咒的施法角度……弗立维教授上周刚教过。”

艾莎轻笑出声:“不愧是你。”

哈利扶正眼镜,看着手里歪歪扭扭的设计图:“海格的鸡棚是用整棵树干直接插地里,我们要不要也试试?”

“恐怕不行。”艾莎拎着一桶油漆走过来,“卢平教授的小屋会走路,鸡棚必须轻便可移动——除非你们想某天早上发现鸡全被甩进湖里。”

大黑狗兴冲冲地叼着一只挣扎的小黄鸭跑来,身后跟着一串惊慌失措的小鸡。

“大脚板,给我放下!”卢平从屋里冲出来,魔杖一挥,“羽加迪姆勒维奥萨!”

鸭子飘到半空,狗扑了个空,一头栽进刚拌好的水泥里。恢复人形的小天狼星用水泥在脸上变出獠牙纹路吓唬小鸡,却被卢平悄悄用魔法固定成面膜:“既然这么喜欢,今晚就戴着这份‘礼物’睡沙发吧。”

哈利看着他们打闹,突然小声对其他三人说:“原来真正的劫掠者精神是——”罗恩突然接话:“三十多岁还能被水泥糊一脸,但依然觉得自己帅裂苍穹?”

“不如改成金色,更像埃及法老。”艾莎认真的讨论,“还可以配个斯芬克斯谜语当睡前故事。”

赫敏三人:……

水泥风波过后,卢平用清理咒扫净院子,魔杖轻挥变出几个训练假人。“既然你们都精力过剩——”他温和地说,“不如从最基础的开始。除你武器的腕部动作要更干脆。”

“像这样?”哈利猛地一挥,魔杖甩出一道仓促的红光。

“不,你手腕太僵硬了。”赫敏的卷发随着她示范的动作轻轻晃动,“《标准咒语·三级》里说,应该像抖掉水珠一样——”

“赫敏,”卢平温和地说,“让他们自己体会。魔法有时候……”他余光瞥见艾莎若有所思地摩挲魔杖纹路,“……需要点错误的勇气。”

艾莎的杖尖突然迸出一簇火花:“斯内普教缴械咒时,倒是不介意我们犯错——”她模仿着某人油腻的腔调,“‘做不到的人期末不及格,现在哭出来的蠢货可以滚了’。”

一阵风掠过院子,假人身上的防咒斗篷沙沙作响。罗恩的耳朵变得和小天狼星的羊毛袜一样红,而哈利发现自己正无意识揉着前两天被斯内普罚抄留下茧子的指节。

“好吧。”卢平摘下眼镜擦了擦,重新戴上时嘴角挂着新月形的笑,“看来我们得多练几次——直到有人能挡住这个。”他魔杖轻挑,一只假人突然喷出彩色纸花。

接下来的几个月,卢平小屋的后院成了他们的“实战训练场”。

“既然你们已经会对付博格特和红帽子——”小天狼星一脚踹翻了一个旧衣柜,博格特瞬间变成一只摄魂怪(哈利猛地绷紧魔杖),“——那我们来点更刺激的。”

卢平负责“正规教学”:四年级的昏迷咒(“Stupefy!”)、破解陷阱咒(“Finite Incantatem!”),直到某天甚至引入五年级的“盔甲护身”。“咒语没有高低之分,要学会拓展你们的能力。”

哈利第一次成功时,银光反弹到罗恩的裤子上,烧出了一个洞。

而小天狼星负责“劫掠者特训”:用“障碍重重”拦截游走球(“比斯莱特林的击球手狠多了!”罗恩揉着屁股抱怨)、把鸡棚变成临时“迷宫”让他们练习无声咒突围——赫敏的无声“除你武器”偏离轨道,擦过一只南瓜,吓得它滚出老远。

“这根本不是O.W.Ls考试内容!”赫敏嘴上抗议,却在小本子上狂记“无声咒实战应用”,旁边画了个大大的星号。

“考试?”小天狼星咧嘴一笑,魔杖一甩——院里的水桶突然变成一只龇牙咧嘴的土扒貂,追着罗恩满场跑,“我们当年可没等考试才学有用的东西。”

哈利发现自己的反应速度比上学期快了一倍——现在他甚至能在被偷袭时下意识甩出“除你武器”,而赫敏已经能同时维持两个铁甲咒(“理论上,四年级教材说这至少需要N.E.W.T水平!”)。

唯一的问题是,艾莎总爱混进一些“非教材内容”——比如“火焰熊熊”变形成火蛇来困住对手。

“这算黑魔法吗?”罗恩盯着那条盘旋的焰蛇咽了咽口水。

“算‘实用魔法’。”艾莎耸耸肩,“除非你想等被黑巫师追杀时,还按课本念‘咧嘴呼啦啦’?”

卢平和小天狼星交换了一个眼神——他们没反对。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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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忙里偷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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