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级长的交代和斯内普教授的一番嘲弄,艾里奥斯只想找到自己的卧室躺下,他先回到的宿舍,正在研究把带来的东西如何有设计地摆放。
“嘿!艾里奥斯,我们是室友了!”布雷斯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钻出来,把沉浸在自己小世界的里奥吓得浑身一抖,“布雷斯!你走路怎么没有声音啊……”他有些怨念,但还是友善地把从家里带的特调香水塞给了他的新室友。
“谢谢!水生调的淡香,夹带着无花果的甜味,很适合夏天……”布雷斯讲香水喷在了自己的手腕处,赞叹着。
艾里奥斯整理好一切,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在写好给家里的书信后,疲惫上床,与布雷斯互道晚安后,不一会就睡着了。
“课程表,别迷路了小家伙,哈哈哈……”法利学姐看着迷迷糊糊的艾里奥斯,一头浅金发在阳光照耀下分外闪亮,配上他精致的五官,让人忍不住想揉一揉他的脑袋。艾里奥斯显然没有完全清醒过来,在第N次不小心把果酱涂出面包的时候,好室友布雷斯看不下去了,替他完成这一项并不艰巨的使命后,得到了潘西的嘲笑,“你像个鸡妈妈,布雷斯。”
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魔法史课上,并没有得到缓解,反而在成为幽灵的宾斯教授苍老的单调的毫无起伏的音调中,艾里奥斯沉沉睡去,醒来的时候看着糊成一团的笔记哭笑不得,暗暗发誓之后一定不能睡着了。事实上,每次的魔法史,小里奥总是睡得最香了。
教授魔咒的是一位身材小得出奇的男巫弗立维教授,上课时他只得站在一摞书上,这才够得着讲桌。开始上第一堂课时,他拿出名册点名,念到哈利的名字时,他激动得尖叫了一声,就倒在地上不见了。
“哦,天呐!”饶是艾里奥斯已经见识了哈利波特的影响力,此刻还是发出感叹,有些人生下来就是主角。
弗立维教授站在一摞摇摇晃晃的书本上,用尖细的声音宣布:“今天,我们将学习‘羽加迪姆勒维奥萨’——漂浮咒!请大家拿出羽毛笔,试着让它悬浮在空中。”
艾里奥斯兴致勃勃地抽出一根深紫色羽毛笔——那是他母亲从法国寄来的,据说笔杆里嵌着一小片会唱歌的仙子翅膀,不过还是比不是那根会唱马赛曲的羽毛笔——那跟笔至今被主人小心安放在抽屉里。他朝坐在旁边的西奥多眨了眨眼:“赌一个金加隆,我能让它飘得比你高。”
西奥多冷淡地瞥了他一眼:“幼稚。”
“记住,手腕要轻巧,咒语要清晰!”弗立维教授示范道,“羽加迪姆勒维奥萨!”
艾里奥斯兴致勃勃地举起魔杖,他身边的西奥多已经面无表情地让羽毛笔稳稳浮在了空中——笔直、精准,毫无花哨。
“太严肃了,”艾里奥斯小声嘀咕,“羽毛笔应该更自由一点。”
艾里奥斯深吸一口气,挥动魔杖,对准自己的羽毛笔,事实上这个咒语他好早就学会了,他只是想把它玩出花样来,很有趣不是吗。
他做得很棒,事实上,太完美了。羽毛笔不仅悬浮在半空,甚至还优雅地转了个圈,像一只听话的小鸟。
“罗维尔先生!”弗立维教授惊喜地拍手,“非常出色的漂浮咒!斯莱特林加五分!”
但紧接着,羽毛笔猛地一颤,突然开始用莎士比亚时代的戏剧腔高声朗诵: “我能否将你比作夏日?你比它更温婉……”
整个教室瞬间安静。弗立维教授的书本堆哗啦一声塌了。
德拉科嗤笑一声:"法国小子连魔咒都这么花哨?"
达芙妮.格林格拉斯捂着嘴笑:"至少比某个格兰芬多的蠢货的羽毛笔爆炸强。"
西奥多的羽毛笔刚飘起三英寸,闻声“啪”地掉回桌上。他缓缓转头,盯向艾里奥斯:“你做了什么?”
艾里奥斯瞪大眼睛:“我发誓我只念了漂浮咒!”
“狂风摧折五月的娇蕊……”羽毛笔继续激情澎湃地朗诵,甚至开始在羊皮纸上自动书写诗句,墨迹飞舞。
西奥多深吸一口气,抽出魔杖对准那支发疯的羽毛笔:“咒立停!”
羽毛笔停顿了一秒,接着更加激昂地继续:
“死神也难将你幽囚……”
“梅林啊,”西奥多咬牙切齿,“你到底在羽毛笔里加了什么?”
艾里奥斯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呃……可能有一点点‘诗歌共鸣咒’的残留?我昨晚试着把十四行诗编进如尼文里……”
弗立维教授终于从书本堆里爬出来,眼镜歪到一边:“罗维尔先生!课后留堂——还有,请务必告诉我在哪里能买到这种羽毛笔!”
西奥多面无表情地把自己的羽毛笔塞进艾里奥斯手里:“从现在起,你用我的。”
“可你的笔不会唱歌……”
“这正是重点。”
课后,那支羽毛笔被锁进了弗立维的抽屉,但每逢月圆之夜,它仍会自行朗诵《仲夏夜之梦》的选段,成为拉文克劳塔楼著名闹鬼事件之一。
“小诗人,试试这个巧克力冰激凌吧……”中午潘西笑嘻嘻地调戏艾里奥斯,惹得他耳朵通红,他生无可恋地趴在桌子上,“都怪你,布雷斯,这下整个霍格沃兹都知道我的羽毛笔会唱莎士比亚了!”斯莱特林众人笑作一团。
变形术是麦格教授的一门课,她如同她外表那样,严格冷静。
“变形术是你们在霍格沃茨所学的课程中最复杂也是最危险的魔法。”她说,“任何人要是在我的课堂上调皮捣蛋,我就请他出去,永远不准他再进来。我可是警告过你们了。”
他们记下了一大堆复杂艰深的笔记之后,她发给他们每人一根火柴,开始让他们试着变成一根针。
艾里奥斯盯着桌上的火柴,紫杉木魔杖在指间轻轻转动。麦格教授锐利的目光扫过教室,让所有人都下意识挺直了背脊。
“记住要点,“她严厉地说,“手腕要稳,想象银针的形态,咒语发音必须精准。”
西奥多已经优雅地挥动魔杖,火柴的一端立刻泛起金属光泽。艾里奥斯偷瞄了一眼,忍不住小声赞叹:"哇哦,这简直——"
“罗维尔先生!”麦格教授的声音像鞭子一样抽过来,“专注你自己的练习。”
艾里奥斯专注地盯着自己的火柴,紫杉木魔杖轻轻一点:“Verto acus!”
几乎瞬间,他的火柴开始拉长、变细,银光闪烁,最终化作一根完美的缝衣针,针尖在阳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泽。 麦格教授走近,眉毛微微扬起:“非常出色,罗维尔先生。斯莱特林加五分。”
艾里奥斯刚露出笑容,突然—— “啪!”
针尖突然迸出一小簇火花,紧接着,针鼻处“啵”地冒出一朵微型的、会动的紫罗兰,花瓣还轻轻摇曳着。
“OMG!”艾里奥斯无语,把头埋了起来。
西奥多坐在旁边,面无表情地评价:“……法国人的‘完美’标准真是独特。”
麦格教授的嘴唇抿成一条细线。艾里奥斯讪讪地摸了摸鼻子:“呃……可能我的魔杖还带了点艺术发挥?”
布雷斯噗嗤笑出声:“至少比克拉布的好——他的‘针’现在看起来像根弯曲的钉子。”
克拉布涨红了脸,试图用拳头把那根“钉子”砸平。 不过大部分人还是无法完成这个杨浦的困难的变形术。
麦格教授深吸一口气:“罗维尔先生,变形术追求的是精准,不是……园艺。”她挥动魔杖消除了那朵花,“但你的基础变形确实完成得很好,下次请控制住额外的……创意。”
“好的教授,这是个意外,哈哈……”里奥脸上扬起一个有点僵硬但幅度很大的笑容,在西奥多看来,有点命苦。
下课时,艾里奥斯戳了戳那根恢复正常的针,转头小声对西奥多嘀咕:“其实那朵花挺可爱的,对吧?”
西奥多收拾书本的手顿了顿:“如果你打算在O.W.Ls考试时给考官送花,记得提前写遗书。”
艾里奥斯大笑,而走在前面的麦格教授回头瞥了他们一眼——但这一次,她的目光里似乎藏着一丝几不可察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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