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司眠心里惊讶,他没想到郁柏逍的童年居然是活在这里面,这得多少压力?
度司眠一阵心疼,看着郁柏逍眼里的感情更加滚烫,点了点头继续听郁柏逍讲工作,等郁柏逍把工作都分布完,度司眠撑着下巴,松散开的时候,尖锐的下巴上已经留了红印子。
郁柏逍头也不回的回屋里,南权自觉的跟上去,就留下三个人在这里大眼瞪小眼。
“哥哥,你能帮我买个冰淇淋吗?”薄寒贞撒娇一样晃着薄舟的胳膊,薄舟看了眼他们两个人,点点头走了。
薄舟一走,薄寒贞就凑到度司眠旁边,小声嘀咕:“听说他昨天晚上在你那里睡的觉哇?”
看着薄寒贞一脸八卦的样子,度司眠有点骄傲的扬起嘴角:“怎么。”
“没做点什么?”薄寒贞受不了这个人爱装的样子:“你要开始追啦?”
“一直都在。”度司眠盯着桌子中间镶嵌的红宝石:“我在等他接纳我,但是我需要做出更多的事情才可以。”
“说实话,你打小就看着人家的新闻热搜长大,好不容易挤进来人家的学校,再去人家的生活里面,不是更容易吗?”薄寒贞指尖点点嘴唇。
“不可能的。”度司眠私底下了解不少关于郁柏逍的消息,他了解郁柏逍,真正能在郁柏逍身边生存的只有南权和薄舟,就连孟凛和陶曼都只是单纯的合作关系。
两个人就怎么明晃晃的在郁柏逍眼皮子底下商量这事儿。
“他们嘀咕什么呢。”南权凑近屏幕,两个人声音很小,但是从薄寒贞的眼神来看,指定不是什么好事儿。
“不管。”郁柏逍一脑袋的事情,想要建设一个组织没有那么容易,而且还要横空出世,很快拿捏缪兰的一个组织,他需要强大的背景和人手去帮忙。
“联系一下,让陈斯来找我。”郁柏逍写了几个字。
南权打开手机,联系陈斯,没一会陈斯就上来了。
陈斯长相清秀,带着半框眼睛,陈斯是整个红牌里面唯一一个靠着自己的学习和长相被郁柏逍提拔上来的红牌8,陈斯是贫困单亲家庭,父亲还在重诊室里面躺着,是郁柏逍拿出自己手头的零花钱帮助他,自那开始陈斯对郁柏逍为马是瞻。
“好久不见。”郁柏逍翘着二郎腿,鞋子上那颗耀眼的蓝色宝石闪闪发光。
“郁少爷。”陈斯文静的推了推眼睛。
“客气,坐。”郁柏逍指了指旁边的小猫咪凳子,陈斯看了一眼毛茸茸的凳子,愣了一下,镇定自若的坐下去。
“听说你最近和檀桓屿走的很近。”郁柏逍慢条斯理的转动食指的金红色戒指,那个是他刚刚找陈斯信息的时候,从抽屉找到的,纯金围绕一圈,点点红钻做点缀。
“嗯。”陈斯毫不掩饰的开口:“檀家是海域上数一数二的金融世家,我觉得他会派上用场。”
“你很聪明。”郁柏逍看上的就是陈斯这种聪明劲,能预估很多事情的发展曲线。
“是有什么事情需要利用吗。”陈斯问。
“有的。”郁柏逍示意南权开口。
“最近我们打算简历贵湾这个组织,里面将会参与到海域前十的财阀豪门,目前是叶家和乔家打头阵,而我和柏逍,薄舟也会尽全力去辅助,柏逍做为这次项目的第一方…”
陈斯听完点点头,若有所思的敲着骨节,郁柏逍这次无疑是在挑战远在他地的龙头,既然想做这个地头蛇,那么代价肯定要付出不少,成功则是一鸣惊人,失败那就像个落水狗一样令人鄙夷,郁柏逍果然,从不打没有准备的仗。
“我一切听从安排。”陈斯恭敬开口,他不会忤逆一个像救世主一样的人,那个人就是郁柏逍,在他最绝望的时候,郁柏逍给了他一笔钱,把自己的父亲安排到海域最顶级的医院做救治,而自己也被郁柏逍资助,来到了望尘莫及的菲比尔青国际高中,成为了海域里面人人尊重的红牌8,那么现在,该到派上用场的时候了。
郁柏逍给了陈斯一份文件:“这是拟好的合同,很直白,怎么能让檀桓屿签,那就看你自己怎么做了。”
陈斯接过那份文件,上面条条框框写的都很明确,就连郁柏逍的名字都明晃晃的挂在那里,这让陈斯不得不绞尽脑汁想办法。
南权送走陈斯,那两个人还在沙发上叽叽咕咕的聊个没完,薄舟也没兴趣听,坐在郁柏逍屋子里面,指尖转着凳子上的毛。
“你怎么想着拉檀家。”薄舟不理解,檀桓屿虽说在海域也算个有头有脸的人物,但是他生**玩,和檀家一脉相承的稳重完全不一样,看起来就很不靠谱。
“越喜欢刺激的人,就喜欢挑战。”郁柏逍戴够了戒指,随手扔在桌子上。
“檀桓屿虽然没有什么用处,但是他身后檀家大儿子,檀靳确很有用。”南权自己搬过来一个毛绒凳子坐下。
“檀靳?”薄舟小小惊讶:“檀桓屿能变成怎么纨绔,不都是拜他所赐,从小到大一味的惯着,要什么有什么。”
“嗯。”郁柏逍赞同:“所以说,既然檀桓屿想要签的,那么檀靳就不会不同意,一定会来找我的。”
“原来你看上的不是檀桓屿,而是他哥哥檀靳,不过檀靳不会怎么傻。”薄舟分析道:“虽然合同写的,但是檀靳一定会捞一些好处拿过来,而且贵湾这个本身就对他没有什么用。”
“我的好处就是…”郁柏逍半眯着眼,看着窗外枝桠上面跳跃的雀儿:“保他弟弟,在海域,风生水起。”
果不其然,不出一周檀靳就联系上了南权,找到了郁柏逍,两个人约在一家西餐厅。
“久仰大名,郁少爷。”檀靳身着休闲服,少了平日里的严肃和压迫,反而带上舒适和松闲。
“客气。”郁柏逍入座,开门见山说:“檀少是找我谈合同的事情吧。”
“我弟弟年幼无知,对于这些一窍不通,郁少爷找人拿他钻空子不太好吧。”檀靳也没有搞什么弯弯绕绕,他来之前就调查了郁柏逍,这个人杀伐果断,手腕狠毒。
“他身上没有一点是我需要的。”郁柏逍抿了口咖啡,苦的:“我需要的只不过是他背后的那个人而已。”
“签上合同,我让你弟弟在海域,万事无忧,享尽快活。”郁柏逍指尖点在合同上,上挑眼里面全是自己的野心和保证。
“有我在,我的弟弟就不需要别人保!”檀靳不甘示弱,只要有他在,檀桓屿作天作地都有人护着。
“哦?是吗。”郁柏逍向后一靠:“听说檀少和他弟弟有着不可见人的私情吧?”
此话一出,檀靳脊背都绷住一根线,他难以置信的看着对面年仅不到十八岁的少年,海域上呼风唤雨,几乎能做到只手遮天地步的太子爷。
“你到底要做什么?为了一个破合同,郁少爷没有必要做到这种地步吧?”檀靳握着刀叉的手攥起青筋。
“这可不是什么破合同。”郁柏逍摇了摇纤细的手指:“上面白纸黑字写了,如有突发事状,所有人一概负责。”
意思就是,这个项目要是出了问题,签合同的所有人,大大小小的都跑不了一个,像个生死战一样赤/裸裸的打在檀靳脸上。
接着郁柏逍又开口:“我要上面写的名字是檀桓屿,而不是檀靳。”
檀靳最后签了合同,他看着笑吟吟歪头的郁柏逍,他身上染上一阵恶寒,这个被成为太子爷的小屁孩,嚣张的烟火好像马上就燃烧整片海域,据他所知,在这海域景市,灯火阑珊,高楼林立的地方,人人皆知的郁柏逍,都是一个恶魔。
郁柏逍回到学校,这个点他们已经在游泳场集合了,今天游泳比赛,得到第一的人,指挥官教练会给予一个奖牌,上面则是刻着荣耀的象征,在路上郁柏逍想到那天在泳池遇见度司眠,原来他也在名单上,一直在准备这场比赛。
等郁柏逍到了游泳场的时候,比赛已经到一半了,层层筛选,最后台上就留下来三个人,度司眠也在里面,他穿着防护泳衣,包裹着肌肉皮肤,头发湿漉漉的滴着水,护目镜被他擦了擦,郁柏逍想到了他背后的那道疤痕,他查了,度司眠不是海域的人,也就是说,他来到海域,要么是偷摸乘船过来的,要么是跋涉千里一步步走回来的。
好似是感受到目光,度司眠手里停下,转头对上了人群最后的郁柏逍眼睛,那双黑眼珠目不转晴的看着他,对上视线也丝毫不畏惧,郁柏逍就这么看着他,度司眠朝他歪头一笑,和他临走的时候一样的歪头笑,周围掀起一阵哄闹。
真骚…
他看着度司眠嘴里吐出的几个音符:“给你奖牌。”
度司眠带上护目镜,比赛最后一轮开始,本就和前面比了三轮,体力稍有不周,但是三个人都卯足全力,最后一轮谁也不想掉链子,只见度司眠以最快速度达到岸的另一边,翻身一蹬快速第二圈,其他两名选手更是加快速度,浪花激起,郁柏逍眼里面能清晰的看见度司眠翻动的侧脸,水花一点点砸在他脸上,不知不觉三圈就这么结束了。
度司眠心满意足拿到奖牌,他已经想象到把奖牌送到郁柏逍手里,给他带上,郁柏逍会不会对他有赞赏。
转头看过去,郁柏逍已经在南权的保护下穿梭到指挥官教练身边坐下,薄舟和薄寒贞也在那里,都是来看他比赛的。
度司眠快速擦拭好,换上干净的衣服,确定是香的之后来到郁柏逍面前。
“太厉害了!”薄寒贞激动的拍着手:“他们都在为你感到开心!”
度司眠眼睛一直没离开郁柏逍,手里是刚刚拿的奖牌。
“怎么样。”是在问郁柏逍。
郁柏逍看了一眼奖项,这个他早在去年就拿过了,他家里的奖项奖杯太多了,根本不在意这一个小小的奖项,但是他抬头看见度司眠那双狐狸眼亮晶晶的,好像等待赞赏的小狐狸一样,如果有尾巴已经翘起来了。
“嗯,可以。”郁柏逍简单回复他。
度司眠被夸了很开心,一开心他就手忙脚乱的把奖项当着众人的面戴给郁柏逍脖子上。
可能是大家都在替度司眠高兴,南权下意识伸手都没有跟上度司眠给郁柏逍戴奖项的速度。
周围安静了一瞬,薄寒贞尴尬的笑了两声:“哈哈哈…”
郁柏逍听着后面传来一阵唏嘘和起哄,度司眠眼尖的看着郁柏逍红起来的耳尖,心里讶异,嘴角浮现笑容更加热烈。
“说送给你的,我的第一个奖,你会好好保管的对吗?”度司眠手背在后面,一脸天真无邪。
郁柏逍不语,只是一味的寻找躲藏点,他或许就不应该来看这场比赛…
南权看出来郁柏逍的尴尬,找借口:“对了柏逍,贵湾的事情我还需要给你再多了解一下。”
“嗯。”郁柏逍转头离开场地,以最快的速度来到教学楼电梯门口,上了电梯郁柏逍就把奖项摘下来放在南权手里。
“你打算放哪里?”南权摆弄着奖牌,看着手扶在杆子上的郁柏逍。
郁柏逍也不知道放在哪里,他的奖杯都吃灰了也没管:“先扔桌子上再说吧。”
回到屋里,南权贴心的把奖牌放在桌子一角,抱臂靠在墙上:“我那边处理的差不多了,就等着叶哥那边来了。”
“嗯。”郁柏逍洗了把脸,拿自己毛绒粉色毛巾擦了擦。
“你这个毛巾不扔吗?”南权看着那条粉色毛巾,还是孟凛分的,一人一个。
“懒得管。”郁柏逍用的挺舒服的,毛软软的,吸水性也很好。
度司眠看着郁柏逍仓皇的身影,心里甜滋滋的,高傲的甩头离开薄寒贞的吵闹。
他还有事要忙,才没有空搭理薄寒贞幼稚的游戏里面。
陈斯找到郁柏逍,还是坐在那个毛茸茸的凳子上开口:“檀桓屿说签完了,签的是他的名字?”
“是。”郁柏逍回答:“我要的是十成十的把握,想要彻底稳住檀靳,那么我就必须拿他弟弟做刀。”
陈斯也是怎么理解的,但是想到檀桓屿那玩世不恭,总是很真诚的样子。
“你同情了?”南权问。
“没有。”陈斯摇摇头,陈述事实:“我只是觉得檀桓屿是无辜的,我们真正要拉进来的不是檀靳吗,为什么一定要把檀桓屿扯进来,就算檀桓屿是檀靳的软肋…”
“没有那么多为什么,”郁柏逍站到陈斯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就是这样子的,谁都不是无辜不受牵连的,只要你出生在这里,那么就必须有利,对别人没有利益的人,在这个社会上,他能有什么用途?”
陈斯闭嘴不说话,是的,在这群豪门财阀眼里,利益一直都是最大的,能创造更多利益,才会被别人捧起来,就像郁柏逍,任何人跟他靠近了,就可以拿着他的名字招摇法外,在海域,最有利益,最能造福的就是郁柏逍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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