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梦远书城!手机版

您的位置 : 梦远书城 > 宫斗宅斗 > 航灯 > 第11章 你不行了

第11章 你不行了

雨声持续到后半夜。

酣畅淋漓,不知阳台的橘玫瑰被淋成什么样了。

浸泡在一室昏暗里,耳鸣退去,路忆然无处安放的手动了动,搭到路航诀轮廓分明的背上,一层热汗,她手指微蜷,闭上眼,他情.动的表情又潜进她混沌的意识,蛊惑,翻涌。

他倒在她怀里喘息,摸着她的头发,拇指有一搭没一搭摩挲她汗湿的额角,偶尔偏过头,亲吻她颈侧,意犹未尽伴着怜惜。

餍足过后,疲倦在温存中蔓延,两人耳鬓厮磨,体温相融,她实在太累,路航诀跟她说话,她迷迷糊糊应几声,很快沉睡过去。

路航诀翻过身平躺,把人搂进怀里,长发在他臂弯散开,他拢成一束往一旁撩拨,手掌摸到她纤薄的肩胛骨。

瘦了这么多。刚成年那会儿还没这么瘦。

他心下黯然。

路忆然身上染着他的味道,他的白衬衫落在她腿边,一大半挂在沙发沿上,已然湿泞,分不清具体是汗还是什么,混在一起晕开大片痕迹,早就脏得不可直视。

两人的体温贴得严丝合缝,好像随时能融进对方的骨髓。

路航诀敛眸望着她安静清透的睡颜,注意到她脖子上的吻痕。

全是他留下的痕迹,全是他的。

他呼吸沉了沉,一番爱怜过后,又免不了心潮彭拜,在她发顶落一个克制的吻。

对不起,然然,哥把你教坏了。

...

一夜好眠,路忆然直接睡到了日晒三竿。

暖融融的光线从窗帘缝隙落进卧室,她昏昏沉沉伸手,在床头柜胡乱摸索。捞起手机,被屏保光线刺得眯起眼。

天,居然下午四点了。

她支起身子环顾一圈,枕边空空如也,气息犹存。

突然有点心烦。他人呢?

“哥?”

喊了几声,没人应。

走到客厅,他的车钥匙还大喇喇扔在茶几上。

洗好的衣服晾在阳台,衣角随风摆动。

想起昨晚的细节,她耳根子莫名发烫,抬手搓了搓,奈何越搓越热。

望向沙发,那里显然被人整理过,镣铐眼罩之类也被收进了抽屉。看着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楼下酒吧街的动静稀稀拉拉传上来,大部分酒吧已经开始暖场,每家驻唱歌手各施所长,晃晃悠悠的民谣,暗潮涌动的抒情摇滚,旋律纷然混杂,听着倒也挺和谐。

路忆然蜷在沙发上,看见桌边有一大袋零食,就开了包薯片垫垫肚子,优哉游哉观察这幢别墅。

复古的南洋式装修,和谐沉稳的棕绿色调,让她想起一部法国老电影。

起身,四下转了转,这屋子没什么生活气息,厨房灶台一干二净,调料都没有拆封过,打开冰箱,里面只有矿泉水。

她开始想象灶台燃起蓝色火芽,汤水沸腾、煎蛋时油声跳跃,冰箱被新鲜食材填满的样子。

不知道路航诀有没有想象过。想象他们的未来。

“然然。”

路航诀开门回来,她转身远远望着他,目光追随他从玄关到饭厅,他回一个“你盯我干什么”的欠揍眼神,手里拎着打包好的食物,目测是两碗牛肉粿条,放在餐桌上,“过来吃饭。”

说完拆开打包盒,把一次性筷子掰好递给她。

她坐下品尝美味。好香,他怎么总能发现这么好吃的店,跟个雷达一样。

路航诀在水池洗完手,走到旁边扯纸巾擦干,视线朝下一掠。她埋头吃东西,鼓起的脸颊被他捏了一下。

“路忆然,你洗没洗脸?”

“......洗了啊。”她气呼呼拍开他的手,他拉开身前的餐椅,“刚才在厨房找什么?”

“找你啊,一睡醒你就不见了,我想看你是不是藏在冰箱里了。”她无厘头地抱怨,吃一块牛腩,鼓着腮帮子说,“还以为你又跑路了呢。”

“好端端跑什么?”他慢条斯理开了罐汽水,灌了一口才坐到旁边,耐人寻味地自嘲,“难不成我脑子有病。”

“那就不知道了。”她暗暗讥讽,筷子搅了搅汤汁,半真半假地说,“厨房有把不锈钢菜刀,你要是跑路了,我就带着它追杀你。”

话里藏着对他积攒已久的责怪和怨闷,路航诀故意不点破,笑了下:“这么凶啊,谁教你的?”

他轻飘飘插科打诨,她也默契十足地笑:“我哥教的,你去找他算账。”

路航诀手肘撑着桌面拿起筷子,也不吃,就这么饶有兴味转头,幽邃视线上下打量她,眼底押着笑。

“原来是你哥啊,我还以为是你情/人,他全身上下哪儿都被你坐了,你爽不爽?”

要死,一把好嗓子尽说混账话,她差点被呛到,想起自己胸前被他折腾出的错落红痕,脸色瞬间涨红,懒得理他。

这餐椅没有坐垫,硌得她屁股疼,她自作主张往边上一挪,直接坐到他腿上。

他习惯性帮她把餐盒移过来放她面前,手臂绕到她身前拿筷,怀里多了个温软活物也不耽误他吃饭。

路忆然稍微倾斜身子,后背踏踏实实靠在他臂弯,她自在地晃晃腿,路航诀的侧脸近在咫尺,她时不时看他两眼,指尖拨弄他眼角眉梢。

他在她腰上轻掐一把:“不许闹,好好吃饭。”

“哦。”

她不吃带有筋膜的牛腩,于是接二连三丢到他碗里,他来者不拒,闲闲嚼着东西,状似不经意地问:“后年毕业?”

“对啊,开学就大三了。”

路航诀“嗯”了声,没说什么。

这几天,路忆然尝了一把与世隔绝的美妙滋味。

反正放暑假,不用上课,公司近期也不主动找她拍摄,她每天很闲,手机没电也懒得充,任它关机,每天做得最多的事,就是跟路航诀做/爱。

路航诀有事出门的时候,她就到楼下纹身店溜达,给新买的鱼缸添置水草道具,喂一喂她的黑色小金鱼,顺便看闫琛施展拳脚,在客人的身体上行云流水地炫技。

今天下午有位客人过来打舌钉,长针抵着鲜红舌肉穿刺,路忆然好奇去瞄了眼,整个过程看得她眉头紧蹙。

不多时,门口停了辆警车,两名身穿制服的公安人员陆续下车,迈着大步直奔店里。

客人伸着舌头面露惊惶,吱吱哇哇:“我操,打舌钉犯法?!”

“......”

警察是来找路忆然的。

万万没料到,她消失的这几天,林玥薇直接报警了,说女儿失踪。

警察查找道路监控摸出她的行踪,于是她一脸生无可恋,坐着警车来到派出所,跟母亲相见。

很难堪,很荒谬。她脑袋疼得发紧。

被警察教育完,太阳已经落山。

路忆然快步跨下警局大门的台阶,走了几步停下来,果断转身:“妈你至于吗?我不是跟你说了我想清净几天吗?”

“妈妈只是担心你,怕你出事......”

林玥薇始终皱着眉。这事难分对错,她也不舍得对女儿说什么重话,欲言又止的目光上下打量女儿,霎那间,似乎注意到什么。

路忆然心头一颤,别过脸,赶紧把衣领往上扯了扯。

没用,短款上衣本就清凉,这么一扯,反而把肋骨的吻痕露出来了。

林玥薇这下有理了,她转身走开,林玥薇就攥着她手腕把她拽停:“你在搞什么?是不是跟男人同居了?”

她抿抿唇,目光无处安放。

“没有。”

“还撒谎!”

她心下一叹,转头直视母亲:“妈,我已经成年了,我有这方面的自由。”

林玥薇扫视她全身。吻痕要是只有一个两个也就算了,可是弄成这样,简直没眼看。

“然然,你能不能让妈省点心?把你搞成这样,那男的能是好人吗?”

路忆然闷不吭声。她哥身上的抓痕也不少,真要清算起来,她也是个坏蛋。

林玥薇怀疑来怀疑去,偏偏没怀疑到路航诀头上。

“你今天怎么在纹身店呢?那个满脸钉子的老板是你男朋友?”

“......”那她的眼光得多小众啊,“不是,妈你别瞎猜。”

说完转身就走。

林玥薇紧随其后,母女俩隔空对话。

“然然,你哥呢?那天你们不是一起出门的吗?他去哪了?”

真想捂住耳朵。

“别问我,我不知道。”

“这几天你没有跟他见面吗?”

“没有。”

“哦......”林玥薇沉吟片刻,讳莫如深地说,“你们都长大了,保持点距离也是好事。”

路忆然咬紧牙关。

方才在警局,遇见一个四口之家。据说是刚高中毕业的女儿被兄长侵犯未遂,母亲撞破现场,案子也是她报的。父亲赶来,二话不说开始动手,椅子拎起来直接往儿子身上砸,儿子也来了脾气,大肆还手。

鼻血飞溅,场面一度混乱,多亏警察强力制止。

转折来临,做笔录的时候,女儿冷静地说兄长没有侵犯她。她喜欢他。

诡异的寂静蔓延整层大厅。

周围人鄙夷的目光落向那两兄妹,表情最明显的是林玥薇,眉心拧成一团,惊诧伴随着厌恶,好像看见什么腐烂之物,一想躲避,二想清理。

路忆然看了一眼,随即别过脸望向窗外落日,一瞬间头皮发麻。

...

“然然。”一声呼唤让她回神,林玥薇掏了掏包,拿出一份纸质文件,追上来给她,“之前跟你路叔叔结婚,糊里糊涂的什么也没准备,这次复婚就不一样了,我们拟了一份婚前协议,妈妈绝对不会吃亏的,你看看。”

她闪到一边,“我不看。”

拉扯一番,林玥薇无可奈何。

“妈是为你好,协议里都写清楚了,以后你跟你哥一样,合法享有继承权。”

路忆然心底崩溃,面上平静:“所以你们什么时候去民政局领证?”

“下周吧,等你路叔叔出差回来。”林玥薇眼波柔软,迟疑片刻说,“然然,我们一家人一起生活十年了,路叔叔又挺疼你的,吃穿零花从没短过你什么,你好歹改口叫他一声爸爸。”

受不了了。

“我有东西落在纹身店了,我要回去拿,你别跟着我。”

林玥薇在身后嫌弃:“那个老板就是你男朋友吧?看上那种奇奇怪怪的人,你图什么?”

母亲故作清醒的教育姿态让她逆反。

她头也不回地过了马路:“图他钉子闪图他纹身酷,行了吧?”

...

暮色四合,主城区霓虹璀璨,车流不息。

路航诀开车回到酒吧街,停在Puff门口。

他闲闲下了车,从车尾新安置好的自行车架上,拿下一辆崭新的捷安特,是送给路忆然的礼物。他扫一眼店里,闫琛翘着二郎腿一边画图一边吃炒面。

路航诀把自行车拎进门搭在墙边,妹妹不在,只有小黑金鱼懒恹恹浮在鱼缸里。

他屈指敲了敲玻璃,小金鱼转头吐了个泡泡,貌似不想理他。

“她去哪了?”

闫琛打个饱嗝:“妹妹啊?被警察抓走咯。”

路航诀眉心微动,给她打电话,没打通,索性开车出去找她。

光怪陆离的酒吧街,人影浮动,他略微焦急的目光扫过一片橱窗,在五光十色里捕捉到一个醉醺泛红的脸庞。

驻唱歌手在台上弹吉他,歌声婉转,路忆然趴在吧台放空,玩黑盅里的骰子。

盖住,不见光。打开,见光,点数是1。再盖住,摇晃,点数未知。

很快她就厌烦了自娱自乐,不清醒地直起了背,像个孩子一样坐在转椅上打着圈玩,埋着脑袋,自认是个慢悠悠的陀螺。

路航诀一手把她按停,抱她起来,语气不太好:“回家。”

她晕乎乎笑了下,攀在他身上,搂着他脖子撒娇:“哥,我们现在住的是新房子诶,请朋友们来玩好不好?我们可以烧烤,唱k......”

路航诀没搭腔,他低垂视线,拨开落在她鼻尖的一缕长发。

路忆然没想到他真的会把他们叫过来。

回到家,朋友们已经聚在楼底,拎着大袋的食材和饮料,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期待今晚的烧烤聚餐。

路航诀下车,把小醉鬼抱下来,招呼朋友们先上去。

他们看见路忆然醉醺醺挂在他背上,每人的眼神里多了一丝探究。

洛莹在一旁抽着烟,不动声色移开视线,转身上楼。

陈焕留下来跟他并行,帮他关好车门,“早说你搬新家啊,我提前给你整个乔迁大礼。”

路航诀不置可否,兀自把背上的人往上掂了掂。轻得要命。

陈焕笑了笑,戳戳路忆然的脸颊:“这么黏你哥啊?你以后嫁人怎么办?”

她别过脸不让戳,贴着路航诀后颈蹭了蹭,软绵绵地说:“我嫁给我哥就好啦......”

陈焕只当她在开玩笑,只有路航诀目光微沉,心口像被小鱼撞了一下。

上到二楼,主厅灯火通明。

朋友们说说笑笑,和谐又闹腾,屋子里终于多了一丝活气。

热腾腾的烤炉搬到阳台,众人围炉而坐,倒酒碰杯。

在等待食材烤熟的过程里,不知哪个从兜里掏出一副真心话大冒险卡牌,大家随机抽牌,话题百无禁忌。

路航诀首当其冲,被贱兮兮的朋友挖老底:“嘿嘿,阿诀第一次开荤是什么时候?”

路忆然没骨头似的靠在他身上,伸手拿他的酒喝,被他攥着手腕拦下,路航诀拿开酒杯随口应说:“大学毕业。”

朋友惊诧:“哟,你那时候谈了吗?我们怎么不知道?你跟谁谈啊,不会是莹子吧?”

洛莹脸色不太好,路忆然静静看着她,也没说什么。

“不是洛莹。”路航诀讳莫如深说,“是一个妹妹,那会儿她还在附中上学。”

陈焕:“我靠!那么小?你不做人啊!”

路忆然虚着目光点点头,脑袋埋进路航诀颈间,半真半假地应和:“对,他是败类,衣冠禽兽。”

路航诀不置可否,跟朋友聊笑时顺手揉她的脑袋,她呜一声抱住他,闭着眼蹭蹭他的手臂,乖顺又依恋。

洛莹坐在对面,看着他们超越普通兄妹的亲昵举止,眼神突然变得复杂起来,起身离座,“我去趟卫生间。”

几分钟后,卫生间的门开了又关,突然传来夺门而出的声音。

洛莹莫名其妙地走了,还是带着脾气的。

众人疑惑。路航诀也转头看去,仿佛猜到了什么,但不太想管,无声收回视线。

陈焕:“怎么了这是,莹子看见蟑螂了?”

路忆然顿了顿,就这么一瞬间,她被强烈的占有欲煽动。

心口沸腾起岩浆,那种将障碍一扫而空的畅快感像兽一样咬住了她,那种急于冲破阴暗小匣的渴望像蛇一样缠住了她。

好像呼吸困难,又好像更加酣畅。

她抱着路航的胳膊,忽然人畜无害地笑了下:“家里没有蟑螂,只有——”

嘴巴被路航诀捂住。

“喝醉就少说话。”

她挣脱开。

“你怕什么?我就要说!家里没有虫子,只有避孕套,大号的,路航诀用的,路航诀跟我在一起的时候用的!”

空气死一般寂静。

朋友们当场石化。

路航诀直接把她拎起来:“你脑子进水了?!”

周遭的桌椅仿佛震了一瞬。

他攥得她很疼。

烤炉不停升温,油声滋啦作响。

被烘烤的是虾,是贝。

是两颗南辕北辙的心脏。

阳台落针可闻,不知是谁起了个头,说家里煤气没关,于是朋友们陆续编出借口逃离现场,生怕搅入战局。

酒吧街的嘈杂传上来,路忆然嫌吵,大步走到客厅,抓起一个抱枕回身砸他。

“死混蛋,败类!你就是不想跟朋友承认我们的关系,你就是想随时丢下我跑路!”

路航诀紧盯着她,忽而叹一声侧过身去,一手撑在腰后,另手抬起来用力搓过舒不开的眉眼,气息很沉。

路忆然蜷到沙发一角闷不吭声,眼泪掉下来。

路航诀不可能不管她,走上前径直把她抱到腿上坐着,她越是挣扎他就越不放手,狠心把她摁死在身上,掰过她的脸逼她直视。

她咬唇瞪他,被他严肃凛然的目光盯得心慌。

他沉嗓训斥:“你疯了是不是?全世界难道就剩我一个男人了?就这么喜欢我?跟我做了几次就一门心思吊死在我身上,到时后悔了怎么办?占有欲这么强,到底谁把你教成这样?”

她深呼吸,莫名急火攻心:“你教的,全是你教的!你是我的,永远都是,就算你要死,也必须被我杀死,我要亲眼看着你火化,我要把你的骨灰泡在水里喝下去,你这辈子都别想躲开我!”

“给我冷静!”他单手掐住她两颊,力道几乎把她捏碎,“路忆然你欠收拾是吧,今年才多大,什么事都往外抖,名声还要不要,别人大可以随便议论我,但你呢,你一个女孩子,懂不懂人言可畏?”

“不懂又怎样!”她眼眶红透,“我成年了,我们也不是亲兄妹,大不了换个城市生活,谁管得着?”

“你疯了是吧,事情还没完全梳理清楚就乱来?不上学了?不拿毕业证了?你妈舍得你走吗,她精神本来就不好,你不怕她发疯进医院?”

路忆然被他吼得发抖,僵了几秒,眼泪簌簌涌出,整个人脆弱无助,本就瘦弱的身子仿佛又薄一寸,轻轻一碰就要碎掉。

路航诀喉结一滚,心疼得要命。

他用纵容灌溉出一个冲动勇敢的她,可这样的她,像一颗正面圆润、背面锋利的图钉,一边贴住他,让他情绪泛滥,产生一种被她占有时才会有的畅快淋漓,一边又钉在他胸口,扎得他隐隐作痛。可是这样的痛,又引他而起,他难辞其咎。

“然然,别哭。”路航诀的气焰瞬间就灭了,见不得她哭这么难过,他抱着她,又摸又吻地哄,“是哥不好,哥错了,不哭了。”

她委屈至极,哭得差点缺氧,理智所剩无几,恨不得揍他一顿,用力推开他:“滚!你说的对,全世界又不止你一个男人,多了去了,我要跟你分手,男人二十五等于六十五,你已经不行了,我要甩你,找个更年轻的!”

路航诀罕见地怔了怔,突然低声骂脏,翻个身直接把她压在沙发上,她胸口好沉,听见紧扣的束缚倏然解开,金属声短促清脆,近在耳畔。

“长大了,这张嘴专门用来气我是吧。”

他捏住她两腮,指腹用力摩挲,嚣张**抵着她脸颊故意拍了两下,烫得惊人。

她心跳炸开,僵着一动不动,他冷森森的目光几乎把她刺穿,长指探进她口腔疯狂搅动,她呛得咳嗽,双手攥住他手腕,虬结的青筋在她指腹下尽情跳动着。

路航诀偏额打量她涨红的脸,垂着眼睫淡淡出声:“刚才没听清,然然说什么了,再说一遍?”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11章 你不行了

梦远书城已将原网页转码以便移动设备浏览

本站仅提供资源搜索服务,不存放任何实质内容。如有侵权内容请联系搜狗,源资源删除后本站的链接将自动失效。

推荐阅读

如何阻止男主发疯[歌剧魅影]

骄阳似我(下)

春水摇摇晃

狩心游戏

皇后是朕的黑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