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紧了”
他难耐着说,压抑的**下一瞬就要点燃所有。
萧宁咬牙死死拽住自己的衣物,妄图和他抵抗一段时间。
但在男人眼中她的力气根本不够看的。
“陆大人……大人,嗯……等等…等一下”
他终于看清人秀气的一只手紧紧绷着,粉色的指甲都用力到发白。
它用力的方向和自己的正相反。
他想了下,之后轻笑了声。
萧宁的尾椎骨都发麻,他吐息在她的耳畔,本以为他想说什么讥讽或者调-情的话。
没想到他什么话都没说,笑着把她的手指一根根分离拿开,萧宁吓的心跳一停。
他俯首贴近她的心脏处,低沉着玉石之音说,“你很紧张么?”
“我说等、等。”
萧宁脸色白了一下,反应过来后官威就上来了。
没有哪个不要命的人敢这样和她讲话。
她秀眉深深蹙起,豆大的汗珠滴落,滑至颈窝。
陆昭熙看得眼睛一热,不轻不重的咬了她一下。修长的五指找到她的紧紧缠绵。
他也淡淡道,“你说什、么?”
满满的压迫感和侵略意味。
很巧,也没有人敢像她这样和他说话。
清醒之后真的是不乖啊,他还是喜欢她刚刚那样,任他予取予求的样子。
这样的对峙只是一瞬,他很快又蹭蹭冷脸的她,哑音哄着她说这本来就是很正常的事情,他和她是夫妻,合法的。
而且圆房这事不能拖太久,不吉利。
他的动作更加温柔了,声音也勾勾搭搭的,还很刻意的放开喘息与闷哼声钻进她耳窝,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
陆昭熙确实没有做戏,他……前戏做太久了,他确实有一点点想要。
但只有一点点。
“好不好?”
他话音每落下,就在她耳畔粗喘一声,真是恨不得钻进她耳窝,冲着她吹气。
“好不好?”
萧宁预感的真不错,他真这样干了,湿热的触感从耳边传来,直把她逼的头皮发麻。
“好不好呀?”
深夜把一切欲-望与动作都粉饰了一下,萧宁心理防线已经越来越低了,这般色-情的动作她迷迷糊糊的觉得放这个变态身上还挺正常。
他见她咬紧牙关不说话,也没恼,今日就是格外有耐心和她耗,他就不厌其烦一遍遍磨她。
萧宁闭眼装死,不听不看不信。
陆昭熙强硬用手挤开她的牙关,这一动作直接就让她破功,呻吟从齿间泄出来,那是痛苦又压抑的带着哭腔。
本以为他会有点怜惜,但沉溺于她的温度的陆昭熙倾身吻过去,把她的呻吟吞的破碎。
萧宁紧绷到极点终于能够释放,没想到他又过来缠她,本来避而不得的娇吟好不容易破了防线,又都被堵回去。
欲解难解,欲说还休。
她恍惚间想到古书里写的接吻教程,男含女下唇、女含男上唇,两口相嘕,一时相吮……
真的什么东西都有先贤写来指导后世……她想。
察觉到她的走神,陆昭熙又不满的咬了她一下,听到她呼痛后又舔舐安抚。
“……呼”
等到这场绵长的吻结束,萧宁仿若大梦惊醒,她挺腰急迫呼吸着新鲜空气,耳中一阵忙音。
陆昭熙动手动脚她也不再抵抗——虽然她的抵抗太弱没有效果甚至被当成回应。
陆昭熙看着人双眼失神,眼角是舒爽的泪,面色红润欲滴血,就越来越心痒难耐。
他亲亲她的唇角,声音沙哑的可怕,最后问她一句,“好不好?”
他知道她体内的药效可能引来新一波的情潮,就算是不为自己心里那点想要,他也不能等,让她的身体受到损害。
他把手搭在那层薄薄的衣料上,观察她的神色,看她还有点缓不过神,掐了下她的腰。
“等等”
萧宁羞愤难当抵住他的胸膛,让他看不见自己的狼狈,挣扎着说出这一句话。
陆昭熙安抚的拍拍她的背,等着她。
估摸着时间已是四更天了,即至天明还有……罢了,不算了。
估计还有很久很久。
但是近来边疆局势吃紧,他不能告假。陆昭熙转念一想,眉头一蹙忧心起国事来。
那抓紧时间吧。
他决定了没多久,缓过来的萧宁就微颤着嗓音准备开口说什么,他忍不住摩挲她的腰,示意她可以放心说。
什么话都可以。
“听闻陆…大人有神医在世之名,人称小华佗,凡经你手,枯木也能逢春。只是沽名钓誉,从不肯轻易出手,任凭神医名号旁落他人”
她真诚的用水润的眸子看他,接着说,“是不是呀?”
陆昭熙咂摸出味道不对,但还是轻嗯了声肯定她。
然后有意无意的抚她的背,之前欢爱时是爱抚与安慰,但现在隐隐有威胁的意味,警告她好好说。
看着退避三尺的护卫、下人,以及散落满床的衣衫,还有朦胧的月色,放在一隅备好用于事后净身的热水,和半夜被撩拨起来的他。
陆昭熙奉劝她好、好说话。
萧宁**实在难解,她深知自己时间不多,只能用高超的谈判技巧说服他给她治病。
“那你愿不愿意治我嘛”
她睁着湿漉漉的水眸,一眨不眨地望着他。
眼睛里此时此刻,只有他一人。
只有他一个……她那撒娇的嗓音真的像软了一半的酥糖,黏着甜腻,陆昭熙不喜甜,但喜欢她。
搭在她肩头的冷白手指圈起一缕乌黑的秀发,无聊般转几圈。
他避着她的视线,掩眸不知道在想什么,萧宁也不知道他在等什么。
如果他在等她药效发作的话,……那么他成功了。
萧宁一口咬上他的肩侧,像饿狼看见沾肉渣的骨头一样,小巧的虎牙就抵着他的肩骨,似是要将她被外物折磨的痛苦通过那根骨头传给他一样。
“…嘶……轻点咬”
大掌轻轻摸着她的头,他发出压抑的声音,轻斥她。
最后停在她的雪白的脖颈,搭上去用了点劲,想拉离一点缓解疼痛,但他每动一下,萧宁就更深入几寸,用更大的力咬住他。
她忍耐力着实惊人,除此发泄动作外,她没有任何动静,而陆昭熙也不再阻碍她,只是将下颌搭在她的肩上。安静、难耐的忍受。
真的像温柔交颈、情到浓时的一对平凡有情人。陆昭熙看着琉璃金架反射的光,有些迷蒙沉醉的想。
思绪放远,他又想只要和她躺到一起,不是她受伤就是他流血,他们怕是永远不能和和气气的做一对平凡的夫妻。
满足喟叹的同时,他又有点类似失落的情绪,心里空缺一块,用来不安。
等到萧宁发泄完,他的肩膀都渗出了血珠子。
她没有任何负罪,觉得就是他该!她变成这样,受到这等摧残意志的药物控制,都赖他。
他说什么摆脱责任的话,她清楚他的话句句在理,但她不想听。
他,陆昭熙,说过他言与心俱是澄明,所作所为皆是正义。
他就对她如此狠,还下作。
这让她怎么接受,怎么甘心接受。
他这个人,好像把自己所有的恨意都留给她了,自己好做个光照亮一切。
按萧宁的说法,所有人都不应该感谢圣贤陆昭熙,而应该感谢承担了所有圣贤的下作的萧宁。
小姑娘眸子又发红,呆愣愣看着他的伤口处发呆。
陆昭熙掩好自己的汹涌情绪,没打算惯着她,他冷冷道,“你不是我的下属,也并不是我官场上的朋友,你亦没有政事上的所求”
也并不是他的附庸。
他在心里默默补一句。
萧宁转了转清亮的眸子,等着他的下一句。
“所以,你叫什么‘陆大人’呢?”
他语气非常不好,继续说,“知道求人怎么求吗?”
她知道他嫌弃她连称呼都叫不对。但也知道这个人是打算帮她一把了。
只要她换个称呼的话……
“陆明?”
他不动,且耐心不多的样子。
萧宁抿了抿唇,争辩道,“你还记得你领我进门的时候怎么说的,‘你知道我的名字吗?陆明。遇事叫我’”
她假装痛心,没想到他是这样一个记性差又不守承诺的人。
陆昭熙不理她,只是淡淡扫她一眼。
在陆昭熙心里,这个称呼还不如她直呼他的姓名呢。
糟糕透了。
萧宁看他无动于衷有点急了,可能她自己也没意识到,她总对他要求苛刻。他不能立刻答应帮自己,就是心怀鬼胎,就是坏。
同样她一点没有觉得之前他是在伺候她,在帮她释放欲-望。没给她想要的,他就是在刁难她,占她便宜。
这个人怎么这样啊。
陆昭熙看人耐心丧失的样子冷笑一声道,“凭什么你一句话就要干成那么多人求也求不来的事呢?嗯?”
他捏住她的下巴,迫人抬起头来,望着他。
自古以来,神医总无私。他虽有点神医的本事,但他是个政客啊,且不说医者自傲,他陆昭熙才没有那么多时间。
萧宁抿了抿唇,决定再猜一次,“相…爷?”
陆昭熙听到第一个字,心里有点惊讶她竟然那么大胆,又那么上道。隐隐有种期待升起来,他觉得自己屈尊降贵勉强救一下她,也不是不行。毕竟她都这样说了,她是他的……
等到听清的时候,陆昭熙的期待瞬间就死了,他的脸一下就黑了。
萧宁看到他要笑不笑,最后黑脸的表情瞬间气就上来了,“那么尊敬的敬称你都不满意,我是不是还要跪下来求你呀?”
今早小叶还这样说的来着,这称呼新奇她就记住了。他的仆从都那样叫他,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陆昭熙被她冷言冷语呛到,咬牙切齿起身,更深露重,他给自己披了件外衣后,把人拽起来,拿起散落的衣服一件件往她身上套……
“你干嘛……我不发脾气了还不行吗?”
陆昭熙沉着脸替她系好衣带,系得死紧,萧宁甚至被他的力道带着前倾了一下。
穿戴好后,萧宁就被丢出了他的书房。外加一个厚重的狐裘。
“回你的主卧去。”
他面无表情说她。
让萧宁被这突然的变化搞的有点懵,反应过来刚想到自己凭什么要任他使唤,就要再踏进书房。
“砰”。书房的雕花门被甩上了。
萧宁的发丝被门带来的风劲冲的向后。
萧宁:……
“你真要我跪下来求你吗?你胆子太大了吧!”
宰相带恳求意味的跪拜礼,圣上都不一定能享受几回。他这人竟然这样倨傲,这样刻薄,这样不肯帮她!
萧宁气得抬脚踹了下那扇精致的门。
屋外的冷风吹过,让她打了一个激灵。
候在三里外的总管庞生赶到她身边,也是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但那是对萧宁的,
“你是不是脾气太大了?”
才让那么宽容耐心的主子深夜把她赶离自己的床榻。
萧宁简直难以接受,她脸色难看的说,“你家大人未免太过小气。”
“庞生,这就是你想好的做法?”
冷声质问的声音从屋内传出。
屋内点起了烛火,把人清隽的身影投在窗枢上,他已起身,跪坐在窗边小几上,提笔快速写着什么。
庞生瞬间出了冷汗,他知道私自放人进大人就寝的书房做法不妥。
但他原本以为大人他会高兴的。
身旁的女人估计还以为自己轻功了得,能够绕过一众暗卫高手和护卫,单枪匹马杀到大人的床上。
“大人,庞生知罪。”
俊俏干净的小生说话间就麻利跪下了。
萧宁不可置信看着他的动作,真的有点生气,觉得自己是今天才认识到陆昭熙是一个靠拉低他人来突出自己优越感的小人。
她体内的药效一阵一阵,真的很痛苦,她看着庞生跪地忏悔,又看看自己的膝盖,再看看印在窗枢上的人影。
膝上传来异样,她一咬牙,转身就走。
早知道在自己府里泡冷水也不来这里了,现在她已进入他眼线笼罩区域,‘萧相’身份已经不能再用,再回萧府已不可能。
能光明正大做的就是拿钱砸出医者和俊俏的小倌了。
但是,她前不久刚被罚俸,根本没钱。
找朋友赵子恒借的话,他又不认识‘萧宁’,说不定还得被他认出来缠住。
思来想去,她脚步一转,又回到跪着的庞生那儿。
朝他伸手。
庞生被她吓一跳,以为她要逾矩拉他起来,坑害于他。
他不想和她拉扯从而被自己的顶头上司穿小鞋,刚要严正拒绝,就听到她说,
“从账本上划点钱给我。”
庞生觉得这种直接伸手要钱的行为还不如坑害他素质高。
但他咬牙估计着预算还是答应了,“您要多少?十金以下的话我有权力直接给您。”
冷哼声从屋内传来。
萧宁蹙眉忽略那人,她说,“十金你用权限给我,剩下的你在不被陆府除名的前提下给我。”
庞生:!
但他还得听大人的指示,他刚刚示意自己问陆夫人意欲何为。
陆昭熙就知道她是要去青楼!
他气死了。
他写完药材单,窗枢上他的影子端正清冷,举起纸张到眼前核对了遍。
他吐息,平稳一下自己的身体状态,就起身打开书房的门。
冷着脸抱胸看她,把单子递给庞生让他下去准备。
萧宁还没支到钱就见人已经走了,咬牙看回去,还没开始呛他,陆昭熙就不虞道,“不是让你到主卧?那里有地暖,空间够大”
看她不服的样子,他还特意强调床也比书房的大,宽敞柔软到足够他们用。
萧宁才偃旗息鼓,故意挂在他身上,知道她好像有点误会他。但他特意说那事恐吓她,也很坏。
“…明明?”
陆昭熙揽着人的时候听到她贴近他耳朵轻声叫了声,好像是在叫他。
“不好听。”他听到自己说。
“昭昭?”
陆昭熙带着人走一遍从书房到自己原来寝房的路,只觉得漫长。
他的心微动,心尖像被她养的那只猫抓了一样。
只听见他的姑娘一遍遍换着称呼唤他,从夹竹桃到小覆盆子那,他听到了不下十几种。
他真的想说,她好像生来就知道,如何爱人。她爱的本领真的无师自通。
明明委屈求全,却挖空心思放下身段,软着嗓子满足他之前的要求。
他有一瞬觉得爱人之间的称呼根本不重要,只要是你唤我,我总是要来的。
虽然没听到有点想听的那个称呼,男人还是在她没注意到的时候,勾了勾唇。
在他推开寝房门的那瞬间,萧宁突然小小声的靠在他耳边叫了声,“相公”
陆昭熙呼吸一窒,然后就越来越粗重,几乎瞬间回到了半个时辰前那种欲生欲死的状态。
他的静心默念在她面前,根本不够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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