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缘宗的星楼阁中,大长老和三长老心有灵犀的看了彼此一眼,便知晓对方要干什么,只见卦象上方**裸的八个大字
“前程莫测,命定之劫″
不信邪的一遍又一遍的算,看着一模一样的卦象,才缓缓派弟子传叫谢言闵。
谢言闵得到长老的传见,马不停蹄的赶到星楼阁。
星楼阁中,坐在旁边太师椅上三长老神情不似刚才的紧绷正悠闲的喝茶,时不时说上两句“好茶。”与之相反的大长老则一脸庄严的坐在首位上。
大长老眉头紧蹙,略带严肃的说:“谢舍,你可知我们两位为何事叫你来。”
谢言闵拱手行礼,答道:“弟子愚笨,不知二位长老叫弟子来所谓何事?”
三长老缓缓的将手中茶盏放下,眉头紧皱,语气中带了几分不易察觉的紧张说:“乖徒儿,最近是不是接下了妛仁村的事。”
谢言闵恭敬道:“是的,师傅。前几日妛任村派人说他们村里邪祟作乱,请弟子帮他们铲除,弟子看也是小事,便自作主张的同意了。”
大长老用手捋着花白胡子在思考,嘴里还嘟囔:“还真是万般皆是命,天命不可改之。”
谢言闵不解的看着两位长老,平常这些事师傅他们是不会多问的,但看今日气氛的严肃,到让谢言闵摸不着头脑。
三长老开口解释:“昨夜,我与你师伯夜观星象,发现你的命数有问题,又在刚才算了一把关于你的卦象,发现你有个劫难,说不定还会有性命之忧。”
“不知,师伯和师傅可有解决办法。”
三长老道:“福祸相生,凶吉难料,除非找到那帮你破除此劫的命定之人。”
“命定之人?”
三长老手轻轻一指,只见谢言闵的右手上便有一条浅浅仙力的绳子,那绳子的另一端则不知道在什么地方。
“这绳子会带你找到破解之法的人,至于那人愿不愿意跟你回来,就看你怎么做了,把人带回来便有破解之法,去吧,徒儿。”
三长老挥了挥衣袖,那红绳像感应到什么,向一边收去,谢言闵也被着强大的仙力,给拉了过去。
在红绳的另一端沈斜白睡眼朦胧的看着树下发生强聒不舍的一幕,对自己手上的异常倒是没有发现。
树下少女药篓装着的草药,想着这一筐草药能卖个好价钱,这时被一位长相猥琐的富贵子弟拦住去路,身边的家仆前后夹击将她逼退。
少女看他们拦路身着富贵子弟,不用动脑就知道这荒郊野岭的情形对她十分不利,也直好求饶,希望能唤醒他们存在一点良知。
“这位少爷,…求你们放过我…,我筐里的草药都可以给你们,只要你们能留我一条小命。”
少爷本身在别处受了点气,正好有人中枪囗上,好巧不巧还是个女子,一瞬间勾起了他的**,语调兴奋:“小妞,只要你跟了我,让我尽兴,我自然会放过你!你还可以得到一大笔钱,保你后半辈子衣食无忧。”
少爷迫不及待的看了眼家仆,家仆十分有眼色向少女靠近将她逼退,少女绝望的挣扎着,他们将少女双手双脚捆绑着,磨拳擦掌缓缓向少女靠近时。
只听“啪嗒”一声,一块极小的石头正好砸在他们几人头石头虽极小但抛出之人用力气极大,刹那间被石头砸中的那些人,头上都鼓起了小包,包虽小极为的疼,疼的那些人龇牙咧嘴。
他们抬头望去,只见柳树掩住那人的身影,但隐约能看见坐在粗壮树枝是一个约十几岁的少年,手中还拿石头把玩着。
上面人开口道:“ 呸,真不要脸,让人家女孩子跟着你着烂人,还真是不要脸,一群人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子算是什么本事,有本事上来跟本公子打!”
被砸的那位少爷在府里被父母溺爱着长大,从小到大只有他欺负别人,可没有人欺负他的道理。
被他这么一砸,头还鼓着包,随即怒不可遏:“你、你竟敢砸本少爷,好、很好你们这些吃里扒外的东西还愣着干什么全都给我上!”身后的家仆听到少爷这么说,急忙用轻功往树上飞去。
沈斜白坐在树枝手中把玩着石子,倒是一点都不慌张那些站在枝上的人,对少爷道:“这位少爷可别误会了,我刚刚是在砸一条打扰我清梦,发情的狗和几条仗势欺人的狗,不是在砸人,你可别误会。”
少爷面部狰狞,手指着他:“你好大的胆子敢指桑骂槐,说我!你们谁抓着他的,本少爷重重有赏!”
沈斜白看着这些人的模样丑恶的嘴脸,又看看他身后愤怒的家仆。
觉得甚是好笑,他眼里带笑,但给人的感觉眼中似乎透露出在看一群将死之人的感觉。
他刚才看的那一眼,那强大的气场不禁叫他身后那些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打了个寒颤。
沈斜白看他们被刚刚那一眼吓得畏缩不前,嘴上挑衅:“呦!我当你们有多厉害,原来也是只是仗势欺人的鼠辈。”
家仆中有人成功被他这两句话激怒到,抡起拳头急速向他冲去,沈斜白轻轻一转身,伸脚一绊那人一个趔趄重心不稳,从树枝栽了下去。
少爷也发现他的手下在树上完全不占任何优势,命令着沈斜白:“那个谁你有本事就下来打,在上面算什么本事!”
沈斜白“我在树上好好的,为什么要下去,再说你又算什么敢命令我。”
少爷被他这么一怼,脸色一阵红一阵白,顿了顿,即刻又想到了什么,比刚刚的态度好了一点,勉强开口道“这样吧,咱们俩做个交易。”
沈斜白声音淡淡的,听起来仿佛对他的话不感兴趣:“什么交易?”
少爷:“跟我的家仆在下面打一场,你赢了我们便不再管这个女的。但你输了就要自毁经脉,做我的一条狗任我羞辱,你敢吗!”
他是完全不担心自己会输,傻子都能看出来现在是什么局面,自己的家仆能力可算一等一的高手,对付他一个无名小卒却绰绰有余。
沈斜白看透他的阴谋,语调中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讥讽:“可你这样条件不足以让我心动,我要再加一条。”
“你要加一条什么?”
沈斜白仔细打量一番这位大少爷,他自己全身穿的富可敌国,看上去就一脸很有钱的样子,但没什么他真正能用得上的东西,目光锁定他腰间的玉佩:“我要你腰间挂的玉佩。”
少爷看了看,自己腰间所挂的可是用上好翡翠打磨的麒麟玉佩,对他来说是微不足道,可他也不能输了面子,毕竟他的面子比什么都重要,犹豫片刻下定决心,说:“好,本少爷答应你。”
沈斜白看他答应,心情颇好的从树上跳下来,稳稳的落到地上,少爷眼睛上下打量一番沈斜白没想到被柳条的遮挡下的人,面容如此俊俏。
沈斜白本身长相妖孽,眉眼带笑,唇红齿白,身穿绛红色水波纹短袍,腰间系着墨黑色的腰带加上他的佩剑,更衬他欣身修长,乌黑的头发被高高扎起,额前有几缕碎发自然的落在脸颊两侧,给这张妖孽的脸增添了少年的意气风发,要不是说出的话略带讽刺,倒还真有一副儒雅君子的感觉。
刚才在树上没仔细看的家仆,看到沈斜白的外貌也惊叹到,眼神贪婪的上下打量。
沈斜白被他们的眼神弄浑身戾气压都压不住,气压不自觉降低几分,浅笑着那笑容嘲讽又阴冷,仿佛是即将要抓住猎物的野兽,却想看对方苦苦挣扎的模样。
少爷最先反应过来,就算他长的再俊俏,事后再好看的脸也要变成一个任人羞辱的狗,想到这少爷不自觉的嘲笑起来,眉眼尽是止不住的自大狂妄。
可等家仆反应过来,准备出手教训沈斜白,可为时已晚,沈斜白已极快的速度在那些人背后贴上符咒,手中握着符咒,道:“听令而服,意识沉沦,不分对与错,指令接顺从!”说完,符在空中点燃,化为灰烬。
少爷看四周无任何变化,以为是虚张声势,挖苦道:“你就这点本事,可到我了小的们,上!”
少爷说完,家仆无一人听从,只是都愣愣地站在原地,沈斜白看这场面不由的笑起来,说:“我确实只有这点本事,但对付你们足矣。”
少爷看沈斜白如此狂妄,愠怒道:“你们这些吃里扒外的东西,没听见我说什么吗!”言毕,还用手使劲推了家仆一把。
可家仆像定在那里似的一动不动,沈斜白道:“去把少爷的玉佩拿过来。”
家仆将头悠悠转向背后看向少爷,他们脸色煞白,一点血丝都没有,眼睛染上血红色,脸随着转动慢慢腐烂。
少爷见到他们的模样,什么金贵都顾不上,腿一发抖,“咚”一声跪在了地上,手指颤抖的指着。
“你…你们的…样子。”
少爷痴痴的望着他们的动作,连家仆来拽身上的玉佩,连反抗都不反抗,只双手抱头痛哭大叫道“不要杀我。 ”
家仆粗暴的将玉佩拽下来,有的故意踩了他一脚,少爷要喊,家仆用血色眼睛凶神恶煞的盯着他的动作,少爷的声音戛然而止,卡到了喉咙中,不敢再有任何小动作。
家仆将玉佩恭敬地拿给沈斜白,沈斜白将玉佩拿在手里:“少爷,按照我们的约定,玉佩我拿走了。”
沈斜白命令道:“将少爷‘送’回家。”家仆缓缓向少爷靠近,看上去真的想将少爷温柔的送回去,但至于怎么送沈斜白也“不知道”。
少爷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边跑边叫:“你耍阴的!不是说好只要玉佩!”
“我可没耍阴的,只是让你的人送你回去而已,其他的我一概不知。”
“你!你!你言而无信,你一定会不得好死!”
家仆紧紧的跟在少爷的身后,少爷只要跑的慢了一步,就会有鞭子狠狠的抽在他的皮肉中。
沈斜白幸灾乐祸道:“少爷,跑什么,我叫他们给你送回去。”
少爷狼狈道:“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沈斜白:“好~我等着,记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说完。
沈斜白看向树旁的少女,少女感受到他的目光害怕的蜷缩起来,沈斜白一个响指,捆着少女的绳子弹指尖碎掉。
少女感受到他并无恶意,一边流泪一边说:“多谢恩公,救小女子一命,要不是恩公,我恐怕早就被他们这群畜生给玷污了,我就不活了!”
沈斜白轻声安慰说:“没事,今天遇见小爷算他们倒霉,以后再让我遇见他们做坏事,见一次打一次。”说着,便随手的将得来的玉佩,放在少女的手中。
少女看着手中的玉佩,仿佛是个烫手山芋,连忙要给少年道:“这么贵重的东西,恩公我怎么好意思敢收下。”
可见沈斜白摇了摇头,强硬说:“这种东西我留着没用,倒不如给你更能发挥出它的用处。”
少女望着少年强硬的态度,也只好收下了,担心说:“恩公打的人是富贵子弟,富贵子弟可不是这么好惹,恩公打了他,还拿走了他的玉佩,恐怕他们不会放过你的。”
沈斜白倒是有些无所谓道:“我一个闲人,正好也闲着,他们要找我麻烦,我也算是有些乐趣。”
沈斜白又道:“他们不一定找我麻烦,说不定会对你们下手,你将玉佩给醉仙楼的掌柜,说是沈公子叫你来的,拿着掌柜给你的钱,带着你的家人远离这里。”
醉仙楼是沈斜白师傅走前留给他的部分小产业,生怕他闯了祸,好花钱财消灾,那里的掌柜更是认识沈公子,到那里换取钱财,更是在合适不过。
少女说:“好,我今天出门可真是烧高香了,遇见了活菩萨。”说着便要跪下去向沈斜白感谢。
沈斜白急忙拦住她,说:“区区小事,何足挂齿,不必对我行如此大礼,我恐怕是受不起。”
霎时间,谢言闵被强大的拉力拉到沈斜白的面前,沈斜白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青衣斗笠少年,以为是少爷不死心找来的帮手,将少女护在身后,对少女说:“往山下跑,我来拦这位。″
少女看懂现在的局面,知道自己留在这里会拖累少年,快速的往山下跑。
谢言闵看着这情况,便知他们误会自己要解释,还未说出口,沈斜白的一剑给打退,一道刺眼的白光闪过屏障将他困在原地。
“看来他找的帮手也不怎么样,就连这“小小”的屏障都打不过。”
谢言闵在里面看着沈斜白自大狂妄的模样,随手拔出腰间的佩剑,只轻轻一挥,屏障便撕碎开来,道:“这位公子不知,可是误会了什么?”
沈斜白看着破开的屏障,发现他的能力高于自己,挑眉道:“我对你可没什么误会,我是刚刚小瞧你,那就让我好好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沈斜白手的佩剑的转变成了扇子,黑色的扇子,扇子样子十分华丽,中间更是有一个红字写大下的“诡”字。
沈斜白随手将扇子一扇,尘土四起,尘土中凝聚成一团团黑气,黑气是人生死后人们心中的怨气,怨气发疯般张牙舞爪的向谢言闵攻击。
谢言闵灵机活躲避怨气的进攻,斗笠的面纱随风飘动,面纱下清秀的面容淡淡皱眉,手里挥动着佩剑,可怨气一点伤害都没受到,反而他越是攻击,怨气就越强。
谢言闵知道自己不好恋战,随即拿出法器三清铃,轻轻摇动,怨气的进攻突然停下,一个个怨气捂着头,无能狂怒的看着眼前的人。
就连沈斜白操控也受到影响,头不由自主的疼了起来:“你…你这是什么法器,就连我也受到影响。”
谢言闵:“三清铃,放心不会对你有任何伤害,只是帮你静静心,可能我们之间有一些误会,让我解释一下。”
沈斜白听着铃声,头疼道:“够了,我都不想听,你给我安静!”说着一挥扇子,召唤更强的怨气继续攻击。
谢言闵看这场面知道自己说什么对方也听不进去,道:“那得罪了。”以极快的速度到沈斜白背后,将他打晕带走。
[让我康康]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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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前程莫测,命定之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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