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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周末愉快

显然是算好了的。

黔司年皱了皱眉,“我说过了,我不会和炮友在家里做,你留下也没用,我不会给你上。”

江凌倒是心平气和,“黔总,你听不懂中文吗?做饭,逗猫,我什么时候说上你了?”说罢伸手抱起生姜,“我是来享受父女时间的,我的眼里只有生姜宝宝。”

这次生姜很应景地叫了一声。

黔司年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明天生姜洗澡,你带着它去吧。”

“所以你的意思是——”江凌惊喜地说,“我今晚可以留下?”

现在说“不能”似乎也晚了,黔司年看了眼窗外,给自己找了个理由,“雨太大了。”

人总是贪心的,有了一点点进展,就渴望得到更多。

从“你还不走”到“雨太大了”,江凌觉得自己完成了质的飞跃,黔司年终于不再赶他了,甚至愿意和他一起组装猫爬架,两个人和谐的像是情侣。

情侣。

如果不考虑后果,江凌很想来上一炮,就像他与黔司年相识时那样,之后他们可以从新培养感情。但是现在,江凌不敢,他小心翼翼地接近,生怕黔司年再赶他。

这个猫爬架出奇地复杂,俩人拼了三个小时,只完成了三分之二。

黔司年伸了个懒腰:“困了,明天再说吧,生姜都睡了。”

江凌条件反射般坐直了,“那……”

本来想问睡哪儿的,话到嘴边又噎住了,回想起上次留宿的情景,黔司年把次卧和书房的门都锁了,这次估计也差不多,多半是睡沙发的命。

想到这里,江凌也不纠结了,一屁股坐到沙发上,顺手拿过一个抱枕。呵,睡哪儿不是睡,反正都在一个屋檐下,四舍五入也算同居了。

黔司年的目光随着他移动,最后才慢悠悠地开口:“要不,去我屋吧。”

话一出口,黔司年立马就后悔了,很想把自己的嘴缝住。

他在说什么?邀请前男友上自己的床?上床之后呢?难道要手拉着手睡觉吗?

等待回答的时间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长。

过了足足一分钟,江凌才作出回应:“不用……我睡沙发,就行。”

果然还是拒绝了。

黔司年故作轻松,“嗯,好,晚安。”

“晚安。”江凌顿了顿,又重复一遍:“晚安。”

两个人像逃命似的迅速分开,黔司年快步走回卧室,江凌则一头埋进了沙发垫中。

疯了!真是疯了!

黔司年觉得呼吸困难,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丢脸过。在江凌一次次“你太瘦了、我没兴趣”的言语攻击下,他竟然还能恬不知耻地发出邀请,甚至不经大脑思考,就说出了那句“去我屋吧”。

这难道就是人性吗?人饿久了,真的会丧失理智吗?

而另一头,江凌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硬了。因为黔司年轻飘飘地一句话,他就褪去了人类引以为傲的思考能力,变成了一个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真是太丢人了。

更加丢人的是,他竟然拒绝了!这死脑筋到底在想什么啊!这不就是在说自己不行吗?靠!他行!他真的行!

隔着十几步的距离,俩人同时捶胸顿足。

过了好久,主卧的门突然被敲响了。

“我后悔了。”江凌站在门外说道。

月光如水般倾泻而下,照亮了卧室一角。

黔司年趴在床上,整个人是慵懒的放松状,只在腰间搭了一条薄毯,堪堪遮住那处隐秘的部位。他这么趴着,露出一整个后背,肩膀比女人略宽,但若放在男人里面,明显是“小骨架”。此时此刻,向来白皙的后背上泛着粉红的柔光。

哎——

黔司年重重地叹了口气,又把脸往枕头里埋了埋。一个小时前,江凌敲开了卧室的门,而自己一时精虫上脑,亲手撕下了那张小心翼翼百万维护着的窗户纸。

真是够了!

但是——黔司年忍不住地回味,前男友的吻技一点儿也没退步,甚至还有精进的趋势,那自上而下的疯狂吞噬真是够劲儿,就是自己挺不争气的,没多久就缴械投降了,有点丢人。

相比这一头唉声叹气的黔司年,江凌躲进浴室,也在“自我反省”。

平心而论,江凌很不满意自己的发挥,他在前男友面前装成一个流连花丛的情场浪子,结果是个听见前男友呼吸就拔不动腿的小菜鸡。最要命的是,整整四年没沾过荤腥,手法和吻技都生疏了,刚开始那会儿喉咙里极度不适,极大地影响了他的发挥……这漏洞百出的状况会令黔司年满意吗?如果不满意,还有下次吗?

江凌在浴室里提心吊胆了好一会儿,才堪堪回到卧室。

回到卧室时,只看到一只“黔鸵鸟”,黔司年把头埋在枕头里,已经睡着了。男人还很害羞,给自己套上了居家服,好像要遮住什么似的。

江凌静静地站在床边,目不斜视地盯着黔司年的睡容,想吻下去,又怕吵醒了他,最后还是忍住了,心想:就这样看看也好,看看也十分知足。

至少刚刚,黔司年没有对他冷嘲热讽,也没有赶他走。

江凌就这么看了半个多小时,直到黔司年的呼吸愈加平稳,完全陷入深度睡眠,他才轻手轻脚地爬上床,躺倒枕头上时,无比怀念地喊了声:“司哥。”

——曾经,这是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称呼。

江凌最初认识黔司年的时候,会跟着身边的人一起喊他“黔哥”,久而久之,江凌不愿喊了,他不想随大流,他要做独一无二的那一个。黔司年比他大,叫叠字太肉麻,直呼名字又不够亲密,他想了好久,决定取中间的“司”字。

后来,他喊一声“司哥”,黔司年就咬他一口。

黔司年的牙齿异常锋利,像小兽似的,咬狠了还会留下一个血印子。但江凌从来不觉得疼,还希望黔司年咬得更狠一点,只要黔司年高兴,他能把自己完完全全献出去。

那个时候,俩人应该是相爱的吧,那现在呢?

江凌觉得,他始终没能分清爱与不爱的界限。大学毕业刚回国那会儿,他与父亲闹得很僵,处于随时随地都能炸毛失控的边缘,但是,黔司年在酒吧主动找他搭讪,他竟然没有拒绝,一开始是看上了黔司年的脸,相处久了,他发现自己喜欢与这个人呆在一起,作为一个理工科高材生,他把这种现象解释为“磁场契合”。

只是,连江凌自己都没有想到,四年过去了,能让他感到“契合”的男人只有黔司年,对于其他人,他连多看一眼的**都没有。于是,他毫不犹豫地回头了,迫切地、疯狂地想要重新拥有这个人。

卧室里很安静,江凌的目光自上而下,缓缓移动,最终停在了两片突出的肩胛骨上。实话实说,这两片肩胛骨非常漂亮,完美贴合脊背肌肉线条,仿佛随时都能冲破皮肤,化作真正的蝴蝶翩然起舞,但是再漂亮的形状落在江凌眼里都成了一个字:瘦。

江凌皱了皱眉头,在脑子里疯狂地搜寻菜谱,恨不得现在立马起身去厨房,熬上一锅十全十美大补汤,让黔司年喝一碗就能涨十斤。

前男友瘦成这样,江凌觉得自己难逃其咎,作为一名有担当的前任,自己有义务把前男友喂胖。

可是一想到自己是“前男友”,江凌就不可避免地想到了黔司年口中的“现男友”,想着想着,拳头就握紧了,妈的,到底是什么样的狗男人竟觉得这样的身材还不够瘦?

他暗中盘算着,请个私家侦探去调查调查。法治社会,打人犯法,但威胁一下不过分吧,最好是能把那个人渣吓跑,让他主动和黔司年提分手,这样自己就能趁虚而入了。

睡梦中的黔司年翻了个身,丝毫不知道自己和“男朋友”上了江总的调查黑名单,他这一翻身,就翻到了江凌身边,俩人的距离更近了。

江凌瞳孔微微一颤,下意识攥紧了床单。

就在今晚,他长久以来的难耐得到了片刻的缓解,虽然只是饮鸩止渴,他明知这样会让自己万分难受,但还是毫不犹豫地喝下了毒酒——那杯黔司年给的毒酒。

黔司年允许他靠近、接受他的亲吻和抚摸已经令他欣喜若狂,再进一步,他不敢想,而且,他愿意等。

在所有的关系中,他选择了最龌龊不堪的一种,以这种卑劣的身份留在黔司年身边,企图换来一点点短暂的慰藉,即使这份慰藉不光彩又怎样,他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追回这个人。

但是,或许可以稍微逾越半步?

江凌顺势摸到了黔司年的手腕,慢慢地、试探着将五指插入对方的指缝,十指相扣的瞬间轻轻一拉,把人拉到了怀里。

菩萨保佑,就抱一下,不要醒不要醒不要醒……

也不知道是菩萨显灵了还是黔司年睡眠好,果然没醒。江凌紧张得不敢呼吸,像是偷吃糖果的小孩,他把糖果捧在手心里,好了好久,才轻轻地呼出一口气:“司哥,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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