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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未眠》(废稿)

如果婴儿是对外界的伤害毫无抵抗力的话,正值壮年的男子面对危险危害时应当做出一定的反抗或是挣扎,而这具尸体……金离紧蹙眉看着,除了喉咙被撕开血肉模糊的洞外,身体其他处完全没有任何打斗或是有伤的地方,如此说来,便不是经过一番打斗最后导致如此景象,或许是先用迷药,在他昏迷时做出的举动,或许……金离忽然猛地想到什么,转过头来对女人问道:"你家除了你,你丈夫,你娘和你儿子,还有谁?"

女人蜷缩在角落,头埋于双膝,摇摇头道:"没有了,我爹早在几年前就过世了,平日家中就我们四个人,没了,再也没了。"说完又是一副苦痛的模样,身体更紧的蜷缩。

"那……"金离顿住没说话了,如果不会猜错的话,用同样的方法杀人那就应该是同一人,或是同一伙人所为,目标是张大娘家的人,如此算下来,今晚的会是……

"你们真的从未得罪过谁?你丈夫呢?也未得罪过其他人?"金离再次问。

"没有,没有!"女人一个劲地摇头。

"当真如此?"

金离只是疑惑的问再三想确定一下,却没料到张大娘会突然站起来然后一下扑倒在地大哭起来:"公子!公子我发誓!我和我丈夫从未做过任何伤害他人的事也从未得罪过任何人,我发誓!我发誓!"

金离蹙眉未说话,黑夜里只留张大娘的哭声痛苦地盘旋着,之后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便是声声抽泣。

没有的罪过任何人而被别人如此残忍地报复?金离无法想出这是为何,只是隐隐约约感觉到……

倚墙而立几乎打盹睡着的魏眠突然睁开双眼,心里暗叫一声:不好!便即刻破门而出,金离愣着,犹豫了一下,也跟着跑了出去。

距离并不远,但乐村的夜晚没有灯,在外面只能靠月光依稀几分照下来,铺在地面上,而魏眠疾驰在树林里,迅速穿过飞快逝去的树,心里隐隐约约告诉他该去何处,而金离在后面不远处用力地追着,他从未见过如此快的速度,他几乎快要靠法力来运轻功以便于更快的前进,可是他依然跟不上魏眠。

这个人,究竟……

深树林还幽冷,一阵凉风吹来更是树叶都飒飒作响,声音摇摆得诡异,而当金离终于看到魏眠,追到他身边的时候,魏眠什么都未说,只是一言不发地现在原地,这条乐村通往梨雨郡大街的小道上。

"这……"金离惊愕地抬头看。

依然如此,喉咙被撕开了半个拳头般大的洞,血肉似乎还在极力蠕动着,鲜血顺着穿过喉头空洞的树枝往下滴,染红了树下干涸的泥土,然后瞬间浸透下去,白发苍苍,两鬓斑斑,脸上皱纹颇多,眼睛茫然地看着某处,头无力地偏向一边,脸色惨白。

"哎,还是来晚了。"魏眠自语道,作案竟如此之快,然后转过头看到金离一副愣住的神情,走过去拍拍他的肩,伸出手遮住了他的眼睛,"娘子还是别看这些血腥的东西了,为夫唔……"顿时小腹一阵疼痛。

金离冷冷地推开他,斜了他一眼,什么话都未说,魏眠只能摸摸小腹,然后傻傻地笑了笑。

还是来晚了,两人沉默着在树下不知站了多久,张大娘终于气喘吁吁地跑过来了,一看到眼前的景象,两眼一黑,还未来得及尖叫痛哭便晕了过去。

这……魏眠无辜地眨眨眼看向金离,金离冷冷地抬下巴示意,然后转过身。

"真的,要我背她吗?"魏眠觉得有些幽怨,与其背一个陌生女子,倒不如背着自家娘子回家。

金离翻了个白眼道:"你觉得呢?"

"我觉得这是我应当为娘子做的!"魏眠立即变好了态度。

金离未说话,既然如此说了,他还用说什么,张大娘可以背回去,那已死去的老人呢?

魏眠似乎知道金离的想法,只是笑着道:"不必担心,为夫自有办法。"说完便将昏倒在地的张大娘背起来。

不知道他的出现是为何,也不知道他究竟想要做何事,但自己想做的事似乎总能被他一一看透。金离看了眼魏眠,他正乐呵呵地背着张大娘走在前面,穿行在黑夜里。

但他似乎又什么都没有做。罢,有的人,仅仅是为了消失而出现。金离不再去想。

然而将张大娘送到家时,金离愣住了,此刻,她的娘正躺在床上,保持着死时的姿势,一动不动。

"走吧。"魏眠将张大娘安顿好,便走出来对金离说到,俨然一副轻松的样子,像什么都未知道,又像什么都知道般自然。

夜晚的小村庄异常冷清,偶尔路过的人匆匆走过,脚步声慌乱地踏碎空气,月光斜洒在无人的小道。

一声犬吠,撒腿就跑。

回梨雨郡的一路上金离都默默地走在魏眠身后,目光偶尔瞥过他身上,然后蹙起眉头。

这个人……

"嘿,娘子,你猜是何人所为?"魏眠突然开口了,戏谑般的声音打乱金离的想法,瞬间搅乱了一池的,他刚刚冷漠时的模样。

金离淡淡地道:"你。"

"我?"魏眠一下笑出来,微微勾起的嘴角有些像此时的弯月,"如果是我,你会杀了我吗?"

"会。"这个答案是金离毫不犹豫的回答,没有多余可说的,唯一的答案。

"因为我杀了人,所以我也该死?"

"嗯。"

"呵。"魏眠轻笑,顿了一下脚步等金离走到他旁边,然后轻声道,"可惜,不是我。"

"我知道。"金离冷冷地回答。

一条小路泼了墨一般的幽静,两个人默默地走着,前方不远,好像有梨雨郡热闹的大街,灿烂的灯火。

当然,我有可能杀掉除了你之外的,所有人。

翌日。

这两日都在千心医馆帮忙,昨夜归来又晚,以至于这天魏眠是睡到日上三杆后才慢吞吞地爬起来,洗漱完以后就开始坐在院子里晒起了太阳。

冬日差不多过去了,迎来的即将是春日,初春的太阳最为和煦,与其把时间浪费在塌上,倒不如多晒晒太阳吸取阳光养料,更为惬意。魏眠是如此想的。

在院子里一边闭目养神,一边运着内力使自己更加舒服,果然还是这样的日子更适合他,有时淋下雨,有时晒晒太阳,只要不过分就不会患病,患病了还得去千心医馆,说不准娘子还不会给他把脉呢,到时候又得缠着他,万一又被他打,让他拿他的武器来对付自己发现无效,然后冷下脸,呵呵,多可爱的人。魏眠一个人乐呵呵地想得起劲。

"主人,你是不是又在计划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了?"耳边突然传来春梦稚嫩的声音。

伤天害理?魏眠睁开眼,黑下脸说:"又?我何时做过伤天害理的事了?"

"可是若非如此,你为何笑得如此……"说着,春梦打了个冷颤。

"如此什么?"

"如此,令人毛骨悚然。"

"嗯?有吗?我有笑得让人毛骨悚然吗?"魏眠一脸无辜。

"有,你是在想神仙哥哥吧?"春梦咧开嘴。

呃,有一种心思被小毛孩看透了的感觉,魏眠想了想问:"为何是想神仙哥哥呢?"

"因为,你身上神仙哥哥的味道更浓了,这两日都跟他在一起吧?唔,连你手上都有,你一定摸过他吧?还有一股药草味,啊,居然有尸体的味道,你们俩不会是一起杀人毁尸了吧?嗯,还是神仙哥哥的味道最浓,神仙哥哥好像很冷漠?他也让你摸吗?咦,不对,哎哟……"

"主人,抱歉,童言无忌,还请谅解。"秋云走过来一把揪住春梦的脸,将她拖走。

"姐,疼,哎哟,我说的是实话嘛,哎哟!轻点轻点!"春梦疼得龇牙咧嘴的被秋云逮进了屋。

魏眠一脸黑线地看着这对姐妹,心想,同样是姐妹为何性格相差如此之大?另外,不愧是犬妖,什么味道都嗅出来了,金离的味道真的如此浓吗?魏眠抬起袖子嗅了下,明明,什么都没有啊,看来,日后得离这只小犬妖远点了。对了!说到妖。

"死老头,死老头,给我滚出来!"魏眠想起了什么,突然用力地用脚跺地板,一边跺一边叫喊。

好半天,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才突然出现在魏眠面前,一见是魏眠,拄着拐杖便一脸悲伤地问:"哎哟,我的小祖宗,怎么又是你啊,你找我何事啊?"

魏眠轻哼了一声:"哎哟,你可如此不愿见到我?我问你,你知道梨雨郡边上一个小村庄名为乐村?祖宗我让你帮我去问问那里的树妖,近日连续发生的几起杀人案究竟怎么回事?死者都是乐村张大娘的家人,并且都是同样的死法,你就管去问问,看它们有谁凑巧看到了没?"

一听这种问消息的苦差事,老头的眉头皱得眼睛都快没了:"哎哟我的小祖宗,你们年轻人有事不自己去干,何苦为难我们这一把年纪的老头,何况是问树妖,跟我比起来,树妖同你的关系更是非比寻常,为何要我去呀?"

魏眠不吃这一套,直接瞪了他一眼道:"你去不去?"

"哎哟我去我去,怕了你了。"老头见魏眠抬起手立马一溜烟就跑了,边跑边叹气,哎,现在的年轻人啊,如何一个比一个脾气大,还敢欺负老年人了。

哼,老头?当我不知道其实你身强体壮吧?魏眠轻哼了一声,便又舒舒服服地躺在椅子上晒太阳了。尽管他同树妖的关系非比寻常,但此时此刻,与其又去一趟乐村,不如坐自己府上小院子里晒太阳呢。

方才突然冒出来那老头便是梨雨郡的土地神,自时光伊始便守护着这土地上,当年,魏眠刚出现在这世上的时候无意中就救了这老头一命,便有了之后的各种使唤。却如何命由天定,命不由生。

当年,是他魏眠至今未知的曾经,可是,未知的事太多,又如何一一明了。想起当年,魏眠陷入了莫名的沉思。

片刻,土地神又一溜烟出现在了无名府小庭院内,站在魏眠面前道:"哎哟,累死了,老夫去问了下那附近的树妖,那些看到的树妖都说这两日吊死在树上的人都是自杀的呀!"

魏眠睁开眼,自杀?

"你见过自己把自己喉咙破开一个洞,拿条树枝穿进去,再把自己绑在树上吊死的人吗?"魏眠斜着眼睛看他。

土地神一听就急了:"哎哟我的小祖宗,难道我还骗你不成?他们真是这么说的,他们说这两日每到接近子时时,便有人走到他们旁边,然后自己拿条带子把自己绑上去!"

"那你问死者绑的那棵树的树妖没?"魏眠想,既然是在同一棵树上吊死的,那么被绑的那棵树是当事者,或许知其一二。

土地神摇摇头道:"我问了,它说它什么都不知道。"

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嘶,魏眠摸了摸下巴,自己把自己的喉咙破开?然后穿过树枝自己把自己吊死在树上?如此荒唐之事,怎么可能是人为,若不是人为,那便是……

"对了公子,树妖们说近年来他们感觉到了不寻常的气息,好像,总觉得有什么灾难要发生,可是至今又什么都没发生,以至于他们终日惶惶不安。"说到此,土地神停顿了一下继续道,"不瞒公子说,老夫近年来也感觉到了些许异常,总觉得会有一场大的动荡,又说不清是何事,前些日子长达几个月的干旱过了我以为没事了,可是这种感觉却越来越强烈。"

魏眠沉默了片刻点点头,道:"嗯,我知道了,没事,你回去吧。"

见状,土地神也不多做停留,拱手道:"好,那老夫先走了。"说完化作一团白雾消失在眼前。

魏眠叹了口气又坐回椅子上,真是的,说什么大灾难,说得他连晒太阳的心情都没有了,原本如此明媚的春光,全被这个糟老头给毁了。

不过说到此,不是人为将张大娘的亲人杀死,当真如土地神所说的话,那自杀便是动用了法力或是妖术来控制了,这样说来,仇恨不就更大了吗?已经借用法力或妖术来杀人了,要说张大娘一家真的未曾得罪过任何人,魏眠还有点不信,除非是……魏眠忽然想到了什么,嘴角又勾起一抹笑容。

太阳渐渐落入远方群岚,魏眠在无名府空闲了一日,终于打起精神了,尽管晒晒太阳很惬意,但无论如何都不能总是那么惬意吧,比如黑暗的来临。

金离刚站在千心医馆的门口,魏眠就从屋顶上一跃而下,准确地落在金离面前,一见金离,魏眠就露出笑容道:"哟,娘子,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金离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没理会他,转身进入医馆,于是魏眠立马跟了进来:"一日不见,娘子可想我?"刚说完便看见朴洙在一旁捂着嘴笑,还有宋槿,似乎在极力忍着什么似的咬着唇,然后背过身去抓药。

魏眠朝朴洙打了招呼便又跟在金离后面了,只听得朴洙在后面懒洋洋地道:"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慵懒的语气说不清是戏谑还是道着魏眠的心声,只不过魏眠听了后点点头,正是如此!正是他与娘子的真实模样!而金离只是冷冷地瞪了一眼朴洙,未说话。

于是朴洙又开始唱到:"今夕何夕,见此良人,哟……"

"朴洙。"金离转过身幽幽地开口,"不如,你回去吧,我这儿不适合收留你。"

朴洙立马闭嘴了。

金离收拾了一下转过头冷冷地对着魏眠道:"走不走。"

"嗯?去何处?"

"乐村。"金离想,若是猜得没错的话,今晚他得一直跟着张大娘,至于魏眠,要走要留都随意他,就算现在自己不叫上他,他应该也会自己跟上来,罢,随他去了。

这是否是个好现象呢?知道斗不过死脸赖皮的自己,然后开始慢慢学会了妥协?魏眠独自想着,嗯,这可是个好兆头。

天很快黑下去,到了夜晚,乐村的百姓差不多都回家了,偶尔一两个人走过,乐村周围的树林显得格外寂静冷清与幽深,被月光铺着,便只看清眼前的景象,再深处,便是一片黑暗。

屋内红烛燃烧得颤颤巍巍,魏眠坐在小木板凳上靠着木桌打呵欠,金离一动不动地盯着某处,而张大娘紧张地坐在塌上。

已经连续几晚了,她已经失去了所有,她也不知道今晚是否会是自己,但如果有人在的话,可能要杀自己的人打不过他们,或是其他,但总有了一丝生还的希望,若今晚真的会是自己的话。

魏眠并没有告诉金离实情,只是依然那副慵懒的样子,眼睛不断看向别处,但最终定格在金离身上,然后嘴角勾起了笑容。

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呵,好一个思之如狂。

至今依然说不清道不明的那种感觉,在一刹那,魏眠看着金离,就像在看着自己的永恒。

"娘子,你说凶手今晚真的会出现吗?"魏眠突然靠近金离,小声地道。

"不知道。"

"那你怕不怕鬼?"魏眠又道。

金离瞥了他一眼,淡淡地说:"不怕。"

"那便好。"魏眠笑嘻嘻地说。

金离微微蹙眉,问魏眠:"你知道了什么?"

"我什么都不知道。"

"魏眠。"

"诶,为夫在此,娘子何事唔!"魏眠只觉小腹一阵疼痛,然后金离毫不客气地收回拳头,再冷冷地看了魏眠一眼。

"你,谋杀亲夫,好,好狠的心!"魏眠痛叫到,金离力气并不小,不知用了几成的力道一拳打在小腹上,钻心的疼。

张大娘抬头在一边诧异地看着两人,然后又埋下头独自紧张。

一直到亥时,张大娘感觉自己手心背上都是一层汗,魏眠在木凳上几乎睡着了,金离坐在那里面无表情一动不动,但什么都未发生,只有红烛的蜡越来越少。

张大娘从来都未如此紧张过,说不定挺过今晚就没事了,就没事了。

黑暗一直在蔓延,浸入深深的水池,"滴"的一声,一滴水落入池子里。

魏眠的头往下一晃就醒来了,抬起头困困地道:"唔,困死了,娘子。什么时辰了。"

"快子时了。"金离面无表情地答到。

"要不娘子你守着,我回府睡觉了,困死了。"魏眠伸了个懒腰。

金离未说话。

魏眠刚刚站起来,金离却突然猛地拉住了魏眠,压低声音急急地喊到:"快看!"

"怎么了?"魏眠闻言望去。

只见张大娘闭着眼睛,俨然一副睡着的模样,然后站了起来,手开始摸索着放桌上的剪刀,再拿起来。

"不好!"魏眠低呼,立刻冲过去打掉了张大娘手里的剪刀。

"啪!"的一声,剪刀落地。

然而张大娘并未放弃,而是闭着眼睛寻找周围一切尖锐的物品。

"怎么回事?"金离紧蹙眉问道,为何会是这种情况?

魏眠死死盯着张大娘:"他被人控制了。"

"控制?"金离问,他知道这是被人用法力或是其他什么控制住了的模样,但是,他并未感觉到有法力的存在。

随后张大娘突然像发疯一般拿头往木桌的尖端上撞,魏眠和金离见状立马过去拉她,却不料她哪来的大得吓人的力气两人一下推开。

"拉住他!"魏眠大声叫到,立马过去拉开桌子,而她张牙舞爪的金离根本靠近不了她。

张大娘依然紧闭着眼,收掉了尖锐物品的她开始尖叫,并且在房间里乱跑。

"该死!"魏眠骂了一句,正准备使用法力与她体内那一股控制她的法力做斗争,只见她突然伸出手,一瞬间指甲变尖长,像五把明晃晃的刀,刹那间刺穿了自己的脖子。

然后魏眠和金离便愣住了,只见张大娘不断地在刺穿又拔出指甲数回,直到指甲上全是血,喉咙的小孔渐渐撕裂连接成了大孔,最终形成一个血肉模糊的洞,指甲又恢复了原状。

她的脸上毫无表情,似乎感觉不到痛,在刺穿了自己的喉咙之后,开始打开门往外走,往这片恐怖的黑暗里走去。

"混蛋!"魏眠骂了一声,看见金离飞快地跟了出去,便也不做停留了。

如当地树妖所说,他们是自杀的,在走到那棵树下时,张大娘喉咙里开始长出了树枝并且层层缠绕到大树的树枝,再回缩,最终形成了之前他们所看到的死人的样子。

"还是晚了。"看了一眼张大娘头偏向一边的模样,金离埋下头闭着眼低语到。

魏眠紧蹙眉,往树林两边望了望。

是一望无际的黑暗,感觉不到任何人在,既然没有人在操控,那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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