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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未眠》(废稿)

生离死别,本是逃不过的事实。

天不早了,山里小村庄一片寂静,没有人在外面,白天劈的柴此时都在各家里燃烧,只是偶尔,有一声犬吠。

小屋子里一盏蜡烛静静地立着,昏黄的光不安摇曳,金离借着这点微弱的烛光埋头认真地看着这具尸体,而魏眠在旁边双眼含笑地看着金离。

娘子认真起来,倒也不赖嘛,似乎不经意之间就褪去了那一层冷漠的皮囊,那样的皮囊,究竟是想要保护怎样的自己呢?魏眠嘴角含笑地看着金离,连路人的事也会管管,这种性格,怎么可能会是表面上看上去那样冷漠?

金离,撕下你的伪装吧,让我看看,真实的你。

"已经睡下了。"张大娘进屋,轻轻地关门然后压着声音说,她刚刚骗说儿子已经睡着了,然后照顾她年迈的母亲也睡下了之后就过来了,所幸今日丈夫外出,否则,今夜便不会安宁了。看着金离认真的模样,张大娘只能默默地坐在塌上,眼睛死死盯着被残忍杀害了的儿子,儿子已经死了,可若还不能查出死因的话,她也不想活了,而如今,唯一的希望都寄托在这位名医身上了,希望他能查出点什么来。

金离很仔细地在检查着尸体,期间魏眠也去看了两眼,便不再看。

身为大夫,不仅要为百姓看病,还得救济苍生吗?魏眠靠着墙,眼睛闭着,一头黑色的长发微微落下,遮住了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屋内都安静得令人窒息,一直到魏眠倚墙几乎快睡着了,金离才直起腰叹了口气,看着女人立马就站起来了着急的表情,金离摇摇头缓缓地说:"死法很奇怪,被我们发现的时候伤口处还在滴血,应该是刚死不久,可是他的身体已经完全冰冷,心脏已经停止,至少,应该有三日了。"

听闻此言,女人瞳孔一缩,恍然想到了什么,惊叫到:"前两日我抱着他的时候就觉得他身体好冷,我,我还以为是衣服穿少了,没想到,没想到,可是,可是!"女人的情绪又有些失控,刚刚要叫起来想起已经睡着的娘,就连忙压低了声音,"他,他的身体冰冷了,可是……"

"可是那时他还是会呼吸,会哭会闹。"魏眠在旁边淡淡地接了下句,然后睁开眼。

金离蹙眉,这种情况,他并没有遇到过,正不知道如何说,就见魏眠打了个呵欠,走过去拍了拍女人的肩膀说:"将他安葬了吧,毕竟人死不能复生啊。"说完就看见女人的眼泪往下掉。

魏眠走到金离面前叹了一口气道:"走吧。"金离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惋惜地走出去,刚刚跨出门槛,魏眠突然转过头对女人沉沉地说:"明日将你的前夫叫来,另外,你要小心点。"

金离一顿,转过头,却看见魏眠正笑眯眯地看着自己,似乎刚刚那句话出自另人之口。

"嗯?娘子?怎么了吗?"

"没事。"金离说,然后蹙眉,冷冷地道,"你,叫我什么?"

"娘子啊!"魏眠未反应过来,理所当然地说了出来,然后顿时感觉小腹一阵吃痛。

金离冷冷地走在前面,面无表情地说:"公子请自重。"

魏眠在后面什么都未说,也未反抗,只是笑眯眯地看着金离,看着他那冷清的背影。

叫你第一被打,第二次被打,第三次呢?第四次呢?以后呢?会习惯的。魏眠笑眯眯地想着。

秋心飒飒湖风吹起,堤边柳树枝条微微荡漾,千心医馆内灯火微亮,明灭安静。

"当真有此事?听上去怪吓人的。"朴洙听完了魏眠讲今天的事后发出的感慨,"可到最后不是也依然没有查出那婴儿的死因吗?"

魏眠点点头:"明日再去看看。"

朴洙笑着道:"可真稀奇,金离竟然让你跟着。"

"那是自然,毕竟他是我娘子!"魏眠拍拍胸脯道。

朴洙咧开嘴笑了,心里想好一个魏眠,果然是梨雨郡有名有姓的人物,他和金离相识多年,还未曾见过任何人如此称呼金离,就不知他是有胆有识,还是只能故弄玄虚了,朴洙如此想着然后微微靠近了魏眠,小声地道:"你呢?是不是第一次看见金离的时候,觉得心跳都快停止了?"

魏眠想了想,点点头,那日一眼,他差点以为自己是在做梦,那么美的人,该是只有梦中才能见到。

朴洙一副"果然吧"的表情道:"你为何一定要跟着金离呢?爱慕他的人不少,可不是每个人都能受得了他的冷漠。"既然提及至此,朴洙便也顺口告诉了魏眠,自他与金离相识那刻起,就目睹的,对金离有非分之想的男女皆有,达官贵族或是平民百姓,只是金离从未去在意过任何人,并且,尽管他只是大夫,但他拥有法力。

魏眠倒是一脸无所谓地耸耸肩道:"我也不知道为何一定要跟着他,我只不过跟着自己的心走罢了,他的冷漠是他的事,我知道我对他不会冷漠便好。"

"哦?莫不是,一见钟情?"

"也许吧。"说完,魏眠露出笑容,嘴角漂亮的弧度将他的好心情泄露出来。

心底有个声音在呢喃般地私语,追随金离。至于那些对金离有非分之想的人,既然他魏眠出现了,这些人便不可能再存在了。

眼里一闪而逝的嗜血,充斥了双眼,然后平静。

朴洙微笑着不说话,或许,魏眠是如曾经那些人一般,到最后成了墙外凋谢的柳,而金离也如曾经多年一般,守着千心医馆,直到骨灰都飘散。

阒静夜月里,又有谁曾料到指尖如软红,乱了杌陧尘喧。

即使到死,也得拉着你做陪葬呀。

尚久,医馆的病人都离开了,宋槿走去吹熄了几盏蜡烛,医馆顿时黑了几分,衬着幽静的夜却也刚刚好。

金离起身收拾了一下东西,走过来却看到魏眠还停留于此,便冷冷地道:"公子,打烊了,麻烦你离开!"

可惜了这一幅祥和的烛火屏月图,魏眠委屈样地看着下了已逐客令的金离,只好无奈地耸耸肩:"真是狠心啊,那么娘子早些歇息吧,为夫暂且告辞,明日再来!"说完不等金离地目光扫过来,他早已走出医馆,迅速消失在门外一片漆黑中。

"哇,速度真快。"朴洙望着门外寄寄长夜,"诶,你们是如何认识的?"见魏眠走了,朴洙便笑着问金离。

金离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怎么认识的,无论如何他都不愿意再去提当日之事了。秋心湖,狂啸的黑马,和深受重伤的他,若是早知道之后会发生的事,金离当初无论如何也不会救下他,更何况,他也不需要自己救才对。想到这里,金离又蹙起了眉头。

"你怎么啦?"朴洙问。

金离摇摇头,顿了一下缓缓地道:"你还没感觉出来吗?那个人的武功……"

"你是说魏眠?"朴洙望了一眼朱窗外无尽的黑夜,摇摇头,"有何不妥吗?早就听闻过此人武功高强啦。"

"不是。"金离打断他,又顿住,看着朴洙茫然的神情不再说下去,"没事,对了,你和不予的事如何了?"

说到这个,朴洙挂脸上的笑容消失了,突然变得平静的表情看上去好像陷入了沉思,最后突然笑了下:"我家并不富裕,但自小爹娘就对我管教有加,我也从未杵逆过他们,这回,我也不知道了。"

"嗯,无妨,跟着自己的心走吧。"金离转身将一支蜡烛点燃,用烛台放好。

跟着自己的心走吧。朴洙想起,就在不久前,魏眠才说过这句话,朴洙笑了笑正准备再说什么,就见金离端着烛台从他旁边走过,淡淡地说了句:"时候不早了,你也早些休息吧。"

"嗯,好。"

勘不破的事情太多,又如何去一一验证,有的事,不如就让它自己过了吧。那魏眠的武功是高强,可是他的法力路数却绝非正常,在他使用法力时感应到的那种瞬间爆发后消失的能量……金离看了一眼放在桌上的梧桐古琴,然后闭上眼。

罢,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他也并不需要知道,只是这一夜安然无梦。

翌日。

魏眠在太阳刚刚升起来时便来到了千心医馆,对此,无名府里那两名丫鬟又在窃窃私语了,近些时日,主人常常夜至三更才回来,天未亮又不见了踪影,所以春梦秋云讨论着,主人最近是怎么了?

魏眠在千心医馆帮着金离做事,金离也并不想多加理会他了,于是魏眠便义正言辞地待了下来,和金离再到小村庄的时候已经差不多午时了,太阳正好高悬空中。

"昨晚没休息好,困死我了。"魏眠边走边打呵欠,金离依然丝毫没有理会他,于是他紧接着又道,"娘子昨夜睡得可好?"换来的是一片沉默,金离只是默默地一个人往小村庄走去。

白天的小村庄要热闹些许,尽管地方不大,但该有的几乎都有,沿着梨雨郡大街走上小道,穿过这一片树林便是这座小村庄,上方有土和竹子搭建起来的门拱,写着"乐村"两字。

乐村?魏眠抬头看了一眼,虽然已来过两次,但先前他并未刻意去看它,今日才发现这山里的小村庄还有这么一个好听的名字,古人常道"乐"通"悦",该是含有喜悦快乐之意,只是当下发生之事可谓是违背常理了。

到了张大娘住的地方时,不大的院子里此时正站着一男子,左手杵着一根木棍看像拐杖,他眉头紧蹙,表情看上去很不好,站着像在等待什么,接着那个张大娘便走出来了,脸上依旧是难以形容的悲伤与愤怒,愣了半天才吐出来几个字:"你好狠毒!"

闻此语,男人也不甘示弱地回到:"我已经说了这事不是我干的!"

"怎么了?"金离走到两人面前问。

张大娘一见金离和魏眠来了,脸上的表情更是悲伤,步履艰难地走到金离面前,抬头一字一句缓缓地道:"我,我丈夫死了。"几个字说得用力却也像最终失去了全部力气。

果然。魏眠在一旁默默地听着却不说话,金离愣住,蹙起眉头问:"是何时的事?"

女人摇头,目光却移到旁边这个男人身上:"不知道,我不知道,呵呵,这个人,就是这个人,是他干的。"边说,手指向了这个男子。

"不是我干的!"男子也恼怒起来。

这不过才刚刚一宿而已,他丈夫就死了?金离看向这个男子,冷冷地问:"公子,他丈夫死时你在何处?"

"家,近两日我染上风寒,一直在家不曾出门。"男子气冲冲地回答金离。

"谁能作证你在家?"金离又问。

男子想了想说到:"我娘!我这几日身体不好,都是她老人家在家照看我,还有,我家门前有一个卖糖葫芦的小商贩,平日里我出门都会经过他的摊子,他可以为我作证!"

"你家在何处?"

"就在村子靠西边的地方,那里有好几家卖绸布的小店在一起,就这里一直朝西直走,大概半刻钟距离。"

金离转过头淡淡地瞥了魏眠一眼,魏眠立刻会意,转身就跑去找男子口中的糖葫芦小贩。

在金离沉默的时候,旁边的两人开始争吵。

"你这狠心的男人,如此之事都能干出来还有什么是你干不出来的!"

"你凭什么就断定你儿和你丈夫是我所杀?我这几日都尚未出门!谁知道你是不是自己做了蠢事要来栽赃陷害于我!"

"你,你,你会遭报应的!"

"报应?我什么都未曾做过,报应?来啊它来啊!"

如果真的证明了不是这个人所为,那又会是谁呢?是真的喊贼抓贼还是另有其人,那么他究竟又是出于什么目的来杀害张大娘的亲人,并且用如此残忍的方式?金离一个人想着,然后抬起头问:"张大娘,平日里你可曾得罪过谁?"

两人暂且停下争执,张大娘想了想摇头道:"没有,应该没有才对。"

于是金离转身问男子:"你觉得呢?"

"我?"男子愣了片刻,若换在以前,他可能不会说话,但如今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也只好实话实说了:"其实她人挺好,在村子里大家对她感觉都不赖,也没听说过谁对她有不满。"

"嗯。"听闻此言,金离又是沉默下去,两人也不再争执。

很快,魏眠带着卖糖葫芦的小贩便来了,男子一见他,便激动地冲上前去跟他说发生了的事,而糖葫芦小贩也点着头边听边道:"嗯,这两日我只看到公子出门一次,只进了旁边的药房里,没多久就出来了,然后都没有见他出过门。"

"确定?"金离问。

"是的。"

魏眠在一边默默地听着几个人的对话,一言不发,只有偶尔金离抬起头看了一眼魏眠时,他才笑眯眯地看他。

可既然没有仇家所杀,又不是她口中的前夫所杀,那又会是谁?与他家有如此深仇大恨的,金离看着在场的几个人。

除非有人在说谎。金离正准备再问,就听见一个苍老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儿啊,究竟怎么回事啊?"

"娘?"男子惊愕地叫到,然后连忙一瘸一拐地过去扶他年迈的老母,"娘!你近日身体一直不好,怎么也出门了!"

金离看了魏眠一眼,魏眠点头微笑,刚刚他将糖葫芦小贩叫来的时候一同把老人也叫来了,只是老人家行动不便,走得太慢。

老人拄着拐杖,她已两鬓斑白,脸上皱纹深陷,一双担忧的眸子看着他的儿,一见到男子就说:"儿啊,我听到有人说你杀人,这,是真的吗?"

男子立马否认:"怎么可能!娘!您生我养我,还不知道我吗?我,我怎么可能去干这种事!"

"可不是你干的别人怎么会怀疑你呢!"

"娘!我对天发誓,绝对没有干过杀人之事!"

金离走过去打断了两人的对话,看着老人家道:"婆婆,这位公子近日都没有出门?"

老人摇摇头,扶着拐杖声音颤抖着说:"我儿最近染上了风寒,都是我在家照顾他,他怎么可能出去杀人,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金离没说话,这时女人冲前来大喊到:"不是他又可能是谁!他就嫉妒我重新嫁了人,算起来我与村里人有仇的也只有他了!"女人的情绪突然很激动,如今他死了儿子,又在昨日死了丈夫,家中只剩下年迈的娘!

"你这女人,当年丢下了我儿不说,如今还想冤枉他杀人,你,好狠毒的心!我儿究竟哪里对不起你了,你说,你说啊!"老母亲一见当初抛下儿子的人就气得发抖,艰难地走过去想推她。

"娘!您别生气!身体要紧啊!"男子见状立刻慌忙拉住他老母。

"都说最毒妇人心!害了我儿的婚姻不说,现在还要诬赖他杀人,你这女人,你,你……"说着说着老人便一口气不顺瘫了下去。

"娘!!"男子吓得连忙去扶她,连同糖葫芦小贩也赶紧去扶,可老人还是不住地往地上坐,胸口起伏颇大,一边大口大口喘气一边还道:"你这女人,你,不得,好死!"

女人在旁边似乎也被吓到了,连老人家的诅咒也忘记反驳,好像想要去扶,又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这时一直在旁边默默看着的魏眠突然开口了:"公子,你先把你娘扶回去好好休息吧,今日暂且不说了。"

男子转过头同样瞪了魏眠一眼,魏眠没理会他,接着男子和糖葫芦小贩便一同扶着老人走了,刚走,女人就一下瘫坐在地上。

"我这一辈子辛辛苦苦,可又曾得罪了谁,当初他摔断了腿,他娘就一直埋怨我,天天给我找气受,我好不容易脱离了他们,重新组建了新的家庭,如今又是家破人亡啊。"女人自语到,眼神散漫着不知道该望向何方。

金离微微蹙眉,犹豫着如何安慰她,魏眠却先一步走过去蹲在她面前道:"张大娘,你丈夫是,如何,死去的?"

张大娘抬起头看着魏眠,突然露出了惊恐的表情,浑身颤抖着说:"是,是,一样,一样的。"

"一样的?"魏眠蹙起眉头,看见女人害怕地点头,并且不住往后缩,这动作,像是毫无安全感的孩子,只能靠蜷缩在一起来缓解自己的孤单与无助。

魏眠见她这般模样,点点头然后站起来转过身看着金离,他正愣在原地。

"我想看一下你丈夫的尸体。"

看尸体?金离有些诧异,他摸不透魏眠看尸体来究竟要做什么,为何要这样干,只能蹙眉看着魏眠,而魏眠只是朝他笑了笑,眨眨眼道:"娘子别担心。"

谁担心你了!金离咬着牙瞪了他一眼,给点颜色就开染坊的东西!

张大娘的丈夫正当壮年,每日清早便出门将张大娘做的手工艺品拿去梨雨郡集市上卖,一般都会到了夜晚,太阳落山之时,夜市差不多开始了,他便背着未卖完的工艺品回来,在家帮下张大娘的忙便洗漱休息,第二日依旧重复前一日的生活,而昨夜已经过了每日丈夫差不多该回来的时辰却依旧不见人,张大娘有些担心想出去找找,接着便有人急急忙忙赶来告诉张大娘,树林里发现了他丈夫的尸体,而当张大娘赶到地儿的时候发现,她的丈夫正好是被吊在她儿子死的那一颗树上,喉咙被无情的撕开了一个血肉模糊的洞,里面有一条树枝,贯穿着喉咙挂在树上,头偏向一边,血顺着树枝往下滴,苍白的脸直渗人,还睁着的眼盯着某处,吓坏了当时路过的人。

一模一样的死法啊,金离凝重地看着这具尸体,想着昨日看的那具婴儿的尸体。

"你娘呢?"金离转过头问到。

女人脸色惨白地瘫坐在一边,一个劲地摇头,嘴里碎碎念着:"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这样子就像一个疯掉的寡妇。

金离蹙眉,无意间看向了魏眠,魏眠立马就露出笑容道:"娘子你猜是何人所为?"

金离没理会他,只是表情凝重地看着这具尸体,到头也没看出个什么来,唯一知道的便是,与前一日婴儿的死法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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