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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未眠》(废稿)

"琼枝璧月,倾负闹红,起舞回雪点珍丛。

音断弦索,青盖惊风,蝶愁风痕断落绒。"

梨雨郡的天气恢复了正常,被下毒的事也渐渐平息,朝廷派了人下来查此事却是无果而终,于是梨雨郡换了郡守。

看诊的人少了大半,这琴,便用来修身养性而已,不过,总算是一切恢复了正常。

“生荷叶9克,生艾叶9克,生柏叶9克,生地黄9克,帮病人抓两副四生丸。”医馆,金离一边帮病人把脉,一边面无表情地对宋槿说。

“好嘞!这位病人体虚自汗、心悸惊惕,脉细弱,还需要什么?”

“配牡蛎散,开煅牡蛎、黄芪、麻黄根各30克,浮小麦15克,前三味粗末,每服9克,浮小麦同煎,或汤剂水煎服,用量按病情酌定。”似乎是预先背好的话,金离毫不犹豫地说得顺口。

“金大夫行行好,我一个老头子就只有五钱……”

金离扶起快要下跪的老人:"老伯您快请起,救死扶伤本就我的分内之事,我不收您银子。"

"谢谢金大夫!您,您真是我们梨雨郡的活菩萨!"

一天下来,金离觉得有些累了,要休息时看到木桌上的琴便打算去将琴收好,走近桌边,却又忽然愣住。

梧桐古琴。

这把陪伴了他多少年的古琴,平日里没事便弹弹,给自己听,偶尔也让病人们身心放松,这琴名为梧桐,只因如千年前伏羲造琴一般,选择了凤凰栖息的那棵梧桐树,用这棵梧桐树的树木来制成的这把梧桐古琴,高音清脆,中音响亮,低音浑厚,承露、额、冠角、琴尾处刻着梧桐树枝模样,并且梧桐古琴的琴之九德样样具备,奇、古、透、静、润、圆、清、匀、芳皆上层。

这并非一把普通的琴。

罢,金离很快将琴收好,便上床休息去了。

梧桐古琴,是金离的父母当年留给他的唯一遗物。

第二日刚到寅时,金离便起床。

"宋槿,我今日上山采药,你留在医馆。"金离边说,边将长发从衣服里梳出来,黑发像花撒。

宋槿愣了愣,有些不高兴地说:"哥,你老是出去,我一个人,有时候都忙不过来。"

"是吗?"金离只是淡淡地反问了一句,正犹豫还要不要去,就听见一个不陌生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不如我来帮忙。"魏眠笑嘻嘻地走进医馆,走到两人面前。

"啊,是,是……"宋槿吃惊地望着魏眠,又是他!

"姑娘,露出这吃惊的表情,我可是有什么不对吗?"魏眠转过头对着宋槿笑了笑。

宋槿立马摇头。

"那便好,我是魏眠。"

"我,我叫宋槿。"

倒是会做戏。金离只冷眼看着魏眠,一声不吭地走了。

魏眠看了一眼金离的背影,转过头笑着对宋槿说:"今日我陪你哥去采药,我让我手下在医馆给你帮忙可好?"

宋槿眨了眨眼,既然哥什么都没说,那便可以答应了,于是宋槿点点头,然后瞬间不见了魏眠的身影,倒是眼前突然出现了另外两名女子。

金离从来未曾想过会有一人陪他上山采药,他在前面走,偶尔蹲下身折断两枝药草,而那人就紧跟在身后,突然提醒他看漏的地方。

金离并不喜欢这样的感觉,走在前面,然后突然脚步一滞,微微转过头,淡淡地说道:"公子别再跟着我了可好?"

魏眠一听,便绕到金离前面去笑嘻嘻地看着他,一脸无赖地说:"若,我执意呢?"

金离抿着唇没说话了,在眨眼的瞬间拿出那把梧桐古琴,魏眠一愣,看到金离淡淡地拨动了琴弦,随后,他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

"你……"

金离面无表情地将琴声源源不断地传送进魏眠的耳朵,魏眠只觉得天地都要颠倒了,头疼,等等……魏眠冷静下来,恍恍惚惚看到金离那张脸,一用力,琴声包围自己的结界便被打破。

看来是自己太大意,太信任他了,这种程度的迷乱,该是动不了他丝毫的。

金离愣愣地看着冲破自己结界的魏眠,原本他知道用琴音能让人昏迷才使用法力,可是他冲破了自己的结界,而这结界的法力是……金离蹙眉,这个人……金离一声不吭地让琴从自己手里消失,罢了。

魏眠什么都没说,得意洋洋地再次跟着金离一起采药,一边走一边自语到:"似乎昨夜没睡好啊,刚刚突然有些头晕。"

终于肯在他面前使用法力了吗?魏眠边走边用余光盯着金离看,只是这种程度,多弱不禁风啊。

金离的琴就是他的武器,平日里都用来安神救人等,却从来没有用它来伤过人,这么一想,金离觉得心里不是很舒服了。

两人静默地走走停停,金离静下心认真地辨识着自己需要的药,而魏眠就紧跟其后几乎目不转睛地盯着金离看。

一身朴素,掩盖不住的绝代风华,呵,真是一个美人。

直到盯得金离觉得浑身不舒服,便抬起头来瞪了一眼魏眠,却又发现他根本就没有在看自己,一脸惊奇地在四处看着这些药草。

错觉吗?

两人在山里走了一两个时辰,有些累了,金离找了块干净的地方坐下休息,也不知道魏眠从哪里变出来的一碗水,递到金离面前:"渴了吧?"

金离就当没这人,偏过头不想看他。

"逞强,可不是个好习惯。"魏眠像在自言自语,无奈地笑了笑,抬起头便自己将水一饮而尽。

快未时了,金离身后背着的竹篓里的药几乎也快满出来了。今日,差不多就行了吧,金离打算下山回医馆了,不料魏眠突然走过来将他的竹篓拿下往自己身上一背,转过头笑嘻嘻地对金离说:"我帮你。"

金离蹙眉,没说话,罢了,随他去。

这个人,究竟有什么目的。金离淡淡地看了一眼背着药材背得辛苦的魏眠,他那双没有杂质的眼睛。

下山途中,金离轻松了很多,魏眠却被累得不轻,他一个看上去弱不禁风的人,怎么背动这么多的药还不喘一下的?魏眠微微喘着气,下坡路本来就不好走,偏偏背上还这么大个东西。

不远处,传来了争吵的声音,金离走着走着脚步一顿,跟着魏眠就差点踩滑,金离看了他一眼,幽幽地说:"如果你把我的药……"

"我知道我知道!"魏眠连忙说,然后站直了身体。果然是自己来找罪受的啊。

吵架的两个人金离认识。

"发生了何事?"金离走前去,走到面红耳赤的英不予同朴洙面前。

朴洙一见金离,吃了一惊,很快反应过来他是上山采药来的,看着金离,便更觉委屈了起来:"我们娘都不同意我俩的婚事,还对我恶言相对,我不能回家,也肯定不能在他家呆下去,可他还执意要我住他家!"

英不予一听连忙解释:"不是不是,哎,不如这样,要不,你先去金离家安顿几日,我去说服我娘如何?"

朴洙转过头不说话,金离微微点了下头:"我随意。"这俩又吵架了,在一起多年了,终于到谈婚论嫁之时,但毕竟同意的人不多,金离也见他们吵过很多次,又无可奈何。

此话一出,旁边的魏眠突然开口了:"我不同意!"

英不予和朴洙都愣愣地看着魏眠,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人,背上还背着,金离的药?

"公子是……"

"在下魏眠,金离的夫君。"

"啊?!"两人傻了眼,同时望向金离。

金离眉头一皱,转过身冷冷地否认了:"不是。"

"为何不是了……"魏眠刚要反驳,便被英不予打断。

"等等,公子,你说你是魏眠,可是无名府那位魏眠?前些日子杀了许判官那位?"

"正是在下!"魏眠一抱拳。

英不予点头,魏眠,在梨雨郡早有听闻,只是,从未想过初次见面会是这种情况下。

金离觉得很不耐烦,拉过朴洙,皱着眉头说:"走吧。"

"我不同意……"魏眠还想再说什么,金离却突然转头狠狠瞪了他一眼,魏眠立马就消声了。

英不予与朴洙是青梅竹马,原本两家关系不错,两个孩子更是从小腻一起,学了武功之后也是常常互相切磋,只是没想到会发展成现在这般模样。

也不知是否是上天故意要和魏眠作对,英不予回去说服他娘去了,朴洙便跟着金离回去了医馆,魏眠便一个人在后面帮金离背药,还有些闷闷不乐。

娘子刚刚不把我当生人了,就又闯出个谁来碍事,如此下去,他和娘子何时才能名正言顺?

此人如江湖传言般,可真是奇怪啊,而朴洙心想。

于是朴洙便在千心医馆住了下来,没事的时候帮着金离照顾病人,干些打杂的事,让金离和宋槿轻松了不少,但最主要的还是……

"这点小伤还要开药吗?"魏眠一边不满地嘀咕着,一边毫不客气地给病人包扎,痛得病人大叫。

金离紧蹙着眉走过来,瞪了魏眠一眼:"走开!"然后想把魏眠推开,于是魏眠立马放轻了力度,温柔地包扎着。

看病可真是一件需要耐心的事儿,魏眠忍着性子不着急。

"他是为了你而每天都来帮忙的呀?"朴洙从内阁里走出来,拿着磨好的药粉,笑着对金离说。

金离没说话,面无表情地把药包好递给病人,又开始抓下一副药。

一整日下来,魏眠打算回府时已经接近亥时,走到门口突然听见金离淡淡的声音:"公子请不要再来了!"

"为何?我可是因为……"魏眠转过头问。

"不需要。"金离打断他的话,说完便毫不客气地关上门。

魏眠耸肩,不要来了?岂有你说不要来就真不来的道理?若是如此,他如何抱得美人归?

于是第二日的清晨,魏眠又还是准时出现在了千心医馆门口。

金离一见他,脸就黑下来了,本来懒得理他,却听见他一进门就朝自己叫到:"娘子,昨夜睡得可好?"

说完魏眠就觉得不对了,金离冷冷地看着他,似乎是咬牙切齿的声音道:"你刚叫我什么?"

魏眠一愣:"嗯?我叫你了吗?你听错了吧?"魏眠心底暗道好险!当下,还是尽量不要去惹恼了金离才好,尽管相处时日不是特别长,但他家娘子一看便是冷清的主,万一就真把他一脚踹出去也说不定。

金离被气得不轻,但是又不知道如何发作,就看着魏眠笑得一脸无辜,咬着牙懒得理他。

人嘛,得在适当的时候变通一下。

倒是朴洙一边在整理药柜,一边心里偷笑着,从那日他同金离回了千心医馆他就发现了,魏眠这人,不是一般人的胆儿!

这样维持了数日,尽管金离说过很多次让魏眠别再来医馆了,但魏眠似乎是风雨无阻地每日刚过寅时便准时出现在千心医馆门口,以至于到后来金离看见他根本就当看不见了,只要他不胡乱来。

这可是个好现象。这日,金离又打算上山采药,临走时朴洙朝金离点点头:"我在这里帮宋槿。"说完看了眼后面的魏眠,于是又对金离加了一句,"路上小心。"

天气尚好,在山上阳光都能星星点点地从树叶里穿透过来,看上去格外漂亮,是个适合外出的天气。

金离一言不发地走在前面寻找自己要的药,偶尔蹲下来捧着一堆草看半天,然后从中掐下其中一截扔入竹篓里,这动作看得魏眠想笑:"娘子,为夫觉得你这倒更是像种田的。"

金离认真看着药草,没抽出时间来反驳他,等这附近的药草采得差不多,往下一个地方走的时候,金离突然转过身,冷冷地盯着魏眠:"你刚刚叫我什么?"

"啊?"魏眠差不多快忘了,一脸茫然地看着金离,叫他什么?然后一掌拍在自己的掌心,啊!记起来了!与此同时,金离不轻的一拳正打中魏眠的小腹。

"唔。"魏眠吃痛地蹲下。

"哼。"金离翻了个白眼,继续往前走。

可真是毫不客气的一拳啊,魏眠捂着肚子,又立马站起来跟在金离身后。

人不可貌相,即便是美人,谁料到看似柔弱的美人力气并不小。魏眠即使捂着肚子,还笑眯眯地看着走在前面的金离的背影。

若是,此刻闭上眼,兴许也能准确地踏上他踏过的土吧,似乎他就是另一个自己,如此熟悉与相通的感觉。魏眠甚至觉得,眼前这个人就是自己。

在山里有个小村庄,人家不多,但似乎过得还不错,村庄周围都是树林,被密密麻麻地包围着,只有一条小道通往梨雨郡。两人走在小道上,金离一路上都不想说话,而魏眠则是在旁边不停说话。

"娘子,让为夫帮你背吧。"说完魏眠自顾自地拿下金离背上的竹篓自己背着,虽然不轻,但是为了娘子,他也挺愿意的。

"娘子,你每天忙活那么久不累吗?"

"对了娘子,你上次拿那把琴,回头不如借我?音律方面,我还是略懂一二的。"

"今日适合外出啊。"

"娘子你对宋槿挺不错,只是她有点笨头笨脑。"

"娘子,救命之恩应当永生难忘,我就当你对我以身相许了吧!"

一句一声娘子,走了一路说了一路,金离刚开始还面无表情全全忽视,但是到了后来实在不想听下去了,这人,脸皮不是一般的厚!咬咬牙伸手幻化出梧桐古琴,音波毫不客气地朝魏眠袭去,在触碰到魏眠身体的一瞬间突然破裂。

直接被弹开了,在音波还未伤及他的时候,金离愣住,然后表情变得凝重。

"怎么了吗?"魏眠转过头,茫然又无辜地看着突然站住不动的金离。

金离抬起头,表情瞬间恢复了冷淡,什么都没说,自顾自地走了。

不如说,万物皆有本。

回梨雨郡的一路,金离都一言不发,魏眠依然在旁边不停地说些让人生气的话,不过金离都再没了心情。

两次了,在魏眠身上变得无效的法力。这个人,不仅武功路数来得罕见,并且自己的法力在他身上毫无作用,不知是他的武功强大到已经超出自己所了解,还是这个人本身……

魏眠原本一路都说得起劲,突然不说话了,并且同时停住了脚步。

金离走了两步,察觉到魏眠声音的消失也愣住,停止了对魏眠的审视,抬起头看见了魏眠诧异的目光。

怎么了?金离顺着他的目光望去。

就在前面一棵树上,有一个被吊着的婴儿,喉咙被挖穿,有一条树枝从喉咙的空洞中穿过,里面的血肉似乎都还能看得见,血顺着树枝一滴一滴往下流,在一片绿色中,鲜红显得格外刺眼,而他的表情安详。

风轻轻吹过,带着树叶摩擦的声音"沙沙"作响,安静又喧哗得诡异。

"嗯,刚死,不久。"魏眠沉默了一下,说到。

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人敢如此大胆地杀人吗?对方还是一个毫无还手之力的婴儿,在这片树林中,这条小道通往梨雨郡的大街,所以来来往往的人并不少才对,谁如此大胆杀了人还明目张胆地将他挂在一眼便能看到的地方?

金离蹙眉,正准备说些什么,突然从树林里传来一声凄惨的尖叫声,接着便看到一个女人疯狂地冲了过来,一下子跪倒在树下,疯了般尖叫与痛哭,声音回荡在整个树林,掩过树叶的声音,显得格外凄惨。

金离愣了一下,正打算前去问,被魏眠抓住了肩膀,金离转过头见他笑着说:"娘子不会是想管吧?"

金离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甩开魏眠的手,走到这个女人面前轻声叫:"大娘,大娘?"

而女人哭得大声,完全没理会金离,等她哭了好一会儿,金离再叫她时,她才抬起头,满脸泪痕地看着金离。

"方便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吗?"金离轻声问。

这一问,女人又哭了起来,又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见她似乎是自言自语的声音:"绝了,太绝了!"

"何事?"

女人突然一把抓住金离的衣袖大声哭喊到:"我的儿啊,他死了!他死了!不公平啊!他,他做得太绝了!我的儿啊!"说完推开金离仰着头想去抓那婴儿,但太高了根本抓不到,只能一个人蜷缩在下面痛哭。

"看来,她知道是何人所为。"魏眠悄然走到金离身后说,嘴角突然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金离未说话,也未去看魏眠,只一直等着,等这女人哭,等她声音逐渐小了,只剩下一声声抽泣了,这才又走到女人面前问:"大娘,可以告诉我发生什么了吗?说不定我可以帮你。"

女人抬起头,一双泪眼看着金离,这才断断续续地说:"我的儿子,才两个月大,就,就这么残忍地被杀害了,我,我不活了!"说完又哭起来。

金离耐心地继续问:"您知道是谁干的吗?"

问到这里,女人突然抬起头,瞪大双眼死死地盯着某处,咬牙切齿地说:"是他!肯定是他!除了他我想不到别人了!"

"何人?"

"我的前夫,那个瘸子!前几年我们一直在一起,自从他摔断了腿,我娘就不同意我俩的婚事,我们被逼分开了,后来我嫁给了我现在的丈夫,可他对这件事一直耿耿于怀!好几次想打我娘被我拦下,他就骂我,还合着他娘来欺辱我们,我越来越讨厌他,他也越来越过分,经常口出狂言,他,他说过他迟早会杀了我们,所以,所以肯定是他!不会有错!他杀了我的儿,我的儿啊!"说完又是痛哭。

"若真是如此的话……"魏眠摸着下巴望着树上被吊死的婴儿,若真是如此,只是为了报仇或是一解心中仇恨,真要用这样极端的方式吗?这条路上人虽然不多,但不至于人烟稀少,能够如此大胆地作案,而且……魏眠看着婴儿喉咙上被挖穿的血肉模糊的洞。

若真是如此……

"我是梨雨郡千心医馆的金离,我想检查一下尸体,可以吗?"金离说到,并看向树上的婴儿。

魏眠笑了笑没说话,女人两眼含泪地抬起头,金离?她有听闻过,金家世代名医,金离是传人。

婴儿被完好的包裹好抱回了女人的家里,女人嘱咐金离一定要抓紧时间,她娘和丈夫还没回来,他们都还不知道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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