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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 7 章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一醒来,离恨天竟然飘起了小雨,空气润泽如酥,黛玉的仙草本体久旱逢甘露,经过一夜小雨的润泽,恢复了很多灵气,灵体精神也振作了许多。

芙蓉子于是携黛玉坐到了窗边的茶几旁,一壶清茶,伴着窗外淅淅沥沥的小雨,又开始促膝长谈。

两个人对饮了一杯茶后,芙蓉子方道:“我们接着说晴雯的事情吧。

其实袭人和晴雯虽分写两人,实则有时合为一人,都隶属明朝最有名的宦官宫婢团体,所以不必非要分出彼此来。

端午节宝玉被晴雯气到,要立刻回王夫人,赶走晴雯时,袭人立马出来维护,想方设法劝解宝玉。

袭人忙回身拦住,笑道:“往那里去?”

宝玉道:“回太太去。”

袭人笑道:“好没意思!真个的去回,你也不怕臊了?便是他认真的要去,也等把这气下去了,等无事中说话儿回了太太也不迟。这会子急急的当作一件正经事去回,岂不叫太太犯疑?”

因袭人仍劝不住宝玉,宝玉一定要去回。

袭人见拦不住,只得跪下了。碧痕,秋纹,麝月等众丫鬟见吵闹,都鸦雀无闻的在外头听消息,这会子听见袭人跪下央求,便一齐进来都跪下了。

此时袭人还挟制着晴雯,晴雯记名在她之下,属于她的下属,整个内侍在她的领头下,结成一个整体,所以她要维护自己的团队。

但是后来晴雯不服袭人,越来越想拔尖,尤其在袭人丧母回家奔丧的时候,借机上位,眼看就威胁到袭人的位置时,袭人就容不下她了。

袭人和晴雯之间的关系,充分体现了皇宫里宦官婢女互相报团,又不停内斗的状况。

明朝宫廷中,奶妈以万贞儿和客氏为首,跟宦官勾结,的确也给明朝朝廷带来了很大的影响,就如同作者借贾母之口所说的:

贾母说:“你们不知,大约这些□□们,一个个仗着奶过哥儿姐儿,远比别人有些体面,他们就生事,比别人更可恶,专管挑唆主子护短偏向,我都是经过的”。

作者更是借宝玉之口,大骂如万贞儿和客氏这样的奶妈:

宝玉踉跄回顾道:“他比老太太还受用呢,问他作什么?没有他,只怕我还多活两日!”

宝玉又跳起来问着茜雪道:“他是你那一门子的奶奶,你们这么孝敬他?不过是我小时候儿吃过他几日奶罢了,如今惯的比祖宗还大!撵出去,大家干净!”说着,立刻便要去回贾母。

宝玉要撵走奶妈李嬷嬷时,又是袭人出来替李嬷嬷解围,劝阻宝玉,声称:“你诚心要撵他,也好。我们都愿意出去,不如就势儿连我们一齐撵了。你也不愁没有好的来伏侍你。”

所以袭人等于认了奶妈头儿,她和李嬷嬷、晴雯是“我们”,要撵一起撵,在对付宝玉,即皇帝时,是共进退的,反客为主,挟制皇帝。

端午那天,宝玉跟晴雯吵架后,就跟薛蟠去喝酒了,回来时已经醉了,踉踉跄跄进了院内,见院里早有人设了凉塌在睡觉。宝玉以为是袭人,就去推她说话,结果是晴雯。

晴雯道:“怪热的,拉拉扯扯作什么!叫人来看见象什么!我这身子也不配坐在这里。”

宝玉笑道:“你既知道不配,为什么睡着呢?”

晴雯没的话,嗤的又笑了,说:“你不来便使得,你来了就不配了。起来,让我洗澡去。

宝玉直接以为晴雯是袭人,以及晴雯也承认自己不配坐在这里,宝玉一句“你既知道不配,为什么睡着呢?”,怼的晴雯无话可说,由此可知以晴雯此时的身份,的确是当院设塌睡觉,等宝玉回来的确是僭越之举,不是她这个等级的丫鬟可以做的。

这个院子里,目前也就一等大丫鬟,和宝玉偷试过的袭人,宝玉默许可以这样做。

但是从前文争吵中可以看出,此时的晴雯自知容貌出众,又与袭人都是贾母屋里出来的,为何自己却近不了宝玉的身,总比袭人次了一等,已经非常不服气位于袭人之下了,之前输牌生气,正是她不服输的伏笔。

所以她明知宝玉出外喝酒未归的情况下,支了塌睡在院子里等宝玉回来,是非常暧昧的举动,这在宝玉看来相当于自荐枕席。

所谓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这也为日后袭人排挤晴雯埋下了伏笔。

宝玉看出晴雯的意思,是以借着酒意,脱口而出要和晴雯一起洗澡。

但是晴雯呢,伶牙俐齿,欲拒还迎的说,主动先说出洗澡的事,又讲起宝玉和碧痕的洗澡往事。

其实这种话晚上对着一个酒醉的男人说,和主子议论他的私情,意图很明显。

为什么说晴雯是欲拒还迎呢?

因为她的话颠三倒四,一开始见到宝玉,她说要去洗澡,等宝玉提出一起洗,她拒绝,紧接着又说自己那会子洗了:

“我也没那工夫收拾,也不用同我洗去。今儿也凉快,那会子洗了,可以不用再洗。

可是之前她被宝玉怼的无话可回时,说的是:

“起来,让我洗澡去。袭人麝月都洗了澡。我叫了他们来。”

两段话一对比,可见晴雯前面说她要去的话并非实话,实际情况是她之前跟袭人、麝月一样也洗了澡,趁宝玉酒醉时,主动对宝玉提出洗澡的事,实为别有用心。

她自己绕来绕去说了一大堆话,看似是拒绝,实则最后却说:

我倒舀一盆水来,你洗洗脸通通头。

等于同意伺候宝玉洗澡,然后又加一句才刚鸳鸯送了好些果子来,都湃在那水晶缸里呢,叫他们打发你吃。”,似乎是不背人的,来撇清自己,因为此时还有袭人在她上头,她不敢做的太直接,只能遮遮掩掩的行事。

没想到宝玉不上套,直接说不洗了,吃果子吧。

宝玉笑道:“既这么着,你也不许洗去,只洗洗手来拿果子来吃罢。”

虽然看似晴雯伺候宝玉洗澡的打算落空,但是自从她这次的主动后,却让宝玉从此对她另眼相看。这一夜晴雯撕完扇子后,宝玉必要洗澡的,但作者在此段未写,实情怎样,在后文才会揭晓。

宝玉之前因晴雯跌了扇子,两个人口角几句就要撵晴雯走,这晚经此一事,宝玉却宠溺的拿出扇子给她撕着玩。

晴雯和宝玉的这些情况又怎会不落在袭人眼里?

很多读者觉得晴雯为人自重清白,是不了解真正段位高的绿茶手段,才会被其迷惑,需要复盘细节,才能发现端倪。”

黛玉痴痴的听着,忽然叹道:“从中可知,作为一名君王,明辨忠奸有多难。忠言逆耳,一心为国的忠良往往被诟病尖酸刻薄,无病呻吟,而阿谀奉承、曲意逢迎的小人,却被当做贤明的能臣,霸占朝堂后宫。”

芙蓉子点头称是道:“书中宝玉就象征着皇权,凡想染指者皆是热衷名利之辈。黛玉只想宝玉懂她,做她的知己,从未与人争抢过。这节晴雯的吃醋拔尖,和黛玉坦然叫袭人嫂子的态度,做了鲜明的对比。

黛玉道:“这样一来,晴雯真如宝玉所说,好好的一个清净洁白女儿,也学的钓名沽誉,入了国贼禄鬼之流,只怕很难被世人所接受。”

芙蓉子道:“那红脂香粉不过是作者营造的一场红楼幻梦,不能接受真相的人,只不过是不愿意从梦中醒来的魔怔人罢了。只看到表面的花团锦簇,却看不到浮华下隐藏的暗流涌动,大厦将倾,还沉浸在虚假中不愿清醒面对,只能令污浊肆意横流,真正的清白被毁谤。”

黛玉道:“妹妹说的极是,当污浊被视为清白,真正清白者就会被驱逐。可是乱世来临世事逆流成河之际,凭谁能力挽狂澜。”

芙蓉子道:“世间祸福相依,否极泰来,乱世总有过去的时候,好在现在乱世已过,你我可以饮一壶清茶,细论究竟。”

黛玉问:“现在乱世已经过去了吗?”

芙蓉子道:“对,现在的中华大地,歌舞升平,是你想不到的盛世景观,等我们论完书,打破结界解救了宝玉之后,我带你们一起去现在的繁华盛世看一看。”

黛玉心生向往,欣然道:“阿弥陀佛,那真是再好也没有了。”

芙蓉子道:“如此我们还是接着解书吧。关于晴雯,作者在书中多次暗示其性银邪,只是世人多被其光鲜艳丽的外表所迷惑,看不到真面目罢了。

自从端午自荐枕席撕扇后,晴雯开启了上位之路,到袭人回家奔丧时,达到顶峰。

此时的她已经毫无顾忌,生病前那晚,她只坐在熏笼上不动,麝月铺床,叫她动一动,去放下镜套子和门划子,晴雯公然说:有你们一日,我且受用一日。,摆明她是要人伺候的奶奶,结果还是宝玉去放下的镜套子和门划子。

半夜宝玉要漱口,麝月伺候完宝玉,晴雯让麝月也伏侍她漱了口。

后麝月要出去走走,晴雯说:“外头有个鬼等着你呢。”

接着她自己出去要吓唬麝月,意指这个等着麝月的鬼就她自己。

结果宝玉怕闹出事,在后面喊了一声“晴雯出去了。”

晴雯回来问缘由,宝玉说:怕人说袭人才去了一夜,你们就见神见鬼的。

因袭人走了,晴雯没有弹压的人,她这只鬼神就开始作妖了。

后麝月回来说并没有看到晴雯,却被一只大锦鸡吓了一跳,这里其实在说晴雯是只锦鸡精,这个需以后再解释。

晴雯回屋后,宝玉让晴雯帮忙掖掖被子,这一掖被子,晴雯就进了宝玉被子渥着去了,是为锦鸡卧窝。

之后大家就睡了,也没说这晚晴雯有没有从宝玉被子里出来。

第二天晴雯病了,是睡在宝玉睡的暖阁里的。

要知道前一晚她不想动弹,贪图暖和,是睡在外面的熏笼上的,麝月睡在暖阁外面伺候宝玉。

经过夜里这一折腾,晴雯直接睡进了宝玉的暖阁,即使时气不好时,得了病,宝玉依然不让她从自己睡觉的地方挪出来。

之后晚上晴雯就睡在宝玉的暖阁里,宝玉在晴雯外边,熏笼搬进暖阁前,麝月睡在了熏笼上。

此夕宝玉便不命晴雯挪出暖阁来,自己便在晴雯外边。又命将熏笼抬至暖阁前,麝月便在熏笼上。一宿无话。

此话正是影射客氏每日清晨入乾清暖阁侍帝,有时候深夜不归。

读者常以晴雯和宝玉两小无猜,属天真烂漫,纯真之举,其实此时宝玉十六岁,晴雯二十二岁,早过了不懂人事的年龄。至于《芙蓉女儿诔》中提到女儿十六岁,后文解释。”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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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 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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