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宁府依旧热闹非凡,族人们来来往往,熙熙攘攘,各自忙碌着自己的事务。在这喧嚣之中,凤姐儿却保持着一份难得的宁静,她不时地亲自前往秦氏的病榻前,为她送去温暖和关怀。
而另一边,贾瑞却陷入了深深的惆怅之中。他几次三番造访荣府,想要与凤姐儿见面,但每次都不巧地错过了。每当他得知凤姐儿已经前往宁府探望秦氏时,他的心中总会生出几分怅然和失落。
那日凤姐儿刚刚从外归来,一身疲惫在踏入府门的那一刻便消散了大半。她先去了王夫人那里请安,随后回到自己的住处。
一进门,便见平儿手中捧着一套烘得暖暖的宽松的家常衣裳,笑容满面地迎了上来。凤姐儿接过衣裳,轻轻抖了抖,一股暖意涌上心头。她脱下外衣,换上平儿手中的衣裳,顿觉浑身舒畅。
凤姐儿坐在软榻上,端起平儿递过来的热茶,轻轻吹了一口气,然后缓缓饮下。她放下茶杯,眼神中闪过一丝锐利:“家里可有什么事情发生?”
平儿摇了摇头,回答道:“并无大事。只是旺儿媳妇送来了三百银子的利银,我已经收下了。另外,瑞大爷派人来打听奶奶是否在家,他想来请安说话。”
凤姐儿一听瑞大爷的名字,眉头立刻紧锁起来,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畜生,真是合该作死!我倒要看看他来了能说出什么花来!”
平儿见凤姐儿如此反应,心中不禁好奇起来:“这瑞大爷究竟做了什么,让奶奶如此生气?”
凤姐儿放下茶杯,深吸了一口气,将九月里在宁府园子里遇见瑞大爷的情景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平儿。
平儿忿忿然道:“真乃癞蛤蟆妄图天鹅之肉,此等无礼悖逆之徒,竟敢生出此等念头,真乃天理难容,愿他终遭恶报!”凤姐儿则平静回应:“待他前来,我自有计策应对。”
凤姐正与平儿在暖阁中低声细语,手中轻抚着那柄精致的翡翠玉梳,眉宇间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忽地,门外传来小丫鬟的细声细语:“禀告二奶奶,瑞大爷来访。”
凤姐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精光,随即恢复了平静,轻轻放下玉梳,轻启朱唇道:“快请瑞大爷进来。”
贾瑞本在门外徘徊,心中忐忑,生怕凤姐不愿意见他。此刻听得丫鬟回话,心中顿时如释重负,喜出望外。他急忙整理了一下衣衫,迈着略显急促的步伐,跨进了门槛。
这时,凤姐从屋里卧房款步而出,声音如银铃般清脆悦耳:“是哪个大爷来了?快快请进。”贾瑞闻言抬头,顿时被眼前的景象所惊呆。只见凤姐身姿苗条,体态风骚,一双眼眸如丹凤展翅,三角眼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两弯柳叶般的眉毛轻挑,宛如新月挂空。她粉面含春,虽然威严内敛,但丹唇未启,笑意已先闻。
贾瑞望着凤姐,心中突突乱跳,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但他却暗自窃喜,觉得这是个难得的机会,能够近距离接触这位美艳绝伦的女子。他努力平复心中的激动,满脸堆笑地迎上前去,连连向凤姐问好。
凤姐见贾瑞如此模样,心中早已明了他的心思。但她却装作一副热情的样子,微笑着请贾瑞坐下,并亲自为他倒茶。两人一番寒暄过后,贾瑞逐渐放松下来,开始大胆地打量起凤姐来。
贾瑞坐在凤姐的对面,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她那艳丽动人的穿着打扮所吸引。只见凤姐松松挽着头发,并无披上外衣,穿着平儿给她的那套宽松的纱衣,贴身大红袄子半掩半开,露出葱绿抹胸,一痕雪脯若隐若现。底下绿裤红鞋,一对金莲更是诱人。两个坠子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晃,如同打秋千一般,增添了几分妩媚。在灯光的映衬下,她柳眉笼翠雾,檀口点丹砂,一双秋水眼勾魂夺魄,仿佛能将人的魂魄吸走。
贾瑞见凤姐如此打扮,如痴如醉,亦发酥倒,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冲动。他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眼中闪烁着痴迷的光芒。他仿佛已经忘记了周围的一切,心中只有凤姐那迷人的身影。
当凤姐低身倒茶时,那大红袄子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了一抹若隐若现的雪脯月痕。贾瑞的眼睛顿时一亮,心中的冲动如同被点燃的火焰,越烧越旺。他故作镇定地端起茶杯,掩饰着内心的慌乱,却忍不住用余光偷瞄着凤姐。因饧了眼问道:“二哥哥怎么还不回来?”
凤姐轻轻一笑,目光流转,仿佛能洞悉人心,她柔声说道:“是啊,不知他今日又被什么绊住了。不过,男人家嘛,见一个爱一个也是常有的事。”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却又恰到好处地挑逗着贾瑞的心弦。
贾瑞闻言,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他凑近了几分,压低声音笑道:“嫂子这话可说得不对,我就不是那样的人。我心里只有嫂子一个人。”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诚恳,仿佛真的将一腔真情都倾注在了这句话上。
凤姐微微一怔,随即掩嘴轻笑,眼波流转间,她轻轻摇头道:“像你这样的人,能有几个呢?十个里也挑不出一个来。”她的话语中满是戏谑,却又带着几分赞许,让贾瑞的心中更加激动。
贾瑞听了这话,喜得抓耳挠腮,仿佛真的被夸得不好意思了。他连忙又说道:“嫂子天天也闷得很,不如让我天天过来,陪嫂子说说话,解解闷儿?”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期待,仿佛真的想要成为凤姐的解闷良药。
凤姐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她轻笑道:“你哄我呢,你哪里肯往我这里来?只怕是你天天忙着其他事情,早就把我这个嫂子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吧?”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娇嗔,却又恰到好处地勾起了贾瑞的欲念。
贾瑞连忙摆手,急切地解释道:“我在嫂子跟前,若有一丝一毫的谎言,愿遭天打雷劈之刑!我素日听闻,外间都传言嫂子是个严厉的人,在你面前连一丝差错都容不得,这让我心中总是忐忑不安,唯恐有失,所以一直不敢轻易前来拜访。”
他顿了一顿,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心中的所有顾虑都一吐为快:“然而今日一见,我才知传言有误。嫂子非但不是严厉之人,反而是个有说有笑、极疼人的好心人。这样的嫂子,我怎会不来拜访?即便让我因此丢了性命,我也是心甘情愿的!”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诚恳,仿佛真的将一颗心都献给了凤姐。
凤姐听了这话,心中早已明白了几分。她故意将声音放柔,娇滴滴地说道:“看来你真的是个明白人,比蓉儿兄弟两个强多了!他们虽然外表清秀,但内心却如同白纸一张,哪里懂得人心世故?与他们相比,你可是聪明多了。”
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挑逗与挑衅,仿佛是在试探贾瑞的反应。而贾瑞听了这话,心中更是得意洋洋,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与凤姐之间的美好未来。
贾瑞觉得自己已经成功地打动了凤姐的心,心中的冲动愈发强烈。他忍不住伸出手去,想要握住凤姐的手。然而,凤姐却轻巧地避开了他的触碰,脸上依旧保持着那迷人的微笑。
贾瑞心中一阵失落,但他并没有放弃。他觉得自己还有机会,只要能够继续和凤姐接触,就一定能够赢得她的芳心。于是,他继续陪着凤姐聊天,试图用言语和行动来打动她的心。
渐渐地,贾瑞开始放肆起来。他故意凑近凤姐,想要偷窥她□□前的风光,并装作不经意地问道:“姐姐戴的是什么戒指?看着好生精致。”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淫邪的光芒,仿佛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将凤姐拥入怀中。
凤姐见状,心中暗自冷笑。她知道贾瑞是个色胆包天的家伙,但没想到他居然敢在自己面前如此放肆。她决定给贾瑞一个教训,让他知道什么叫做自作聪明。
于是,凤姐故意搔首弄姿,手捂住胸口,娇滴滴地小声说道:“注意点分寸!别让丫鬟们看见了。”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挑逗和挑衅,让贾瑞更加得意忘形。
贾瑞听了这话,心中一阵狂喜。他以为凤姐这是在向他示好,便忙往后退了几步,想要给凤姐留下一个好印象。然而,他却没有注意到,凤姐的眼中已经闪过了一丝寒意。
就在贾瑞得意忘形之际,凤姐她笑着说:“你该走了。”贾瑞有些不舍地说:“我再坐一会儿。嫂子真是心狠啊!”凤姐见他如此纠缠,心中更加不耐烦,但表面上仍保持着微笑,悄悄地说:“大白天的,人来人往,你就在这里不方便。你先走吧。等到晚上更深夜静的时候,你来悄悄地在西边穿堂等我。”
贾瑞听了这话,心中如同被点燃了一团火。他觉得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与凤姐欢愉的场景。他忙问道:“你不会骗我吧?可是那边人太多了,怎么能躲得过去呢?”凤姐说:“你放心。我把上夜的小厮们都放了假,两边的门一关,再没有其他人了。”
贾瑞听了这话,心中欢喜得如同捡到了稀世珍宝一般。他满脸堆笑,眼中闪烁着期待与激动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与凤姐共度良宵的美妙场景。
夜幕降临,四周一片漆黑,寂静无声,仿佛整个世界都陷入了沉睡。贾府的边门早已紧紧关闭,只剩下东门还留着一线缝隙,透出微弱的灯光。贾瑞躲在暗处,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四周,生怕被人发现。
等了许久,四周依然一片寂静,不见人烟。贾瑞心中暗自窃喜,觉得这是个绝佳的机会。他轻手轻脚地走到东门前,准备趁机溜进去。
就在这时,一声“咯噔”的轻响打破了沉寂,东门突然紧闭,将贾瑞关在了门外。他心中一惊,不敢发出丝毫声响,只能屏住呼吸,贴在门板上,试图窥探门内的动静。
然而,门内却一片寂静,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贾瑞心中焦急万分,用力推搡着门扇,却发现门已经被牢牢地锁住了。他环顾四周,只见高墙耸立,如同牢狱一般,无处可逃。
此时,一阵穿堂风呼啸而过,吹得他衣衫猎猎作响。他这才发现,原来自己所处的位置正是空旷的房舍之间,四周空无一人,只有呼啸的风声在耳边回荡。
贾瑞心中一凉,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陷入了困境。他抬头望向漆黑的夜空,只见一轮明月高悬,洒下清冷的月光。然而,在这漫长的冬夜里,他却感到无比的寒冷和孤独。
他心中懊悔不已,怪自己贪心不足,竟然为了一时的欢愉而冒险行事。如今,他只能在这空旷的房舍之间度过漫长的夜晚,忍受着寒冷和孤独的煎熬。
贾瑞在寒风中哆嗦了一夜,心中满是懊悔与惶恐。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他才敢小心翼翼地现身。清晨,一位老妇人步履蹒跚地前来开启东门,高声呼喊着众人前往西门集合。贾瑞趁着她转身不备之际,迅速穿过门槛,逃离了这个让他昨夜胆战心惊的地方。
幸好此时天色尚早,众人还未起床,贾瑞得以趁着这个机会从后门悄悄溜回家中。他心中忐忑不安,生怕被家人发现昨夜的事情。
贾瑞的父母早已离世,他是由祖父代儒抚养长大的。代儒是个严谨的人,对贾瑞管教甚严,严禁他随意外出,唯恐他沾染上不良习气,荒废学业。如今贾瑞彻夜未归,代儒自然以为他又在外胡作非为,心中气愤难平。
贾瑞回到家中,见祖父面色铁青地坐在堂上,心中不由得一紧。他知道自己无法隐瞒昨夜的事情,只得硬着头皮上前请罪。他编造了一个谎言,声称自己昨夜去了舅舅家,因天色已晚,便被舅舅留下过夜。
然而,代儒何等精明之人,岂会轻易相信他的谎言。他厉声质问贾瑞,为何彻夜不归,又为何撒谎掩盖。贾瑞无言以对,只得低头认错。
代儒见贾瑞如此不争气,心中更是气恼。他命令家仆取来戒尺,狠狠地打了贾瑞三四十下板子,直打得他皮开肉绽、鲜血淋漓。然后,他又命令贾瑞跪在院子里,不准吃饭,只准读书,直到补出十天的功课方可罢休。
贾瑞身心受创,却仍执迷不悟,再次踏入荣府寻找凤姐。他心中满是期待,仿佛已经忘记了前两日的痛苦经历。凤姐见到他,脸上闪过一丝冷笑,心中已有了新的计策。
她故作责怪地说道:“瑞哥儿,你前日怎么失信了呢?若是真心相待,又怕何来这些纷扰。”贾瑞一听,心中一紧,急忙发誓道:“好姐姐,我知错了,以后定当改过自新,不再让你失望。”
凤姐见他如此,心中更加笃定自己的计划。她装作关切地说道:“既然你真心悔过,我便给你一个机会。今晚你便在我的房后小过道里的那间空屋子里等我,切记不可冒失闯入。”
贾瑞闻言,心中一阵狂喜,仿佛已经看到了与凤姐共度的美好时光。他疑惑地问道:“真的吗?姐姐不会骗我吧?”凤姐不耐烦地答道:“你若不信,那便罢了。”
贾瑞连忙表示:“信,信,我当然信。今晚我一定会去的,就算死也要去!”凤姐这才勉强答应道:“好吧,那你先去吧。”
贾瑞满心欢喜地离开,回到家中却心急如焚。他焦急地等待着夜晚的到来,心中充满了期待与激动。然而,命运似乎并不眷顾他,家中突然来了亲戚,他只能等到晚饭后才有机会悄悄溜进荣府。
夜色已深,他又等祖父安歇后,像狡猾的狐狸一般,悄悄溜进了夹道中的那间屋子等待。他的心跳得如同鼓点,每次跳动都带来难以言说的痛苦。
贾瑞独自一人在约定的地点等待,四周寂静无声,不见任何人影,也听不到任何声响。他心里开始怀疑,想着:“难道她又不来了?难道又要让我在这里冻一夜?”他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看到一个黑影从远处走来。贾瑞立刻认定那是凤姐,不管三七二十一,像饿虎扑食一样,等到那人走到门前,他就像猫捉老鼠一样扑上去,紧紧抱住,大声叫道:“亲嫂子,我等得你好苦啊。”说完,他抱着那人进了屋,直接上了炕,开始亲嘴,撕扯裤子,嘴里不停地叫着“亲娘”“亲爹”。然而,那人却没有任何反应。
贾瑞正准备做出更过分的事情,突然灯光一闪,只见贾蔷举着火把走进来,问道:“谁在屋里?”炕上的那人笑了笑,说:“瑞大叔想要羞辱我。”贾瑞一看,原来是贾蓉,他羞愧得无地自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转身就想逃跑,但是被贾蔷一把抓住,说:“别想跑!现在琏二嫂已经把这件事告诉了太太,说你无缘无故调戏她。她只是用了个小计,把你引到这边来,太太气得要命,所以叫我来抓你。刚才你又拦住他,别否认了,跟我去见太太吧!”
贾瑞听了,吓得魂飞魄散,连忙求饶:“好侄儿,只要你说没见过我,明天我一定会重重地感谢你的。”贾蔷说:“你想感谢我,那得看你能给多少了。而且口说无凭,你得写个欠条。”贾瑞疑惑地问:“这怎么落纸呢?”贾蔷说:“没关系,你就写个赌钱输了,欠了别人的账,借了头家的银子就行了。”贾瑞说:“这个容易。但是现在没有纸笔。”贾蔷说:“这个也容易。”说完就出去拿了纸笔回来,让贾瑞写。经过一番讨价还价,贾瑞最后写了一张五十两的欠条,然后画了押,贾蔷收了起来。
然后贾蔷去找贾蓉,贾蓉坚决不同意,说:“明天我要告诉族里的人,让他们评评理。”贾瑞急得直磕头。贾蔷经过一番劝说,也让贾蓉写了一张五十两的欠条。贾蔷又说:“现在要放你走,我就得担责任。老太太那边的门已经关了,老爷正在厅上看南京的东西,那条路肯定过不去,现在只能走后门。但是如果这样走,万一遇到人,我也完了。我们先去探探路,再来带你走。你现在还不能藏在这里,一会儿就要来堆东西。等我找个地方。”说完,他拉着贾瑞,熄灭了灯,走出院子,找到一个大石头下面,说:“这里可以藏,你就蹲在这里,别出声,等我们来再动。”说完,两人就离开了。
贾瑞此刻心乱如麻,无助地蹲在墙角,思绪如潮水般涌来。他苦思对策,却听得头顶一声闷响,一桶尿粪突如其来,如瀑布般倾泻而下,瞬间将他淋得透湿。尿屎的恶臭扑鼻而来,冰冷刺骨,直透心扉。
贾瑞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但随即又紧紧捂住嘴巴,生怕惊动了他人。他满脸满头的尿屎,狼狈不堪,心中却是愤怒与屈辱交织。这时,贾蔷急匆匆地跑来,低声催促道:“快走,快走,别让人看见了!”
贾瑞如梦初醒,急忙起身,顺着贾蔷指的方向,从后门悄悄溜回家中。此时已是深夜三点,万籁俱寂,只有他匆匆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夜色中回荡。他站在家门口,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用力敲门。
开门的是个小厮,见到贾瑞这副模样,不禁目瞪口呆,惊问道:“少爷,你这是怎么了?”贾瑞尴尬地笑了笑,随口编了个理由:“哎,别提了,天太黑,我不小心掉进茅厕里了。”
小厮闻言,虽然心中疑惑,但也不敢多问,只得帮他关上门,让他快去换衣服洗澡。贾瑞回到房间,脱下那身湿漉漉、臭气熏天的衣裳,心中却是怒火中烧。他恨凤姐的戏弄与挑逗,更恨自己的软弱与无能。
然而,当他闭上眼睛,脑海中却又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凤姐那迷人的身影。那妩媚的笑容、诱人的红唇,仿佛有着魔力一般,让他心醉神迷。他心中矛盾重重,既想报复凤姐,又想立刻将她拥入怀中。
那一夜,贾瑞在床上辗转反侧,无法入眠。他的心中充满了对凤姐的思念和对未来的迷茫。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更不知道该如何走出这片情感的泥沼。
夜深人静,贾瑞躺在床上,心跳急促,仿佛刚刚从一场灾难中逃脱出来。他翻来覆去,无法入睡。在半梦半醒之间,他似乎又回到了那间熟悉的屋子,与凤姐相拥在一起,正当两人即将陷入甜蜜的亲热之时,贾蔷突然举着灯笼闯了进来。
那一刻,贾瑞的心脏仿佛被惊吓得停止了跳动。他急忙放开了凤姐,脸上涌上了一抹尴尬的红晕,坐在一旁不知所措。贾蔷的目光在炕上的凤姐和贾瑞之间来回打量,似乎在一瞬间洞悉了两人之间的秘密。他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容,没有多言,转身离开了房间。
凤姐也从炕上站了起来,她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乱的衣衫,用责备的语气对贾瑞说:“你怎么这么不懂分寸呢?我是你的嫂子,你怎能对我做出这样的事?”贾瑞羞愧地低下了头,找不到任何言语来为自己辩解。
凤姐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我知道你对我有好感,但我已是有夫之妇,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你还是回家吧,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了。”贾瑞听了凤姐的话,心中既感到一阵深深的失落,又充满了羞愧。他明白自己的行为是多么的错误,但情感的冲动让他难以自控。他默默地点了点头,黯然离开了那个充满诱惑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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