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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游太虚贾宝玉偷试 送宫花林黛玉错怪

宝玉听了宝钗所谓冷香丸的配方,心道这丸药怕是配不成了。

不说繁琐费时罢,单是那异香异气的药末子,都不知从哪里能弄来。

海上方?听闻海上多神仙,那秃头和尚怕不就是神仙罢。神仙给的药引子,自然无处可得。

还有胎里带来的热毒,恐怕和平素诸温夹毒的风热时毒,症状和治疗都不一样吧。

宝玉摇摇头,觉得不切实际,决定放弃预备自个捣鼓配药的想法。

作为知己,黛玉自然知晓此刻宝玉的心思。不禁轻笑出声。

“林妹妹,是笑什么呢?”宝钗亦猜出宝玉所思所想,但她不说出来,还故意问黛玉。

“我是笑李太白,白兔捣药成不成还两说呢,就问言与谁餐。”林怼怼揶揄暗讽能力,可真不一般。暗箭伤人,还一箭双雕。

“李白?兔子?捣药?兔子在哪里?”雪雁心思单纯,完全不知小姐所云所指。

紫娟也佯装摸不着头脑的丈二和尚,举目四望,寻寻觅觅,还不忘附和着雪雁,抱怨一句:“哪里有兔子嘛?”

雪雁是真单纯,紫娟是假演戏。

宝玉当然知道,黛玉说的是自己。羞赧不已,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兔子此时怕是又不想捣药了吧。”宝钗对着宝玉莞尔一笑:“李太白也有诗云:白兔捣药秋复春。这兔子也够累的。宝兄弟,你说是不是?”

宝玉这块顽石,再愚钝,也知道大家都知道了。

“哦,我知道了。兔子不就是宝二爷嘛。”偏雪雁又童言无忌,明白说出来了。还做了个鬼脸。“羞羞脸。”

羞得宝玉,夹着兔子尾巴赶紧跑走了。

当然喜欢亲近女儿,惯会做小伏低的宝玉,自然也不会怪罪姐姐妹妹们。反而事后回味起来,觉得打情骂俏,别有一番情趣。

这是后话,仔细暂且不提。

且说宝玉走后,宝钗和莺儿也回到梨香院居住。

这梨香院即当日荣公暮年养静之所,小小巧巧,约有十余间房屋,前厅后舍俱全。

另有一门通街,薛蟠家人就走此门出入。

西南有一角门,通一夹道,出夹道便是王夫人正房的东边了。

每日或饭后,或晚间,薛姨妈便过来,或与贾母闲谈,或与王夫人相叙。

宝钗日与黛玉迎春姊妹等一处,或看书下棋,或作针黹,倒也十分乐业。

如今且说林黛玉自在荣府以来,贾母万般怜爱,寝食起居,一如宝玉,迎春,探春,惜春三个亲孙女倒且靠后,便是宝玉和黛玉二人之亲密友爱处,亦自较别个不同,日则同行同坐,夜则同息同止,真是言和意顺,略无参商。

不想如今忽然来了一个薛宝钗,年岁虽大不多,然品格端方,容貌丰美,人多谓黛玉所不及。

而且宝钗行为豁达,随分从时,不比黛玉孤高自许,目无下尘,故比黛玉大得下人之心。

便是那些小丫头子们,亦多喜与宝钗去顽。因此黛玉心中便有些悒郁不忿之意,宝钗却浑然不觉。

那宝玉亦在孩提之间,况自天性所禀来的一片愚拙偏僻,视姊妹弟兄皆出一意,并无亲疏远近之别。其中因与黛玉同随贾母一处坐卧,故略比别个姊妹熟惯些。既熟惯,则更觉亲密;既亲密,则不免一时有求全之毁,不虞之隙。

这日不知为何,他二人言语有些不合起来,黛玉又气的独在房中垂泪,宝玉又自悔言语冒撞,前去俯就,那黛玉方渐渐的回转来。

因东边宁府中花园内梅花盛开,贾珍之妻尤氏治酒,请贾母、邢夫人、王夫人等赏花。

贾母等,于早饭后来,在会芳园游顽。

一时宝玉倦怠,欲睡中觉。后在秦可卿卧室中睡去,梦入太虚幻境。

见到警幻仙姑,央求着,去到薄命司。看到了家里众姊妹丫鬟等十二钗判词。

仙姑知宝玉机警聪颖,恐泄漏仙机。遂掩卷,引领宝玉游玩奇景。

宝玉恍惚弃卷,随警幻来至后面。但见一个雕梁画柱,奇花异草,瑶池仙宫般的所在。

又听警幻呼唤众仙子出来相迎。

饮酒间,十二个舞女曲演了《红楼梦》十二支仙乐。

来到太虚幻境,宝玉看了判词,闻过群芳髓,品了千红一窟,喝过万艳同杯,伊始还有些留恋,觉得从此以后,在此度过余生也好。

但听了仙乐,觉得散漫无稽,不见得好处,只其声韵凄惋,竟能**醉魄。因此也不察其原委,问其来历,就暂以此释闷而已。

歌毕,还要歌副曲。警幻见宝玉甚无趣味,因叹:“痴儿竟尚未悟!”那宝玉忙止歌姬不必再唱,自觉朦胧恍惚,告醉求卧。

警幻便命撤去残席,送宝玉至一香闺绣阁之中。其间铺陈之盛,乃素所未见之物。更可骇者,早有一位女子在内,其鲜艳妩媚,有似乎宝钗,风流袅娜,则又如黛玉。

为完成宁荣二公剖腹深嘱,警幻仙姑醉以灵酒,沁以仙茗,警以妙曲,再将其妹一人,乳名兼美字可卿者,许配于宝玉,秘授以**之事,望宝玉能警醒。

今夕良时,即可成姻。不过令其领略此仙闺幻境之风光尚如此,何况尘境之情景哉?而今后万万解释,改悟前情,留意于孔孟之间,委身于经济之道。

谁道此儿,竟并未悟。至次日,还与可卿难解难分,竟沉溺于温柔之乡。误入迷津。

听迷津内水响如雷,竟有许多夜叉海鬼将宝玉拖将下去。

吓得宝玉汗下如雨,一面失声喊叫:“可卿救我!”

却说秦氏正在房外嘱咐小丫头们好生看着猫儿狗儿打架,忽听宝玉在梦中唤他她小名,因纳闷道:“从未对人提起过,他怎知我小名,还在梦里叫出来?”

正是:

一场幽梦同谁近,千古情人独我痴。

噩梦警醒,宝玉梦遗了。为宝玉整衣,系裤带时,被比宝玉大两岁已渐通人事的袭人发觉,不禁羞红了脸。

回到荣国府,碧纱厨外,宝玉之卧室,袭人忙趁众奶娘丫鬟不在旁时,另取出一件中衣来与宝玉换上。

宝玉含羞央告道:“好姐姐,千万别告诉人。”

袭人亦含羞笑问道:“你梦见什么故事了?是那里流出来的那些脏东西?”

宝玉便把梦中之事细说与袭人听了。然后说至警幻所授**之情,羞的袭人掩面伏身而笑。

宝玉亦素喜袭人柔媚娇俏,遂强袭人同领警幻所训**之事。袭人素知贾母已将自己与了宝玉的,今便如此,亦不为越礼,遂和宝玉偷试一番,幸得无人撞见。自此宝玉视袭人更比别个不同,袭人待宝玉更为尽心。

暂且别无话说。

只说周瑞家的送了刘姥姥去后,便上来回王夫人话。谁知王夫人不在上房,问丫鬟们时,方知往薛姨妈那边闲话去了。

周瑞家的听说,便转出东角门至东院,往梨香院来。刚至院门前,只见王夫人的丫鬟名金钏儿者,和一个才留了头的小女孩儿站在台阶坡上顽。见周瑞家的来了,便知有话回,因向内努嘴儿。

周瑞家的轻轻掀帘进去,只见王夫人和薛姨妈长篇大套的说些家务人情等语。

周瑞家的不敢惊动,遂进里间来。只见薛宝钗穿着家常衣服,头上只散挽着{髟赞}儿,坐在炕里边,伏在小炕桌上同丫鬟莺儿正描花样子呢。

见她进来,宝钗才放下笔,转过身来,满面堆笑道:“周姐姐坐。”

周瑞家的也忙陪笑问:“姑娘好?”一面炕沿上坐了,因说:“这有两三天也没见姑娘到那边逛逛去,只怕是你宝兄弟冲撞了你不成?”

宝钗笑道:“那里的话。只因我近日身子不大爽利,所以这两天没出屋子。”

周瑞家的以为,宝钗说的是月事来了,才不方便出门走动,其实是她热毒发作。

宝钗问道:“周姐姐所来何事?”

周瑞家的就把到薛姨妈处找王夫人,回禀刘姥姥打完秋风之事同宝钗说了。

还同宝钗说了些家长里短,说自己女婿惹了官司,还准备晚间,向凤姐说道说道,求情了事。

转而还欲说话时,忽听王夫人问:“谁在房里呢?”

周瑞家的忙出去答应了,趁便回了刘姥姥之事。

略待半刻,见王夫人无语,方欲退出,薛姨妈忽又笑道:“你且站住。我有一宗东西,你带了去罢。”

说着便叫香菱。只听帘栊响处,方才和金钏顽的那个小丫头进来了,问:“奶奶叫我作什么?”

薛姨妈道:“把匣子里的花儿拿来。”

香菱答应了,向那边捧了个小锦匣来。

薛姨妈道:“这是宫里头的新鲜样法,拿纱堆的花儿十二支。昨儿我想起来,白放着可惜了儿的,何不给她们姊妹们戴去。昨儿要送去,偏又忘了。你今儿来的巧,就带了去罢。你家的三位姑娘,每人一对,剩下的六枝,送林姑娘两枝,那四枝给了凤哥罢。”

王夫人道:“留着给宝丫头戴罢,又想着她们作什么。”

薛姨妈道:“姨娘不知道,宝丫头古怪着呢,她从来不爱这些花儿粉儿的。”

说着,周瑞家的拿了匣子,走出房门,见金钏仍在那里晒日阳儿。

周瑞家的因问她道:“那香菱小丫头子,可就是常说临上京时买的,为他打人命官司的那个小丫头子么?”

金钏道:“可不就是她。”正说着,只见香菱笑嘻嘻的走来。

周瑞家的便拉了他的手,细细的看了一会,因向金钏儿笑道:“倒好个模样儿,竟有些像咱们东府里蓉大奶奶的品格儿。”

金钏儿笑道:“我们也是这么说呢。”

周瑞家的又问香菱:“你几岁投身到这里?”又问:“你父母今在何处?今年十几岁了?本处是那里人?”

香菱听问,都摇头说:“不记得了。”

周瑞家的和金钏儿听了,倒反为叹息伤感一回。

周瑞家的正欲走,听得后面有人叫道:“周姐姐,请等一下。”

回头一看,却是宝钗追出来了。周瑞家的殷勤笑问:“不知姑娘追出来,是有何吩咐?”

“我在里间听得妈妈差遣你老送宫花来着,”不待宝钗说完,周瑞家的毕恭毕敬,把锦匣打开,递了过去。

“这两只送给林妹妹吧。”宝钗从中挑了两只芙蓉花,然后关上锦匣盖子,对周瑞家的嘱咐道。

一时间周瑞家的携花至王夫人正房后头来。

原来近日贾母说孙女儿们太多了,一处挤着倒不方便,只留宝玉黛玉二人这边解闷,却将迎,探,惜三人移到王夫人这边房后三间小抱厦内居住,令李纨陪伴照管。

如今周瑞家的故顺路先往这里来,只见几个小丫头子都在抱厦内听呼唤呢。

迎春的丫鬟司棋与探春的丫鬟待书二人正掀帘子出来,手里都捧着茶钟,周瑞家的便知他们姊妹在一处坐着呢,遂进入内房,只见迎春探春二人正在窗下围棋。

周瑞家的将花送上,说明缘故。二人忙住了棋,都欠身道谢,命丫鬟们收了。

周瑞家的答应了,因说:“四姑娘不在房里,只怕在老太太那边呢。”

丫鬟们道:“那屋里不是四姑娘?”

周瑞家的听了,便往这边屋里来。只见惜春正同水月庵的小姑子智能儿一处顽耍呢,见周瑞家的进来,惜春便问她何事。

周瑞家的便将花匣打开,说明原故。

惜春笑道:“我这里正和智能儿说,我明儿也剃了头同他作姑子去呢,可巧又送了花儿来,若剃了头,可把这花儿戴在那里呢?”说着,大家取笑一回,惜春命丫鬟入画来收了。

那周瑞家的又和智能儿劳叨了一会,便往凤姐儿处来。

穿夹道从李纨后窗下过,隔着玻璃窗户,见李纨在炕上歪着睡觉呢,遂越过西花墙,出西角门进入凤姐院中。走至堂屋,只见小丫头丰儿坐在凤姐房中门槛上,见周瑞家的来了,连忙摆手儿叫他往东屋里去。

周瑞家的会意,忙蹑手蹑足往东边房里来,只见奶妈正拍着大姐儿睡觉呢。

周瑞家的悄问奶妈道:“姐儿睡中觉呢?也该请醒了。”

奶妈摇头儿。正说着,只听那边一阵笑声,却有贾琏的声音。接着房门响处,平儿拿着大铜盆出来,叫丰儿舀水进去。

平儿便到这边来,一见了周瑞家的便问:“你老人家又跑了来作什么?”

周瑞家的忙起身,拿匣子与他,说送花儿一事。

平儿听了,便打开匣子,拿了四枝,转身去了。半刻工夫,手里拿出两枝来,先叫彩明吩咐道:“送到那边府里给小蓉大奶奶戴去。”次后方命周瑞家的回去道谢。

周瑞家的这才往贾母这边来。

谁知此时黛玉不在自己房中,却在宝玉房中大家解九连环顽呢。

周瑞家的进来笑道:“林姑娘,姨太太着我送花儿与姑娘带来了。”

宝玉听说,便先问:“什么花儿?拿来给我。”一面早伸手接过来了。开匣看时,原来是宫制堆纱新巧的假花儿。

黛玉只就宝玉手中看了一看,便问道:“还是单送我一人的,还是别的姑娘们都有呢?”

周瑞家的道:“各位都有了,这两枝是姑娘的了。”

黛玉冷笑道:“我就知道,别人不挑剩下的也不给我。”

周瑞家的听了,一声儿不言语。

宝玉便问道:“周姐姐,你作什么到那边去了。”

周瑞家的因说:“太太在那里,因回话去了,姨太太就顺便叫我带来了。”

宝玉道:“宝姐姐在家作什么呢?怎么这几日也不过这边来?”

周瑞家的道:“身上不大好呢。”

“怎么不大好呢?”宝玉这实心眼儿,追根究底。

“小孩子、男孩子家家的,说了你也不懂。”周瑞家的觉得不便对宝玉细说。

“周姐姐你就说嘛。”宝玉这磨人精拉着周瑞家的衣袖,又开始缠磨起来。

“不会是宝姐姐热毒又发作了吧?”黛玉倒是猜对了。

“倒像是月事来了。”周瑞家的自以为是,回答道。

宝玉听了,倒也确实不懂。“什么是月事?”

“姑娘家大了,每月都会来一次。我看宝姑娘倒像是头一遭来。”周瑞家的回答完了,才意识到自己在对牛弹琴。“我跟你说这玩意儿干嘛。”

“这是女孩子家的秘密,你且别问。”黛玉虽也不大懂,但不懂装懂,却要去提点宝玉。

“那林妹妹有来月事吗?”宝玉特地看了黛玉一眼,对姐姐妹妹的事情,还真是关心。

“二哥哥你乱问什么呢?”黛玉满面通红,羞恼不已。

“林姑娘还小,得要过几年。倒是宝二爷身边的袭人,我看那丫头倒出挑得不错。”周瑞家的经多见广,已看出来了袭人已非完璧。

“周姐姐,提袭人干嘛。”宝玉心虚害羞。因为给袭人破瓜的正是自己。当然也有袭人故意引逗的成分在里面。

周瑞家的会心一笑,自是老成,也不点破。“罢了罢了,我且忙我的去咯。”

周瑞家的自去,无话。

对红楼梦中,黛玉嘲讽宝玉是只呆雁,记忆深刻。婴君就在前文杜撰了一个类似的情节,说黛玉揶揄宝玉是只想捣药的兔子。当然古文功底是真的渣渣辉,和曹大家没得比。准备抱着一本古汉语词典啃一啃,以期提高些许古白话基础。

——

关于周瑞家的女婿,冷子兴因卖古董和人打官司,婴君把原著中此事的时间线,提前到送宫花这件事发生之前了。

——

还有关于周瑞家的听了,一声儿不言语。

根据婴君自己撰写的行文,婴君的解释是宝钗和薛姨妈倒是看中黛玉,但是周瑞家的为了省时省力顺路图方便,最后才送达,到底怠慢到了黛玉,因此无言以对。

——

附网上看到的一首词:

水调歌头·警幻演红楼

宝榻歇中觉,一梦五云乡。这般佳境,长此何必恋高堂。警幻仙姑引路,孽海情天游遍,各殿有文章。薄命司中看,每每费思量。

抛卷册,观灵秀,赏奇芳。轻娥迎客,盛馔玉盏满琼浆。细品千红一窟,精演红楼新曲,万艳共悲伤。多少风流事,终是恨无常。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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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游太虚贾宝玉偷试 送宫花林黛玉错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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