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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坤泽影子无处不在

青瓦白墙,竹露悠悠,葩卉颂欣荣。

一院之隔的浴室,是陆云昀的私人生活场所,两扇格子木门推开后,右手边垂挂了一方用作保护个人**的屏障,湖蓝山宝纹梅枝挂帘框住了狭内丝丝袅袅的水蒸气,因门窗遮羞,浴间活动行为有限,轻腾的白茫似驾雾飘然裹向僵立在浴桶旁边的少年。

宽衣解带已经结束,只剩下坐桶沐浴。

这本是一件高高兴兴毫无技术可言的事。

可是,现在的这种窘况叫他怎么去适应?

病体康复病毒跑路,南莛聿原是打算来一个休闲养生集一体能够全方位释放压力的水疗an摩,顺便心安理得的使唤贴身奴仆给他搓擦许久未曾深度清洁的背,再用艾叶煮水的散寒药浴洗去全身的灰和颓,这种迎接新生的想法一点都不过分,泡澡前的准备工作他是相当的细心和重视。

有句话说的老少皆宜,想法很美好,现实很残酷。

残酷是真的,扫兴也来凑热闹。

这具需要和他一起争渡劫栓的身体,竟然是……竟然是个自给自足的妙人。

轰隆一声风云搅动的天塌了。

喝完补血鸡汤的南莛聿感觉天塌了。

心里的天,精神的柱,一寸寸的剥离哗啦啦往下掉着石头雨暴砸他的性别认知。

他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身份判定困惑的迷障中。

小琢手上用来揩背除垢的陶?滴水未沾,因少爷未发话究竟是以多轻多重的手力ci候,也不曾唤他名让他掀帘进入,唯一的表示就是只能跟个沉默的羔羊般原地待命。

沐浴之前需焚香驱晦,净化身心,精致小巧的金猊熏炉威风凛凛地站在一旁的三足凳上吞云吐雾,香气缭绕。

这熏香炉子本来是要送进挂帘里的,和那半人高一人多长的大桶放在一块,搁置在不易磕磕碰碰的角落里。

但是,养尊处优的陆少爷再三要求了,药浴的挥发油混杂了熏炉的细香粉他泡在水里会胸闷气短,头晕脑胀。可能斟酌的用词夸张了些,但是不妨碍小琢的理解能力,既然少爷说了别放那他就不放,万一,只是万一少爷因为泡澡这种小事而有个三长两短,传到老爷的耳朵里他不死也得脱层皮。

少爷再这样孤芳自赏只怕桶里的水都要凉了,一点肢体拍水的声音都没响起,别说万一了,就说现在吧,等会少爷泡了冷水澡身体又病了传到老爷那里他马上就可以去死了,不用等到以后。

侍奉贵人的生涯提前终止,福没享一个,命就下地狱,这样肯定不行。小琢臆想中的悲惨命运纯粹自己吓自己,再也忍不住的他冲着帘子里半天没动静也不说话的背影急急高喊,“少爷,您身子骨刚好不能泡冷水啊,咱得趁热收拾收拾,小的这就进来为你捏肩搓背。”

搓澡工小琢一手握着陶?一手拿着澡巾,不等南莛聿回句嘴就这么“先礼后兵”地闯了进来。

后脑勺只用一根簪子固定头发的南莛聿慌里慌张地拉紧了刚刚披上似开衫的寝衣,眼里还留有一丝被放逐的惊慌能够被人瞧见。

下半身的薄裤软趴趴地搭在衣桁上,取而代之的是一双让人目不能移的白皙mei腿,hun圆挺翘的轮廓浅酌在白色的寝衣之下,只给人发挥无尽想象的旖旎,若隐若现极具诱惑的美感。

目不能移的小琢重重地吞了一下口中分泌的液体,在南莛聿即将与他视线对触之时又错开了,尽管他是少爷的贴身仆人每日每夜都要伴随左右,可是少爷的身体他哪怕再看个十年二十年,都还是会被这具腰细tun丰的好身材给深深吸引。

南莛聿一张小脸红到了脖子根,他刚刚做的那些不雅动作小琢应该没有看到吧?

是肯定又是否定,是否定又是肯定。

羞死人了……

整张脸越羞越媚,比以扇掩面的桃花妖还要尽态极妍。

薄凉的水温未能摁住热气的蒸腾,二者渐渐锯分,小琢忍住鼻腔里那股蠢蠢欲动的热流,跟南莛聿道明了暂时离开的原因。

他要去烧水房再提两桶出锅的热水来。

一来一回路途虽近但也花了点时间,小琢揩背的手艺深得南莛聿的喜欢,圆饼状的陶?表面布有密密麻麻的凸粒,南莛聿好奇接过小琢手中的搓背工具,沿着弧边摸了一下立马就丢回了家仆怀里,直说不要。

硬度和手感就跟路边随便捡的石头一样,敢用这种搓背他就别想平躺着睡觉了。

小琢凡事当然都依着他,他也觉得用陶?搓背看起来就疼,别把小少爷养的hua腻似酥的皮肉给搓坏了,陶?不能用还有澡巾可以用,少爷的背部肌肤常年不见四季日光,严严实实的白全是避光避出来的,细滑肤感触之如水磨豆腐仿若要在掌心融化。

背、肩膀、头、腿脚俱是泡在暖融融的温水中,再加上小琢的两只手不断变换着力道和穴位,南莛聿窝在水里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濡湿的长发小琢也没有遗漏而是做起了全套护理。

泡完了药浴还要完成最后一项步骤,那就是往木桶里注入无添加的热水,再用澡豆重洗一遍身子,察觉到少爷困意来袭之后的肌肤状态,小琢偏头看了一眼,就见被热水浸泡眼皮软耷的少爷脸上如化春潮般fei红,fei红扩大的面积何止脸蛋,冷白皮的人就是有这点不好,一旦起了任何深浅的变化都能被外人遥看的一清二楚。

淋水多坠的头发只能先用巾帕包拢,然后再将少爷带回房间慢慢揉擦至发根全干发尾半干。

小琢从靠墙的立柜衣橱里取出了一套干净换洗的寝衣寝裤,这些衣服每日都要拿出来检查一遍,闻闻味道,若是不好闻或者有霉气,衣服就只能作浪费处理了,这是老爷从很久以前就对他们耳提的规矩,不能偷懒不能违抗。

少爷不是完全的男性也不是纯正的女性,作为不算一件秘密的事自然众所周知,严肃来讲,他们这个小镇根本就没有女人。

有的就只有他们这种纯男性和少爷这种小双儿。

但是他们不能结成夫妻,也不能互相喜欢。

因为,小双儿的夫君另有其人,甚至不能说是人。

连种族都不一样,更别说用“人”去代称。

像他这种还未宣之于口的感情只能埋藏在心底随时间风化。

被人横抱回房的南莛聿在梦里和周公博弈得如火如荼,已经进行到了棋艺比拼的白热化阶段。

梦里和“周公”下棋的南莛聿出师不利,第一步就出了个最基本的错误,他执红棋对面看不清五官的执黑棋,红子先走,他把帅给放出去了。

帅棋每步只能走一个格子或者一个交叉点,上下左右都只能走直线,并且在前方无棋的时候不能和对方的将碰面,不能处在同一条直线上。

南莛聿蹙眉后悔地“啧”了一声,他记得他的棋艺并没有这么差啊,这种弱智走法不应该出现在他的身上。

对面的人可能看他太蠢了,也可能是看他对下棋一窍不通,噗嗤一下没憋住笑出了声,甚至冷嘲他说什么象棋不会可以来比五子棋,五子棋的落点步骤不似象棋那般需要大动脑筋。

瞧不起谁呢?这句话可把南莛聿给惹毛了,小琢给他擦干头发后还能隐隐约约的听见什么“下错了下错了”地喃喃声,后面自言自语的还说了一段话但是他没听清,说得颠三倒四鬼都听不懂,做梦的人往往只有清醒了之后才不会浑浑噩噩,毕竟是光怪陆离的遥途,飞蛾扑火的烛灯,谁都不会继续痴迷。除了能在梦中来去自如的控梦师会研究真假这个问题,普通人还不是梦醒就洗漱,梦醒就吃饭,梦醒就干活,并不会特意的再躺下来闭上眼想要追索想要重复刚才的怪梦。

没有五官的人只对南莛聿说了这么一句话,这句话应该也夹杂着提醒或者警告的意思,让他不要和对面的“将”相遇,更不能在身旁无人的时候同处一室或者太过亲近。

从没有熟悉感的无脸男嘴中tu出这句话,南莛聿当时也只不过是留了个心眼而没有发问为什么,不是他不想问,而是无脸男溜的比狡兔还快。

在南莛聿泡澡的这段时间,陆绮苏也没有闲着,每次出府就跟做贼似的屏息憋气鬼鬼祟祟。

甚至未从府邸大门光明磊落的出去。

杂物房有一道通往外面的小门,拉开门就出了陆府。

两边敞亮的巷子都是可以直达街市的,临街的店铺大多是楼下卖货楼上住人。

陆绮苏没有选择去这些临街的店铺采买用品,这些杂事自有家里的仆从会去做,不需要他来操心和接管。

叫卖声不绝于耳车水马龙并驱让的央福街,陆绮苏急不可耐的来到了位于繁华地段的福源客栈,和大堂敬宾迎客的小二招呼了一声,三楼才是他真正要去的最终目的地。

天字号木刻的房牌用黑墨标摹了一个六,三楼全是天字号的房间,从天二到天二十六,以双数开头双数结尾。

天字六号房里,住着陆绮苏见之心如刀绞不见心平气和的亲密对象。

张狂恣意的红衣似一团滚动的焰火撞向利落关门的陆绮苏,岂知关门的人背后跟长了第三双眼睛似地旋身躲向另一边,如菜肴出锅装盘般一气呵成的动作,倒是引起了那名容貌邪魅身材高大的男子不满。

雕花门板发出“哐当”颤/栗声响,门外端茶送水的小二经过此间房,以为房内客人关门时不小心摔了跤,担心地曲起食指连叩喊道:“公子!公子你怎么了?要不要小的帮忙?”

门的另一边立即响起了原住客人冷淡的声音,“不用了,无事发生。”

小二也是个心思活络的,在客栈里跑腿了这么久,知道有些事情啊不能坚持,客人说什么就得听什么,哪怕真正出了事他若非要去管只会惹的一身洗不掉的骚。

客栈不是他家,他只做好自己分内的事便不用挨饿受冻。

其他的自有掌柜和大人去从中迂回妥善处理。

跫音渐远,蒙在陆绮苏嘴上的那只大掌才缓缓撤回。

一双赤色的竖瞳凝聚了深渊般的妖异之惑,注视陆绮苏时产生的“直达人心感”不是每个人都能承受的住。

包括陆绮苏本人。

掩在层叠衣物下的胸脯比连夜赶路的劳累起伏还要剧烈,这股冷血非人的气势就是他一直以来特别抵触的肇因,他不是不习惯,也不是不喜欢,他是在抗拒在自保,他觉得自己的性命达不到能够活到多少多少岁的保障。

蛇君看着自己唯一的新娘如此恨煞自己,他确实不是他的新娘,他也确实不是他的新郎,感情的错付和缘分的捉弄,迫使他们阴差阳错的成了一对怨偶。

紧贴在门板上的人儿也不看他,两只手掌悄悄地靠近chun瓣,捂住了差点就要脏话连篇的嘴巴。

红衣蛇君也是个有气就当场撒的主,不能折磨自己的新娘便折磨起了房间的圆桌木椅,两手叉腰背对冷若冰霜的陆绮苏委屈控诉,“你每次来都是这副郁郁寡欢的丧气模样,是摆给谁看做给谁看?你从来就没有盼我点好,巴不得我被天收被雷劈,儿子儿子不许我探望,陆府陆府不准我拜访,陆绮苏你还是人吗你!”

说到最后,红衣蛇君的情绪也有点哀痛,自己的新娘不让亲近自己的儿子不让抱抱,说什么结缘夫郎忠贞不渝,那件事他不觉得自己做错了做绝了做坏了,他看上的人,他喜欢的人,他想要的人,只要能同/床/共/枕什么下三滥的手段他都愿意使。

陆绮苏今日来寻他,无非是每个月的“除草期”到了,幸好从陆府来福源客栈的路上没有别的树郎在外游荡,否则身上远送的白茶香会让其他名姻树郎情迷意乱心猿意马,后果光是想想他就憋不住大开杀戒的本性。

“除草期”的结束时长因人而异,最短三日最长七日,陆绮苏的“除草期”好巧不巧就是最长的那个天数。

送上门来摇尾乞怜的新娘,红衣蛇君心想不要白不要,特殊时期赋予的甜蜜价值他当然要好好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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