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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酒司仪证终身大事

有惊无喜的变故来的快去的也快,喜欢扯头发跟“拔萝卜”似的鬼手把南莛聿是整得既没力气又没脾气。

明明是鬼手出的力更多,到头来却是南莛聿累得要/死/不/活。

他感觉自己的头就像冰柜里冒着冷气包装袋上白霜厚结的速冻食品,大脑所向披靡的引领能力好似也被侵肌刺骨的冰霜给冻的无法发挥。

祈冕贞豹子救/美的场合掐指得正正好,掌心停留一团供暖驱寒的浅金灵力,五指呈收爪状覆盖在余寒犹厉的后脑勺。

恍梦犹疑中,他踽踽独行在纯洁无瑕的经典色路面,冰天雪地的尽头有一口来者不拒的大锅,体积大锅口大的先天优势促使它的热量供应也比其它的器/具要吃得多,缠/绵风雪的飞烟热气让南莛聿浑身如泡在温泉中舒爽。

瑟/瑟fa抖的眼皮终于恢复了正常的眨眼频率,他因为鬼手紧抓不放的寒冷而冻得眼睑痉挛,此刻在见义勇为的英雄送暖下而睁开了重影不再的清亮眼眸。

祈冕贞依旧/搂/着对方的腰,双手弄腕的底部压住了大片的瀑发,但不会让对方感觉到一丝头皮被揪扯的难受,少年的头顶才堪堪到他的下颌,乌糯糯的发丝勾起了内心深处想要撩/拨的冲/动,引得他想伸手大力盘揉。

小琢利剑般冲了上来,刚冲上来要挡护少爷回府时,便耳闻目睹了自家少爷和那名身貌不俗的短发兽耳少年正浓/情/蜜/意/着。

南莛聿不想离开对方男子气温暖而又富有安全感的怀抱,偎在祈冕贞的怀里用从未听过的jiao滴滴语气向对方道谢。

道谢就道谢,脸上红云漫天是怎么回事?

还是个合他口味对他颜值的短发小帅哥。

家仆站在两人的空气墙外像个无法闯入的第/三/者,jiao滴滴的道谢听得小琢下意识地皱眉,真没看出来少爷还有这般女子的jiao羞作态,咦……他是受不了。

被南莛聿一口一个“你好厉害呀,长得也很帅”的赞美之词砸得晕头转向的祈冕贞却不这么认为,两口子之间的tiao逗情/趣这就开始上演了。

闹归闹,眼下的正事还得逐个梳理,佛龛鬼手突袭事件祈冕贞表示三言两语无法跳跃,需派人shen入调查才能揭开真相。

至于家仆明明在外面却听不见房里人的拍打和呼喊,是因两人都被设置了独立结界,在独立结界的异度空间内,有且只有一人为连线枢纽。

既然英雄发话两人也不好再说什么,而后三人围在一起观察着南莛聿刚刚以命相护的宝贵符纸,除了祈冕贞知道这张黄符蕴藏的含义,南莛聿和小琢则是沉默了半天捏着那张符纸从上摸到下也没摸出个所以然来。

符头部分的三勾变成了朱砂运气的三朵桃花,没有神明名号和敕令,写的什么鳥望山山主之讳,占据符纸大头bu位的符箓是扭成麻花绳形状的流畅图案和繁体文字,南莛聿觉得这些看似杂乱实则内藏玄机的麻花好像……

回忆骤然抛锚的他瞟了短发兽耳少年一眼,祈冕贞时时刻刻都在注意他的动向,立即心领神会,接话道:“这是显灵版的聆谕同心结。”

聆谕同心结?没听过,他对祈冕贞说的话有点不太通窍,小琢显然也知道了这名短发兽耳少年是老爷和爷夫为少爷“千挑万选”的名姻树郎了,只是少爷怎么会不知道这名短发兽耳少年的真实身份呢?他难道不知这位是与自个名姻结缘的树郎吗?

南莛聿和小琢继续将眸光栖在黄符上,符胆的位置就更加令人目瞪口呆了,竟然画了一只卡通形状的Q萌豹子。

符脚就比较正常,是代表五行元素中木的效力符号。

“符窍呢?”

除了符头、符胆、符脚还有一个必不可少的符窍去哪里了?

祈冕贞是他肚子里的蛔虫,解疑道:“你仔细观察豹子的肚脐眼。”

两个人又连忙往豹子的肚脐眼看去,怎么还是一朵五瓣桃花啊。

知道两人确实不懂并非故意刁难,兽耳少年也觉得这样啥也不懂单纯的跟张白纸似的南莛聿挺好玩的,挺乐意为他解答豹子肚脐眼中的桃花符窍有何玄妙。

肚脐眼桃花的用意听得南莛聿和小琢脸红赛蔻丹,原来栖美镇的人口增长率是这么来的啊,黄符通张扫下来南莛聿得出了一个ba九不离十的结论,这是一张千真万确的桃花符!

还是他拿命去保护的桃花符。

这张桃花符要是以后不好好“孝顺孝顺”他,他立马就将这张符纸给撕喽,暴力作废。

其实这张符纸归根结底并非巳里为陆云昀求来的,他好歹也是上天颁召名正言顺的一方山神,是有自己的神位和仙府的正式二等神。

威逼利诱这种行使特权的事儿他可没干,人家指名道姓的要和陆云昀结为名姻情缘,他和自己儿子素未谋面如果不是做了充分的调查准备,或许连自己儿子叫什么他都不知道吧。

有心有情,巳里遇到志同道合的人可谓好说话至极,先前提心吊胆的起誓约定也成了巳里为两人感情牵线搭桥的真挚祝福。

要想陆云昀成为鳥望山山主钦定的夫郎,还有一个俗成的步骤必须要完成,那就是取桃树上的枝条编织成同心结的交/缠模样,进行到这一步还不算大功告成,要把埋在树底下泥封许久的待春归给挖出来,倒在含有双/儿亲手编织的同心结碗中,倾倒的酒量正好能超过同心结头尾水平的标准线才算可。

而后再将黄符浸泡在装满佳酿的瓷碗中,神奇的一幕就会发生在树郎双/儿的面前,桃花符会和碗里的酒水融为一体。

这时,与自己结缘的名姻树郎必会出现,饮下那碗承载了双方感天动地之情的待春归,自此,缘酒缘久生死同携。

山脚下苦苦等候的车夫望眼欲穿,苏柏昕比南莛聿晚了几步就和竹马失之交臂,回去的路途小/双/儿抱着自己的幼子亲情互动,厉桀提出缩地成寸的方法带他们回府,既节省了时间又保存了体/力,岂不两全其美。

可是苏柏昕不愿意,他好不容易带着孩子出来一趟见识外面的山山水水,更想通过慢慢游览的视觉美景方式返回栖美镇。

徒步换地是行不通了,孩子就要他抱就要他背,厉桀下山的这一路不知在他耳畔说了多少遍让他来让他来,甚至都伸出去了好几次手想要把小崽从他怀里生拉硬拽抱过来,苏柏昕也想让厉桀换换手抱抱小崽,结果每一次都以小崽的哭泣和锁脖而无奈放弃。

脖子那块的衣领上shi漉漉的混杂了孩子的眼泪和鼻涕。

偏生两人又不敢对自己的孩子来/硬/来/强的,只能由苏柏昕抱着孩子厉桀在旁边小心翼翼地搀扶。

上山的时候小崽活蹦乱跳一步一个台阶,走得比谁都兴奋,一旦下山要回家的时候手脚就跟装了吸盘似的全扒在了自家爹爹肩膀上和腰两侧,谁劝都不听谁拉都不动。

平常小崽可是很乐意和厉桀贴贴的,今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看见厉桀就瘪嘴扭头,圆溜溜的黑眼珠被眼泪洗的晶莹剔透。

刚想甩鞭走人的车夫原以为今日的买菜钱还未赚回口袋时,忽听后方传来男子问价坐车的声音。

下了山没想到还有一辆无主的马车停在此处,正好满足了苏柏昕想要带着孩子沿途欣赏风光的心愿。

厉桀问了一嘴返程的路价,率先跳上了马车抱起还在踩着脚凳上行的夫郎,连同怀里的孩子也被父亲一拖二的健硕臂力给带上了马车。

看得车夫满心满眼的羡慕之情。

瞧瞧栖美镇的双/儿们多幸福啊,夫婿们一个个身怀神通玉树临风,长得帅就算了还多金顾家,哪怕是生/育了后代也依然不减对夫郎们的爱,同人不同命,他要是下辈子能投胎投到栖美镇做个双/儿就好了。

车厢仅供俩个人乘坐,树郎个子壮实一个pi股就独独占了快两个人的位置,这点苏柏昕不担心,实在不行,孩子可以坐他怀里,他可以坐厉桀的身上。

舆客入坐歇息,车夫握起手中的木质鞭杆挥动长鞭驱车驾马。

马车的后轮刚驶离祭缘寺的山脚,南莛聿这伙人才刚刚出了祭缘寺的独门石牌楼,先前没看见是因马车停放的位置要站在石牌楼迎台才能一目了然。

“那是咱们的马车吗?”

南莛聿抬起一只手遮挡投射的日光,生怕自己看花了眼又认错了车,忙不迭地向小琢寻求正确答案,小琢眼睛明亮,没有丝毫犹豫的就事论事:“少爷,咱们的马车不要咱们了。”

车夫毕竟是养家糊口的老实人,等了老半天才走也算是仁至义尽了,只是……他记得小琢不是往车夫手里塞了几个铜板吗?说什么拜完佛后继续乘坐他的马车回镇上,当着面提前结付返程路费怎么车夫自个就先溜了?

他还没坐呢!

白收他的钱!

“少爷,是这样的……”小琢的脑子一向时好时坏,今天可能是被那只鬼手给冻得脑袋开窍了,害怕少爷会骂他办事不力这么点小事都还要留个收烂摊的晦气,只好吞/咽着涎/水消除张嘴解释就会声/颤的可能性。

他凑到南莛聿的身旁,两侧的腮帮子受吐音运动的调节而“生龙活虎”,附耳嘀咕了几句不是秘密的秘密。

听完家仆颤颤巍巍有气无力的解释,南莛聿对小琢真是大写的服气。

他居然还给铜板,但是那个时候车夫还在找地方停马车,嘴巴上连连应和了好好好结果耳朵根本就没听进去,小琢也是看车夫在忙马车停放的事,顺手将那几枚铜板放在了车夫上衣的口袋里,后面还补加了一句提醒的话车夫照样回了声好。

车夫收钱的工具是个用了许多年已经生了锈的铁盒子,他压根没想到会有人往他口袋里放铜板。

虽说不是什么急需追讨的大钱,但是坐一趟就付一趟的钱对于服务与被服务者来说是不会破坏规矩和影响心情的,而不是买一样东西却花了两样的价格,不在钱多钱少斤斤计较的问题上面/红/耳/赤,而是诚信乃生意富恒之根本。

祈冕贞拍了拍南莛聿的肩膀示意他放宽心,有他在还需要担心脚底板会走起泡的事情吗。

缩地成寸是每个山主必须学会的初级瞬移法术,短发兽耳少年右手揽/住南莛聿的细/腰,左手揪住小琢的后衣领,瞬间开展捕风极限跳跃的缩地成寸术法。

毫不夸张的讲,南莛聿除了那次体验传祺芊的御剑飞行有这种失重落空的压迫感,其他时间其他地点其他情况,他没有再经历第二遍此生难忘的失重落空。

说白了就是心里不踏实上面悬着一把剑随时会砍下来。

别说沿途的风景有没有如梭似箭的变化,他和小琢连眼睛都是全程闭着的,当跑速赶超了风速连气流都不是祈冕贞的对手,一点风刃割旋的痛感都没有。

“到了,睁开眼睛吧。”

原来两人都要闭着眼睛是这名短发少年要求的。

乖乖的原地睁眼,果然,法术造福人类。

直接把他们两个人打包送回了院子里,不愧是新时代的正直新青年,这份雪中送炭的赤忱无论何时无论何地都能令人热泪盈眶。

小琢一回到陆府就去忙自己的事了,他可不是“呼风唤雨”的陆云昀,他只是个奴颜婢膝的小蝼蚁。

名姻树郎哪哪都好,南莛聿心里也欢喜,不管是动/心还是动/情,这两样强加条件对他总是不利,他清醒而又淡然的明白,这个世界根本就不接纳他。

劫栓还有什么“量身定做”的花招统统都耍出来,他南莛聿见招拆招,永远保持微笑的清醒。

“阿昀,你我若是想要成为天地嘉许的名姻夫夫,还有一件事需要用心完成,你的木牌……你还记得吗?”

保持安全距离的短发少年在他神思专注之时悄然后贴,chun瓣送语间pen出的暖息染的耳廓酥/酥/麻/麻,南莛聿的耳朵也是全身主要的敏感bu位之一,他默不作声地往右边挪了几步,不想自己手感好的耳朵和短发少年金玉振的声音难舍难分。

松松垮垮往后挽却依旧留几缕的龙须刘海模糊了少年雪丽如画的眉眼,只露出被云天黛水精雕细琢的岳秀之峰,露水红梅似的唇轻启:“记得,悉听尊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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