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荣华越不过贪生怕死,恋笙心里有数,总也不动摇。
如此,又过了几日。
这天,正是个宜娶宜嫁的好日子。
三奶奶娘家弟弟娶妻,老爷太太带着三爷三奶奶,去尹家吃酒,天不亮就走了,临走前,把元家交给喜雨恋笙看管。
过了中午,恋笙喜雨才吃了饭。北院匆匆忙忙来人,说是老姑奶奶病了。
老姑奶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保养得当皮肉紧实,瞧着不过二十岁,她老人家十多年没生过病,这回忽而病了,椿姑姑慌了神,慌里慌张只能请少奶奶拿主意,恋笙到跟前一看。
竟是中风。
元家一下子乱了套,恋笙瞧着不好,忙请医问药,临安城里,凡是喘气的大夫全被四奶奶请进了欢喜园。
四奶奶与王管家商议,本想请老爷太太归家,大夫瞧了,说是吊线风,病得不重,扎针吃药小心伺候,倒也能好。
如此,恋笙拦下下人,她在北院伺候便好,大喜的日子,何须惊动尹家。
大夫行针,直至天边落了霞,方才结束。
恋笙忙里忙外处处周全,忙乱中,她好似瞥见了四爷身影,四爷自打出事,便再没出过玉京院,此刻,四爷柱着三爷送的杖,他一出现,恋笙的心顿时定了大半。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恰在此时,阳春院来人,说是珍珠不好了,二奶奶不成了。
四房夫妻一听,一个留北院操持,一个去阳春院帮衬。
三爷三奶奶吃酒,把珍珠留给喜雨,昨儿珍珠的奶母周氏染了风寒,三奶奶让把周氏隔开,珍珠不好了,恋笙猜测,怕是沾了风寒。
一进阳春院,珍珠脏着脸,两颊烧得红扑扑,小人儿疼得厉害,哭闹个不停。
这孩子平素只让爹娘婶婶奶母抱,家里娇惯,孩子越发娇气,这会子人在病中,更是由着性子“胡搅蛮缠”。
兰草急出了眼泪,恋笙瞧着心疼跟着落泪,她抱着珍珠让大夫诊治,大夫看了,写了方子叫下人抓了药来熬。
珍珠哭个不停,元家就这么一颗眼珠子,她是元宝容暇的命根,恋笙再顾不得大喜之日,立即叫人去喊珍珠的爹娘回来。
梦远书城已将原网页转码以便移动设备浏览
本站仅提供资源搜索服务,不存放任何实质内容。如有侵权内容请联系搜狗,源资源删除后本站的链接将自动失效。
推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