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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各有心思,目的一致

入夏后,日子就变长了,金京宵禁的时间往后挪了一个时辰。

晚饭过后,不少人家都会趁着晚霞的余晖出门散步消食,走几圈还能看到一团一团聚着的飞虫,也不咬人,就成团地飞着。凡是让小孩遇上这些小虫子,全是不顾刚洗的身子追着跑,到了夜就是它报复唱“摇篮曲”的时候。

陆鸣把小时候的记忆都放进心血。

只是金满枝感觉自己快死在这景满楼里了。

院子里大概是花草多,稍不注意就有草丛里的虫子爬到她的鞋面上,软乎乎地蠕动。

听到外头前院里一惊一乍的声响,应安长还以为进贼了,出门看到金满枝僵在原地不能动弹。

“想不到你还怕这些虫子啊?”应安长小心地抓起,将虫子放回草丛。

“谢谢。”看着远离的毛毛虫,金满枝长舒一口气,颇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又添了句,“我不是害怕……就是觉得有点恶心而已。”

应安长当然无所谓她会害怕些什么东西。

不过,在金满枝的眼里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现在的应安长和虫子应该也是差不多的存在。

几天前被成功冲昏了头脑,现在金满枝冷静下来,与他初见时的画面又涌上心头历历在目,那种让人寒毛直立的眼神,昨晚她睡觉都出现在过梦里几次,导致与他独处时金满枝都有点应激反应。

对于金满枝的提早出现是他有点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别在这里谈了,进屋里聊吧。”应安长说完,自顾自地转身进了屋子。

金满枝警惕的看着他的背影。

‘去吧。他目前还是本人,只是和元牙交换了一个健康身体,一个从文的人能对你们照成什么伤害?’陆鸣研究如何为主角加增益。

有些犹豫,毕竟上次和他过手后金满枝的伤也还没有痊愈。

不过既然陆鸣说没问题,便追上脚步。

确实打从她们在侧门进入景满楼的时候,金满枝就感觉到有家丁盯着她,直到现在还是感觉有视线粘在她身上。才回想起来元牙现在寄生的身体是邻国送来的质子。

怪不得……

金满枝猜想中益王爷可能一早就知道林知金在陶宿村做的丑事,甚至是早在在林南音来景满楼和应安长商量去陶宿村之前就已经掌握了,所以才有大把时间把他儿子有关的消息全部压下来了,现在那些和陶宿村有关的合同大概都在王府的火盆里。

茶室被设在二楼的亭栏阁。

在这里四面的动线能够尽收眼底,凡是有风吹草动能立刻做出应对。

是个商量要事的好去处。

夏季正是瓜果充盈的季节,踏上楼梯就满是果壳煮水的清甜在鼻尖,午后残存在发丝间的闷热感瞬间被冲刷。

应安长靠着椅背闭目养神。

看到桌上为客人准备的茶水。

金满枝紧握拳头,指甲深陷掌心利用疼痛感给予自信暗示后,才入座在侧面的空位,眼睛直视着对面远处的天,“说说吧,找我师弟有什么事?”

“我想一起上路去找祭祀品,你们师姐弟需要我的帮助。”应安长似乎很有信心金满枝会同意他的请求,说完眼皮都不带动弹的。

陆鸣听得一愣。

这和她写的人物关系有了些出入,这场本是应安长是将开藤宫中有太岁的消息放给金满枝,结果导致陶宿村的怨灵放出的重大转折点,或许是有同事修改了她之前的设定,思考入迷以至于她没听到金满枝的心声。

迟迟得不到回应,金满枝只能反问应安长以拖延时间,“啊?我没听错吧。”

“不用有疑心。”

“为什么?你不知道我们族人做这个祭祀的意义吗?”金满枝还是头一遭见有人争着做“金丝雀”被关进容器里的请求。

“因为元牙它本来就不属于这里,和你们玄域一族的镇族宝物预言石一样都不属于这片大地,而……我也已经回不去了。”他的语言里满是懊悔。

“回不去?开藤吗?还是第三极?”金满枝有点恍惚。

这个问题就一直让她抓心挠肝的难受。

元牙究竟有没有和应安长融合进一个躯体?

一阵一阵的变化性子。

让创作者陆鸣都有些琢磨不清。

应安长不知道是没听到金满枝的问题还是就没打算回答,只是睁开眼,呆呆的看着天边高悬在云雾后朦胧的月色,眼中流露满是思乡情切。

他抿了口茶,轻声说:“你们来找我不是也想问太岁的信息吗?”略带着笑意。

金满枝差点忘了自己来这里就是为了问这一茬的了,终于意识到哪里不对劲,忙说:“们?哪有们啊?哈哈哈……”

突然,应安长将茶梗做暗器朝屋檐处打去。

扑簌簌的掉落些瓦片的碎末。

“再不出来,下次就是水果刀了。”

金满枝笑的口都干了,也没能打消应安长的怀疑,她自知糊弄不过这个“老狐狸”只好承认了。

无奈屋檐上的黑衣人只能现身,从檐上轻轻跃下。

钟于川的轻功只学了两三年,虽晚入此道,但在师门同辈中是极为有天赋之人,很少人能抓住把柄,要不然金满枝也不会让他隐在暗处找时机将新研究出来的符香混入房间熏香,她自己则留住目标人物的注意力。

但谁知道二楼的茶室会看到景满楼的全局?

三人碰面后,话更少了。

师姐弟之间眼色让应安长很难不在意。

应安长便开口吸引他们的注意力,聊起以前的事,是玄域族还没有被创立时候的事。

是元牙和他说过的。

夜深人静,蝉鸣也不见响。

偶有微风徐来,睡意难挡,故事只说一半就有人撑不住注意力。

“能尽快完成此次收集任务,和我们一起倒不是不行,但是以你的身份现在出远门不方便吧?”

这是钟于川的想法。

和元牙不谋而合。

钟于川说着背上昏昏欲睡的金满枝起身,打算回王府休息。

金满枝现在倒像是有点吸入了自己研发的符香的症状,头晕的有点反胃,但又提不起劲,耳边嗡嗡,脑子清楚的知道身边的两人讨论着什么,但努力的听也听不清。

“这不用担心,多的是人会帮我。”

不管元牙和应安长身上到底有什么难言之隐,从玄域族的利益角度出发,与其出门在外担心他哪一天彻底恢复能力,倒不如在此之前就达成与他的合作。

就在达成合作后,应安长突然注意到正在发光的羊脂玉佩。

陆鸣皱眉,怀疑元牙是能感应到她的存在。

当时为了迎合市场,她亲自做的修改方案,元牙和金满枝有一种隐藏氪金结局会成为一对侠侣。

难不成他才是关键?

不过,应安长很快就放开了手。

陆鸣就推翻了这个可能性,大概又是自己多心眼。

二楼听到的到侧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

景满楼又恢复往日平静。

忽然,下一刻。

景满楼里的十几号家丁全部瘫倒在地,院子里的鸟笼开了锁,飞禽一只只地逃离笼子,纷纷落在每一个倒地的人身上。

这一切好像就是一瞬间的事。

半晌,下人们又睁开眼,无事发生那样的继续着平日该干的事情。

不同的是飞禽都歪七扭八地倒在地上,翅膀像毫无章法的胡乱地扑腾着,家丁一把钳制,将它们放回金丝笼中。

院子里的鸟鸣定是比以前更吵了。

清早天没亮。

金京的衙门口就挤满了百姓,每个人嘴里咿咿呀呀的抱怨。

一声惊堂木总算是安静下来。

“这是在干什么?当衙门是街口菜门口吗?啊。”汪县令高坐牌匾下,脸上的皮肉随着笑容出现深深的褶子,语气似询问似关心,但衙下却不敢有人再多言语一句。

直到汪县令又问了一句,“这又都不说吗?”

“我,我,大人。”一位青年站了出来,“就是开腾国来的那位,平日里就算了,昨夜……”

汪县令出言打断那人,“哦,你反应的这件事我也有所了解。和中益王爷在昨晚就已经有过商讨了,今日午时,在东西头街口将那府中所有的畜生都处以死刑,你们觉得如何呢?”

群众鸦雀无声,只觉惩罚过重,“其实放回……”

那青年刚说上几个字,又被汪县令夺回话口。

“行了!这事就这样吧,退堂。”

那日,东西街口围满了人。

这斩的是畜生吗?

斩的怕是开藤的脸面吧。

午时刚过一刻。

十几只飞禽叫的凄厉。

尖锐的声音仍然穿过大街小巷送入身在王府的金满枝的耳窝。她紧闭双眼,手绢堵住耳朵,只是人是控制不了大脑的,它就像拥有另外的生命,即便看不见画面也能构建出当下发生的全貌。

仿佛行刑台上的血液都流到了她的脚边,腥味无处不在的包裹着每一处的鼻腔黏膜。

早上陆鸣和金满枝提起昨晚,钟于川和应安长之间背着人达成的合作。

具体的内容陆鸣没有听清,毕竟她被卡在衣服里,能听个大概已经不错了。

原衡现在怎么会有人帮敌国之子,用点激将法钟于川就被勾住啦?势单力薄的人用什么办法来让敌国质子脱身?一会儿把整个玄域拖下水他能负责吗?

金满枝去找了师弟,嘴巴咄咄不饶人,将这些问题一股脑地丢给对方,问得人有些招架不住。

见钟于川说不出个道理,就原以为这个合作闹剧就结束了。

只是午时街口的叫声是这场合作的印章。

金满枝想破脑袋都想不出有人会做这种掉脑袋的事情,独独忘了元牙,只是想出这么极端的手段,恶寒涌上喉咙她只觉犯恶。

突然,一只手猛地拍在她的肩膀。

一招擒拿,打算将对方的手腕转上一个圈。

只听“啊!”的是个女孩的声音方才察觉不对,连忙停手。

原是府里最热心肠的丫头银柳,被分去林知金住的临误园服侍的丫头,以前林知金不在府上瞎跑惯了,如今人回来了也没能改掉,因为这事已经被骂过好几回了。“妙娥你干嘛!我的手腕!”

“对不起。”

“看你在呕吐来关心你,全怨我多操心了。”银柳泪眼婆娑。

“不是,早上吃了昨晚剩下的宵夜,天气热大概是变质了有点反胃。结果你出现吓我一跳,我娘就教了我这一招结果给你用上了。我帮你揉揉就能……能舒服点吧?”

“痛死我了啦!”银柳眼泪挂在脸上就没干过,“刚刚有个说是你大爷来的人来打听你,说在四卿馆一楼的花字包间等你,你们家还有这么有钱的亲戚还来王府当丫鬟吃苦啊?”

“呃,是远亲。”

“看样子是有事要拜托你才找上你的,你可别吃亏啊。”

金满枝连连点头,“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搪塞银柳后便去和钟于川汇合去四卿馆。

王府池塘被运来的荷叶塞满了,打眼望去绿意中间还是花苞的粉色荷花倒是扎眼,只是比起荷花,府里的家丁、丫头更期待荷花开后结出的新鲜莲子。

小池边的香樟树却是开花时,团团簇簇无风自动跃于绿叶间,似有人间精灵的美誉。

金满枝站在树下遮阳,四下查看无人,拍手为号。她还傻愣愣的看着后院寝室的方向。

结果一个黑影从树上跳下来。

“也不用上树偷懒吧。”

出府时,对面的景满楼大门已经被贴了封条,上了锁,家丁都遣散了,只留重兵把守。

金满枝主动聊起昨晚的事情。

“我现在觉得你的想法也挺好的。与其考虑元牙这个疯子的想法,不如大家成为一根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一个上午的时间改变了金满枝的想法。

钟于川还以为又会被责骂,犹豫再三还是问出口,“昨天他说的那个故事,师姐你信吗?”

“元牙惯是会用这些盘外招,先把五个祭祀的宝物都找到再说以后吧。”

金满枝没有正面回答钟于川。

其实对于元牙的资料记载不全面,一颗顽石却善于蛊惑人心,它的出现会对人间有致命的冲击,人间一但陷入危机将会引发信仰力的存在,这将大大的削弱神灵的力量,那时整个世界都可能将会回到秩序崩坏的时期。

玄域世世代代的族人深耕于浮江山顶,守护预言石为的就是让帮助原衡国让周围的国家之间都处在稳定平衡。

可是,这次陶宿村的发生的事情,让金满枝有了别的思考。

玄域一脉一直和原衡的金京李氏绑定真的是维护稳定吗?

金满枝有点理不清自己现在举行祭祀的动机。

人间除了原衡还有开藤,以及其他的大大小小的周边小国,明明还有更大的天地,为什么就选择了李氏?

是预言石的安排?

难道真是和元牙说的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的故事一样?

还是陆鸣说的才是事实,这一切都是一场游戏而已?故事的终点早就被编排好了?

金满枝一思考就咬手指的恶习是从别人那学来的,直到指缝中渗出血丝才肯罢手,忽然恍然大悟说:“果然!元牙确实是太能蛊惑人心了,这还没意识彻底苏醒,这以后还得了!”

她宁可相信自己身处的这个世界是一场游戏,也不相信元牙这个和玄域族站在对立面的东西。

而玉佩中的陆鸣纳闷元牙是否真能蛊惑人心的能力,这是她没有写给它的,还是它自己生出的能力?

经过上次陶宿村一事,其实几人心里多少有些动摇,好像都心照不宣的闭口不提。

按照银柳的指示找到包间很容易。

一开门就见到刚在背后嚼舌根的应安长,金满枝眼睛飘忽不定,“这入夏了,裹个黑袍子,在人群里看着好像更显眼了。”一心虚话就多的毛病是陆鸣在设计人物形象时特意给她加上的主角特色。

应安长在等他们的时间里已经将取祭祀品的整个路线图绘制完成,只需用半年,最多不超过一年的时间就能收集到全部的祭祀宝物。

越是先释放好意越是让人觉得亏欠。

定是如此的。

金满枝在心里暗示。她一边眯着眼睛打量着图纸后的应安长,一边小声问陆鸣要不要按他给的路线图走?

‘这个……’陆鸣不好说。

门被推开,因为太用力发出“哐”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金妙娥!”

林南音一直跟在他们的身后,怕被发现还不敢跟的太近。在各种角落里待着热的她出了一身的汗,头上的发髻有些散开了,贴着两颊,却依旧维持平时趾高气昂的模样。

应安长忽然大笑几声。嘲讽她们之间一样充满谎言,就连对方的名字是真是假都不知道。

林南音鼻孔里出气,看不惯他的装腔作势,大摇大摆地坐在对面,直接承认了她没什么门路能买来毒药,所以先前给金满枝喝的就只是水而已。

这一点陆鸣已经破了局。

金满枝还是装出一副才听到的模样。

除了必死的毒以外,凡是市面上的药房兜售的有毒素的药材基本上也都有解药,既要控制他人还不能让林知金抓住她的把柄,玩心理战似乎就成了最有效果的那一条路径。

她说着,看向一旁的还在看好戏的金满枝,“我也看得出来你并不想辅佐我,那就让我跟着一起上路,你们需要盘缠而我需要名声。”

这是陆鸣给主角设置的支线任务。

并让金满枝提议约定午夜子时在西街口碰面。

金满枝其实本不想同意林南音一起上路的请求,除了陆鸣吹的耳边风之外,她心里无法拒绝一个在家中孤立无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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