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夏老爷离世之后,夏夫人便将所有的期望都寄托在了外孙夏景诚身上。她深知女儿与自己如今身体都伤了根本,若不尽快让夏景诚成长起来,以便能够接管家族产业,只怕到时自己一走,这夏家本家那边就有人来把这家产尽数占去。
于是,每一天夏景诚都面临着比以往更为繁重的学习任务。除了常规的学业之外,他还需要学习贵族礼仪社交,还要学习如何管理商铺,现在夏夫人有意让夏景诚多学,便把账本也交于夏景诚看,除了这些,每隔几日还要到商铺巡视一番。这些对于一个8岁的少年来说或许是一项艰巨的任务,但夏景诚怎么说也是多活了一世的人,更何况上一世他也学过这些,所以夏景诚上手的很快。
未满一年,夏景诚便已全面接管这些铺子,更进一步扩大规模。如今,他在济南亦是小有名气。然而,每当人们谈起,总会联想到他的出身,不禁感慨万分。众人直言,若非如此身世,夏小公子的成就岂会仅限于此。
夏景诚与文远漫步于人声鼎沸的街道,外地人见了,也会惊叹哪家的小公子如此风度翩翩。他身着浅云色长袍,外着欧碧色马褂,头戴瓜皮帽。尽管年纪尚小,但也能看出,其乃儒雅少年郎。
谈及此帽,实则因夏景诚难忍自己半秃之发。虽容貌俊逸,然见头顶大半光秃,心中终究不快,遂购帽以戴之。试问也是,哪个人能接受自己秃了,虽只是半秃,还是经历过现代的人,细数历朝历代也没有此发型,都皆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一些半大孩子,见到夏景诚后,皆指着他叫道:“野种!”“没爹的野孩子!”面对如此言语,夏景诚心中暗想,幸而是自己终日在外奔波,承受这些指点的是自己。他实在不忍心让紫薇听到这些。
一旁的文远听到这些后,立即作势要上前制止这些,夏景诚摆了摆手,罢了,现下外祖母和娘亲紫薇还等着自己回去过生辰,不宜因这些小事浪费时间。
想到此,夏景诚加快脚步,沉声道:“前些时日所得怀表可曾检查?还有那支簪子,取来了吗?”
文远恭敬回道:“回少爷,文竹早前便去取了,算算时辰,此刻应在回程途中了。”
“那怀表似乎并非本土所产,这些人的来历恐怕不一般。若能谈妥,凭借那些异域之物,或许我们还有望去京城发展。但关键要先弄清这些人是否心怀不轨。”
言谈之间,已至夏府门前,守门小厮见夏景诚归来,行过礼后,面露喜色道:“少爷,您总算回来了,太太和小姐正候着您用膳呢,方才小小姐还遣金锁姑娘来询问您是否到了。”
“嗯,今日便早些闭门休息吧。”夏景诚对守门的两名小厮吩咐道。
夏景诚朝着膳厅走去,正遇上取簪子回来的文竹,文竹行过礼后,便把手中的盒子递上,夏景诚接过打开看了一下,是自己要求的样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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