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isode 43
纲手姬给了我“暂时别轻举妄动”的信号。
我知道很多事要从领导开始做起才好,局势在各人手下的兵将看来永远不知所以,毕竟我们还不是上位者。
看来,我的计划要推迟一些再开始了。
卡卡西带着我转悠到医院门口买花,很小心地避开了山中家的花店。我并未反对,顺手买了符合时节的鲜果篮。
静音桑在医院门口碰到我,顺手把纲手准备交给我的卷轴拿了出来。卡卡西一言不发地看着我们交流,见不论是我还是纲手大人的第一下属都面色如常,这才放心下来,率先去前台询问目标病房的号码。
我压低声音。“这里面是?”
“与新一轮的中忍考试有关。”
我闻言,忍不住挑眉。确定不是懒得审核所以干脆分给我来处理吗?这可不是什么严肃的文件。
静音走了。
随后我们才上楼探望玄间小队。
雷同从睡梦中醒来,注意到原本整洁单调的床头柜上多出了一个丑丑的苹果兔子。
滑稽、笨拙,放在这里一看,乍然很违和。暴露在空气中的时间不短,几乎全被氧化了,在最后的夕阳下泛着诡异的青光。
再一捏,发现其实是拿质地软些的苹果做的。其中珍贵的水分——不出意外的话,流失得很彻底。
我盘腿坐在床上,从卷轴中拿出材料,面前放着矮脚支架搭起的早餐桌。四角圆钝,木色涂漆,回家时从杂货店里随便挑的,纯粹为了不起床就能有个方便写字的平面。
哗啦啦的纸页掉了下来,比我想象的要多。
人员构成,初试、复试,和最终回的考官人选。我以为自己眼花了,直到不听话的手指重新翻到那张印着漩涡鸣人、宇智波佐助,和春野樱的报名表。
木叶的传统是担当上忍把学生的个人档案钉在一起上交,然后再领取准考证,这种一式两份的东西不可能凭空被复制粘贴。我灵机一动,往前翻了翻,果然看到了去年一起参加了考试的第十班猪鹿蝶和凯的第三班。
文件太多、搞混了......?那么今天的工作任务岂不是直接被清空!我窃喜起来,却发现底下依然有厚厚的一叠纸。耐着性子看了几页,突然看到个很眼熟的小年轻。
灰色头发,戴着圆框眼镜,微笑很从容。药师兜,出身是孤儿,除此之外,再无其他说明。
上次考试的报名者档案是最多的,毕竟有好几国联合,无法一下子看完。我把这当成获取情报的方式之一,顺便记录了一下部分忍者的资料。
咦、已经翻到去年的名单了吗......
我如有所感地用指头抵着纸页往下拨开,又看到了药师兜和他所在的小队。
某个不太美妙的预感冒了出来。我知道中忍是平庸者一辈子的上限,而战时的精英中忍甚至担任着比上忍小队更重要的角色,战争有时候靠的是量而非质,只有到了更高的水平——比如水门,比如三忍,才能在可纳数千数万人的战坑中旁若无人地出招。所以炮灰的重要性就很不言而喻了。要是没有炮灰,天才和普通人都会在和死神的第一次会面中死去。
我听到内心中有嘲讽的声音响动,却毫不犹豫地亮起台灯,花了半个晚上将所有名单和档案细细地过了一遍,我发现药师兜从四年前起,共参与了八次中忍考试。当然了,每一次都没有成功晋升中忍,包括最近的一次考试。
我进入火影楼,直奔档案室。档案室位于核心区背后,走出楼梯后七拐八拐,我来到一个并不起眼的房间门口。伸手一拧,如我所料地开不了。
我瞬身到办公室门口,认命地抬手敲门。“纲手大人。”
里面好像还有别人?我听到纲手不耐烦的准许,推门而入,看到了正在述职的鹿丸。
我本来准备去找他聊聊那个“药师兜”来着。
纲手见我进来,让我先去外边阳台等着。
不久后,纲手从我背后的门中走出。“来火影楼做什么?”
我神情恳切。“进档案室。”
她转身去拿了个卷轴,在我身前展开。细密的纹路和包边,本身好像是羊皮纸的高级材质,连轴杆都是玉质的。“把查克拉输进去。”
虽然在封印术上的造诣不高,但我立刻明白过来,“和档案室的封印有关?”
她懒得和我废话,只多解释了一句。“上次忘了。”
我立刻照办。刚一输出查克拉,那未写一字的纸面受到刺激,飞快地闪过了我的名字,却不是看惯了的写法——在我深究前,那几个模糊的字样飞快地化成透明字样,融回了干净的卷轴内。
“有了这个,办公室楼层以下的房间你都能进。”纲手收好卷轴,“对了,梅见,上次说的那个,”她犹疑的神色浮现,最终什么多余的话也没有。“我姑且是确认过了。”
我立刻认真起来,连站姿都端正了。
“你明天就去暗部报道,不要有任何拖延。”她漫不经心地看了我一眼。“否则,未来五年的假期就都别想要了。”
“是。”我顿感自己无话可说。“纲手大人,我走了。”
她挥了挥手,神情萎靡地坐到桌前。我看了眼堆积成山的文件、卷轴,被随意拆开、乱丢的牛皮纸袋,还有狭小的办公桌,瞬身到档案室门口,再次握上了门把手。
翻开个人文件夹后,果然看到了更详细的资料补充,甚至附上了各种复印件和带着手写字样的收养证明。药师兜,在桔梗山之战中被带回村子,被孤儿院的院长收养。桔梗山之战爆发于鸣人出生的前一年,那是木叶最危险的关头......我为什么对这件事没有印象?我看向养母一栏所填的名字。药师野乃宇。
因为不是忍者,她的文件夹很薄,出生证明已经泛黄,年份印得很清晰,右上角还盖了木叶医院的登记章,个人经历不详,只标了入学年龄和从普通学校毕业的年份,所在孤儿院的开办时间,除此之外,没有别的生活痕迹。似乎丢失了死亡证明和与尸体存档、墓地所在等相关的文件,但却被潦草地登记为已去世——为什么?个人照片很少,只看证件照,很容易得出她逝世时还很年轻的印象,但按时间来推似乎不应如此。亚麻金的微卷发,五官温和平整。一个各方面都很平常的普通人而已,不可能发生那种因为战争,收不回遗体、只能上报确认死亡而拿不到死亡证明的可能性。
我再翻开那个文件袋,却发现其中已经奇异地空空如也,没有任何多余的说明。
对了,孤儿院——
站在已被改为居酒屋的店铺前,我陷入沉思。
疑点一,药师兜此等人物是否真的存在?他是被冒名顶替,还是有更曲折离奇的经历?
疑点二,药师野乃宇是否已死亡?
疑点三,为什么我总觉得药师兜似曾相识、似乎见过?
天色渐晚,我决定先去居酒屋吃点东西。
人声嘈杂,到处是勾肩搭背的男人。我掀开门口的布帘,在心里感叹这家店的生意还真好。
为了不浪费时间,我只点了茶泡饭和油豆腐,本着“这两样东西并不容易被料理得难吃”的想法在原地等待了起来。
捧着脑袋发呆时,有两个喝醉的男人上前搭讪,说着“您可否有空与我小酌一杯呢”,眼神却上下乱晃、让人很不舒服。
“有缘再见吧,今天实在不方便啊。”
我出言婉拒了,他们却举起边缘肮脏的酒杯,得寸进尺地想与我手中的清酒碰上一碰。“小姐,您怎么能不赏光一下呢?小姐!”
这样粗野地大叫着,边上的人全在看笑话。大概因为从前这片居民区中并无多少忍者出没,邋遢的大叔们依旧保持着不正确的认知。我在心里叹了口气,正准备出手控住来人不怀好意的手,眼前却落下一只白色的袖子。“看清楚点,你们要挑衅的是谁!”
两个丸子头,咦、天天?
我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是第三班的宁次代我出手了。
在小李义正言辞的扫堂腿威胁和“你们真不是男人啊!”的背景音里,那两个不知好歹的酒鬼就落荒而逃了。
看来手术很成功。
老板姗姗来迟,开始土下座道歉。“抱歉,抱歉......作为补偿,只能给您免单......这样好吗?您同意吗?”
我把这人晾在一旁,先向宁次道谢,又问了句似乎有些多余的话。“没用查克拉吧?”
他眼中带着薄怒。“怎么可能!”
天天捂嘴偷笑起来,还朝我眨了眨眼。
然后,我看回那个并无作为的老板。“有空道歉,不如去抓那两个还没付账的家伙。”
那个男人又惊又怒,但对着翘起二郎腿的我却说不出任何话来,低着头回到了原先的位置,似乎在后厨里发了好大的脾气。
看着只喝了一半的清酒,我也没心情待下去了。“凯呢?”
天天抢答成功。“还没结束任务,所以无法及时和我们集合吧。”
小李为一头雾水的我补充道。“是个临时任务,但很轻松。凯老师马上就会到了。”
“所以你们为什么来居酒屋?”不提抽烟、喝酒、乱讲话的氛围了,这里明明是大人的场合吧!凯,你怎么想的?!
“因为小李终于脱离拐杖了。”跟着我一起坐到吧台边的宁次看了眼正在好奇的天天。
我恍然大悟,这确实是个值得庆祝的大事!还是宁次靠谱,一句话解开了我根本的疑惑。
“不过,为什么是居酒屋?”我很无语地问道。
“因为没来过!”
“是梅见老师经常去的地方呢,”天天的理由好像符合小孩的心理一些。“我总是很好奇~”
“因为,”宁次看了眼神态各异的两人,答案已不言而喻。“......嗯。”
既然下定决心了——我思索片刻,扯过纸巾写了个留言并交给了前台。“如果看到一个比青蛙还绿的男人,就交给他。”
“哦哦......”对方抖着手接过去了。
宁次盯着我。“这是什么意思?”
我没管他。“这是你们第一次进居酒屋吗?”
“是的哦。”
“确实是第一次!”
“不是。”
我微微一笑,“全木叶最好的居酒屋,知道是哪家吗?”
“你去过吗!”
“不知道!”
“接下来要去那里了吗?”
“宁次你好无趣。”我看着他脸上微微变化的表情,打量起了那两撮从脸侧整齐垂下的刘海和被一丝不苟绑好的护额,撇了下嘴。“明明还是小孩的说。”
“为什么你的口癖也变成了这个?”宁次平静无波的脸上突然出现了一道裂痕。
“这样才比较可爱!”我摸他的头大笑。“好了,我们出去吧,这里有好多烟味哦,小孩子闻了要长不高的!”
“真的吗?!”小李开始自己捂自己的嘴。“不要啊,我一定要长得比佐助君高才好......”
天天快被自己的队友笑死了。“李,你忘记捂住鼻子了!”
宁次——宁次捂住脸,选择忽略他们。
太阳完全看不到了,只剩下一些灰紫色的云朵。虽然调查在一个诡异的方向开始策马狂奔,但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个美好的夜晚。
老板看到我带着一帮孩子,脸上的惊讶一直维持到我开口解释他们已经是忍者。随后很爽快地给了菜单,并推荐我们坐进包间里,清净。“我随后再来收菜单,你们可以好好看下今晚想吃、喝点什么。”
和上一家店比起来,服务态度简直天差地别。
我和第三班挑了个不起眼的角落坐下,一边传着居酒屋老板拿来的菜单一边聊天,偶然一个无聊,三人便听我讲起了复杂而惹人好奇的木叶往事。
没什么大八卦,只是当年被我们吃剩下的边角料。我想了想,依然从“为什么这是木叶第一居酒屋”的话题说起。
为什么第一呢,因为酒很好喝,料理也很好吃。
“就这样吗?”天天追问。“太普通了吧!”
我还没说完呢。“还因为这家店从二战前开到了三战后的今天而一直屹立不倒啊!”
“如果服务好又经营得当,这不是必然结果吗?”
“我还没说完!”我的大喘气式说法很明显堵不住好奇心满满的天天和宁次,倒不如说加剧了他们被好奇心猫爪子挠挠痒的程度。“其一,是因为从三忍开始,这里便是忍者的经典聚会场所;其二,自来也大人曾和三代目在此拼酒哦。”
桌上一下子安静了,所有人都聚精会神地竖起了耳朵。“先用清酒开胃,再上威士忌拼苏打缓和,最后就全是烧酒!拼了三天三夜,赢家是——”
我微笑着竖起手指。“秘密。等你们成为上忍了我再告诉你们。”
天天拖长声音“啊”道。“梅见老师你好狡猾.....”
“藕丝!”小李又燃了。“区区上忍——啊啊啊!”
还是宁次比较严谨,依然记得我们开始的主题。“所以,就变成木叶第一居酒屋了?”
“差不多吧。”我歪头,在暖黄的灯光下看到他的耳朵开始红了。“宁次,你很热吗?也难怪,这里的暖气开得很足。”
虽然才秋天,但入夜后的街风已经能让人感冒了。
他拒绝脱下外套。“不,我觉得还好。”
说起木叶的夜生活,就绕不开其中两大产业的奠基者,好赌的纲手姬和好色的自来也。
“等、等等!这......怎么会?!”天天打断了我的话,语调因为惊讶而上下起伏,“他们可是三忍!”
我对拉人下神坛这件事还是比较热衷也没什么负罪感的。“三忍?连忍者之神也要拉屎。”
他们立刻说不出话了。
小李默默地挣扎,反驳我道。“总感觉不太一样......”
“其实大蛇丸还帮自来也大人出版的亲热天堂初版做过书签——开发用的那些模具,现在还堆在,”我思考,但并未得出结果。“不知道哪个地方,可能在自来也大人的私宅里。”
当时自来也和大蛇丸的关系还是不错的。
宁次抓住了我话中的重点。“你刚刚说的‘其实’是什么意思。”
“哦,就是大蛇丸在那之前还曾研发过一种能让人致幻止疼药......因为效果太好,被时任木叶医疗部部长的纲手姬下令禁止了。”我补充道。“用多了就会上瘾哦,很危险的。”
忍者三禁是戒酒、戒色、戒奢——但更上一层楼的黄、赌、毒,也早就被三忍占全了啊。
听到这里的小孩儿们满脸震惊,连小李都不小心松开了捂着嘴鼻的手。
虽然因此呛进了点二手烟,但仍然提问道。“梅见老师,您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多听,少问。”我敲了下他比雨后新蘑还圆的脑袋。“好了,吸二手烟会长不高是我骗你的,别捂着了,看起来好奇怪!”
菜单刚好传到我手里。天天和小李开始焦急,“怎么凯老师还没来”、“难道哪个任务其实很难吗”之类的话说了一堆。
我感受到某人不管何时都活力满满的查克拉,笑了笑。
果然,在勾选出绿茶和茶泡饭后,凯像一阵旋风似的闪到了我身边。
顺带一提,这家居酒屋的茶泡饭真的很好吃。
“太慢了,凯老师!”天天道。
小李高兴地吼了起来。“凯老师!”
“抱歉,抱歉。”凯挠头。“梅见,你怎么也来啦。”
“还得感谢帮我解围的宁次君呢。”我回忆了一下,“你是不是爱吃烤秋葵?”
“勾上吧,”他竖起大拇指。“别忘了来点烧酒!”
“好的,不过我就不喝了。”我还记得自己的目的,向参加了上次中忍考试的第三班询问“药师兜”这号人物。“小孩子跟我一起喝茶。没意见吧?”
对面的三个脑袋恹恹的。“没意见......”
凯哈哈大笑。“没事,要喝酒也可以!吃饱了尝一点嘛,好吗?你们觉得怎么样?”
“店里的客人多起来了,凯。”我让他赶紧坐下,别那么大声。随后呼唤老板,“记得,茶要淡一些。我和这些孩子要的都是绿茶——谢谢!”
“兜?”天天明显是记得这号人物的。“他好像是个叛徒啊。”
第一句话就像惊雷一样让我头都要炸了。“什么?你说详细点。”
“那我从头开始讲?”天天有点无奈,“宁次,你还记得这个人的吧。”
“嗯。”
食不言寝不语的大家族规矩此时实在很多余啊!
凯和李和我一样,都在状态外。
于是天天继续道。“中忍考试时,你说的这个药师兜确实也在,好像实力不错,但这家伙的队友全都负伤得很难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一出森林就放弃了比赛资格。”
“不可能!那个黑眼圈考官说过的,从第二场考试结束起就是个人赛。”小李还记得这个。
月光?我心头一紧。“他放弃的是预选赛?”
天天点了点头。“嗯。”
“这也太不青春了......”
小李跟着点头赞同。
“那么,他为什么是叛徒?他背叛的是木叶吗?投靠了谁,交出了什么情报?还是协助刺杀?”我一时心急,问题多得像鸣人在危急时刻用出的影分身。
连宁次都听愣了。“麻烦你冷静一点!”
天天瞪了他一眼。“说什么呢?”然后转向我。“没事,梅见老师!你随便问。”
行吧,我只是发现自己脑中有一块巨大的情报漏洞——或者说认知空白,一下子慌了。我深吸一口气继续道。“天天,你继续讲,就从‘发现他是叛徒’这部分开始。”
“其实这部分没什么好讲的......”
我不解。“哈啊?”
“因为,”天天不知为何顿了片刻,抬起眼睛求助般地望了望凯,“这是凯老师告诉我的啊。”
我攥着茶杯,看到自己面前动也没动的茶泡饭。“凯,是卡卡西让你......”
他没有点头却也没有否认,伸长去拿烤肉的左手很可怜地僵在空中,被我突然露出的写轮眼吓了一跳。“梅见,你——好吧,我告诉你还不行吗!”
小李怪叫一声,差点打翻我用分身从隔壁买来的冰橙汁。“和佐助君一样的眼睛?!”
宁次扶额。“白痴么?闭嘴!”
面对队友,天天只能去护另一位队友。“别这么凶!”
“好了好了,青春的同伴一定要和谐相处才好!”凯在我的帮助下拿到了那串烤肉,斟酌了一下才道。“这个‘药师兜’不仅在中忍考试时装成暗部、施放大规模的幻术,还伺机刺杀佐助。”
“什么时候?”我没意识到自己已将那个茶杯捏得很紧。“是他刚结束中忍考试时吗?”
“嘛,差不多吧。”他看了一眼我的茶泡饭。“当然......刺杀没有成功,被赶到的卡卡西阻止了。但他说这家伙的水平——”
“至少上忍。”我毛骨悚然起来。“他是戴着面具的吧,那个时候?”
“我不确定他的暴露时间。对了,卡卡西应该也和五代目报告了这件事。”
我想起纲手的犹豫,掩面道。“五代目也知道的话。”
所以,前段时间是在排查间谍和可疑人员吗......?
我自以为进入暗部后就能获得更多信息,却没想到自己依然被卡卡西摆了一道。
凯的话打断了我的思绪。“梅见,你是不是瘦了?”
“凯,你说什么?”我很诧异。
“就是,呃、总感觉你有点瘦了......”他笨拙地伸手比划着。“梅见,你今晚没怎么吃东西啊。”
我突然看到安静得异常的天天和小李,想到自己加入后的气氛变得如此沉重,最高频话题竟然不是洛克李而是药师兜,一下子感到很内疚。凯一直那么担心我,但我仍然要回到暗部,和卡卡西对战时,他就知道“暗部”有多么......残酷而......抱歉,我也是不得不啊。
“抱歉。”
凯班四人:不......嗯?
小李根本不明白平日里总以玩笑示人的梅见老师现在是怎么了,还以为是凯的发言有问题。想起鸣人推荐后自己认真拜读过的《如何和美女相处》第十八页第二十条,立刻发言批判。“凯老师,您不能这样随意评判女生的身材啊......”
“什么,我,我冒犯到了梅见吗?!”
一张桌子,无数个分区。一边是莫名抑郁的黑长直女人和沮丧到要下雨的青春无敌男,一边是稍微看懂了点老师内心的天天和懒得掺和但不得不出手的自己,还有一个同样搞不清局势的小青春无敌男......
“不,不是。”宁次想了想,还是住嘴了。“你们两个,从现在起——果然还是都别说话比较好!”
“哎,宁次——咳咳,梅见老师......?”最善解人意的天天开始解围。“要不你还是先吃点茶泡饭吧!或者再来一盘烤肉?凯老师只是觉得你无论如何都应该进食、啊不,稍微吃点东西啦,这样心情也会变好的。”
大概吧。
卡卡西,在阻止了我进一步调查这场和大蛇丸、音忍村、宇智波缠在一起的中忍考试后,你一定吃得很香吧。
我这样想着,带着一股莫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气拿起了勺子,尝了点茶泡饭的咸淡。
莫扎特的重音永远在每个小节的第一拍,梅见的重点永远在卡卡西话里的程度副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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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堆火影分析,开脑洞开得无法直视三代和水门(虽然本来对三代就。。
zz生活真的是火影衍生的讨论里很重要的部分啊(无意义感叹)下一本能写的东西又多了呢。。话说我也一直在研究好莱坞,但这种各自占山为王、改革行业并捧人当手套的体系并不适用于火影,让我好好思考下。。虽然很爱看改革文(虽然戳我的也少,欢迎来推站内好文冷文)但我确实一直写不出来,我一定要克服这个。。气死我了。。(不
虽然有些读者说我文风舒服我会很爽(真的很爽,曾几何时我还是个文盲,嗯。。),毕竟我理解里的文笔就是润物细无声的天雷滚滚,但我也想驾驭厚重背景、填原作空白、展合理二创、现辉煌想象啊!!!TT
让我在第三卷小展拳脚吧,可能Ti主导推理的话明面上的缺陷还是多的
顺便大家切换山东人视角去看ep41(主要是静音进门那段)会有大收获哦(打个比方,如有冒犯实在是大抱大歉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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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Episode 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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