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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Episode 44

Episode 44

我收获了一名新队友。

“我是天藏。”没有开场白,没有铺垫,一个睁着自己大而无神的眼睛的男人找到了我。“初次见面,请多指教。”

这就是纲手说过的,“可信任的同伴”吗。

或许是和鹿队出过太多任务,和永远戴着面具的她面对面太久,都忘了其实与人交往时也可以露出真面目。

“就是你吗?”不过,报上姓名的时候依然只说代号,最好也只说代号。“蜘蛛,请多指教。”

代号就是面具代表的动物,简单好记不费脑。

“为了熟悉彼此......”他点了点头,拿扑克牌的手法出神入化。“来一局吗?”

“来。”我欣然同意。开什么玩笑,工作日的第一天就应该摸鱼!“怎么玩?”

“啊,天藏呀,没有任务,还有蜘蛛?”突然路过的鹿队探头加入。“在玩什么?”

我诡异地心虚了一秒。“在熟悉工作。”

“下一个任务已经在来的路上了。”这男人依然面不改色,不愧是前辈啊。“来玩吗?”

“可以。”

于是改变了玩法。

“啊......”在我抽到代表着大名的黑桃三后,鹿队和天藏自动结成忍者联盟。

大名先出牌。

我看着手里断断续续又无法凑对、让人想批判烂到不行却有须佐之男和奇稻田姬(相当于小丑牌)撑场面、其实果然是人品被消耗了所以手气也变差了吧——的绝世组合,欲哭无泪。等等,我的人品为什么被消耗了?被谁?!还有,什么时候?

我出了个红心4,在心里默默安慰自己反正还有须佐。

鹿队不动如山,直接出了个2,压我一头。

我甩出了奇稻田姬——“哈哈!是我大!”

“呵。”我睁大眼睛,天藏,你刚刚是朝我冷哼了一声吗?“四个5!”

怪不得我一条顺子也没有!

“继续。”我不自觉磨牙。

“6到K。”天藏摆出一条长龙,手里的牌肉眼可见地少了。“蜘蛛,你废牌很多的样子。”

被猜到了啊!

幸好只是场周一的摸鱼局,没到那种“堵上我祖上流传下来的怀表!武器!某作家亲签的初版书!”的程度。

然而前辈的洞察力确实是一流的。我装作平常的样子回道。“话别说得太早。”

鹿队点头。

嗯?

“四个A。”清冷的女声同时击碎了我们。

天藏也开始磨牙了。“不是队友吗?”

“所以是谁赢都无所谓啊~”她话里话外都在笑,灵活的手指捏出新牌,慢慢摊开在了桌上堆满了旧牌上——层层叠叠,印刷体堆在底色一样的牌上,图案密密麻麻,宛若尸堆。“飞机。”

三个8、三个9、三个10。

我发现了盲点。“不带牌?”

鹿队摇头,洞洞后的琥珀色眼睛眨了下,似乎对迎面照来的阳光不太适应。“不用带。”

“要带!”

天藏居然开始打圆场,夹在中间说了点毫无意义的解释,希望我们中的一方主动离场或为对手送上台阶。“可能不同地方的规则不一样吧?”

僵持在这也没什么意思。所以我轻轻放过战斗,转移了话题。“说起来,这扇窗户为什么没被封上?”

“是夕颜为了种花开的吧。”鹿队居然甩出了一张单牌9。“天藏,快出。”

他侧过脸,看了眼那扇大小接近监狱地窗的双扇玻璃窗。“过。”

“什么花?”我有些好奇,抬头看了看那扇被擦得能映出蓝天下土黄色的火影岩的小窗户——在漆黑、而无生气的房间里,这是个简直可算作第二时钟的存在。

鹿队回忆了半秒。“牵牛花?还是郁金香。”

天藏耸肩。“现在,只剩牵牛花了......”

夕颜没有带走那些牵牛花。或许带走了些开得好的,但剩下的花依旧每天旁若无人地盛放,并未让人看出疲态,也就没有什么花多花少的感觉。

我大喜过望地开始出废牌。“10!”

天藏甩出一张“Q”,再次嘲讽地从鼻子里出声。“能不能给点力!”

“这不就来了吗?!”我硬着头皮丢出自己最后的杀招,须佐,这个雷电般响彻了一切的男人睥睨大地全众,姿态不可一世。我在内心大叫——豪横的绝招、霸气的出场!你们完了!

天藏眉头一跳,像是突然记起了什么。“等下,我看个时间。”

“差点就迟了。”他只看了眼腕表就迅速地丢下了牌,带起一阵令人心烦的气流。“蜘蛛,快走——是任务。”

鹿队失望地“啊”了一声。“快去吧。”

好不甘心......我看了看自己手里的牌。

只剩下一对7和一堆杂鱼烂虾般的单牌。鹿队的牌虽然也散,但比我大。

胜负已分。

天藏是前辈,似乎也很得纲手姬的信任。

虽然他可能并没有和五代目一起吹过风、一起喝过酒!

这次的任务是护送盟国送来的重要文件,天藏特意强调了“亲手交到火影手里”,赶路的样子却不紧不慢。我起疑,“牌都不打了,怎么赶路的速度还这么慢?”

“再打下去你也会输啊!”

“......天藏,你想死吗?”

他抖了两下肩膀,正色拦住了正准备加速猛冲的我。“好了,这个任务不是现在做的。”

“你说什么?”我停下脚步。此时我们离暗部已经有一段并不算短的距离,也早就超出暗部任何一位感知型忍者的探查范围,倒是离我家很近。我认为纲手依旧不信任暗部,或者说每个暗部——但也不好在这么直接地拿出来和眼前的前辈一起讨论。

结果天藏的下一句话就把我惊掉了下巴。“五代目认为暗部里依旧有村外势力安插的眼线。”

我挑眉。“果然......”

他神色不变地继续道。“今天稍晚一些,大约午夜。我会在这里等你。”

“很好,”我伸手摸了下房顶。“我不会迟到的。”

接着天藏就逐渐变棕、变硬——在我看来,就是成了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木头人。

木头人化进了木头房顶,连再见都没留下。

“木分身?木遁?!”我大惊失色,总算知道这家伙的来历了。

这不是卡卡西拼命救下的那个小孩吗?

更重要的是,仔细按辈分算下来......我好像是他前辈?

日头还很盛。我眯着眼观察了下四周的方位,判断出了当前所在的区域,突然发现我的公寓应该就在不远处。

没几步就到了,很近。

站在安静阴凉的书房里时,我忍不住思索起来,纲手姬不至于把我的住址当成任务的一部分来交代,既然如此,天藏依然消失在了那个屋顶的事实就说明......那是他家?

我突然记起几个月前看到过的紫色小花。抬头顺着日光望去,跨过形状各异的民房顶和圆筒形的水塔,刚刚我们分开的屋顶上依然缠绕着绿色的爬藤和回忆中的花丛。

因为已经是融入日常的一部分了,所以,竟然就这样被我遗忘。

再多想一步,我记起自己原来的邻居可是宇智波一族的遗孤。

——看来这个任务开始得很早啊,天藏。

由此可见,五代目绝对是继承了三代目的。只是水门的未竟之言也让人很难不去在意。我庆幸起今晚不用睡觉,否则又要梦到亡灵和鬼魂。

太折磨人。

午夜时,我和天藏准时在屋顶集合。

这个任务说很难却简单,说简单也很难,因为据天藏预测,会有“根”的人前来阻拦。

“根?这是什么。”我一头雾水,回忆起卡卡西的话,多日来寻不到突破口的我深觉机会难得,必得打破砂锅问到底。“前辈,求解惑。”

他表情复杂,迎着被乌云半遮半露的月亮草草解释道。“在任何档案室都没有记载和留存,却是一个和暗部并列的组织,专门做见不得人的事。”

听起来和暗部的职能差不多,但是......没有档案?我抓住了一个要点。“不听命于火影吗......”

废话,都可能是敌人了啊!我后知后觉地意识到。

“是的。”他也不意外我这么快就得出了结论。“不用担心,我们可以完成任务、顺利见到五代目的。”

一个木遁,一个飞雷神,请问到底是谁在担心?

我跟上天藏的脚步,决定等任务结束后再继续问下去。

毕竟这或许和刚成为五代目的纲手的重重顾虑有关。

直到从出云打开的金属柜中拿过存放了重要卷轴的竹箱,敌人都没有露面。

天藏和我一人一个空间卷轴,把两个一模一样的箱子塞了进去。

我遵照约定,直接用飞雷神来往于月下的记号间,慢慢接近了火影楼。

在路过一号对战场时,乌云散开,清亮的月光下银辉如水,我眼前闪出两个同样戴着面具的影子。

来了!

我谨慎地握着苦无,对方却一言不合便攻了上来,近身战么?我依然没有放下警惕,只是不断挥手闪躲。在伺机总结规律、寻找破绽的同时,留心着另一个敌人的动向。

冰糖一样光滑的月光,其中有亮色一闪。我朝着漏洞掷出苦无,飞快地调转身体用出暗器,却被对方察觉,以替身术抵挡!

不、不是普通的替身术——我脚跟着地,稳住身形后再次深吸一口气,攻了上去。“根的人?”

仿佛恢复了体力和精力的、比刚刚更难招架的敌人恶狠狠地持着短刀砍来。“我们不过是一样的短命鬼。”

我举苦无,向斜上挥去抵挡,又顺着逆锋一挑、一刺,总算制造出进攻的破绽。“谁给你的自信,让你觉得我会在这里被你杀死?”

好长一个句子,好累。然而我确实好奇他们的领导是何方神圣,总不会是三代目没清理干净的邪恶同期吧,一个鹰派一个鸽派,意见相反却共享了同一个青春,所以心软的三代目才始终无法下狠心除掉对方。

被打倒的敌人持刀单膝跪地,然而拼死结出印来,又和一旁的同伴有了转换之势!

我终于看明白了,这是必须搭配使用的血继限界。

既然如此,就不耗时了。

我使出影分身之术,一手抓着苦无、一手虚握空气,感到眼中一热——写轮眼开了。

速战速决吧!

半夜在火影楼述职的人应该很少。我这样想着,随之不得不加快脚步,忽略身前、身后的深沉夜色,只是顺着过去留下的飞雷神标记熟练地闪过木叶上空。

我落在纲手面前,一点多于潜行的声响都没发出来。

没亮灯的火影楼里,纲手的面前亮着一盏加了灯罩的烛火。静音站在一旁,与白天比起来手里少了只猪。她们的剪影被橘黄、模糊的火光蚀了半边,明暗相融的脸上冷暖交织,有着与平日相比完全不同的神色;于是,相应的,理应已被我看惯的办公室的景象也完全不同了。

我的目光隐藏在蜘蛛状面具后,发圈被扯断后,标志性的长发滑过肩膀,松散而随意地垂下,时不时被夜风吹向多出了一个暗部纹章的手臂。办公室里没有风,所以我表现得很安静,站在几乎不可视物的黑暗里,纲手问道。“天藏呢?”

从封印中取出的卷轴被静音转手放到桌上。

“藏匿起来了。”我解决掉敌人后,和他取得了联系,“路上的敌人都死了。”

“好的。”她的眉毛只松开一瞬,马上又拧到一起。“静音,替我续茶。”

正在点蜡烛的静音将另外三盏被拢住的火苗端到纲手面前,接着举着茶杯飞快地进入了隔壁的专用茶室。

见我一动不动,她看了过来,“怎么了?”

“敌人的尸体......”

“不用担心,我找了替你们善后的人。”

我点点头。忍不住思索。觉得此刻可以舍身一拼——这对卡卡西来说或许有百害而无一利,但从九尾之乱起就被打乱的计划和局面无法被挽回,不管用什么角度来看,我都无知许久......久得再也无法承受时间的流逝。“天藏说,那些人是‘根’。纲手大人,您是否在为这件事烦恼?”

“他都和你说了?”纲手表情不变,解开卷轴,自若地交叠双手,琥珀色的眼睛变成暖棕,直白地打量着我。“也是......这似乎变成不得不向你说明的事了呢,梅见。”

我感到眼睛发涩,或许是吹了冷风,又用眼过度。“没、没有的事,我怎么能做出这样的干扰......”

纲手直接了断地阻止了我继续结巴下去。“你和静音都太胆小了。”

我一愣。听她继续道。“特别是在我面前。”

虽然她提点过,但我依旧无法在此处自如地行走。

纲手似笑非笑。“从哪里开始讲呢......”

静音推门而入,似乎对当前的氛围感到不解。“纲手大人,您要的茶......”

“嗯。”她接过来喝了一口。“唉,我还以为我说清楚了——那天特意找你过来不就是为了这个吗?梅见,我说了,火影是有传承的。你或许不明白这是为了什么,或者我真正在说的事,比如四代目,他就是一个小小的变数。”

四代目是——是一个变数?那九尾呢?这是外敌还是内乱?我想我的表情变得极其可怕,因为纲手适时地抬手,示意我先闭嘴。

“一个集体如果想变得更强、更富有、更让强敌忌惮,就必须有一个持续的作用力和为同一目标所努力的几代人。做好初代在做的事,这就是我的火之意志。你想问我,四代目为什么是变数,对不对?他很优秀,当然了,同时是个头脑理智的天才。很适合当火影。你经历过,所以我不用多说三战打得有多么惨烈。年轻忍者被消耗至断代的景象所有人都看在眼里。所以三代目不可以在战后继续做下去了,就在村子的内部,那些年老的、腐朽的声音也逐渐强烈了起来。在这样的情况下,四代目必须是个带着生机和希望的年轻人。”她叹气道。“那群伺机而动的人啊,他们的存在比你想象的要早得多,也......”纲手竟抬起嘴角,缓和地笑了起来,只是眼睛冰冷如地极的冻土。我很惊讶,那样咬牙切齿的、带着恨意的,仿佛面对敌人的表情,那样的不愿接近......居然可以和笑意共存。“难以去除得多。”

“不要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类似的事情他们做过许多回了。”五代目火影大人收起一切表情,淡淡地看着我。“只是面对四代目,他们暂时缺乏一个条件,而那个条件——当然就是......”纲手耸着双肩,低头看向茶杯。我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瞟了眼身侧的静音,她那双刚接触过热水和茶包的手竟在微微颤抖。“当然了,现在村子里有许多优秀的年轻人。光这点就不可同往日而语了......”

“请多讲讲四代目的事吧......”我发现自己的声音同样在抖。

“四代目?四代目。”纲手顿了顿,似乎是完全陷入回忆了。“村子是需要恢复的时间的,根据三代目的记录来看,水门做得很好......但,就在四代目准备照着猿飞老师借自来也之口传承下来的火之意志,给隐藏在暗处的人一个教训时......”

我和静音大气不敢出地站在边上。只见房间中央那个脸颊微亮、正在沉思的女人变得无比威严。

顺着她话语中的空白,我仿佛再次看到了九尾和村子周围被扫作落叶的粗壮树干,堆着动物尸体和各类污浊的小溪,狼藉一片、连水塔都倾倒在路口的村子。

我听到自己固定喉头,将突然冒出的咳嗽声降至最低。

这是什么?

纲手似乎又说了什么。她有些哀伤,但继续道。“总之,那群人没有得手,但四代目......你和卡卡西都应该在很早的时候就加入进来,但四代目的死切断了整个计划。”

我......我听到静音问道。“他们是谁?”

“你知道答案的。”

她在和谁说话?

“......根?”我的声音艰涩无比。

静音表情惊讶地看向了我。

纲手点了点头。“准确来讲,是躲藏在根背后的——曾和三代目竞争过火影之位、每逢战争便化身好战派首领、还多次自作主张的那个男人,”她的声音和静音的恍然大悟重合在一起,“......团藏。”

“团藏!”

回到公寓后,我久久不能入睡。我大体能够明白纲手姬的意思,只是她为什么同时也告知了静音......也对,她很忠诚,不会对村子不利......可从纲手提到四代目时的态度里,我能明白“忠诚”是一把双刃剑,只有那个令人不知所以的“火之意志”才是需要留心保持的。

我隐约意识到死在九尾之夜的止水和四代目、团藏、根的关系似乎比我想象的还要复杂。对了,五代目知道吗,我计划为止水复仇的事?

她或许是知道的,但这无足轻重、也并不关大局。

纲手姬——可能只将我看作卡卡西的影子吧。

回收伏笔,和佐助一起吹风吃面时看到的植物(指路ep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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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和,卡卡西第一迷弟

这可不是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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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大家还记不记得一个漫画经典分镜,卡卡西第二次月牙眼笑眯眯,是对佐助说“我重要的人都死了”这个场景

这篇文里我只是没写,要写的话估计就是“我珍视的人,已经全部死掉了。还活着的那个,只是恨我。”

然后佐助就会被大人世界震惊,去问“你和卡卡西是怎么认识的”(回溯ep40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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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Episode 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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