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变强了想的不是终于不用受罚了,而是我的战友终于不会因为我而受罚了。”
“我明白了。”安岠康顺了口气,眼神变得坚定,他不能连累战友。
“嗯?你明白什么了?”士兵玖皱眉问。
“努力训练!”安岠康为自己打气,随后精神倍增的进行下一项训练。
“他没事吧。”士兵玖不敢确定的问。
“应该吧。”士兵拾看安岠康跑步的方向:“他可能是这几个新来的里面第一个升一等兵的”
“不超半月。”士兵玖说。
“一样。”
“这么赌就没意思了。”士兵玖说。
士兵拾不理他,他今天还差一圈没跑呢,要补上。
安岠康每日刻苦训练,再一次和士兵壹对练时,胳膊被别脱臼了,到最后一个过肩摔,反败为胜。
现在他体力尽失,胳膊还用不上劲,下一秒便被送到医馆。
安岠康那出刚发没多久的牌子:z国安岠康。
“小同志哪儿不舒服?”凌霾问。
“肩膀。”安岠康好好的那条胳膊抬起来,手指指向另一边的肩膀。
凌霾纤细的手指搭上安岠康脱臼的肩膀,“咔咔”两下便给接上了:“活动活动这条胳膊。”
安岠康听话的动了动:“谢谢姐姐。”
“应当的。”凌霾淡淡一笑说,她本来不记得这小孩是谁,同一声姐姐她想起来了。只有他叫过她姐姐。
“姐姐下次见!”安岠康朝凌霾招了招手后便离开了。
“安子,怎么样?”梁开军在门口等着安岠康。
“啥事儿没有。”安岠康还动了动两边胳膊。给梁开军全方位展示自己啥事没有。
凌霾看向窗口的青年。
“凌医生?看什么呢?”小满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凌霾身侧。
“看看以后的英雄。”凌霾说。
“哦~”小满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明天去买些食材。”凌霾说:“自己在医馆好好呆着。”
“我会的。”小满撇了撇嘴,不满的说。
“病情简单的你可以帮着看看。”凌霾说。
“真的?”小满不敢置信的问。
凌霾点了点头。
小满兴奋的跑开,凌霾叹了叹气。
“安岠康。”闻教官叫住了安岠康。
“在!”安岠康说。
“你有伤,明天训练停一天去买些食材回来。”闻教官将手中的清单递到安岠康面前。
“是!”安岠康接过清单低头看了一眼,密密麻麻的全是字。
他无奈叹了口气,**单收好,他今天训练还没完成,就只好将不用肩膀的训练完成,回屋休息了。
第二天时,安岠康吃完早饭便出发了,闻教官还给他了个小车,从军营到集市他需要一步一步走过去。
安岠康没抱怨一句,拉着小车便出发了,在他走到一半时,碰上了在歇脚的凌霾。
“姐姐?”安岠康试探问。
“嗯?”凌霾抬起头:“是你啊。”
“好巧。”安岠康嘿嘿一笑。
“是啊。”凌霾从石头上起身。
“姐姐你去哪儿啊?”安岠康问。
“去集市买些药。”凌霾轻拍粘上灰尘的衣服。
“一起走啊。”安岠康说:“我也要去集市”
“好啊”凌霾没拒绝,二人并肩走着。
“姐姐你学医多久了?”安岠康挑起了个话题问。
“从小就和父母学。”凌霾回。
“那很厉害啊。”安岠康惊讶道。
“没有很厉害,只是能治些小伤小病。”凌霾摇摇头。
“可是会医本身就很厉害啊。”安岠康踢着地上的石子说。
“你要学你也会。”凌霾说。
“那姐姐教我吗?”安岠康停了下来,目光真诚的看着凌霾。
“有时间的话你可以来。”凌霾感到身旁人不动了,停下来回头看去,嫣然一笑道。
“那我就早些将训练完成后来找姐姐。”安岠康小跑两步追上凌霾后再次和她并肩走。
“不可以这样,什么时候真的有时间再来,那不然我不教。”凌霾果断说。
“好吧……”安岠康垂眸安静了一下:“那我要去的时候,姐姐可不能反悔。”
“不会的。”凌霾说
二人一路上有说有笑,再长的路程竟都不觉得长了。他们统一路线,先去买药材,然后再去按清单买了,最后装了一车,最上面放了个小篮,是凌霾买的药材。
回去的路上二人依旧在聊着一些日常琐碎小事,到了分别的岔路口等你安岠康不舍得笑了笑。
凌霾拿起药篮:“谢谢了,下次再聊。”
“下次见姐姐!”安岠康向凌霾摆了摆手。
凌霾也冲他摆了摆手,便回到了医馆。
安岠康心里美滋滋的回到了军营,待高兴劲儿过了,才发现手臂有些酸痛。
“呦呵,回来了。”梁开军上前接过小车:“这么沉啊”
“是啊,我胳膊快用不上劲了。”安岠康甩了甩酸胀的手臂说。
“累成这样还一副特开心的模样?”夏宗福死盯着安岠康说。
“路上碰到了凌医生。”安岠康也不藏。
“怎么样?”梁开军问。
“就简单聊了两句。”安岠康不好意思的说。
“哦,简单聊啊。”梁开军嘴角快咧上了天,心中的算盘“啪啪”的响。
“我今天还没训练呢。”安岠康拨开挡住自己的二位。一溜烟冲了出去,没有犹豫的去跑圈了。
现在的他哪怕不是全盛也能跑下来一圈,不过是不是还是累了点,肩膀不能用劲他就只能再跑两圈。
跑步对他不是任务不是训练,而是一种享受、放松的过程,跑完后虽累,但一身轻松。
安岠康的肩膀本身也无大碍,休息几天便已经痊愈了。他去找凌霾询问自己的伤情。
“已经好了,可以训练,但不能一下子做太多。”凌霾说。
“姐姐你看我今天正好有时间。”安岠康轻声说。
“好,可以先教你一些简单的。”凌霾淡淡一笑说。
安岠康在医馆待了一下午,直到天黑了才恋恋不舍的回去。
“干什么去了?”闻教官点人数是少了一人,就一直在等着他。
“去医馆了。”安岠康被吓得一抖,老老实实的站在闻教官面前。
“明天可以训练了?”闻教官问。
“可以了。”安岠康回道。
“明天按刚来时的量来。”闻教官说完便转身离开。
“是!”安岠康以为闻教官会让他双倍完成一天的量呢,原来闻教官还挺通情达理的。
安岠康没再多想,回屋睡觉去了。
他刚醒便迅速换好衣服出去,后才反应过来他现在不能过多训练,于是硬等到了集合,跟着部队一起跑了起来,到其它的训练时他只能做完自己的被闻教官拎起来去看着别人不要偷懒。
就这么痛苦的过了几天后他才可以正常训练。
“安岠康!梁开军!夏宗福!张峰!”闻教官一次喊道:“你们四个一会儿去集市买些东西。”
梁开军早就憋不住了想出去遛一遛,立刻去接过闻教官手上赶命长的清单。
“天黑之前回来。”闻教官说。
“是!”四人整整齐齐的喊。
“这要拿多少个车啊?”梁开军问。
“一人一个吧。”夏宗福回。
“够吗?”
“不知道啊?”
“那一人两。”
“我看行。”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讲事定了。完全将另二位抛出在外。
最后四个人,八辆小车,走向了去往集市的道路。
其他人不知道一去一四有多累,但安岠康知道,一个辆就已经累到手臂发酸,两个呢?是不是两个手臂没一个好的。
刚开始梁开军和夏宗福唠的还挺开心,越走越不对。
“还有多远啊?”梁开军问。
“不知道啊。”夏宗福四处瞅了瞅:“那两呢?”
“诶?人呢?”梁开军也发现少了两个人。
“是不是走丢了?”
“我怎么感觉是……咱俩走丢了呢……”梁开军见四处的景象,是自己从未见过的。
“那怎么办?”夏宗福问。
“你问我,我问谁?”梁开军的心已经开始慌了。
“不会闹鬼吧。”夏宗福看着天已经变得发灰。
“我不信鬼神。”梁开军身体一直。
“轰隆!”
“啊!”梁开军和夏宗福抱成了一团,疯狂的尖叫。
“老夏?梁哥?你们干什么呢?”安岠康和张峰中途去上了个厕所,回来后便找不到那两人了。赶紧快走了两步就叫抱成一团的尖叫球。
“你们干什么去了!”梁开军扔下夏宗福去抱住了安岠康。
“我们以为走错路了呢!”夏宗福也过来搂住了张峰的脖子。
“行了啊,再不走就要淋雨了。”安岠康说。
梁开军和夏宗福这才将车捡了回来,四人加快了步伐,在下雨前到了集市,他们躲在屋檐下等雨停。
雨淅淅沥沥的下着,地上有一滩又一滩的水洼,天上时不时还想起了阵阵惊雷。
好不容易才等到了太阳拨开乌云,露出了阳光,他们分开去买不同的东西可以节约更多的时间。
“这不是我要的。”安岠康听见不远处有个熟悉的声音传来,便抬脚走了过去。
“怎么不是?这不就是吗。”买药的大叔说。
“不是这个。”凌霾皱眉看着面前的假药,用比较禽畜的方式和大叔说:“这个药透光都蓝了,怎么一样呢?”
“是你懂药还是我懂药!就是这个!”大叔丝毫没意识到。
凌霾也是懒得争斗了:“那这个药我就不要了。”
“怎么能不要!你都拿起来看了,药都脏了,谁还买,你必须要!”大叔绕出柜台:“要不你给钱那药走,要不就不准走!”
“你们怎么不讲理?”凌霾向后退了两步,心脏不受控的狂跳!“你们卖的是假药!良心不会受到谴责吗!”
“呦,懂行的。”大叔步步紧逼:“就算我卖假药也没人会有制裁我。”
凌霾转身跑出去被一把抓住,大叔不怀好意的喊:“你不能拿了药不给钱啊!”
大叔这一嗓子引来了人群,他们围成了个圈,在看热闹。
“什么不给钱!我根本什么也没拿!”凌霾的手腕被攥的发疼。
“小姐,您一看就是有钱人家,能不能不要欺负我们苦命人了。”大叔装的熟练,显然已经做过了许多次了。
“是啊,大家都是苦命人,姑娘你就给钱吧。”一位老太太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不明是非就在催凌霾交钱。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呢?”
“真没教养。”
“诶,借过谢谢。”安岠康拨开人群,挤了进去。
“你不能颠倒黑白啊!”凌霾使劲挣扎,却挣不开。
“你再不给钱老板就报官了”安岠康喊着,冲到老板身边:“老板你看这样行不行,你在这儿拖着她,我给你报官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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