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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一章:地府通行官

“老头,最近这几天在哪里风光啊?”吞白在床上摊成一团,厚重的窗帘将阳光遮挡的严严实实,只从狭小的空隙中泄露出一点挡不住的璀璨光辉,吞白一个翻身离那里八百里远,继续怨气满满地控诉在那头春风得意的人:“你留下我苦兮兮一个人——”

长毛布偶轻巧的跳上床,趴在他冷冰冰的胸腹上避暑,他一个翻身将布偶搂进怀中,抓住它的爪子亲。

布偶撒娇,发嗔的叫着,翻过肚子给吞白。

沈窑听见了布偶猫的叫声,笑了,“不是还有傻猫陪着你呢吗?”

“傻傻有没有想我?”沈窑高高兴兴地喝了一口柠檬水,穿着一条花色大裤衩在海景房的阳台上晒太阳,整个人滋润的不像样。

“傻傻,你想老头了吗?”吞白摸布偶的下巴,布偶绵长的“喵”了一声,吞白了然一般长长“哦”了一声,转头对着电话转达:“傻傻说不想你。”

“天啊,”沈窑做作的悲伤,“我离开已经三天了,傻傻居然不想我。”

“它说你居然丢下它直接走了,所以他不喜欢你,”吞白恶意解读,摸布偶的肚子,又去抓布偶的爪子,接着满怀私心的杜撰:“傻傻说除非你回来的时候给它带世界第一好吃的猫粮还有富豪大饭店的红烧肉才肯原谅你。”

“真的是傻傻说的?”沈窑再次快乐的喝了一口柠檬水,心情太好了不想追究,他应道:“好,那我就给傻傻买世界第一好的猫粮,给我亲爱的徒弟买富豪大饭店的红烧肉。”

吞白没有一点被揭穿的害羞,他“哼”了一声,“算你有良心。”

“现在的任务进度怎么样呢?”沈窑找回正题,“有没有需要我帮助的地方。”

吞白一个狼狈的鲤鱼打挺坐了起来,怀里面的布偶颠沛流离的惨叫一声,被吞白抓住脸狠狠亲了一口安抚,他抓过手机,“如果我需要你的帮助,师傅你会回来吗?”

沈窑转移话题,“师傅相信你可以的。”

“哼,”吞白唾弃他,“你乐不思蜀,留我苦兮兮,男人果然不可信。”

沈窑:“……”

吞白怒不可遏,“心虚了不说话?”

“和你的接审员相处的好吗?”沈窑不想和他扯皮,他打趣的问他:“不会今天还没有见到他吧?”

“我今天没出门,当然没有遇到他。”

“你做暗线任务不出门?”沈窑突然严肃,“徒弟咱们这一行不是不可以摸鱼,只是你才上班几天……”

吞白不想听他唠叨,直接不耐烦的打断他,“就是摸鱼你怎么样?”

沈窑正襟危坐,严肃的回答:

“那我就只能回去帮你完成了。”

吞白满意一笑,大发慈悲地放过他。

“其实今天就是我和你说的连家老头的遗嘱宣读会,他三儿子的女儿今天不上钢琴课,去遗嘱宣读会上当观众了,所以我今天没出门。”

沈窑心口重新热起来,他快乐问道:“你和你的接审员还没取得联系吗?”

吞白提起这个就生气,“别提那个王八蛋。”

“怎么了,”沈窑老父亲般担忧的心蠢蠢欲动起来,关切地,“他是不是欺负你了?”

吞白想起那张欠扁的脸就气得咬牙。

“他没欺负我,但他也没有联系我。”

沈窑放下心来,好奇道:“那为什么骂人家王八蛋?”

“我前天就问过我了,”吞白又不高兴,“当时我不就和你说,我讨厌他,结果当时你忙着赶飞机,也没有多问我什么,就劝我要和人家好好相处,还一直为他说话。”

沈窑想起来了,后知后觉地一阵心虚,他小声的诡辩道:“我当时还以为是你脾气不好的原因,毕竟一般来讲,你初次见面就喜欢的人太少了。”

“污蔑我?!”吞白漂亮的圆眼睛眯起来,很危险的冷哼一声,很危险的语气喊他的名字:

“沈、窑。”

沈窑紧忙挽回,明智的站回他这边,“但是这么多天都不联系你,可见他本人的问题也非常的大。”

吞白一听这话深有同感,对沈窑智慧的见解非常认同,但是他觉得还稍微欠点火候,于是决心自己补充:

“没有他本人的问题非常大这一说,完完全全都是他的责任好吗?!”

沈窑由于实在太了解自己徒弟的德行,于是在吞白这样夸张而真挚的语气中依旧决心选择将信将疑,他晒得有点难受,一边拿起来毛巾走进屋,一边很珍惜生命的接过话题。

“详细说说。”

吞白一个打滚,从快要掉下去的床尾重新翻上去,布偶在他怀里用爪子踩他的胸口,快乐的直喵喵。

他控诉道:“当时我们在交接任务的时候不是在逢惜才的办公室里面见过吗?当时我们还和他打招呼了,我和你对他的印象都特别好,因为感觉他特别懂礼貌,一身儒雅的谦谦君子味——一闻就是我最讨厌的那种味道,但是谁让他帅呢,我一看就直了,印象分都加满了。”

“那是什么改变了你的看法呢?”沈窑尽职尽责的好奇着,再次往返阳台把柠檬水也拿了过来。

时隔三天再次提起吞白还是气得脑袋打懵,他费力地从床上拱起来,想要自己的洪荒之音传递的更加磅礴有力。

“我当时出门,去我自己的工位拿东西,单位不是给咱们发了一些官方指定的迷幻符咒和监听符咒嘛,我看整整一箱子,一转头看他的位置上那些东西已经搬完了,我就——”

“——以美□□惑人家帮你搬东西却被拒绝了?”沈窑自然而然的接下去,打趣的笑起来。

吞白浑然不觉有什么不对,“他根本就不是拒绝我,他就似笑非笑的那么看着我,笑得很不屑一样,最重要的是!他对我说,“吞白先生总是用美貌这样无往不利的吗?””

随即他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愤怒地冲沈窑:“臭老头,你瞎说什么,我哪里用美色迷惑别人?”

沈窑避而不谈,微微皱起眉头,从冰箱里面拿出来刚才在楼下买的气泡酒打开,老父亲的心对于一切有关于孩子的波动都是敏感的,他很严肃的加重事态:“他对你开黄腔!”

吞白感觉被共鸣,“没错!”他狠狠认同,激动地在床上抱着猫站起来。

“我也这样觉得,他只是空有一副皮囊,却没有纯洁的心灵,他心中全部都是纯然的龌蹉,他的灵魂一片污浊!”

吞白得意的哼笑一声:“所以我转身就离开了,并且骂了他一句“沙比””

“有骨气!”沈窑不嫌事大的称赞他,一腔老父亲的热血,“对待这种没礼貌的人就要这样!”

两个人一番热血之后重新回到正题,沈窑喝下一口气泡酒,冰冷感穿肠绕肚,驱逐了炎热的烦躁,他好奇地:“所以你没有拿迷幻符咒和监听符咒吗?”

“没有,”吞白的气因为倾诉而稍微消了一点,他解释道:“监听符咒和迷幻符咒不本来就是你创造的嘛,我回家之后从你书房里面抽了几张。”

“能用上就好,”沈窑对于被侵犯的**毫不在意,“连家的遗嘱宣读会什么时候开始?”

吞白在一片昏暗中看向墙上挂着的钟表,他的视力没有因为黑暗而下降分毫,很快他就准确传达道:“还有三个小时,十二点准时开始。”

“小白,”沈窑思索了一下,突然很慎重的语气叫他,吞白警觉的竖起耳朵,只听沈窑:“我建议你等会出去一趟。”

吞白奇怪,“我出去干什么?难不成去连家大厅里面听着吗?监听权限也可以传达连家大厅的信息,我为什么还要特地去一趟?”

“因为我申通到了三个快递,”沈窑深沉道:“我没改地址,你给我签收吧。”

吞白:“……”

“那里面有猫粮和猫爬架,”沈窑舒舒服服的躺到了床上,“我还给你买了一套好贵好贵的衣服。”

“有什么用呢?”吞白冷漠,他真心实意,“你现在最应该寄给我的就是一整箱监听符咒还有迷幻符咒,并且寄给我一张可以将你设计的通行约束手表毁掉的符咒,这才可以弥补我孤独破碎的心灵。”

“安啦,”沈窑安慰他,“我订了三天之后的机票,三天之后我就回去了,还可以赶得上帮你写一下通行官一周笔记。”

吞白听到他这话,却更不高兴了,他埋怨沈窑:“怎么回来这么早?”

吞白漂亮的眉头蹙起来,他对于沈窑的决定很不赞同,苦口婆心的和沈窑:“我已经长大了,给你打电话卖惨只是为了逗你而已,你自己应该知道这种程度的任务对我来讲不算什么。”

他犹嫌不足,觉得沈窑小题大做,于是狠狠批评沈窑:“沈同志,你的思想很不成熟,我不需要你形影不离的跟着我,我接替你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你放松,你又订这么早的机票干什么?”

沈窑笑了,却对吞白的话不以为意,他转移话题,打趣吞白:“怎样你都不高兴,不回去天天打电话,每天都诉苦,说自己是世界上最可怜的小孩,回去了又嫌我回来的早。”

吞白不高兴,小脸上乌云压顶,“我不需要你回来,我可以完美的完成一切,你听不出来我诉苦是为了逗你吗?”

沈窑不欲多谈,“徒弟,”他呼唤着,可怜兮兮的求放过,“我有点累了,刚才在沙滩上打排球累了个臭死,洗完澡之后我要小睡一觉,等会连家那边有什么动静先给我发微信。”

“好吧。”吞白一听他诉苦,果然可怜他,阴云密布的小脸舒展开来,虽然自己一肚子委屈,但是又不忍心打扰疲惫的沈窑,只能依依不舍的和沈窑告别,然后挂了电话。

电话那头的沈窑果不其然的无奈一笑,喝了一口柠檬水,却转头打开了吧台上的电脑。

他的徒弟是体贴又粘人的布偶猫。

他有两只漂亮的小猫,所以他要更加努力的工作。

吞白转头摸布偶,咬牙切齿的将头埋在他的肚子里面蹭,布偶被他蹭的喵喵叫,用两只爪子扶住他的脸。

吞白和布偶控诉:“他根本不相信我!”

布偶去蹭他的手,很乖顺的模样,闪着光的大眼睛一闪一闪,它蹭完吞白的手后又伸舌头去舔吞白的脸,吞白的心情被它哄的稍微好了一点。

“开灯傻傻,”吞白拍布偶的屁股,“我收拾一下,去楼下给你拿全天下最好吃的猫粮。”

布偶乖乖的叫,跳下床后爬上灯边的猫架子,用头一撞将灯打开了。

房间久违的亮堂起来,吞白在床上再次翻了一个滚,在布偶期待和急切的“喵喵”声中,终于用一个成功的鲤鱼打挺从床上起来了。

“走啦,我先做份早餐,再给你倒点冻干,然后去给你拿猫粮。”

他一把捞起来在地上的猫,趿拉上鞋,笑了一声,随后炮弹一样冲出去。

布偶很喜欢,用手扶着他的脸高兴的叫。

“走吧,我的宝贝傻傻!我最骄傲的信仰!我的黎明曙光!”

他卷着一片欢声笑语飞驰到厨房,阳光倔强的钻进来,终于将他的整个枕头都照亮。

“真的太麻烦你们了,这两天家里面一直乱糟糟,谢谢你们让我有机会避个风头。”连屏山真情实意的感谢,撑不住瘦小身形的大牌半袖随着半弯腰的动作从肩膀上掉下去一半。

“别别别!”白旷赶紧将他扶起来,虽然同样年龄段,但是明显抽条拨节更茁壮的少年很稳的托住了他的肩膀,微微用力就把他抬起,他很豪气的样子,“别行这么大的礼,举手之劳啦,没什么值得感谢的。”

连屏山被白旷这么结实地直接抬起来,整个人懵了一下,厚重的大眼镜衬的他文弱气更重,白旷紧接着拍他肩膀的手都下意识地放松了力气,很怕直接把他给拍翻过去。

“其实我知道这样是很叨扰的,”连屏山定了一下神,一扶自己的大眼镜,面容诚恳:“我非常感谢你和白大哥。”

“没事,我们很乐意被叨扰,”白及洲停完车,一下车的时候刚好听到连屏山在发表致谢词,很有眼力见的立即表达了自己的欢迎之情和待客之喜。

“你比白旷好照顾多了,那小子天天能吃就算了,还总是惹是生非,你来我们家这些天,我也是真切的体会了有一个乖弟弟可以有多省心,也算过了一把哥哥瘾,感谢的话就点到为止吧。”

连屏山在兄弟俩个体面但强硬的态度下终于止住了自己的滔滔感激之情,黑眼圈紧紧围着的眼睛透亮着天真,他很不舍地和白及洲还有白旷道别。

“那好,白大哥、白旷那我就回家了,有机会咱们再相聚。”

“好,再见小山哥。”白旷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笑容,白及洲也点头笑着和连屏山示意一下。

在其乐融融中,连屏山转身进了古朴肃穆的连家别墅。

当连屏山的背影慢慢消失,白旷咧到后脑勺的嘴角也一点点的收起来,他回头怨气横生的瞪了白及洲一眼。

白及洲环视了一圈别墅区,收回目光的时候和白旷愤懑的眼神撞上,他莫名其妙,“怎么了这么看我?”

“白及洲,”白旷胆大包天的叫他大名,一副伤心欲绝的表情,“你居然拿他拉踩我!”

白及洲懒得理他,“你不值得被拉踩吗?那么能吃就算了,还没有人家学习好。”

“恶俗的家长!”白旷被他这种全国通用的拉踩话术气的站不稳,在原地恨恨咬牙,很有威慑力的赌咒发誓:“你等你老的时候,我到时候就不给你养老!让你自己孤苦伶仃!”

“天啊,我好怕,”白及洲虚伪的恐惧了一下,眼神都没有往白旷身上放,还催促白旷,“快上车吧,扯什么东南西北,正午在大太阳底下直挺挺站着,你也不嫌热。”

白旷“哼”了一声,绕到车的另一边噔噔噔的上了车。

“你要把我的车踩碎吗?”白及洲无语,浓密的眉头锁着,“车坏了我就把你卖了买新车。”

白旷大为震撼,眼睛瞪的溜圆,白及洲耐心耗尽,自顾自开车不看他。

白旷被伤透了心,咬牙切齿,“在你眼里我还没有一辆车重要?!”

“不是你没有车重要,是我为了养你不知道变卖多少辆车了,车越来越少,你胃口越来越大,是你自己一点点把车变得比你重要。”

白及洲灵活的转动方向盘,命令白旷,“把导航定位给我打开,定为定到中心百货大楼,我给你买两件衣服去。”

白旷还是很忿忿不平的模样,但还是听话的把导航打开了,他嘟嘟囔囔:“给我买衣服干什么,养不起我再把衣服再变卖了,到时候我就没有衣服重要了,你们这些丑陋的大人,自己没有能力反过来PUA孩子。”

白及洲被他脸大的受不了了,冷笑一声,“谁家孩子长身体需要一天吃三吨肉?一天三吨养不起你算我无能,可你一天三吨吃了整整三年!我肯养你就不错了,整天鸡蛋里面挑骨头,再没事找事我断你一天伙食你就老实了。”

白旷提到这个事就心虚,小声辩解,“我在生长嘛,毕竟我又和你们人类不一样。”

他急中生智的转移话题,“对了,你有没有和你的通行官联系?”

白及洲“啧”一声,“你不说我都忘了。”

“忘了?”白旷谴责他,“不联系人家就算了,你还把人家给忘了,你和人家合作不更快吗?”

“我不觉得,”白及洲毫不迟疑的否定,搭在方向盘上的手骨节分明,青筋在表皮上蔓延的赏心悦目,红灯到了,他微微用力握住方向盘。

白旷被他的傲慢震惊到,转过头用很不可思议的表情撇着嘴上下打量他。

他一打量,却发现白及洲的确有点可以傲慢的资本。

白及洲结实的肩膀肌肉将普通的白T恤也撑出完美的骨架,高挺的鼻梁和优越的眉间骨撑起来悍利的T区,深邃的眼窝将眼皮拽出漂亮的褶皱,过分锐利的面部没有在他的下颌线处和面部轮廓得到收敛,反而流畅的滑下去,加重了他面部的锋利感。

他对白旷的质疑置若罔闻,浓眉一皱,变本加厉的换上挑剔的表情,傲慢道:“和他合作的话,他只会拖我的后腿。”

白旷看不惯他这个自大的表情,当即怼他:“你和人家合作了吗?就说人家拖后腿,你都没有和人家合作,就造谣污蔑人家。”

绿灯亮了,外面的太阳光太闪了,白及洲拉下挡板,不以为意地回答白旷。

“有些人不需要合作,就可以知道他究竟是不是花架子。”

白旷被他的嚣张气焰晃的难受,哎呦哎呦的摸着自己的心仿佛受不了一点。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自大,不能因为人家长的好看就觉得人家是花架子吧。”

“花架子都是夸奖他了,”白及洲及时规避一个从马路中间跑出来的行人,镇定自若的继续贬低人家,“他也就是个花瓶。”

“花瓶是怎么成为地府通行总官的呢?”白旷被他的污蔑无语到,觉得他简直和自己记忆中高大的形象渐行渐远,他像每个受不了家长吹牛控制不住拆台的孩子,很不耐烦地:“好好好,你最厉害。”

白及洲浑然不觉他的夹枪带棒,情绪稳定的回他:“谢谢夸奖。”

白旷毫不留情,“谁在夸奖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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