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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二章:非人非鬼的地府通行官

“不对,”白旷眯了一下眼睛,突然觉得事态奇怪,白及洲哪怕讨厌一个人,也不会用这么不好的态度和言论,他甚至教育他——

“——你不是教育我”,白旷猛得想起来,循着记忆来搜刮白及洲教育箴言,“要平等的看不上任何人,但是不要单独拎出来说,不是这样显得大度,而是一个成功的人看不起的人太多,根本说不完,只有不成功的人才会可讲出每一个吗?”

他突然严肃起来,发现事态很恶劣,于是决定发动自己已经怠工已久的大脑,“你不是说计较的人是因为他们不成功,所以有时间计较吗?”

畸形的教育明显在白旷心中留下了深深的烙印,他完整了复述了白及洲引以为傲的教育箴言。

白及洲泰然不动,安然处之。

白旷回忆那天的细节,突然灵光一闪,得出了一个骇人听闻的结论。

他兴冲冲猛得一拍白及洲没握着方向盘的那只手,白及洲被他拍的一痛,刚想转头训他两句。

结果白旷神秘又得意的说道:“你是不是觉得那个长的好看的男的是通过不正规方式上位的?”

白及洲诡异的沉默了一下。

白旷心中大定,狂笑出声。

白及洲欲盖弥彰地又转为不耐烦的态度,他无意识嚼了一下口香糖,“管好你自己吧,天天有什么好猜的。”

白旷第一次思考取得重大成果,他狂笑完之后陷入了得意当中,很挑衅地装出不可置信的做作表情,惊呼出声,“天啊你竟然真的这么觉得!”

他阴阳怪气,“我以为你这样伟大的人不会对人有这样龌蹉的猜想的。”

白及洲神色不变,由着白旷在旁边垮声垮气的挑衅。

白旷自顾自在旁边说了好久,说得自己都累了,白及洲却一直是充耳不闻的态度。

他实在是觉得有点无聊了。

于是他躺在那里放空,突然很感慨的来了一句。

“但是他真的很好看。”

白及洲透过车内镜看了白旷一眼。

“他真的好白,而且他路过我们的时候整个人都香香的,说话慢吞吞的,整个人都软软的,话也说得特别有礼貌——”

白及洲看穿他,“你不会想吃了他吧。”

“不,”白旷斩钉截铁,“我要把他圈养起来,每天给他打扮漂漂亮亮的!”

白及洲的语气已经凉凉的,他冷笑一声,握紧了方向盘,夹枪带棒的问道:“这么喜欢呢?”

“喜欢长的好看的人有什么错吗?”白旷仿佛手握真理一样认真的怼他,突然一段回忆又从他生锈的大脑中浮现出来,他赶紧捕捉,诚心发问:“不是我又突然想起来,怎么我就上了个厕所,一回来就看见那个好看的男人瞪了你一眼,然后他就转身就走了。”

“你究竟说了什么?”白旷气愤,“那么好脾气的人都被你气走了。”

白及洲无语,讽刺的说道:“你发动你一惊一乍的大脑好好想一想,你当时就问了我,而且我也当时就已经给你解释过了。”

白旷一惊,再次发动自己生锈的大脑用力回忆,终于费劲巴力地再次在记忆的边角处搜捕到了白及洲的话。

他一拍手,沿着记忆复述:“你和我说他想不劳而获又说人品不好。”

白及洲点头。

白旷的心却已经完全偏了,他为吞白辩解:“可是他是怎样的不劳而获和人品不好,你却不肯详细告诉我。”

白及洲:“……”

白旷不理会他的无语,他眼睛一眯,他突然觉得事情很不对。

白及洲哪怕讨厌吞白,那吞白也不一定能感受出来,但为什么吞白却转身生气的走了。

他飞速运转自己的大脑,再次得出了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结论。

是因为白及洲说了一些不好的话,而这些不好的话才是让吞白离开的关键!

白旷一拍脑袋,一脸志得意满的喊出来:“你是不是对他说不好的话了?!”

白及洲不可置信的看向他,似乎是觉得很荒唐,“你就得出这么一个结论?!”

白旷一脸谦虚,“这是我一点点推理出来的,我经过了非常缜密的思考。”

白及洲无语又好笑,逗他,“那你是怎样思考出来的,给我讲讲。”

白旷谦虚的摆了一下手,迫不及待的讲述起来。

“首先,在我记忆中他生气的离开了,然后,你就想,他肯定不能无缘无故的生气,他生气的原因只能因为别人说了一些让他生气的话,而他的面前只有你,所以一定是你说了不好听的话,所以他才会生气。”

他控制不住得意的嘴角,再次补充,“为了保证我得出结论的严谨性,我特意引诱你,向我吐露了对于他的不喜欢和偏见,以便再次佐证我的观点。”

白及洲想笑又不忍心打击孩子的积极性,他用力抿紧自己的嘴唇,闭眼缓了一下,才再次开口逗他。

他很懊悔一样,“原来刚才是你引诱我说出真相的啊。”

“没错,”白旷郑重其事,“我捕捉到了你不同寻常的厌恶之情,层层布局得出了真相。”

“那你说,”白及洲从旁边拽了一张纸,包住了口香糖,借着这个动作藏住笑,“我说了什么话,他才那么生气。”

白旷果不其然皱住眉头苦思冥想,福尔摩斯再次降临,他不断的动用自己老谋深算的大脑,没过多久,他就一拍大腿,再次得出一个骇人听闻的结论。

他猛得转过头怒视白及洲,恨声道:“你不会羞辱人家了吧?”

白及洲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仿佛自己完全被白旷猜透了一样。

白旷一脸果不其然,志得意满的“哼”了一声。

白及洲陪他演完又被他蠢的心难受,没想到自己费劲巴力养的孩子是个傻的,他越想越伤心,忧愁的叹了一口气。

结果白旷:“是不是后悔自己的恶毒了。”

白及洲:“……”

他伤心的不想陪他演,只是轻描淡写的说道:“实话实说而已。”

“什么实话实说?”白旷被他不在意的态度惊呆了,他最了解这个所谓的“哥哥”有多恶劣,他用脚想都知道这所谓的实话实说会有多难听,整个人义愤填膺的不行,口不择言的骂他。

“你用你的猪脑子好好想想!”

白及洲震惊地看了一眼用猪脑子形容他的猪脑子。

“你好好想想!”白旷浑然不知的愤怒着,“两方特设监狱的上面就一个半只脚都要进棺材的逢惜才,除了他以外,没有人可以有权利选择地府通行总官和人类接审总官,他难不成还能和那个逢老头有什么吗?”

他再补充:“那老头有心都无力!”

白及洲:“……”

白旷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他一眼。

“愚蠢!”

他盖章定论。

白及洲无语,连愤怒都提不起来劲,他只翻了一个白眼。

“你看,”白旷看到他的动作,很无奈的样子,“说你你还不乐意。”

“那你说说,”白旷摆出智者姿态,“你为什么这么讨厌人家。”

白及洲一言不发,深情的看着道路。

“不说话,”白旷无可奈何的摇头,“心虚的人才不说话。”

“偏见会毁了你的,”他苦口婆心,但是白及洲巍然不动,他就像对牛弹琴。

可白旷才不怕对牛弹琴,他只怕没有抒发他对于教育重要看法的机会。

“你真的无药可救,你甚至死不悔改,你意识不到自己犯了怎么样的错误,只是自顾自的生活在自己的世界中,其实在你不知不觉中,你的灵魂已经发出惊人的恶臭。”

灵魂散发惊人恶臭的白及洲面无表情的开着车。

“我觉得这种情况,在于我没有及时对你进行干预,”白旷很后悔一样,摇头拍腿跺脚三件套,“我早知道有这么一天……”

五分钟过去了。

“其实我觉得你的问题不至于此,在很多年前我就发现了隐患……”

十分钟过去了。

“我现在就是后悔,我真的从未如此清楚的感受到后悔的情绪是怎么样的……”

十五分钟步伐款款的来了。

白及洲终于受不了的妥协了,“好好好,我知错了。”

“你也知道自己错了啊,”白旷乘胜追击,丝毫没有放过他意思,但是他自己也有点口干舌燥了,突然想到自己网购了一瓶价值699的神仙矿泉水,于是眼睛一转就开始和白及洲谈条件。

“如果你知道错了,就靠个边,让我求个快递。”

白及洲不耐烦,“你天天买什么东西?”

白旷一副神的世界你不懂的样子,“乱花渐欲迷人眼,”他感慨,“人类世界中的好多商品让我很有兴趣。”

白及洲实在忍不住了,他面露痛苦之色,白旷关切的问着这个会痛苦的庸俗凡人,“怎么了?”

“给我从抽屉里面拿点胃药,”白及洲难受的眉头紧皱,“我实在有点恶心了。”

“啊!”白旷怒吼一声,愤怒的咬上了白及洲的胳膊。

白及洲咬牙挺住,恨声问他,“快递在哪里?”

“申通,”白旷从牙齿中泄露声音,但是依旧不肯放过他。

“好好好,”白及洲痛的吸气,“求求伟大的神兽放过我。”

“那你要再给我买一个披萨,”白旷接着谈条件,白及洲只好边翻白眼边答应。

白旷终于心情好起来,不再和这个愚蠢傲慢有偏见的凡人计较,他转过头去看窗外的风景,很有诗人情调的观察着周围的一切。

“你好,小花,你好,小草,早晨初升的太阳们、红领巾们,你们都好,包括那个拿着两个大箱子的看起来很漂亮的男人,你也——等一下,那是谁?!”

白旷突然在副驾驶暴起,白及洲这回真的被他吓到了,方向盘都打错了,眼看就要躲不开前面飞驰而来的小轿车,他一个打转紧急躲避开来,后面的车因为他的动作而愤怒的拉起了喇叭。

白旷迟钝的脑袋只能装下一个重点,此时他满脑袋都是在路边歇息的那个男人,根本没有意识到情况的危机和白及洲的怒火,他惊喜的指着窗外,“你看——”

白及洲后怕不已,握住方向盘的手都打着颤,他不理会白旷的兴高采烈,怒不可遏的咆哮出声:“白旷!你想——”

“——吞白!”

“——死吗?!”

“什么?”白及洲火山般的内心原本正在爆发,吞白这个名字却仿佛再正在爆发的火山口洒下了可以堵死火山口的大量冰块。

他原本还怒不可遏,结果在听到“吞白”的时候却一下子被转移了注意力,他愣了一下,露出很惊疑的表情,不可置信对着白旷重复了一遍,“你说吞白?”

“停在这!”白旷一指前面的停车位,随后又指向因为和两个大箱子较不过劲而瘫坐在箱子上的美人,兴冲冲地,“吞白在这!”

白及洲看了一眼,一下子就看见了那个在箱子上疲软的男人。

两个有吞白小腿高的箱子被吞白垒在一起,他整个人端坐在箱子上放空,今天的太阳毒辣的很,但是他却仿佛不受影响,一点烦躁的意思都没有,往那上面乖乖一坐,像一个漂亮精致的陶瓷娃娃。

白及洲面无表情地收回眼神,接着开车。

白旷着急了,去拍他的胳膊,“快停车!”

“为什么?”白及洲放慢了车速,他冷着脸看了一眼焦急的白旷,“停下车干什么?”

“帮帮他!他搬不动,”白旷再次指向那个停车位,又拍白及洲,“停到那里!”

白旷为了让白及洲停车口不择言,“你们不是负责同一个任务吗?交流一下心得,”他又后知后觉想到白及洲看不上吞白,灵机一动转了一个话题,“你们不是还有那个三天任务报告,你帮他一把,要不然他肯定写不出来!”

白及洲神色不变的越过吞白。

“啊!!”白旷愤怒无力的叫起来。

这时候白及洲看了一眼后视镜,看到吞白突然动了。

他不由自主放慢了车速,后面的车气得喇叭直响。

吞白已经站起来了,他仿佛若有所感一样回头看了一眼。

白及洲和他在后视镜中对视。

吞白因为阳光的刺目而略微弯着眼睛,漂亮的琥珀色眼睛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温软感从他略微松弛的面部肌肉线条中倾泄。

他其实是很不近人情的长相。

高挺的鼻梁配合着颧骨高耸,因为大眼睛而空阔出来的下三白显得冷漠疏离,流畅入颈的下颌线虽然让他优美、高贵,但也将他托高,显得不可触碰。

可当他呈现在白及洲后视镜中的时候,他还懵着。

于是那些锐利的线条一下子全部被这双漂亮眼睛中带出来的温软软化并抢夺了视觉的中心,他在阳光下兀自璀璨着,像是太阳淬炼出来的金子。

白及洲眼神一暗,突然转动方向盘。

白旷已经无力的瘫在位置上放弃挣扎,他恨恨的扁着嘴,非常不能理解这个不回头的愚蠢凡人。

他垂头丧气,根本不在乎白及洲的行驶方向。

突然车停下来了。

他一愣,奇怪地抬头一看,发现他正在自己刚才拼命指定的停车位处。

而吞白,就在他们前面。

“你刚才不是义无反顾的就开走了吗?”白旷神情复杂的看向驾驶座上的白及洲。

“刚才那块不好停车,我绕一圈而已,”白及洲镇定自若,已经开始解安全带。

“你不是心心念念想圈养人家吗?”白及洲不咸不淡的看了白旷一眼,“现在见到人怎么还不下去?”

“我和你一样,”白旷深沉道,“不想做第一个惊扰了美人。”

白及洲:“……”

他收起眼睛前面的挡板,百年难得一遇的解释起来:“我只是想我们毕竟是同事,他如果三天任务报告交上去的时候结果太惨淡,逢惜才会找我们两个人谈话的。”

“自证是最愚蠢的东西,”白旷讲出白及洲另外一句教育名言,随后感慨的叹息,“我再也不会相信你见异思迁的教育了。”

吞白就在他们大概三十米开外,因为防偷窥车膜的原因,吞白还没有看到刚才偷看自己并且胆大包天把车停到他面前的人的模样,他琢磨要不要用符咒来看一下,又想到他师傅在旅游之前面对他时像烧香拜佛一样真挚的叮嘱。

他师傅说完后,最后满脸沧桑的说道:“徒弟,表面上我在叮嘱你,实际上我还在祈祷。”

“每叮嘱一句,我就祈祷你能听进去。”

吞白:“……”

他思考一下,决定放过他师傅,不再追究了,毕竟每天想要他命的人那么多,这个人不露面他也没必要计较了。

于是他转身,再次勤勤恳恳的搬箱子。

“再不下车,他就像小蚂蚁一样慢慢悠悠的走远了,”白旷催促,抓住了白及洲收拾车抽屉东西的手,很不耐烦地说:“没必要这样拖延吧,如果你这么不想先下去,我可以先下去的。”

白及洲一摆手,刚想解释,又想到了自己那句“自证是最愚蠢的事情。”

“……”

他转变话头,找了个借口,“我肚子疼。”

“肚子疼的人最好不要在我下车之后下车,”白旷翻白眼,又觉得不能理解,“你这么想见到人家,为什么前两天还说不好听的话?”

“你少管,”白及洲不想搭理他,“下你的车就完事了,其实我就是觉得尴尬而已。”

白旷冷漠的打开车门,凉凉的阐述:“你这一天的解释比一年的都多。”

吞白因为没有办法将两个大箱子一起抱起来,决定将两个箱子分开搬运,他费力地搬完一个,回头准备拿另外一个,却突然听到开车门的声音。

他警觉的抬过头。

白旷正对白及洲翻完白眼,刚想转头去找吞白——

他们措不及防的对上视线。

白旷愣住了,随后他呼吸一顿。

好漂亮的人。

高挺的鼻梁将他小巧的面部撑得很高,但是却一点不突兀,因为他的颧骨配合着鼻梁的高度在进行舒适的起伏,英气感随着高挺的鼻梁和高耸的眉间骨勃发出来,但是又被面部柔和顺从的骨节高度又送了下去,所以更显出一种柔美感。

他身量不算特别高,但是比例很好,整个人薄薄一片,瘦但是不会显得过分,所有的肉都贴顺的包裹住所有会破坏美感的地方,他被阳光照的透亮,飞起来的发丝闪烁着晶莹的光泽,他的眼窝因为眉骨和颧骨高耸而显得深邃。

白旷在心里面惊叹,怎么有人可以长的这么好看,就像从漫画中走出来的一样。

吞白的确长的很好看。

就拿沈窑来说,他从来没有见过亚洲人可以有这么完美的T区,也从没见过这种高度的鼻基骨,眉骨配合着鼻骨惊人的高度耸立,而且他脸部平整度惊人,立体度也随着顺畅清晰的下颌线完成最传神一笔。

这样的骨相,几乎难以想象是亚洲人可以长出来的,和欧洲人相比也不会落于弱势的地位。

难得一见的面部流畅度和平整度,百年一遇的面部立体度和面部舒适感,这张脸是绝对的女娲炫技之作。

沈窑和他混熟之后,曾经发表肺腑真言,“如果不是因为你的脸,我根本不会收养你这种性格恶劣的小孩的。”

“好吧,”吞白听自己想听的,“谢谢你夸我好看。”

沈窑:“……”

白旷和沈窑一样,他也是一个妥妥的颜控,他愣了足足不下三十秒,因为三十秒之后白及洲就下车拍了他的脑袋。

其实这不是白旷和吞白的第一次见面。

他们之前在工位上也见过一次,但是当时他肚子疼只是匆匆看了吞白一眼,而且吞白当时戴着帽子,行为也没现在自然。

所以在这天时地利人和的时刻,吞白的美在自己舒适的情况下,全部自然的磅礴出来,带给他不止初印象漂亮的新体验。

他褪下了在工位时候的拘谨和伪装,毫无顾忌的在阳光下释放自己被裹挟的生命力和灵动感,美人是不做作的,他没有什么挺拔的姿态,他的表情甚至是微蹙眉头的,但是他依旧美的惊人。

那是一种鲜活的美。

白旷被拍的后脑生疼,却顾不上跟白及洲生气,他回头瞪了白及洲一眼,转头噔噔噔的就跑到吞白面前。

吞白看了一眼他身后的白及洲,又看了一眼小狗一样跑过来的白旷。

白及洲在白旷下车之后就从另外一边也下车了,他和蹙眉头的吞白对视一眼后,就神态自若的移开了眼睛,他在工位的时候就已经见识到吞白的美貌有多大威力了。

他现在非常有自信可以控制住自己,他怎么可能控制不住自己呢,他曾经就教育过白旷,“只有蠢货才会没有控制力。”

他怎么可能是蠢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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